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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子,年轻貌美,绝代佳人,而马春花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妇了。
当胡斐知道马春花的处境之后,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闯进入大帅府,并成功营救了她。
当马春花说她想她的两个孩子之后,胡斐再次进入大帅府救出了那对双生兄弟。
在马春花死后,未婚的胡斐便收养了她的两个孩子,并传授他们武艺,待如己出。
…………………………………………
胡斐与马春花的故事讲完了,现在开始讲一讲我与她的故事。
那一年,依依还是触女,那一年,浪浪还没有开始初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时候我,名正,常有理,王有才等等几个异姓兄弟经常推着祖传的老爷车拿着两个白面袋,相跟着到铁道边捡煤碳。
瞧瞧现在的90后00后,全穿得干干净净,一到假期统统泡进网吧打游戏,是多么的无忧无虑。
我们村的村北口马路那边有一道下坡路,坡头是一处门洞,门洞上端是铁道。
门洞的西面是铁道边的煤场倒煤渣的地方,也是我们捡煤炭的惯常地点。
那个时候村西的黄泉路还没有修开呢。
初中毕业那一年,算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
因为中考的前几天,我们家交不上中考费,我放弃的中考。
考上了也念不起,大爷不考了,在洛城随便念个职高就行。
暑假的两个月里,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捡碳。
这一日,我一个人一上午捡了三袋碳,三角座放着一袋,车梁上一袋,后座上一袋,艰难地从坡下向坡上推了去。
在我第无数次用黝黑的手背抹额头上的汗珠时,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从远处迎面走了过来。
如果是一个大妈,一个老汉走过来的话,我不会有任何触动。
但是,一个女孩,我就有点挂不住了。
弱冠之年的男儿,羞耻心很重的。
你也许会问,你走你的,她走她的,这有什么羞耻的了,劳动最光荣有什么丢人的。
我会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这样做,可惜,我不是。
换句话讲,如果迎面而来的是常有理或者是王有才的话,我还指挥他们给我推车呢!
234。这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讲起过()
马路与铁道成双行线排列,马路比铁道要高出五米。
半坡上,有一处小道,是马路通向铁道的道路。
在离小道还有十几米远时,我支住了老爷车,记忆犹新的是还将三角座上的那袋碳的一边配合着后轮支架挨着大地,以免老爷车失去平衡而跌倒。
我慌慌张张地向小道里小跑而去。
如果我将老爷车停在小道边的话,她走过来时肯定会联想到有人在小道里的,所以,停在了远处。
小道那边有一处天然土墙,站在土墙里,马路上的人只能看到土墙里一个人的上半身。土墙边还有两棵斜生的小杨树,那几条树枝是最好的掩饰。
这个妹子走得好慢啊,都等三分钟了,还没走过去,她走了我才能出来继续赶我的路啊!
她不走,就不能赶路了吗?这是什么逻辑。
如果不是因为避开她,我现在早推上那道坡了,还在这里像做贼一样躲躲藏藏。
马路那么宽敞,她走左边,我走右边不行吗?
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先撒泡尿再说。
手又脏又黑,把命根子捏黑怎么办呢?还是抓着裤子的边边吧!
在我刚刚撒完尿,还没有来得及提起裤子时,她走了过来。
原来是她啊,我知道她,比我低着三届还是四届,十四五岁的懵懂女孩,但是,不认识,也没打过交道。
她穿着黑色的半袖,超短裤,凉鞋。她的皮肤很白很嫩,尤其是胳膊与大腿上那片。她的身材很好,胸峰也很坚挺。
总之就是一个绝世小美女,我的眼光能看走眼吗?
