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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自己很白痴,去了天上天也就算了,还要大言不惭地说出来。
依依走了。
可是,我总是觉得她还留在我的身边,因为,我并没有亲眼见她上火车。
她是故意对我说她已经走了,其实,她并没有走。
我的朋友,你认为呢?
现在我也读不懂,我到底是为性而爱,还是为爱而性了。
刚刚发现自己很白痴,去了天上天也就算了,还要大言不惭地说出来。
14。这样的案例少吗?()
说实话吧,其实,当依依对我说出她要走时,我何止是双手,简直是双脚欢送的。
从与她上课不和我要钱以来的每一个风花雪月之后,我都会担心一件事,害怕她会找上我的家。
讹钱会把我讹得倾家荡产,讹人的话我这一辈子就栽了,这样的案例少吗?
其实,讹钱讹人只是一种结局,最害怕的还是自己在家人面前,在朋友面前身败名裂,一无是处。从此一蹶不振,抬不起头做人。
等到依依这个人真正走了之后,我的心总算静了下来。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在杞人忧天,如果要讹钱的话,在临走时她就该这样做,如果要讹人的话,她就不会走了。
我想依依一定看出了我的顾虑,所以,她选择了离开。突然又发现,假如她真的走了,我的心将永远静不下来。
我刚刚开始反省,刚刚开始觉得很对不起她。
像我这样天天自称是仪表堂堂,高高在上的正人君子,怎么连一个季女都不如啊?
我要不要打一下她的电话,或许她会接起?
不说了,睡觉去了,明天就会有答案。
以上是从我的QQ说说里摘录下来的,时间是1月25日晚23点5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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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了,我都没有打电话给她。
我们从来都没有确定过恋爱关系,却确定了分手。没有起因的爱情,哪里来的结果。
是的,我是坏人,是玩弄女人身体的刘氓。
走了就走了吧!走了走了,一了百了,也省得我天天这样的纠结。这是她没有走之前,我的想法。
可是,当依依这个人真正走了之后,我又发现我的心比之前更加地纠结。
我既然决定把我们的事写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准备。这样的话,也算对得起依依了。
可是,她的人已经走了,对得起与对不起还有什么区别呢?
摘录于QQ说说,1月26日晚22点49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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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依——
两天了,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昔日的点点滴滴伴随着我的每一个脚步,每一声呼吸。
你是不是要劝我,可以再找一个女孩,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忘记这个依依了。
也许忘记一个人对劝告我的人来说很容易,但是,我的性格,我的秉性,我的脾气,不允许我这样的滥情。
我天天说自己道德高尚,有情有义,背地里却净干些卑鄙无耻,无情无义的勾当。这就是我吗?
她这一走,我又是舍不得了。
我要不要去一趟她们的职工宿舍,或许她还在那里?
不是或许,她肯定还在那里,而且,一直在等我去找她。
去,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
QQ说说,1月27日23点54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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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我都没有去过她们宿舍。
15。独自一人()
既然已经决定了分手,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我的想法天天都在变。
原来相思病是这种感觉啊,胡思乱想,变化无常。
1月30日,夜里,十一点多。
我带着即想去,又不想去的矛盾心理,独自一人来到天上天。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A楼B间。
“小伙子,真给我我面子,愣是等了两个小时。”一直有另一伙人在里面嗨歌,刚刚才散场。人们都叫他司令,三十多岁。他很守规矩,从来没有问过我叫什么名字。
不过,我并不是他带坏的,是我自己找上的他。
“云烟,好几天没来了,也不知道去哪了?”这红娘当的,够格啊!
“今晚,你已经告诉我三次了。”我浅笑了一下。
“小伙子,你这个人挺不错,我也愿意和你交往。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司令天天见小姐,对小姐们的人生百态已经是了如指掌。别人对我的劝告我可以不听,他对我的劝告我是必须要听的。
就算我听了他的劝告,走出这个门之后,我的想法也许就又变喽!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谢谢你,我不想听。”我冷冷地说。
“我希望你能好好找个对象。”他虽然没有转移话题,但也没有把话讲完,“你好自为之吧!”
