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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易竹愣在当场,他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在邀请自己,想发生点事情吗?站在窗前,看侍在端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姚易竹的心跳得厉害,他在邀请自己!他居然在邀请她!该去吗?还是不该去?她不会像那些傻女孩一样,靠揪花瓣来决定,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还是不去吧!她打开电视,盯着电视上那些男人女人的脸,他们说的话,下面写的字幕,她一句也没听到,一个字也没看到。脑子已经被她放空了,只剩下一个声音——去吧,去吧,去吧……
姚易竹穿上大衣,也没有拿包,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向大门走去。值班的人正在看电视,见她要出去,急忙站起来打招呼,“没事儿,你们看吧,我出去买些东西。”几个人马上又坐了下来,女人这个时候去买东西,除了侍弄大姨妈的巾啊垫的,还能有什么。走出大门,王子镇的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她不知道侍在端家的准确地址,只知道大致方位。
这个时候的侍在端,心里也在忐忑着,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晓姿不在,他把别的女人叫到自己家里过夜,这也太疯狂了吧。可他一时没有忍住,说出了那句话。心里既怕又想,正这个时候,电话铃疯了一般响了起来,急忙接起,果然是她,她还是来了。侍在端喘着粗气,连外套也没有穿,跑出大门,来到她说的站立的那个的地方。没有拉着她走,而是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小跑进了家门。
随着背后的关门声,姚易竹轻手轻脚地向屋子里走去。侍在端关好门,回身快步走过来,又是一个公主抱。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走进了屋子。事后,姚易竹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滚到一起的,只记得他的喘息声很大,像是憋了很久。几乎没有前戏,两个人袒裎相对的一瞬,他的分身就急不可待地闯了进去,温暖包裹着他的分身,侍在端舒服地轻哼出声。
那一晚上,他们太过疯狂。他要了她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虚脱了。问他为什么那么好的体力,男人得意地回答——你没听镇上的人说吗,我能夜驭十女,这才五次,离十次还差得远呢。说完这句话,男人更猛、更有力,她华丽丽地直接晕了过去。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分身不断在她的体内变大,她则一次次被他带上巅峰,享受最高处的风景。
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身上就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她真地好佩服他老婆,居然能承受如此的疯狂!她怎么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多少天没有碰过女人了,憋了一身的力气,用到了她的身上。如果知道真实情况,她恐怕得庆幸自己还活着。看看表,刚刚凌晨四点,她再也睡不着,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
忽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嘶嘶”声,想起不久前他家里发生的事情,她急忙推醒了他。侍在端一向浅眠,只轻轻一碰,他便醒了过来,听她轻声在耳边说听到了“嘶嘶”声,轻笑道:“那是妖妖,就是那大蟒蛇,救我的那个。快睡吧,都几点了!”把她拉进怀里,按到自己的臂弯。姚易竹真心觉得,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
第九十八章 振奋人心的消息()
第一卷第九十八章振奋人心的消息
天刚蒙蒙亮,姚易竹变起床了。屋子里有些冷,她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她并没有认真看这间屋子的布局,借着微弱的晨曦,打量这间陌生的屋子,屋子不大,是典型的本地普通民房,她和侍在端此时正睡在一张床上,说是床,床的下面却搭着土炕,为了取暖,现在好多农户都采用这种方法,比安上一组暖气还管用。屋子的西侧是一张木质春秋椅,前面放着一张茶几。北面则跟大多数人家一样,是一组对开门的衣柜。
姚易竹正打量的时候,侍在端醒了。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姚易竹。“看什么?我脸上开花了?”姚易竹觉察到背后灼人的目光,回过头看到侍在端正呆呆地打量着自己,嗔怒道。“花哪能比得上你?那些花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很少看到侍在端一脸花痴的样子,姚易竹抿嘴一笑,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油腔滑调!”侍在端长臂一捞,又把她纳入怀中,看他又要兴风作浪,姚易竹解决挣脱:“起来啦,还要上班呢!我可不像你是个无业游民,我得站好岗尽好责。”
