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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走出了车厢,抢到了我的前面。
“潘哥哥,你亲眼看到了吧,依依根本就不爱你。”菲菲说话时的语气很谨慎,发出了生怕让我误会她是在取笑我的那种语调节奏。
“她爱不爱我,我爱不爱她,跟你有关系吗?”菲菲如果对我说别的话,我根本不会搭理她。
“就算和我没有关系,作为朋友,我也有责任督促你一下吧!”菲菲小心翼翼的口气。
“我只是在去年你过生日时见过你一面,前几天打过一次麻将而已,是认识,算不上是朋友。”我绕开了她,向前方走去。
菲菲果断地挡在了我的身前,大胆而小心地用双手拽住了我的衣摆,风情万种,妖娆妩媚。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点不耐烦。
“我想和你上床!”没有看到她的脸上有羞愧的样子,却是那种让人感到害怕的音韵。
我怔住了,真的假的?
“潘哥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请暂且让我代替依依的位置,先允许我和你相处两三个月可以吗?或许,在这段时间里你会发现我并不比依依要差,而且更适合你的。我也不会去花你的钱,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随便花我的钱。”菲菲说这种话时还会发出一声奸笑。
“你是一个男人,这么短的时间,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感情上,都不会吃亏的。”她又奸笑了一声。
“依依真是傻死了,像潘哥哥这样绝好的男人,也不懂得珍惜。”今天总算知道狐狸精是什么德性了。
“今晚去我家住吧,我做夜宵给你吃。我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才不会像依依她们一样挤在宿舍里呢?”菲菲想干嘛?
让你遗憾了,我不想知道菲菲给我下得什么套。
“我的家除了和我关系很好的几个干正经工作的姐妹之外,从来都没有带任何不干净的人去过的。”
……
说着说着,菲菲的双手便攀住了我的胳膊,还很熟练的将她的凶器顶进了我的眼底。
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了?我没有说这样的话。我才没那么笨呢,才不会被她套着我讲话呢。
“对不起,我不想去。”我的一声抢答制止了她机关枪似的攻击。
78。你总归是来了()
“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我吗?”她锁着眉。
“根本不用去想,更谈不上好与不好的概念,我刚才的回答就是终极的答案。”我很坚决,很果断地说。
“好吧!”这句话的语气却变得很可怜,很惹人心疼的节奏,同时也松开了我。
“我一无所有,我不明白你这样跟着我图了什么?”我问。
菲菲的兴致来了:“你不觉得勾搭闺蜜的老公是一件很刺激,很有探险滋味的尝试吗?”
这是什么不正之风,我没兴趣。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在追求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不能太过煽情,太过撒娇的。我也怕你会说我无耻,说我下贱。”为什么纸张上记载着的善意句子,从菲菲嘴里念出来之后,就变了味呢?之后,便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开门与关门的声音都很轻,临走时,还客气地说了句:“潘哥哥,我真的走了。”
“走吧!”快滚吧!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如果是雪姐叫我和她走的话,我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深更半夜的正愁还没地方住呢!
……………………………………
或许暂且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一些,再次见面重提这个问题时,她的态度或许会有所转变。
4月7日,我便到瓦山煤矿上班去了。
这一次,一直关到我27号才出来,中途一天假没休。
这里的同胞们天天和煤碳打交道,有家不能回,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拼死拼活的干,就是为了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坐着早晨九点的班车,下午两点多就到了市区。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依依打电话,二十天没有见面了,好想她。结果,手机是关机。
瓦山那边打个电话还要站在屋顶上才能有一格的信号,以前也打过电话也有关机的情况,总以为是信号不好。发了问候短信,也不知道她收到了没有。
我并没有先回家,直接去的她们宿舍。
……………………………
“是潘儿呀,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总归是来了。”
“依依在吗?”
“就算依依走了,你也可以来这里的。进来吧,屋里说。”
好像我一百年没有见过面,又死而复生似的,雪姐满面春光,热情奔放地将那扇房门与她的开肩睡衣都敞得很开。
“潘儿,你不是有这里的门卡吗?直接进来就行了,还敲什么门呢?别怕,这里没有隐私,姐妹们不会介意的。”雪姐够客气。
我浅笑。刚走进玄关,雪姐便急忙将沙发上一堆没洗的衣裤裹起搁到了暗处的一条板凳上,谦和地说:“瞧这些姐妹内衣内库到处扔,连一个坐的地方也没有。”
我亟不可待,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左边的屋门。
屋里有三个姐妹,一个在睡觉,一个穿着睡衣守着桌子玩电脑。
莉莉上身穿着文胸坐在床上正准备脱下裤子,我推开门后,她只是瞅了我一眼,没有尖叫,也没有轰我,很从容地一边将牛仔裤脱了下去,一边笑着对我说:“你来了?”
