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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说她找你有事谈?还说是关于你弟弟的。”女服务生说。
听到这里,潘天凤向18号桌迎了过去。就在还差三四步时,那个女生很恭敬地站了起来,老远很伸出了手。
潘天凤并没有握住这只手,疑虑地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那个女生收回了手,依旧露着善意的笑:“请问,你是潘天凤吗?”
“是的。”潘天凤说。
“潘誉是你的弟弟?”那个女生又问。
“是的。”潘天凤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生举止优雅地摆出胳膊指了一下对面的座位,吐气如兰:“坐下来聊吧!”
182。得,又中招了()
“我们这里不允许领班与客人坐在一起。”潘天凤不屑地盯着来人。
“好吧,呐,我们就站着讲话吧!”那个女生嫣然一笑,“潘姐姐,我很欣赏你的弟弟。”
“你就是杨晓依?”潘天凤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疑惑不减。
“不是。”她否定。
“你是谁?”潘天凤横眉。
“我叫李雁,小名叫菲菲,以后潘姐姐可以直呼我的小名。”菲菲莞尔而笑。
“菲菲?你又是谁?我不认识你。”潘天凤睥睨的眼神。
“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两回熟。潘姐姐两点下班对吗?等下了班,我们出去找个茶社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在我的车里等你。”菲菲将五指并拢,把胳膊很规格地摆了出去加深敬重之意,直指橱窗外的A6。
“这是你的车?”潘天凤惊讶地问。
“是的,是我的车奥迪A6,只是比不上奔驰宝马。”菲菲浅笑着。
“你这么小就有自己的车了?你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认识我弟弟的?”潘天凤吃惊地问。
“到了茶社再细谈吧!”菲菲盛情。
“你知道我一定会去吗?”谈心,还要去茶社?这么高档。
“一定会。”“我给你的回答是,我不去。”
“潘姐姐,你会去的。”菲菲笑着说,“因为你们饭店的老板也会去。”
“你能请得动我们老板?”潘天凤惊讶地说。
“我请不动,只不过我找的人能请得动。潘姐姐,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的。”话罢菲菲从座位上拿起了一顶白色的大檐帽,用很轻盈的动作斜扣在了头顶。将名贵的手提包随意地挎在胳膊上,昂起头,姗姗地走出了饭庄。
留给了潘天凤一个姿势优美,形体婀娜,激起内心无限遐想的背影。
……………………………………………………
去年,8月10日,上午,北山公园,许愿池边。
“我拿了两双,依依挑了一双,剩下这双给你,绣着莲花的。”我将鞋垫递了过去。
“你直接给我就行了,还捎着说一句是别人挑剩下的?什么意思?”菲菲白了我一眼,接住了。
“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故意问我,想吵架是吗?”就是把剩下的给你了,不要拉倒。
菲菲,弯下腰,脱了鞋子,将花钱买的鞋垫扔了。将新鞋垫垫上后,在原地跺了两脚,左顾右看:“还不错嘛,还是自已家的东西穿着合脚。”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双给你。”说着,菲菲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双绣着山水的鞋垫,递向了我。
“什么这是?”我问。
“前天回家,我妈妈问我,我领回家的对象上哪里去了?怎么没有和我一块回来。我说他工作很忙抽不出空,等下次一定给您老带回来。”菲菲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临出门时妈妈给了我这双鞋垫让我捎给你的,不比你妈妈绣的差。”
得,又中招了,我的朋友,你有拒绝的理由吗?
183。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呢!()
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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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贸大门外的广场上,停放的全是小三轮和蛋蛋车。
“开着奥迪A6到菜市场拉白菜,还跟人砍价。”我将一袋大白菜垛进了后备箱里,“别人以为你的车是偷来的。”
“听说沃尔玛的鸡蛋比我们村的便宜着两毛钱,下午跟我去拉上二十斤。”菲菲很认真地说。
“搞交际,包工程,介绍业务,你不都是办大事赚大钱的吗?从来不买菜的吧?差那两毛钱吗?”我调侃,“你一向都是大手大脚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打细算?”
“以前我去酒吧K歌,一晚上能宰七八千,这样的消费每个月固定一两次,我会稀罕那两毛钱?”菲菲解释说,“只是现在长大了,也体会到了爸爸妈妈的辛苦。这就是生活,这就叫过日子。自己家做的饭多香呢?你说是不?”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顾。
突然,菲菲的手掌捂向了肚子,眼皮极力一挤,嗲声嗲气地说:“作女人真是麻烦呢,走,走,走,跟我去趟厕所。”
作女人怎么麻烦了?
