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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是这样,没什么好介绍的。年龄长相什么的,我也懒得写,想想她那张自以为是的嘴脸,我都想吐,还给她立传,美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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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上一两件事吧!
那一年,我八岁,潘天凤十二岁。
夏天,中午放学后,十二点半,姐姐拉着我回到了家。
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大院子,也没有砌起围墙。
家门与厨房门都紧锁着,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奶奶也走亲戚去了。
正午时的太阳光线刚好直射到门框,我与姐姐将书包搁到了窗台,顶着太阳蹲在屋门外,将脑袋向门梁里的阴影处挤了去。
这么热的天,马世方却将桌子搬到了院子里,他的两个年幼的儿子围着桌子吃着土豆丝与烙饼。
并不是马世方热晕了,而是,左边院子下面正好有一处阴影。
“妈妈,咱家天天吃烙饼啊!”一个孩子骄傲地将一张烙饼喂进了嘴里,童真地说。
马世方一边在厨房里奸笑,一边烧着烙饼,说话声音很大:“吃吧,吃吧,管他艹他妈的回来不回来呢?咱吃饱咱自己就行了。”
马世方是在说他老公?
一会一张烙饼,一会一盘土豆丝,这顿饭,马世方顶着火辣辣的太阳闷在厨房烧了一个中午的烙饼,也挺不容易的。
两点上课,一点半就要走的,现在已经一点了。
我与姐姐遥望着院大门,快到一点半时,突然看到爸爸妈妈穿着新衣裳,拎着两大包东西回来了。
顿时,我与姐姐就哇哇得大哭了起来。
哭声震天一一
在爸爸妈妈欢笑而焦急地小跑进大门之前,马世方收拾了一下碗筷,发现根本忙不迭,便慌慌张张地拉着她的孩子子们躲回了自己的屋里。
爸爸妈妈是到洛城市里买东西去了,怕我们吃不上午饭,所以,急着往回赶,还带回来了两大张鸡蛋饼和一盘过油肉。
我与姐姐流着泪,狼吞虎咽地吃着,记得,当时我还笑着说,比土豆就烙饼好吃多了。
一点半,常有理准时到了我家,叫我与姐姐一起去上学了。
路上,常有理对我说:“下次你爸妈不在家了,你们就去我家吃饭吧!”
我与常有理从小就一起背着书包上学,不是我去他家叫他,就是他来我家叫我。如果有一天我们没有走在一起,都会觉得这一天心里缺了些什么。
从幼儿园到初中毕业,反反复复的一条路,渐渐长大的两张脸,这一走,便是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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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九岁,潘天凤十三岁。
那个时候农村看电视要交二百五十块的闭路费,当时的爸爸在小煤窑拉车,妈妈在扫大街,赚得都是辛苦钱。
看电视,真的像菲菲说的一样,是很奢侈的享受。
当时的三叔养着的是一辆三轮车,给奶奶的正房交了闭路费。
那一次,我与姐姐坐在紧挨着门口最边缘的坑沿,马世方的两个孩子,坐在房奥里电视机前的桌子旁拿着遥控器。
能挨上来就不错了,所以,他们换到哪个台,我与姐姐就看哪个台。
这时,马世方一只手抱着新出生的小儿子,另一只手端着铁锅拉开了正房的门。看样子是要叫他的两个孩子吃饭的,却用那种恶毒的眼神瞪着我和姐姐,来了句:“艹你妈的,两个小穷光蛋,看你妈B的电视呢!吃饭。”
之后,我与姐姐依偎着彼此的肩头拉着彼此的小手萎缩着从马世方的身侧逃出了正房。门很窄,马世方站在中心寸步不移,我与姐姐是侧着身子出去。
220。马世方,我要杀了你!()
如果你与她吵架了,她会说,她是在跟她自己的孩子说话,然后,她就会以长辈的人际关系来压制我和姐姐。然后,所有的亲戚邻居都会说我与姐姐不懂事,不尊重长辈。之所以,我这样下结论,是因为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
回到家里后,我哭着对妈妈说,妈妈,我想看电视。
妈妈也哭着抱着我的头,流着泪说,妈妈没有本事,不能给你们交闭路费。咱们惹不起他们家,就躲着点吧!
哭过后,我又站到窗户外面往里面看电视,只能看到模糊的图像,却听不到声音。
透过窗户,我发现,马世方端着的锅是空的。而且,两个小时了,也没有见马世方开始吃饭。
从那以后,我与姐姐就很少去正房看电视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马世方的孩子长大懂事。
雪姐,依依,菲菲在聊家常时,问我,晚上看什么电视?
我总是回答,我不喜欢看电视。
他们很不理解地说,还有人不喜欢看电视?真是绝种。
我没有在骗他们,我是真的不喜欢看电视。
我的时间是用来笔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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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讲完了,回到正题上吧!
