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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用那种邪恶的眼神瞪着我,河南妹子将手心搁到我的肩头,莉莉时不时地摸一下我脑后的头发,雪姐用小指上长长的指甲将一指缕长发捋到了耳后,冲着我抛了一个媚眼。
33。我错了;我错了()
“下流,卑鄙,禽兽,无耻,色狼,人渣……”
一张张嘴巴用不同的音调与音色连贯地说出这些词,一张张妖媚的脸蛋又向我的身子七手八脚地袭了上来,仿佛这些话并不是对我的脸说的,而是对着我的肩膀,我的腿,我的手,我的脚……
一人只吐了一个词,我就已经是满头大汗,难以招架了。我的脸从来都没有这样红过,双手也从来没有这样颤抖过。
“干嘛这是?”借着这个亢奋的声腔,我端坐了起来,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沙发的柔软。
雪姐踢了一只拖鞋,抬起了那条跳芭蕾舞一样的修长美腿,手心像流水一样从大腿滑到脚踝,之后,又飘逸地点在了离我胯下只差一寸的位置。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雪姐严肃的脸庞,轻摇着脑袋,没敢细看。万一有生理反应,多难堪呢!忍着点吧!问题是,这种事是不能用忍来形容与遏制的。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呢这是?咕咕……”晨晨站在一旁,观战的态度。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滚了下来,仿佛熊熊烈火在我的背后燃烧着:“姐姐们,你们宿舍的地暖好热啊!”
“少TMD的在这里贫嘴,你小子给老娘正经点。”雪姐的这声喝斥,回音都让人感动哆嗦,“这里是刑场,不是宿舍。”
“大家都认识,这么拘谨干嘛?嘿嘿。”真有点害怕,这帮女人想干什么?
“还敢贫嘴?姐妹们,摁着他的胳膊腿,把这小子的裤子给我扒了。”雪姐指着我的脸,一声怒斥。
莉莉头一个鼓起了掌,文丽将双手举过头顶高声欢呼,其余的姐妹也跟着起哄。不是在开玩笑,这帮女人真敢扒。
“我错了,我错了。我好好说话,嘴不贫了。”我连忙应声。
“依依,满足不了你了是吗?”雪姐媚笑着用手心轻拍着我因为紧张而跳动的脸腮,“让雪姐伺候伺候你吧!”之后,将头深深地低下,在离我的面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吹着冷风。
雪姐的脸不没有贴上来,长长的丝发就已经先甩到了我的胸前,嘴里吹出来的气流都是香喷喷的。
“不要,不要……”我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靠垫,屁股也自然地向下滑了去,一下子就滑到了雪姐的脚尖上。
“哥,雪姐的内功可是一流的,你好不惜福噢!如果雪姐也不能满足你,妹子跟着一起上也行。”河南妹子左右扭捏着腰枝,用手指抓捏着耳边的发角,娇声娇气。
“你们在沙发上开战,我们姐妹几个可以在一边摇旗呐喊,擂鼓助威。”莉莉媚笑着举起双拳,在胸前快速捶打。
晨晨向我挤了挤眼皮,吹捧道:“雪姐可是咱们天上天的台柱,光出场费就一千,就孬说干别的了。很多大老板有钱人排着队,等到半夜关门都不一定轮得上呢!”
雪姐又说:“当兵的玩枪,当官的玩笔杆子。季女有季女惩罚男人的办法,潘大公子,要不要享受享受帝王待遇呢?”
34。雪姐你饶了我吧()
雪姐一声令下,姐妹们不约而同地将七八张脸蛋在我的眼前拼成了一副大头贴集合照,十几只手从四面八方向我的胸脯,胳膊,大腿,脚趾伸了上来。
“不要啊,不要啊,让依依看到了,她会阉了我的,雪姐你饶了我吧!”我都快哭了。
原来被人轮尖是这种感觉啊!
