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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收起你的色心吧!这可是我的男人,不准你打他的注意。”依依撇着嘴,不满地说。
“咱们谈话时文明一点行吗?还有位男士在这呢!”雪姐浅笑了一声。
“怎么称呼他呢?”菲菲问。
“他叫潘浪。”依依抿着嘴笑了笑。
菲菲怔了一下,再次回过头,瞪大眼睛审视着我,惊奇地说:“你就是潘浪?”
我和气地回答:“是的,我叫潘浪。”在这个圈子里用别名就好。
“在桃河桥下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的那个男人就是你?”菲菲问。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没有讲话。承认这个干嘛,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菲菲起身离座,右手刁着软中华,扭动着腰肢,向我这边踱了过来。她上身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青衫,短裙最上端的Y毛都露出了两三根,下端又刚好遮住屁股。脚上穿着一双像纸一样薄的二指凉拖,在迈步时,可以听到脚底板舔鞋面的声响。
近距离站在一起时,才发现她的个头和我差不多,年龄看上去和依依差不多。
瓜子脸,丹凤眼,朱红的嘴唇,浅紫色的眼彩,睫毛又弯又长,高高地翘到了天上,肌肤光滑得看不到一处毛孔。菲菲生得无敌的漂亮,眉清目秀,笑靥如花。身材也是一流的棒,值得夸赞的是小小年纪居然拥有着亚洲女性较罕见的D罩杯。
她对我的迫近,就像韩剧里的女神活脱脱从电视里走出来一样的感觉,在洛城这座小镇,真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她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诱人犯罪的妖孽。
菲菲在离我不到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硕大的前胸快要顶上我的胸膛,谑笑着冲着我的脸深深地吐了一口烟雾。我将拳头点在鼻孔下,轻咳了几声,斜着眼不爽地瞅着她。
“你别这样,他不会抽烟。”依依在解围的同时,也带着一丝笑意。
菲菲将叼烟的胳膊肘摆晃在身侧,抿笑了一声:“小哥哥,长得挺俊啊,眉清目秀的,有种原生态的感觉。”
菲菲趁着烟雾弥漫的时机,手心朝上,烟头向下,用四指的指尖托住了我的下颌。我吃力地甩了一下脑袋,硬声说:“请你斯文一些。”
40。骗你我爹是我生的()
“斯文,嘎嘎,这个货色不错嘛!依依,你的老公还真有一股子蛮劲。”菲菲将手心搭在自己的右肩,摆出一个漂亮的招牌动作,一挑眉,一抛眼,隔空打了一个响亮的奔,销魂的口气:“小哥哥,想跟我上课吗?”
这帮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哈哈!”第一个发笑的人居然是依依,听到这样的话她也不吃醋。
菲菲蹙着眉,扭捏着柳腰,撅着嘴,撒娇的样子:“哥哥,人家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人家呢?嫌我下贱吗?”
我睥睨着她,面无表情。
“你这个骚货,别勾引我的老公。”依依居然是笑着说的。
长长的甩发遮住了雪姐的左眼,冲着我笑了笑:“潘儿,你还不知道吧!你跟依依在桃河桥下的那点事,在洛城的鱼乐行业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菲菲笑道:“说真的,同行里的姐妹们对你的评价还是蛮高的,是个男人。”
像我这样阳奉阴违假仁假义,白天人模人样夜里净干些见不得人勾当的畜生东西,反而成好男人了,这些女人真是走眼。
“那当然了,我能看走眼嘛!”依依扬起下巴,比出大姆哥,骄傲地说,“好男人!我的!”
我没有接话,也没有表情,不想理这个菲菲。
“小哥哥,你跟依依在一些多久了?她就没有给过你钱花吗?还让你用这种破手机,她这人也太不地道了。”菲菲看到了我捏在手里的交宽带送的联想手机。
男人与女人处对象,女人不给男人钱花就是不地道,这是什么逻辑,听也没听过。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我这个可是老公,你养那个才是鸭子。”依依笑了笑。
菲菲扯开嘴,笑道:“小哥哥,我可比依依阔气多了。只要你叫我一声奶奶,我就养着你。”
我终于开口了,很严肃很严肃地说:“你多大了,就让别人叫你奶奶?”
“奶奶我今年八十八,今天刚过了大寿。”菲菲用烟头虚点了一下自己的山峰,高声说。
别以为我听到这样诙谐曲线幽默的语言会发笑,没这个雅兴。我冷笑了一声,表情淡:“真没瞧出来。”
“哎!骗你我爹是我生的!”菲菲瞪大眼睛,撕长嘴皮,用大姆哥朝脑后点弄着。
一个女孩子说起话来怎么这样没大没小没天没地的,我再怎么说假话也不会这样乱说自己的年龄,我再怎么自嘲也不会把自己的父母拿出来说事吧。
没素质,没教养,总之,我对这个菲菲的印象非常不好,我用鄙夷的口气说:“八十八的老太太,好年轻啊!”