哈哈……
笑过之后,恍然大悟。
“来时,不是刚去过一回了吗?”我故作不知,微笑着。
“你不知道糖尿病人尿频吗?”这妖精就好意思说这话,“你跟我一块去嘛!”
“你一个人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行,我去干嘛?”老子伺候不着你。
“你就跟人家一块去嘛!”菲菲挤眉顿足道。
“我不去。”口气坚决,她这是想在不知不觉中把我培养成她的鸭子,不能上她的当。
菲菲白了我一眼,带着要挟的语气:“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我去。”还是去吧,如果不去谁知道她又会搞出什么整蛊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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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外。
“哎哟喂,疼死个我啦!”菲菲呻吟了一声,从厕所里奔了出来。
“奶奶,你又怎么了?”真烦人。
“刚才关门时,门上的倒刺扎进我的胳膊里了。”莫名其妙,“老公,你快帮我瞧瞧啊!”
“给我伸过来!”我怒视着她,吼了一声。你又不是我老婆,老子没这义务关心你。
只是菲菲听到我用这种态度对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配合地将前臂摆到了我的眼底,脸上露出了那种只有她这种人才能显露的笑意。
我抓过她的胳膊发现前臂上果然有一个针孔般大小的血点,我用十指吃力地挤兑,却只是从小孔里挤出那么一滴血珠而已,也没见到有刺啊!
“看来扎得很深,老公,你用牙咬吧!”菲菲撇着嘴,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还有些怕疼的样子。
“你可忍住了。”我管你疼不疼呢!是你让我咬的。
我张大嘴巴对准目标,狠狠地咬了上去。
“老公,使劲,使劲,用力,用力。啊!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这种销魂的音色,这样娇媚的面部表情,如果不是苦心修炼的话是装不出来的。
菲菲,你到底疼不疼。
“你发什么春?”我不适地甩掉了她的胳膊,“自己回家用针剔吧!”
在菲菲观赏着留在胳膊上的这两排牙印时,我留意到她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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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买这么多暖壶干嘛?”我将四个小容量的暖壶在后座好好搁了搁。
“为了走到哪里都有自己家里的热水喝啊!我们村可是纯天然的地下水井。医生说了,糖尿病病人要多喝水,少喝碳酸饮料。”这样的话还能多活几年是吧?
“你这是遭什么罪呢?”我喃喃道。
“这不是为了能多孝敬我的爸妈几年,多陪我的老公睡几回嘛!钱可以少赚点,健康才是第一位。”菲菲含笑而言,随后,从后备箱的工具袋里掏出了盒尺递给了我:“量好尺寸,下午,你去找个焊工,按着后座的空间大小,焊一个能盛下这四个暖壶的铁架子,剩下的钱给你零花。”说着,便大气地打了钱包,露出了叠叠钞票红灿灿的边角,准备等待着我的应声。
我怒视着她,破口大骂:“我是一个男人,养家是我的责任,就算我饿死街头也不会作鸭子。这个问题,从我们开始交往时,我就和你说得清清楚楚吧?另外,我和你是朋友,你不是我的上司,我也不是你的员工。我和你在一起我这个人就应该听你的指派,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不干就要挨骂?我欠你得了?”
“谁跟你是朋友了?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朋友了?叫你一两声老公是老娘讨你欢心,你以为我真要和你办证结婚吗?等老娘把你玩腻了,一脚就踹飞你了。”这娘们说话能不能温柔点,“我问你,这钱你要不要?”
“我不要,我不吃软饭。”说这话时,脸庞都有些发烫,态度相当坚决,坚不可摧。
“几天不见胆子变大了,敢跟我顶嘴了?身上哪个螺丝松了,我给你紧紧。”菲菲谑笑着说。
我暴跳如雷:“我的胆子一直是这么大,什么叫敢不敢和你顶嘴?以前敢现在敢将来也敢。还有,就算老子身上真有螺丝就算螺丝松了,也用不着你紧,你以为你是谁呀?”
“既然你已经见过我的父母,我们也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就得听我的话。”菲菲厉声喝道。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怎么我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过,我就成你的人了?你的逻辑有问题吧?”我是越来越反感菲菲这个人了,多看她一眼,脑袋都大。
菲菲脸色顿变,骂道:“我艹你爷爷的,你说你穷瘪三一个,要车没车,要房没房,要钱没钱,思想落后,脑子不灵……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跟我讨价还价。”
“我有这一身正气。”神人神语。
“少你妈的给奶奶在这里恶心。”菲菲骂了一句,又和气地说,“潘哥哥,咱们商谅个事吧,我娶你进我家,跟我的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干不干?”
“什么叫你娶我进你家?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