说出来我怕你不相信,司令根本不知道云烟的本名是杨晓依,而且天上天里任何一个小姐的本名他都不知道。其实,用不关心这个词更恰当的。
屋外是走词,跑调,陈旧,糜烂,几乎接近于爆炸的歌声。屋里却安静到连一只昆虫在我眼前扑哧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清晰。
依依很喜欢唱歌,她曾经说过如果家庭条件允许的话她会报考四川的音乐学院,成为一个社会上有用的人。
喜欢唱歌和歌唱得好听不好听完全是两码事,但依依是两者兼得的。
如果真要嗨歌的话,我们会选择去正规的鱼乐城,因为我们都害怕在天上天里嗨歌嗨到情不自禁时双双钻进隔间开战去了。
前年,8月的一天,我特意请她去了钱柜KTV。并不是我发了财,而是王有才送我的优惠券。
“依依会唱‘十八摸’吗?”我很恶心地问。
“我推荐一首歌给你听吧!”依依眨了眨眼皮。
“什么歌?”挑了挑这双刘氓眉毛。
“肯定会合你胃口滴!”有这么了解我吗?
“老公,给我搜‘八连杀’!”依依站在地心,握着麦克风,对我吼。
“我就是那个宇宙超级无敌挫妞小依依
妈妈说我很乖只是有点黄有点暴力
我最爱喝纯牛奶,我还爱吃大香蕉
我的独门绝技是五毒拍米掌,我的独家武功是乌龙抓鸡
恩哼恩哼蹦擦擦OHyesOHnoOHmygod
我的目标是三条腿的男人,我要我要我还要
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管好大鸟,不能让大鸟到处灰
灰来灰去就不见了mua~
亚麻的干吧得马西马锡呼啦得……
我的驴叫最无敌,啊!啊!啊!……
16。八连杀()
八连杀很强大,一举就能爆菊花……
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剩布料……
那B是挂……”
听着她美妙的歌声,看着她像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真是一种享受啊!
每当听到国歌就会想起升国旗,每当听到《八连杀》时,我便会想起杨晓依。
想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事就会在眼前呈现。
我轻轻地推开了隔间那扇触情伤怀的门。
看着这张好几年都没有洗涤过的记载着肮脏与耻辱的褶皱起伏的床单,看着这张只要轻轻地磕一下就会发出吱扭声的床板,回想着曾经在这里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场景,回想着她可爱温柔的样子。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我的眼睛湿润了。
“依依,思念什么?”电话这头。
“思念就是老公不在我的身边,喝个脉动都打不开。”电话那头撒娇的声音。
已经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的对白了,只是记得记忆里有过这么一回事。
“依依,幸福是什么?”我问。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打出了一个耶的手势。
依稀记得依依在回答问题时,撅着小嘴,娇声娇气的可爱模样。她真的好讨人喜欢,她总是能带给我这样的快乐。
我坐在床边,紧紧地捏着床单的边角,那滴在眼眶里回旋了一千年的热泪,终于,滚了下来。
依依,我想你了。
嘴上虽然没有说出声来,可是内心的咆哮已经将我脆弱的心房震得断瓦残垣,荡为寒烟。
就算我大声地说了出来,又是在说给谁听,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我的朋友,我问问你,奇迹是什么?
奇迹就是在最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接到了对方的来电。
然后,我的电话就响了。
“喂——喂——喂——谁呀?”
对方没有说话,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依依,是不是你。”
对方仍然没有吭声,但我还是从她的呼吸声中洞悉出了她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女人在急促呼吸的时候,会发出那样销魂那样彻骨那样令人陶醉的节奏,因为在床上时她也是这样的。
这就是有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
“潘,我想你了!”她终于说了出来,是说给我听的,我也听到了。
“依依,你没走?”仿佛她就在我的身边。
“是的,我没走。”仿佛她真的就在我的身边。
“好的,我过去找你。”不用问那么清楚,她肯定还在那里。
她故意说她要走却没有走,然后,再让我去找上她。骗去了我的感情后,再更大更多地从我身上弄到点什么。
如果是一个良家妇女的话,我不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只是她的职业让我不得不处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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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月31日,下午3点。
天上天职工宿舍。
“你来了。”
“我来了。”“来找依依的吧!”
“是的。”“你进来吧,她等你很久了。”
17。这小子;真敢来啊!()
“谢谢你。”“别客气。”
给我开门的这名女性,就是前面介绍过的雪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语言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