“我是缥缈峰灵鹫宫天山童姥的关门弟子,我练得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菲菲一边说话,一边有模有样地打着太极手势,还带着强烈的面部表情,“三十年返老还童一次需要三十天,六十年返老还童一次,需要六十天……”
41。这个丫头精神有点问题()
顿时,一屋子的姐妹捧腹的,喷饭的,断气的,前俯后仰地大笑了起来。
雪姐将膊肘撑在桌面上,支颐笑道:“潘儿,你别搭理她,这个丫头精神有点问题。”
菲菲瞪大眼睛,身向后倾,张大嘴巴,表现出了恐慌的面部表情:“雪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我的妈呀!这是一个什么人呢?我可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
我对依依说:“我刚睡起来,出去买点东西吃。”
菲菲却插嘴了:“去吧!去吧!蛋糕给你留着,回来再吃。”
我还没走到玄关呢,便听到背后有人唤我。
“潘儿,等一下。”莉莉穿着三点式,披着件外衣便扑了过来,将一百块钱塞到我的手里,“我的消毒液用完了,今天晚上才艺表演我还要用呢?顺便给我捎一盒回来!”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是什么玩意。
莉莉说:“到了性趣店,你就说是那种玩具上用的,卖货的自然明白。”
“什么玩具?”噢,就是A片里演的那个吧!我知道,只是没有见过真玩意。
不知道咱装B的功力练没练到家,有没有被这帮娘们识破。
“笑死我了,笑得我乃疼。”菲菲将眼睛眯成一条线,扭捏了一下肩头,娇嗲的地说,“两只都疼”(乃:奶)
我看到她们一个个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或许这些玩意儿在她们的世界里已经是寻常之物了。
她们笑得不是一个人的无知,而是一个男人的单纯和等待着教学的猎物。
“自己的东西自己去买,这是我的老公,不是你们呼来唤去的鸭子。”依依又不高兴了。
“你好笨噢,怎么连那种玩具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菲菲撅起小嘴,像妖精一样温柔地笑着说,“依依平时也不教教你吗?好可怜的小哥哥。”
“我的老公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好男人,我心疼着呢!”依依嘟起小嘴,表示了不悦。
“如果你不忍心的话,把他租给我,我帮你调教调教!”菲菲挤了个媚眼,奸笑着。
“别动我的菜,我还怕你教坏他呢!”依依撇着嘴。
菲菲又说:“今天是奶奶我八十八岁的寿辰,晚上我在帝国商务大楼还有一个party,我要大开杀戒!小哥哥,帮小妹捎几盒个套套回来吧!一盒十二支的我要三盒,和你的弟弟一个型号的。另外,我一年不来一次宿舍,我的门卡就送给你了。”
“嘎嘎--”晨晨整了整牌,笑了起来。
“晨姐,你笑什么?”菲菲的眼神瞟了过去,问。
“菲菲,你迟了一步,我已经把我的门卡给他了。”晨晨说。
河南妹子离开了座位:“哥,正好我也想出去溜达溜达,我陪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冷冷地说。
临出门时,雪姐高笑了一声:“终于等到了,九万独张,我胡了。”
她们好像是在玩一百块一番的。
不幸的是依依点的炮,依依谐谑地抓起两张牌往牌堆里一扔:“哎呀,白挨了一炮!”
房间里只有一两个姐妹在时,也不是这样,人一多就原形毕露无法无天了。
42。第五集当感情沾染了世俗()
一个个口无遮拦疯言疯语的,真受不了这帮女人。以后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国际大案,我可不来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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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当感情沾染了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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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
家里,厨房。
“爸爸几点回来?”我坐在板凳上,摘菜。
“桃二他爸拉来了两车原料煤,你爸爸扛着铁锹筛煤去了。”妈妈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洛城是全国有名的无烟煤产地,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三山中学的中川老大红拳同学现在就是自己挖山了。(红拳是《三山高校》里的男主角,在本书里没有出场。)
煤碳刚挖出来的时候是和碎石混在一起的,筛煤就是把煤与石头甄别开。这种活又苦又累,干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粉尘氤氲又对身体不好。
在那年职高放暑假,我立志跟爸爸干上两个月,赚个学费钱,结果只坚持了三天就累趴下了。煤老板一倒手就能净赚好几万,穷苦人干一天只能赚一百。喜剧的是,我去一趟天上天也就是这个数。
“大过年的,不憩一憩吗?”我叹了一声。
“过年干活能赚到双份的工钱,你爸想多赚点。”妈妈的说话声总是那样的欣慰。
老妈可是家里的钱柜一家人赚得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