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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依依的爱于荒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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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病情很重,正是需要关心和支持的时候,你不能这样对她啊!”

    我从椅子上蹿了起来,挥舞着手腕,不忿地喊道:“我没车没房没存款,穷光蛋一个,您这个做妈妈的怎么就愿意让你的宝贝女儿跟我在一起?还有,我爸爸住院时,楠楠主动去照顾他。我的胳膊受伤又主动到我家给我做饭,是因为她爱我吗?鬼才信!算计着有一天她犯了病讹我吧!”

    楠楠妈和我妈妈一样都是朴实的庄稼人,听到我这般震怒,半弯下腰,捂着嘴,痛哭着:“你不要这样说她,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说她好吗?”

    名正的眼睛里露出了血丝,将拳头抬到我的眼皮底下,怒斥道:“你小子,说什么?再乱咬一句,看我打暴你这张烂嘴。”

    文静瞪着我,厉声喝道:“浪浪,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你还是不是男人。”

    常有理不是打架斗殴的那类人,遇到这样的情景,他镇定地说:“浪浪,这是楠楠的妈妈,既然你和这位妈妈的女儿有过暧昧关系,人家说你你就听着,不要顶嘴。”

    我冲着这三个人大喝:“这种事没有讹到你们身上,你们当然不疼不痒。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有心脏病?她这不是讹人又是什么?”

    文静轻蔑地瞅着我:“就你这种态度,轮到是我,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真相,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能讹得你倾家荡产。”之后,文静搀着痛哭的楠楠妈回了病房。

    谢瓜瓜死死地盯着我发烧的脸庞,鼻息如牛。

    我将视线移了过去,道:“我不能容忍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骗我?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与楠楠上了床,你们一家人还想骗到什么时候?你们家生出了这么一个祸害,自己不愿意承担责任就放出来祸害别人?你们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指责一个人也就算了,你还骂我们一家人。”从谢瓜瓜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忍无可忍的情调,但她还是压低着声音在说。

    “我说错了吗?我在冤枉你们家吗?”我大声。

    “行,行,行……不要再贫嘴了,我们说正经事。我问你,我的妹妹,不,是你的女人,现在躺在病床上,这条命说没就没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吧?”谢瓜瓜郑重其事地说。

    “想讹我,门都没有,大爷我不管,她是死是活跟我屁关系没有!”我扯着嗓子喊。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谢瓜瓜一个唾沫一个钉地喷出了这句话,不等我还口,朝着我的左脸便是一记耳光。

    “我敢打老子?”我喝道。

    “我还没打够呢!”谢瓜瓜抬起手,又要上。

    名正与常有理一左一右,急忙将我的两只肩头深深地押了下去。

    我没怎么挣扎,昂起头,惨笑着:“我叫潘誉,小名浪浪,我不是男人!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从小就是被人欺负大的,我不怕挨骂。”

    “难道你是一个蹲着尿的?”谢瓜瓜俯首。

    “爬着尿也行,你随便说。”我喝道,“你又不是上帝,你说我不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了,少跟我玩这种文字把戏,我不吃这一套。”

    谢瓜瓜舒了口气,沉声又问:“浪浪,我问你最后一遍。我的妹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我也希望是最后一遍,大爷我不管!”我强声喝道。

    “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别以为我和常有理不敢打你。”名正用胳膊肘在我的后背上重重地撞了两下,我的腰成90度弯了下去。

    谢瓜瓜从裤口袋掏出了一团被揉成球的纸巾,掰开半径,伸到了我的眼底。

    随着这个细微的举动,名正与常有理对我的攻击也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这个物事。

    纸团虽然褶皱不堪,但能判断出是刚刚被揉成这样的。

    纸团上有一抹血迹,还有,还有,还有……

    我浅闭上了眼睛,心知肚明。

    谢瓜瓜的眼泪扑簌簌的滚下,抽泣着说:“这是今天早晨,护士用医车把楠楠从手术室推出来后,我擦她的嘴巴时,偶然发现的。我本不想把这种东西拿出来的,可是,你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你太不负责任了。”霎时间,眼泪狂流,怨气震天:“楠楠的嘴里不光有血,还有JY!”(JY:你说呢?)

    听到这里,我浑身紧绷的肌肉全松垮了下去,名正与常有理也渐渐放开了我,我的腰也半直了起来。死盯着纸团上的污秽,当那个敏感词扎入我的耳膜后,我的脸当机便通红了起来,羞耻的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滚了下去。

    谢瓜瓜将纸团硬往我的眼睛里塞了来,我没有回避,平常的呼吸也能嗅到上面的气味:“男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子孙孙的吗?”

