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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快说,你不说,我也掐你。”二杏动了动手腕儿,做了个掐人的热身动作。
“真话就是——”荷花拉长了声音,二杏手快要下来的那一刻,搂过她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不但摸了,而且睡了!”
“荷花!”二杏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音想招狼是怎么的?想你们家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我喜欢我家陆子昭,他想要,我就给他。”二杏不说话了,能说什么呢?荷花和陆子昭已经修成正果,马上就要结婚了。
“哎,说说,啥感觉?”二杏贼贼地笑。
“啥感觉?我跟你说啊,找你们家男人试试不就行了吗!”荷花哈哈笑着搂着她的肩膀。二杏羞得满脸通红。
“算啦算啦,不逗你了。二杏我可告诉你,你可得抓紧了。狗丢儿年龄比你小,一不小心你成大姑娘了,人家还风华正茂的,你可就耽误了。”
“知道啦……”二杏拉长声音,好友要出嫁,她这心里怎么不是个滋味呢。
“我可告诉你,别拒绝男人,搂搂啊,抱抱啊,只要你喜欢,你愿意,那没什么的。我们家陆子昭只有一抱我,就发疯,又啃又咬的,我都招架不住呢。我也不在乎,早晚是他的人,有啥可遮掩的。”荷花低低地说道。
“你呀,纯粹一女流氓。得啦,我要回家了。”
“我送送你吧,大晚上的。”
“送什么送啊,我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了,咱们村里,能出什么事儿。好好准备当新娘子吧,我走了。”他们两家原来住隔壁,后来荷花家盖了新房,一家人搬了过来,住得远了,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
二杏一个人慢腾腾地走着,想起狗丢儿那线条分明的脸。“真是冤家,才走几天,就让人茶饭不思的。”
沉思中的二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尾随着一个人影。天上没有月亮,星星也被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大半儿。街上不是特别黑,各家各户的灯光透过窗户,倒是有些诡异。远处偶而传来几声狗叫,路过人家时能听到电视的声音。
二杏走的是村里最南面的街道,再向南就是一片旷野。满腹的心思,声声的叹息,后面那人影时停时走,有时还会躲在大树或墙的后面。
拐过前面的胡同,快要到家了,二杏不由加快了脚步。跟在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二杏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起来,脖子后面一阵疼痛,二杏哼了一声,便软下了身子。后面的人把二杏扛到肩上,便闪进了一处院子。
二杏是被下体一阵一阵的酥痒弄醒的。她想说话,却只听到嘴里呜呜的声音。想动动身子,手脚被绑着,整个人被弄成了个“大”字型。
胸上的那粒红豆,被人捏来捏去,最可怕的是下体,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舌头,在下面舔来舔去。二杏挣扎着,男人察觉她醒了,有些紧张,没有暴力,却更加温柔。
男人有些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从未被开发过的芳草地,两只手打开那幽谷,找到了最敏感的花核儿,大舌扫过的地方,二杏一阵颤抖,男人又把舌伸进了里面,想把里面的津液全部吞吃入腹。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二杏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扫动,一股略显腥臊的味道袭来,不用看就知道,是男人那活儿。二杏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禁锢。
被那男人一折腾,二杏下面已经湿滑一片。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好似犹豫了一会儿,二杏的心揪到了一起,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疯子似的挣扎着身体,却激起了男人更加疯狂的**。男人猛地向前一刺,二杏的心裂开了,她知道,她的小男人,离她越来越远。
男人奋力地冲刺着,撕裂的疼痛让二杏无法呼吸,挣扎已然无用,二杏如死尸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那男人在她身上忙活完,二杏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男人在穿衣服。二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不知在想什么,在暗黑里站了好一会儿,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替她穿好裤子,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绳子解开的一刹那,二杏一抬手,锋利的指甲抓破了男人颈部的皮肤,二杏感觉到几滴湿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男人“嘶”了一声,手看似随意的在她脖颈上敲了一下,二杏晕了过去。男人麻利地扛起二杏,悄悄地把她放到了她家门口,转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过了好一会儿,二杏才醒了过来,紧张地摸摸身上,衣服好好地穿着,她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下体的疼痛还在,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看看是自家的门口。身体一软,顺着墙倒了下来。
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她不明白,老天对她为何如此不公?没招谁没惹谁,却跟她开这种无法承受的玩笑!
