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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依依的爱于荒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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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是为了健康,为了幸福,为了快乐,不是炫耀,不是虚荣,不是钱!”比如我这个白痴。

    “老姐,你总是说我脑子不开窍,说我落伍,说我发不了财。我今天就告诉你,虽然我没有车没房没存款,但是,我有像名正像常有理像王有才像文静一样交心的朋友,就算是半夜一点我醉倒在了马路上,我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打电话,他们二话不说立马就能到。我还有我最爱的女人依依,每天晚上,我干完活回到地下室,我们一起做饭一起谈心,虽然生活艰苦了一些,但是,在我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今天,我的身边还有这样重情重义的朋友,还有这样同甘共苦的女人,我觉得我自己活得很快乐很开心。五十多万奥迪A6,六十多万的楼房,这些东西我没有,但是我也不眼红。因为这些东西给不了这样的朋友,给不了我这样的女人。”话罢,我将筷子飞进了饭菜里,没心情吃了。

    由于牙齿绷得过紧,潘天凤的牙缝里还挤出了细碎的滋滋声:“你小子病得不轻呢!谁会跟钱过不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文邹邹的讲话,咱就是平民老百姓,没有这么高尚。”

    我又从饭菜里捡回了筷子,用手心捋去了上端的油渍,大吃大喝了起来。

    潘天凤长长地舒了口气,声调在瞬间降了下去,语重心长地说:“小弟,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个淘气鬼总是跟爸爸要零花钱买一毛钱两个的糖果吃,你一个我一个。有一天,我们跟妈妈去玉米地里干活时,在路过村口的小煤窑时,偶然看到爸爸像牲口一样拉着一个人力车从洞口往洞外拉煤的样子。我上去问爸爸为什么自己拉,驴子哪里去了。爸爸说驴子被老板借给亲戚耕地去了,只能自己拉。这时正好有一个挎着篮子卖油条的大妈路过,爸爸花了五毛钱,一人给了我们一根油条。我们坐在小煤窑外的木桩子上吃着油条,约定好再也不跟爸爸要零花钱。”

    我也压低了声音:“因为我们交不了学费,妈妈跟小煤窑的老板讨要拖欠爸爸的工资,煤老板不给。当爸爸再跟煤老板要钱时,煤老板却昧着良心说,拖欠的工资妈妈上次来时全要走了。就这样,爸爸才离开那个小煤窑,到了砖厂搬砖的。”那个不得好死的黑心老板姓杨,外地人,是个文盲,老子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浑蛋的嘴脸。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德报怨感化世人,少TMD跟我扯这个,老子修佛也不成菩萨,没这么高尚。姓杨的,敢欺压你大爷,等着遗臭万年吧!

    我的朋友,你不要跟我说为什么不惊公之类的迟来办法。当时我和姐姐还小,加之,庄稼人的法律意识都很淡薄。

    我又说:“那是我们家最苦的一段日子,我们一家人整整吃了两个月的酸菜,而且,菜里没有一滴油,村里的供销社也不赊给我们。记得,妈妈一次蒸很多玉米窝窝,一吃就是好几顿。上课时,我还经常出现头晕,恶心的情况。后来,妈妈推着那辆老爷车在大街上捡破烂,用收废品换来的钱才买回了一斤鸡蛋。那顿晚饭,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饭香。”这些事至今记忆犹新,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诉说过这些,只是和姐姐单独在一起时才会提一下。

    潘天凤凄切地说:“你一直不回家,还不知道吧,皮八的爸爸上个月去逝了。死的时候,脸皮很白,吊着眼珠,喉咙里不断吐着灰色的痰,说话的声音像是绵羊叫。”

    “好可怜啊!这是得的什么病?”虽说我与皮八有点过节,但是,遇到这样的事还是要慰问一下的。

    “皮八他爸在砖厂磨了三十年的砖粉,得的是硅肺病。没有三险五金,过年的福利也只是领两包食盐,就这样还压着两年的工资一直没有结。三十年如一日地受苦受累,等到累死的一天,人生也到了尽头。皮八四处向亲戚朋友借钱,在他筹到五万块钱准备预付给医院时,皮八他爸哭着对他说,他的病是治不好的不要再浪费钱了。第二天,拒绝服药,就这样安心地去了。菲菲曾经说过,穷人得了病只能在家里等死,但是,穷人有了钱该死还得死啊!”

    潘天凤说到这里眼角湿润了:“上个月爸爸跟我说,煤矿的铁锹他快铲不动,我才介绍他到市里的一个小区当保安。爸爸五十多岁了,你以为我就愿意让爸爸去站岗吗?你以为我就愿意看着妈妈在超市里拖地板吗?我就不想让咱爸妈在家里享福吗?可是我力不从心啊?我能为我们这个家补贴多少呢?还是要靠你这个当儿子的啊!”