“你妈妈就是一个捡破烂的,你爸爸就是一条看门狗。”马世方咧着嘴,站在院台上冲着我与潘天凤大喊大骂。
我的妈妈以前扫大街时,总会拎着一个布袋出面,回来时从马路上捡一起饮料桶。
我的爸爸现在是保安。
奶奶坐在正房里仿佛屋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乖乖地捏着包子,眼圈深陷,眼角呈现着愁苦,面色很是难看。
我刚迈上院台,便停下了脚步,抬起了拎着鸡蛋的胳膊,瞋目强声:“马世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是十多年以来,我第一次主动和马世方说话。
马世方拉长了丑恶的嘴脸,奸笑了起来,摆出了戏子一样的腔调:“只有当看门狗的男人和一个捡破烂的女人才能生下你这种娶小姐的货色,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将鸡蛋与色拉油搁在了院台边,前进半步,厉声道:“马世方,你骂我可以,怎么骂都行,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骂我的爸爸妈妈,欺负我的小外甥女。”
马世方嘴角一撕,脸皮一抽,坏笑道:“我就骂,我就骂,你的爸爸是看门狗,你的妈妈是捡破烂的……”
进他们家院子时,爸爸妈妈再三嘱咐我如果马世方再对我与姐姐谩骂的话,要像从前一样忍住了,看过奶奶后就走人,千万不能发火。
可是,此情此景,我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无须再忍,无须再忍……
“马世方,你这个人渣,我们一家人没着你没惹你,你已经欺负了我们家十几年了,还不够吗?老子今天非杀你不可!”音落,我捏紧铁拳,朝着这个心如毒蝎的恶妇便打了上去。
说打就打,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我在她的头顶猛击了两拳之后,马世方捂着额头,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这家人疯了!大人疯了!孩子也疯了,打人了!打人了!街坊邻居快来看看呢!”
“不是我想打的你,是你想打我。你才故意侮辱我的爸爸妈妈激着我先动手,然后,你就有了自卫的理由。马世方,你已经是四十我多岁的人,连一个孩子也不如。”我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举起铁拳便往死里揍。
小外甥女放声大哭了起来,潘天凤看着我与马世方厮斗,流着狂泪,用教导的口气,喝道:“马世方,你从小就欺负我们姐弟俩这没有什么,你拿铁锹打我的妈妈也没有什么,你霸占了四分之三的老院子这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是一家人,这些我们家都能忍。但是,你现在又欺负我的孩子,你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人性?是的,我的女儿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别忘了,我的女儿不仅是浪浪的外甥女,也是你的三个儿子的外甥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永远都改变不了这样的家族关系。你这样做并不是在欺负我们家,你是在给你自己的孩子作孽。”
“快住手,快住手。”只隔着一堵墙,爸爸听到风声后,第一时间便跑到了这边的院子,说起来,爸爸已经三年没有回到过这边了。
妈妈也急匆匆地跑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呵斥:“浪浪,她再坏再不对,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
不一会,在邻家打麻将的邻居们全冲进了院子里,李大和几条壮汉硬生生地把我拉开了。
马世方又恢复了奸诈的嘴脸,站在院台,披头散发地叉着腰,疯笑了起来:“我再坏,再缺德,再不是东西,也是你亲生生的婶婶,只有我打你的份,没有你打我的道理。我有这个身份在这里摆着呢!无论我怎么骂你,怎么欺负你,只要你敢动手打我,你就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你这个小神经病,敢打我,这个名声今天就能传遍全村,以后你更没有人要了,看你怎么讨老婆,我要看着你打一辈子的光棍,我就是欺负你们家,我气死你,哈哈!哈哈!”
奶奶在正房里用粗糙而干瘪的像枯树皮一样的手缓慢地捏着包子,已然是老泪纵横。想来,奶奶在这边吃了不少的苦。
“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能骂我的爸爸妈妈,不能骂我的小外甥女。老子当初不应该给你这个当花童,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进了我家门。都给我闪开,我要杀了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东西。”我的脸庞暴红,从厨房里操起菜刀便要向马世方砍将上去。
这时常有理从他家飞扑了进来,大声喝道:“浪浪,你干什么呢?快把菜刀放下。”
之后,以常有理为首,四五个壮汉为辅,死力遏制着我的双臂。
就是拿刀了怎么了?也这样写了,警察来抓我啊!
马世方看着堵在人墙里的我,继续奸笑着:“呦,住上一个经适房就牛成了这样,有本事你们家花个四五十万在开发区买套商品房,有本事开辆十几万的小轿车回来眼红我一把啊!受气受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你们两个小杂种干出点什么名堂啊!我不是在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