以前就做过和一百个美人一起上床的美梦,但是当这种场景真真切切地出现时,我却觉得很害怕。
“我不敢了,真不敢了,雪姐,你放过我吧!”从来没有这样的求过人。
“你什么不敢了?不敢什么了?”雪姐媚笑。
“不敢再欺负依依了。”“谁不敢了?说清楚点。”
“潘儿不敢再欺负依依了。”
“哈哈……”哄堂大笑,各自肚肠。
被女人耍,真是窝囊啊!雪姐摆了摆手,姐妹们全撤了架式,正经地站在了一边。我也端正了身体坐在沙发上,没有人提审,哪敢主动吭气。
“告诉你的那些朋友哥们儿,别小看我们这些姐妹。”雪姐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说来听听。”壮大了胆子反问,不能丢了咱男子汉的气质。
接下来便是星光大道上的获奖感言。
“有我们这些姐妹在,强尖犯少了,这是真的吧!”晨晨这话我倒是挺赞同的。
“什么大老板,什么富二代,什么董事长,什么大官僚……这些人全被我们姐妹放倒在过石榴裙下。说出来怕你不相信,洛城房地产的大亨为了和我有关系,还跪在我的脚下舔过老娘的脚丫子呢!”莉莉的魅力也不小呢!肯定有吹牛的成分。
只是还有大官僚?我艹,如果有一两段不雅视频在手,不多几秒钟就行了。就能拿出来讹钱啊!这还不是你想讹多少就有多少,真是发家致富的最佳捷径。
突然,左边的屋门被拉开了,依依从屋里蹿了出来:“你们不要逗他了,他不是那种风流成性的坏男人。”
“哎呦喂,心疼了。”雪姐挑眉毛的动作,真好看。
“雪姐,你又取笑人家。”依依走进人群,拉着我就走,“老公,我们到里屋亲热亲热去,不要让她们看见。”
把我拉进屋子后,依依又向屋外探出脑袋,冲着姐妹们吐了吐舌头,才关上的门。
“依依,对不起。”我深表歉意。
“没事的了,再难的罪我也遭过,再大的委屈我也受过。”她的笑容很甜。
和季女交往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季女都是汽油一点就着。
可是,相处这么长时间已来,一直是我动不动就发火,而她却很宽容。
“快过年了,家里忙着购年货,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我歉意地笑了笑。
“潘,我会等你的。”依依低下了头,声音很低。
依依总是会在事后提醒我说,我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这一次,不用她提醒,我听懂了。
她说,她会等我主动带她回我的家,见我的爸爸妈妈。
35。小豪广告()
……………………………………
去年,2月8日,中午。
青城巷,小豪广告公司。
“文静,小豪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坐在电脑旁。
文静一边在电脑前排版一边和我搭话:“是啊!”
“他多大了?”小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初头的模样。
“比咱们小一岁。”文静恬静的声音。
瞧瞧身边的朋友们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再看看我,废物一个,一事无成。
“你在这里是打工还是有分红?”我又问。
“看看店名不就知道了。”文静说。
“呐,他给你开着多少钱呢?”我又问。
“能开多少就多少吧!这个广告公司也是刚刚才开的,也没有注册过只是口头上叫它是公司而已,其实就是一个小店面。”文静就是这样的人,实事求是。
文静体型比较肥胖,吃得也多。由于她的做人做事很正派,身边的人还真没有人因为她的外貌给她取过什么外号。我们都很亲切地称呼她,文静。
我的外婆家与文静家紧挨着,从小我们就在一起玩耍,一起到地里偷过玉米,玩扮家家时还扮演过新郎和新娘。甚至还在一个厕所里同时蹲过茅坑,当然这已经是幼儿园的事了。
小学不在一所学校,到了三山中学念初中时,我们却成了同班同学。我,文静,王有才,常有理,名正,不仅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还又是同班同学。也就是说,在班里,只有他们几个知道我的小名,其他同学都叫我潘誉的。
我算是亲身体会到了,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从小长大的男女,只可能处成知己。我们经常逛街,也经常有人误会我们是情侣,对于这个问题,也是见惯不惊了。
换成其他女生的话,可能会向男生提出以后少在一起的要求,但是,文静从来没有向我提过这样的要求,就算她提了也没用。怎么说呢,我们的关系就处到这个份上了。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她的的蓝颜,总之,我认定了她便是我的红颜。
早在我发了那几条QQ说说之前,我便已经以讲故事的形式,零零碎碎地向文静说过了许多关于杨晓依的事。
她总是问我,故事里的男主人公是不是我?杨晓依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每次我都笑而不答,那个时候也不可能介绍依依的真人给文静认识。
一次,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文静在翻看我的手机相册时偶然翻到了一张女生的照片,便悄声地问我,这个女孩是不是杨晓依?
我浅笑了一下,说,不是,是我在网上下载的。
又说假话,你这张嘴,这辈子都改不掉了。文静这样地挖苦着我。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我瞅了一下,还是三托一的号,尾数是8889。
我哪里认识这样高级别的人物,是不是打错了?我二话不说,便压了电话。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文静忙里抽空说了一句。
“估计打错了。”我说。
“我是你打错了我也接,我又不掏话费,瞎扯呗!”文静说。
“我可没有这个雅兴。”我说。
隔会,电话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来电,我便又压了。
几秒钟后,短信铃声响了。
我打开收件箱一瞧,大吃一惊:'是潘儿吗?我是雪姐。'
36。灯泡不亮了()
我急忙回拨了过去。
“潘儿,在忙吗?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雪姐啊,我不知道是你?”“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