    潘天凤抽噎了几声,捞出手帕抹了把泪:“现在农村人娶个老婆不说要车要房,也不说酒席宴会,只是彩礼钱就要八万八,瞧着吧明年还会涨价。你说你现在靠着打零工,一天赚着一百块钱,什么时候才能攒下老婆本?你指望爸妈能给你贴补多少?我们家就是这个条件,你想娶良家你娶得起吗?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没有钱没有权你一辈子都要受苦受累,被人欺负被人看不起,窝窝囊囊活着不说,还不得好死。我真的好害怕,皮八他爸的事会发生我们一家人的身上啊!”

    “娶个2奶不丢人的,只要这个2奶有钱,没有人会笑话你。”潘天凤缓和了一下语气,“我现在到大街上发个征婚广告,就说是2奶要嫁人,贴车贴房贴女人,你看有多少男人会上来抢?”

192。貂皮大衣,两万三() 
我强声道:“老姐,菲菲是想让我这一辈子都给她当牛做马。”

    潘天凤同样硬气:“只要有钱,当牛做马又有什么不可以!”半晌,又低声道,“我是支持你跟菲菲在一起的,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听过卖儿卖女卖媳妇,没听说过卖女婿的。

    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是都很护短,哼,就算潘天凤不出嫁也是这副操性。只是感觉她越来越难对付了,今天对于依依的事只字未提,仿佛她压根就不知道我的感情世界里还有一个依依。

    我的决心一次次接受着这样那样的挑战,就像伫立在冰尖上迎接着日出的希望,满心欢喜却摇摇欲坠。

    总是在说自己的信念并没有多么坚决,自己的心很是脆弱,却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不良因素而改变过自己的初衷。

    总是在问别人,自己该怎么办?却从没有舍取任何一个给自己帮助的人的建议。

    因为路是自己走的。

    ………………………………………

    “姓潘的,你小子是什么意思?电话也不给奶奶打一个,还等着奶奶主动给你打。我告诉你,今非昔比,从今往后奶奶我不会再给你好脸看。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王八畜生东西,你以为你是呀!你以为我稀罕你吗?你以为你大J巴长脑袋上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骂够了没有?”

    “没有!”音筒口都惊爆了,“潘天凤那边我已经把她喂饱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从了我的话,我就抬着花轿冲进你家,扔下十万块的彩礼,跟你爸妈要人。”

    一会说我强J她,一会说要吊死在我家大门口,现在又说要抢亲。我喝道:“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奶奶我气死你,不服的话咱到床上练一练,看看谁干得过谁。”菲菲大笑之后,又下了份懿旨:“下午,七点,我在农贸桥等你,不来你试试。”音毕,便挂了电话。

    8月23日,下午六点五十,农贸桥。

    车厢里。

    后座的脚下还真安装了一个暖壶架,铁丝还涂成了黑色。

    “金贸公司装潢办公室六千,远东集团中介费一万,超市送汾酒两千,减去给领导送礼三千,再减去给李老板的中介费三千,再除去小慧们的交际费……”菲菲左手开着手机计算器,右手拿着圆珠笔在帐本上记帐,看上去是自言自语,其实全是说给我听的。

    半晌,菲菲拨了一个电话:“小慧,上个月关于金贸,远东那些老板们的钱我给你结一结吧!还是那个账号吗?我一会用手机银行给你刷过去。”

    小慧很开心的说:“没问题,如果以后还有生意,雁姐要多多引见唷!”

    “还有,小慧,我给你的那批钱你多给你下面的姐妹分点,留住人是很重要的。”菲菲教育。

    “说下多少就是多少,我不会亏待姐妹们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再说了,现在这样的学生M多得是了,也不缺她们几个。”小慧说。

    “我可是听说你有些贪得无厌了。”菲菲笑道。

    “雁姐,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哪种人吗?骗你我爹是我生的。”小慧高亢的声音。

    “好!好!说得好,有前途。要想发财就得这样,我看好你!”音落,菲菲潇洒地挂了手机。

    我怒目而视,大骂道:“你怎么还干这种伤天害理,诱良为娼的肮脏事?你不怕遭报应吗?”

    这一次,菲菲并没有跟我吵,她并起嘴皮咧着嘴角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埋头记账。

    “去给我倒杯水来。”说话间,菲菲一直盯着账本,没瞅着我不说,连水杯在哪里搁着也没有告诉我。

    跟一个人讲话时没有看着这个人已经是很不尊重的行为了,用着别人帮忙态度又这么嚣张,好像别人都欠她的。

    “你自己不会倒。”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喝了自己想办法,这是一个人生存的基本理念。

    “我艹你大爷,你去不去?”菲菲停下笔,甩过头硬声喝道。

    “哪个男人允许你这样呼来唤去的?”我的朋友,你说是不是,“换一个男人你跟他这样说说话试试,还不大巴掌扇死你。”

    “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之一。”菲菲奸笑了一下,“小潘子,伺候本宫喝水。”

    “我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让你这样的欺负。”话罢,我从扶手箱边拿过了水杯。

    我走出车厢,开了后座的门盛满了水,又返了回来,揍在手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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