“嘁!在我面前就别给自己戴高帽子了。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大喊大叫地,把妖妖都给吵着了。”侍在端鼻音浓重,看起来床气很重。“谁大喊大叫了!胡说!”姚易竹脸色绯红,想起昨晚的疯狂,如果此时这里一个地缝,她真想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好吧,现在没有地缝,我钻进被子里总行吧。看着姚易竹用被子蒙住了头,一副鸵鸟的样子,侍在端不由大笑起来。
两个人又玩闹了一阵,眼看天色就要大亮了,姚易竹不敢再耽误,恋恋不舍地出了大门。侍在端在被窝里又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真够荒唐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非常“正经”的人,虽然比不上柳下惠,但也不是个狂蜂浪蝶之人,可怎么一看到姚易竹就把持不住自己。荒唐的夜,不由荒唐的制造,如果此时刘晓姿站在他的面前,他是不是手足无措呢?不过,姚易竹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晓姿有时是青涩的,姚易竹可就大胆多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方面的经验比晓姿要多得多。
按照先天晚上的约定,侍在端又来到了王子镇。他是镇长大人尊贵的朋友,镇上那些小鬼头,虽然跟他不熟,总有几个持各种心态的人过来打招呼。姚易竹的办公室里,有人在汇报工作,他觉得自己不便进去,就站在门口等。
“侍老板,早,怎么站在这儿?”侍在端抬头看时,却是林毅恒。虽然两个人只见过那一面,林毅恒还是给侍在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林书记早,我这儿跟姚镇长有点事儿,她屋里正忙着。”说话间,林毅恒已经走了过来。他和姚易竹的办公室本不在一层。镇里这办公楼一共四层,一到三层是办公用房,四层是个大会议室。镇长办公室在二楼,他则在三楼办公。
“侍老板,到我那儿先坐会儿吧。让易竹先忙一会儿,正好有点事儿想跟侍老板说呢。”林毅恒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侍在端怎么能拒绝。本来,他不想跟林毅恒这个一把手过多接触,镇上的那些事情,姚易竹一个人就能摆平,他总觉得,这个中年人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个人,就像一个古潭,里面的水有多深,谁也说不好。
进了林毅恒的办公室,侍在端对他的办公室进行了一番评价,夸林毅恒眼光独到,办公室布置非常雅致,书架里的书有品位,花架上的绿植透着主人的大气,从这布置就知道他是个心胸开阔、知人善任、能力超卓的人。这一通马屁拍上去,把个林毅恒拍得异常舒服,恨不得当着他的面表现出那些品行。
为了不辜负了侍在端对他的那一通评价,林毅恒开始跟他谈古论今,三皇五帝,汉武康熙,民国遗事,抗日烽火,侍在端成了一个小学生,双手放到了膝上,认真地听林毅恒在那儿串中国通史,以下却道:这书记是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这大早起的,就开始摆这龙门阵,如果当官可以这样,那我也可以当。看侍在端那么认真的听着,林毅恒讲得更加起劲儿,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侍在端赶紧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姚易竹以为他还没有来,语气有些不善。
侍在端早就坐够了,他怀疑林毅恒当过历史教师,经常给学生串讲中国史。眼下正事儿要紧,便再也不顾林毅恒的面子,走向告辞。林毅恒只说,欢迎侍老板时常来镇上坐坐,他觉得两个人很谈得来。侍在端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说没有下次了,下次打死我也不会坐这儿听历史故事了。
怪不得姚易竹着急,王局带着几个已经在她的办公室等了二十多分钟,他还是迟迟不到,姚易竹这才打了电话。侍在端走进为的时候,姚易竹觉得他身上罩了一层光圈儿,那么光彩照人。姚易竹不敢直视侍在端,怕被他的眸光吸进去,怕自己会失神。
王局跟侍在端已经认识了,两人寒暄了几句,王局便拉过站在身边的那个人,这个人肤色黝黑,一看就是长年风吹日晒的结果,人精瘦,很有精神。王局介绍说这就是他的同学,也姓王,叫王土地。当年两个人在地质学院时住上下铺,好得穿一条裤子。现在,王局走上仕途,他则从事了地质勘探事业,常年时外作业,本来挺帅气的一小伙子,晒成了现在的驴粪蛋。说到“驴粪蛋”的时候,屋里的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看来王局不乏幽默,只是没有幽默的环境而已。
签了一份简单的合同,约定资金并不多,只有十万。王土地看侍在端一脸疑惑,以为他嫌资金多了,便解释说现在他们这勘探队业务量很大,但王局发话,再重要的活儿也得往后排,这只是象征性地收些运输费和人工费,勘探费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五千块钱而已,不然没法儿跟他的头儿交代。
侍在端看他理解错了,急忙说不是这么回事,而是觉得勘探费用有些低。王地地感慨万千,说第一次遇到有人觉得花钱少了,他一开始就是看在王局的面子上,接了这个活儿,现在倒觉得这个活儿接得真是太值了。当下便承诺,明天一早设备到位,勘探工作正式开始,历时大约一个月左右,春节前肯定有结果。
这一个月,侍在端基本跟王有地一起泡在了山上,不是他不放心,也是越接触越觉得王有地这个人,有着山一般的胸怀,越接触越是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姚易竹和王局也来过几次,王局问了勘探的一些情况,王土地说铁矿肯定不小,品位也不错,应该是沉积变质铁矿矿床。这些天,侍在端一直乐得合不拢嘴,王土地已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