当时我穿着大裤衩与灰背心,还有一双前年的凉拖。浑身上下黑不溜球的,胳膊上,脚上,额头上,还有与汗渍沾在一起的碎煤渣子。
一时间,我忘记了提起裤子,只顾注视着像仙女般飘然而来的她。
三米,两米半,两米零四,两米零三……
我与她最近的直线距离只有两米远,下面一下子便一柱擎天了起来。感觉脸蛋滚烫,舌头打颤,双腿都在发抖。如果不是土墙与树枝的掩护,她真的会看到我。
我故意没有提起裤子,一只手紧抓着土墙上的土块,凝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放肆地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
……两米零三,两米零四,两米半,三米……
印象很深刻,终生难忘的深刻,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看到了女人的胴体而产生生理反应。
那是我第一次的燃烧,第一次的心跳,第一次的疯狂……
一直等她消失在视线之外后,我才从小道里走了出来。
等那种感觉消失后,我又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这几袋煤碳并不是很沉,可是等我推回家后,却已是满头大汗,魂不附体。
这件事之后,在我的姓幻想世界里,幻想的女生对象都会是她。(姓:性)
比如,当我在候车厅品味着路人递来的男科医院的广告杂志时,那些故事里的护士,秘书,教师等等都是以她的相貌出现的。
又比如,在我翻看一些健康的姓知识读物,当我读到有关姓姿势与姓护理的片断时,脑海里配合着文字做着动作的女人是她。
再比如,一个个孤独而难眠,浑身发热的夜里,在我听不健康的评书时,里面的女主人公是她。
我也想过幻想其他女生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脑。
越想着不要去想她,她的脸庞越会在我的眼前呈现。
这并不是忘记,而是更深一层的记忆。
只要我产生了姓幻想,女方角色永远是她。八年过去了,这种潜意识一直都没有能消退。
说不定,还会伴随我的一生。
我的朋友,你在看不健康的小说时出现在你脑海里的姓幻想女生或者是男生会是谁呢?
这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讲起过。
原因很了然,太隐私了。
同样也没有和依依讲起过,也不可能和她讲这种事啊!
现在都已经长成大人了,说说写写也无妨吧!
这么多年来,我总会下意识地关心着她的事,例如,她去哪里念的中学,学校出来在哪里上班,过得怎么样如何如何。
每次去市里,当公交车路过那条小道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扭过头瞟一眼那道坡。
看到那两棵已经变粗变壮的杨树,回忆起儿时的记忆,扑哧一下,在车厢里发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声。
她不是我的初恋,却是我的第一次。
我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仿佛形容这种微妙感情的词语还没有造出来。
我叫它是,不是爱情的感情。
…………………………………………………
回头再说《雪山飞狐》。
胡斐与马春花并没有发生过姓关系,甚至从十多年前的商家堡避雨到闯入大帅府期间这些年,根本就是一对陌生人,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们真正开始接触便是胡斐从大帅府救出马春花之后。
天下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胡斐偏偏去救马春花,而且不知生死地去救。
只为那惊鸿一瞥吗?
对,一点不错。
小时候看到这个情节时,根本看不懂,也想不出通,甚至还指责作者是在瞎编乱写。
当我经历了人生,有过了类似的阅历,在长大之后的今天,才想通这种感情。
金庸先生并没有在胡编乱造,这样的情节安排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换成我是胡斐,我也会那样去做。
胡斐在未婚之际,便收养了马春花的两个双生孩子,也很真实。
当年,在商家堡的草坪上,小说里的胡斐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有过生理反应?只是金庸惜笔没有明写出来罢了。
有,肯定有。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马春花会不会也是胡斐的姓幻想女生呢?
很有可能。
少年们的心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那些少男少女,你有过像我这样类似的经历吗?
如果你说,没有。
我会说,你的青春喂狗了?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谢有你。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谢你在我年少的时光里没有让我留下遗憾,感谢你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晚让我有一个空想的春梦,感谢我的第一次生理反应会是你。
要有能力给别人帮助,必须要先强大自己。
否则胡斐哪里来的高超武艺,夜闯大帅府呢?
所以,在每一个太阳升起的清晨,我都在敦促自己,今天一定要比昨天更喜欢自己。
我的朋友,你肯定会问我,这个女孩是谁?
对于名正,常有理他们来说,如果我讲出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岂不给自己惹祸上身,给她平添苦恼。
除非,除非,除非……除非,我娶了这个女孩。
对于我的朋友你来说,那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说出来你又不认识。
所以,这件事,没有必要点透的。
你肯定会变相地问我,这个女孩有没有在《致依依》小说里出现过,如果有,她是谁?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这个故事是我乱编的,根本没有这种事,也没有这个人。
可是,我这样说了,又有谁会信呢?
哈哈,不卖关子了,告诉你吧,我的姓幻想女生就是我的女神,楠楠。
如果没有过那样一段经历,仅仅只靠一个人的美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树立起女神形象的。
至于为什么我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