    谢瓜瓜热泪盈眶地说:“我的傻妹妹在看韩剧时遇到男主与女主接吻的片段她还会脸红,现在这个社会初中生都不会脸红了吧?我敢说昨天晚上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异性,我也敢说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在她的两条肩膀上都发现指甲的抓痕,身体上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闺女,你就这样地折腾她的身体?瞧瞧这团纸巾,并不是她不拒绝你,而是她还不懂得这是不正常的行为,你就是这样教她的吗?看到她这副惨状,我当时就哭了。可是,怎么样过姓生活是你们的事,就算你在她的身上干得事再恶心再肮脏再暴力,只要楠楠她自己愿意,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我的傻妹妹把她纯洁的身体,把她的第一滴血,甚至是这条命都交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你对得起她吗?”

242。还敢嘴犟,你想坐牢吗?() 
谢瓜瓜鼻涕了一声,又说:“我真的不愿意把这种脏东西拿出来的,太隐私了,也太丢人了。小浪浪,不是姐姐不给你留面子,是你自己不尊重你自己。我和凤儿是发小,上学之后又是同学,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好男人,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不负责任。事情走到这一步,我还能怎么办?把我的妹妹搁到你家门口,硬让你负责吗?我们家不是讹人的那种人,我的妹妹也没有这么下贱。”

    冲天的怒火瞬间降至冰点,眼神恍惚,脑子嗡嗡直响,脸皮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撕裂,收缩……再扩张,再撕裂,再收缩……

    “我的妹妹在医院里全部的医药费,不管多少钱,就算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我们家自己承担,你放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心,我们家不会伸手向你要一分钱。就算我的妹妹这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去讹你!”

    两行热泪从我的眼眶里滚了下来,情绪也有所缓和,语重深长地说:“对不起瓜瓜姐,我一时脑热说错了话。”

    “知道就好。”瓜瓜姐刚来了个叫板,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忽然,潘天凤从天而降,落在圈心,嬉皮笑脸地说:“说开就好,就开说好,大家都是自己人,干嘛闹得这么僵呢!再说,现在村子里都有医保,也花不了多少钱。”

    我是当局者,旁观者在我身边全是黑压压的一片,如果潘天凤不走进圈子露个面的话,我根本不会留意她也在场。

    谢瓜瓜凤眉高挑,勃然大怒:“凤儿,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潘天凤殷勤地抓过谢瓜瓜的手,哈下腰,笑眯眯地说:“瓜瓜,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一边是我的亲弟弟,一边又是你的亲妹妹,咱们两个夹在中间最难。楠楠这个孩子福大命大造化大,我琢磨着她这病也没什么大碍。大家都是自己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坐下来喝点茶好好商谅商谅。我这个弟弟是个不争气的玩意,他根本配不上你家楠楠。你看啊,是这样的,你刚才不是也说楠楠的医药费你们家会自己承担吗?既然这样,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嘿嘿……嘿嘿……”扯着嘴角傻笑了一番,又道,“你说现在国家的医保制度有多好,最少能报销——”

    “潘天凤!”我撕扯着喉咙大吼了一声,以至于再静下来讲话时,声音都有些沙哑,“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瞎参和好吗?”

    我越看潘天凤越不顺眼,越来越不能容忍她干涉我的事。不光是今天的事,我的任何事就算我自己处理得再烂再失败,也不愿意让她插手。

    “你小子说什么?”潘天凤松开了谢瓜瓜,瞋视着我,强声问。

    “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不用你管。”我大声道。

    “你自己处理?口气挺大,你有钱吗?有吗?有吗?有吗?……”潘天凤先是开了一通机关枪,又来了一颗手榴弹,正中目标,“没有钱,你拿什么处理?”

    “凤儿!”谢瓜瓜大喝一声,脸颊暴红,硬声道,“我的妹妹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危在旦夕。这不是在菜市场买菜,我们家也不是想讹你们家的钱,请你不要拿我妹妹的生死来砍价。”

    便在此时,一个悲怆而亢奋的声音通过过道的扩音,破空而来:“欺负我女儿的那个臭小子在哪?”

    随之,一个飞人急匆匆地从大门外狂飙了进来,由于跑得太急在拐角处差点没有刹住脚步而撞到墙上。

    来人正是楠楠的爸爸谢大叔,和我的爸爸年龄差不多。满脸皱纹,花白的短发,左脸与额头上还有黄油的抹痕。穿着一件陈旧的防风衣与一条耐磨的牛仔裤和一双干活时穿的暖鞋,大过年的怎么穿得这么破?

    谢大叔开着三轮摩托除了打游击一样的卖板面外,有时候也帮别人拉拉货赚个运费。

    昨天夜里待我把楠楠送到医院后,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第一时间我便给名正,常有理,文静他们打电话,并没敢惊动楠楠的家人。

    今天早晨,常有理就开着蛋蛋车拉着谢瓜瓜与楠楠妈来了医院,瞧瞧谢大叔现在这副打扮,想必,他也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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