狗丢儿说,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的第一次没了,不在新婚之夜,也没有给自己想要给的人,而是以这种方式向纯真告别。她要怎么跟狗丢儿说呢,她已非完璧,她对不起狗丢儿,她没有保护好自己。
她诅咒夺去她贞操的那个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生活在自己身边,不然的话不可能准确无误地把她送到家门口。
她庆幸自己给那个人留下了一个记号,她要看看,是哪个男人作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她一定要报这个仇!找到这个人,第一件事就是拿一把剪刀,剪下那个男人那活儿,然后扔给村里最凶恶的那只大黑狗,她诅咒他断子绝孙!
泪流干了,二杏坐在那儿无声地哭泣。直到开门声响起,母亲的声音传来:“这个二杏,真没有眼色,这么晚了还在人家荷花家呆着。”
“还不是你养的好闺女,整天往外跑,大半夜的也不回来!”是父亲,两位老人着急了,她扶着墙一点一点站起来。抹干脸上的泪,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二老正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门灯开着,二杏心里一阵温暖,只有在这个时刻,父母才是她梦中的那盏灯;只有家,才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你怎么不早点回来,这么晚了,人家不睡觉啊?”昏暗的灯光下,二老没有发现她苍白的脸色。
“噢,荷花那儿有些活儿,让我帮忙。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儿呢。”二杏淡淡地说道。
“以后晚上别出去了!”父亲闷声说了一句,二杏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窝在被窝里,二杏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下体的疼痛、心里的疼痛,让她难以入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狗丢儿,她真怕狗丢儿会不要自己,真的很怕。
她恨自己,那个男人粗糙的舌头舔在下面的时候,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反应,会发出那样令人羞耻的呻吟。
她恨,恨那个男人,恨自己,突然又恨起了狗丢儿。那天晚上,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却非要留到新婚,现在还要结婚吗?她已经是个残破之身,狗丢儿肯定不会接纳她了!
第十四章 先阉了再说()
第一卷第十四章先阉了再说
一夜无眠,二杏起来的时候,母亲吓了一跳,她的眼睛肿得很厉害,人也没有精神,一夜之间像是瘦了很多。“杏儿,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不舒服了?”
“妈,没事儿,我去镇上买件衣服,顺便看看三路。有啥可带的吗?”三路是她的亲弟弟,发生这样的事情,必须要告诉三路。她要报这个仇,单靠她自己不行。虽然三路知道以后,狗丢儿肯定了会知道,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就是要报这个仇,她要杀了那个混蛋。
“没啥可捎的。三路自己去挣钱了,缺啥自己去买。你去问问丢儿妈,是不是有啥东西给他捎。早去早回啊,别回来晚了。”二杏答应着,骑上自行车出门了。
侍大嫂看到她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狗丢儿妈真是惦记他这儿子,没什么可拿的,家里早晨刚蒸好的大包子,装了好几个。
到了镇上,三路他们几个正忙着开业。看到二杏过来,狗丢儿雀跃起来,接过二杏递过来的带着温度的大包子,“这么早?”又凑近了几步:“是不是想我了?”
“去你的,我去看看三路。包子热着呢,赶紧吃几个吧。婶儿说是韭菜馅的,你最爱吃了。”二杏不敢直视狗丢儿,轻轻地说了几句,朝录像厅走去。
在狗丢儿面前,她一直在憋着,怕被狗丢儿发现异常,在三路这里,她就可以无所顾忌了。早晨刚开业,没有顾客,只有三路一个人正在打扫卫生。看到晨光中的二杏,三路赶紧扔下条帚,跑了过来:“二姐,你这么早,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
“你呀,就知道吃。什么也没带,想吃的话,婶儿给丢儿带来了韭菜馅包子。”说着,二杏的眼泪流了下来,三路是她的弟弟,可在这件事情上,三路俨然成了她的依靠。
“姐,你怎么哭了?想情郎也不至于想成这样吧。丢儿在那边呢,跟他哭去!”三路插科打诨。
“死小子,就跟你哭!呜……”二杏把脸靠在了三路肩上,哭得十分伤心。三路心里一动,敏感地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怎么了,姐,你告诉我,家里出事儿了?是爹,还是妈啊?还是他们俩又吵架了,还是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想急死我是不是?”无论三路怎么问,二杏只是个哭。急得三路摇着她的双臂,快要把她摇散了。
“三路,丢儿他不会要我了。”二杏不知该怎么说,冒冒失失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姐?他不要你了,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