79。依依;哪去了?()
进屋后,我一直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非礼勿视,充耳不闻。就算遇到一张熟悉的脸向我打招呼,也只是简单地点头微笑,敷衍了事。
“是的。”我也只是瞟了她一眼,便没有再敢看她了。之后,莉莉便钻进被窝睡去了。
依依的抽屉空荡荡的,衣柜里面只剩下几件穿旧的衣裤。
好像是强盗抄家时看看被窝里有没有藏着钱似的,被褥凌乱不堪地翻滚在床上,连床板都错了位。小镜子,化妆品,唇彩等等,包括那个梳妆台也不知去向。空空如也,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关小猪猪的那个笼子也不在了,是依依一块把它带走了吧!
如果有书信的话,应该是在最显眼的地方,可是,我这双泪眼左瞅瞅,右瞧瞧连一个纸片都没有发现。
我瞠目结舌地盯着依依床铺上狼籍的景象,欲哭无泪。连一句离别的话都没有留给我,走得是这样的干净利落。
不用打电话了,打了也是白打。死也要死得明白点啊!我失望地拨通了她的号码,依然是关机。
依依,我深爱的女人,我们相爱一年了,你怎么连一个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啊!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变得的吗?你怎么一点情义都没有呢?哈哈,我真是一个傻子啊!盯着满目狼藉的惨状,骤然间,已是泪如雨下。
“依依,哪去了?”我自言自语。
“依依,哪去了?”我跑到了客厅,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依依是在你们在桃河桥下吵架的第二天走的,临走时还向我借了三千块钱,谁知道这一去就没回来,更不可能知道她去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姐走出了房门,透过铁网门发现她已经穿上了便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依依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呢?”我扑到了门口,手指插进网孔里,发出了绝望之声。
“扔了三千块,看清一个人也值了。”雪姐无所谓地笑了笑。
“我太了解她了,就算依依再爱钱,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雪姐,依依还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把钱还给你的。”我是不是真的很傻啊!
“潘儿,你醒一醒吧!依依根本就不爱你,她只爱钱!”雪姐吼怒,“她因为一百块钱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争吵,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摇晃着脑袋,眼泪四溅,脸色一定很难看。
“对不起,潘儿,我伤害到你了。”降低了音调。
“没有人伤害过我,一直是我在伤害我自己。”我疯笑着。
“你先在我的床上躺一会,晚上就在这里吃晚饭吧!我现在就到楼下买菜去,我要好好炒几个硬菜给你吃。不可以跑掉的,你可不能辜负了雪姐的好心啊!就这样说定了,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姐妹们,给我把他看紧了。”不等我表态,便关上了外层那扇防盗门。
莉莉只穿着内衣裤便走出了屋:“放心吧!雪姐,跑不了。”
80。这是必须的()
跑,我要跑到哪里去?我连依依上哪里了都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啊?
吵架那天是5号,依依是第二天走的,那就是6号,难道5号晚上的那个来电,是要向我告别?
如果当时我接起那个来电的话,她会不会就不会走了?
如果她没有走,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穿她的真面目啊?
……………………………………
那天晚上,雪姐没去天上天上班,宿舍里只有我们俩。
“香吗?”
“很香,看不出雪姐的厨艺这么好。”
“这是必须的。”
在这种极度销魂,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我还能吃得下饭,你们想一想雪姐炒得菜有多好了。失恋就失恋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也不是十七八的孩子了,我可不玩绝食那一套。
我正坐在沙发上郁闷着呢,雪姐从她的屋里抱出了用塑料袋精心包裹的男士T恤,休闲裤,还有一双球鞋出来。
“潘儿,你瞧这身套装漂亮吗?上个月就买下了,一直想送你的,可是找不到机会。穿上看看合身不?如果不合身,不喜欢了,我再去买。”雪姐这是几个意思?
白色T恤,黑色裤子,黑白交接的球鞋,雪姐还真知道我喜欢这种颜色的搭配。这身装备真心得帅,打心底里喜欢。
“给我吧,多少钱我付给你。”我不以为然地去掏钱包。
“一共是四千三百八十七块。衣服是在绅士买的,裤子是在美邦买的,球鞋是在鸿星尔克买的。”带着那么一点取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