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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前脚刚走,司空经秋后脚立刻扯着海月跑上,宋爸爸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帮忙,但还是扛起宋妈妈跟了上去。
这是宋家人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跑车,然而他们却都没有心情欣赏,心心念念的都上前面那辆救护车上的杜允言。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司空经秋一边开车一边询问。
副驾驶座上的海月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白色救护车,根本没有听到司空经秋说话。
还是稍微镇定下来的宋爸爸,简要地向司空经秋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刚刚那群人是到宋家要债的,宋家拿不出钱,他们就开始砸东西,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杜允言会突然冲进来,替宋爸爸挨了一棍……
事情,就这么简单。
然而,这事故留下的后遗症可一点也不简单。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杜家父母早已经到了,由于杜允言必须马上动手术,所以大家什么都没说,非常有默契地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杜允言身上,直到杜允言被进手术室。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
好久之后,杜允言的爸爸终于开口,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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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爸爸沉着脸不说话。
海月以为他根本不相信,也加入了道歉的行列,“对不起,都是我,允言才会……”
司空经秋突然打断了他们,“医生出来了。”
所有人立刻停下目前所有的事,围了上去,七嘴八舌。'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杜先生怎么样?”
“医生,允言他怎么样?”
“医生……”
刚动完一个大手术,满身疲惫的夏东野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耐烦地拉下口罩,说:“通通给我闭嘴!”
巴着夏东野不放的人立刻顿住,走廊瞬间安静下来,不过这安静只维持了三秒,大家又再次围了上去,继续用噪音荼毒他。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杜先生怎么样?”
“医生,允言他怎么样?”
“医生……”
连续几个小时下来的手术已经让人够累了,还要面对这群完全没有章法的问题,夏东野的耐性完全用尽,揉着额头大吼,“妈的!司空经秋,快点死过来让他们安静下来!”
见好友是真的发火了,始终站在一旁的司空经秋这才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一一把那些激动的人拉开,无比冷静地说,“你们继续这样缠下去,夏医生根本没办法回答你们的问题。”
此话一出,大家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不再继续纠缠,而是静静地看着夏东野,等候他的回答。
见他们安静,夏东野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些,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杜爸爸和杜妈妈立刻上前一步。
夏东野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手术很成功,杜允言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闻言,杜爸爸和杜妈妈长长地吐了口气,喜极而泣地抱在一起。
然而他们的高兴维持了不到三秒,夏东野又宣布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错愕的消息。
夏东野说:“不过,杜允言的脑部受了严重的创伤,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一时半会儿大概醒不过来了。”'
杜爸爸和杜妈妈一僵,慢慢地转过头来,异口同声,“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嗯。”夏东野点头,“通俗点说,就是杜允言成为了植物人,可能会醒,也可能一辈子也醒不过来。”
“植物人?”杜爸爸和杜妈妈一听,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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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言被转进了加护病房,然而很快,因为欠了医院一大笔医疗费用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尽管如此,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小康家庭的杜家夫妇,左挪右凑地付完欠医院的费用早已捉襟见肘,再也付不起更多的医疗费了,更别说以后不知道填到什么时候会是头的医疗费……
发生了这样的事,宋家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但原本就家徒四壁的宋家那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对杜允言的医疗费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那天打人的几个大汉,也完全找不到。
尽管知道杜允言会变成这样,宋海月要付一半的责任,但杜家父母却一句也没有怪过她,只说这是命……就是这样,才让她更加愧疚……'
海月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瞬间老了几十岁的杜家二老,牙一咬,心一横,下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
海月并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转身去找夏东野。
在医院里绕来绕去,问了好多来往的护士后,海月终于在六楼的办公室找到了夏东野。
夏东野似乎已经下班了,他正收拾桌面,海月没有任何犹豫地走进去,“夏医生,你好。”
“宋海月?有什么事吗?”夏东野记得这个女孩子,杜允言住院以来,她几乎天天都来。
海月先是一个九十度大鞠躬,然后才说,“夏医生,拜托你把司空经秋先生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经秋?”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围着杜允言的女孩居然突然问起自己的好友,夏东野颇感意外,愣了好久才回神:“宋小姐,我可以问下,你找经秋有什么事吗?”
“我……”怎么办,要告诉这个人她找司空经秋的原因吗?可是……如果说了,会不会被看不起?海月咬唇,“司空先生说,我有困难的时候可以找他帮忙。”
“既然如此,你应该有经秋的电话才对。”夏东野冷静地说。
“司空先生他……给过我名片,我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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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夏东野不相信自己,海月着急地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臂说,“真的!如果夏医生不相信的话,可以先打电话问问司空先生!”
夏东野本来不打算理她,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臂上、力道大到抓疼他的手,也许真的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吧。夏东野终于点头,“好吧,你先松开手,我打电话问问。”
海月一听,立刻松开手。
夏东野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司空经秋的号码,拨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海月就站在夏东野的旁边,自然听到了司空经秋略为疑惑的声音。
“东野?你怎么会打给我?”
夏东野看了身边紧紧抓着衣袖的女孩一眼,说,“经秋,宋海月你还记得吧?”
“宋海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才回答,“她怎么了?”
“她到我这儿来要你的手机号码。”
“她要我的手机号码做什么?”司空经秋脱口问,随即又转换了一种口气,“号码不用给她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嗯。”夏东野略感抱歉地看了海月一眼,相信她也听到了司空经秋的话,点头,“正好下班。”
司空经秋那天的话,原来是在跟她开玩笑而已吗?海月失望极了,忍着眼睛的泪水,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夏东海的办公室。
“那好,麻烦你直接把送海月送到我家来。”
“好。”夏东野愣了三秒点头,连忙挂掉电话起身,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海月,“宋小姐,麻烦请等一下!”
海月失魂落魄地转过来,声音细得几乎要听不见,“夏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夏东野脱掉白袍挂到衣架上,捞了车钥匙走到海月面前,说,“走吧,经秋让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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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野把海月送到门口后,就回去了。
海月站在司空家门前,看着门后那幢精美的建筑发呆。
这是宋海月第二次踏进司空家,虽然早就见过司空家的豪华与财力,但再一次看到,海月还是被震撼到了,也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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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深吸了口气,伸手,微微颤抖地按上电铃,然后紧张地站在那里等候。
门很快就开了,海月看到一名穿着西装、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后,赶紧鞠躬问候:“您好!我是来找司空先生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进来吧,少爷在里边等你。”
语毕,头也不回的向主屋走去。'
“谢、谢谢。”海月点头,小跑地追上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带着海月在大宅子里左绕右转,走了大约五分钟后,来到三楼的一间白色房门前停下。
中年人敲了敲门,面无表情地说:“少爷,人已经带来了。”
里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为什么没有说话,会不会?司空经秋突然反悔了?
海月紧张地扭着手,等待着,就在海月快把自己的双手绞断时,一道低沉的噪音自门内传来,“让她进来。”
“是。”中年人推开门,作了个请的姿势,“进去吧。”
海月咬着唇,紧张的僵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去,完全不敢乱看。
低沉的男音又响了起来,“没你的事,出去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到三楼来。”
“是。”中年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着是“喀嚓”的关门声,海月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司空经秋看着忤在门口的人,皱眉,“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有事找我吗,过来。”
宋海月,不要怕!
海月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喊了一声,这才一步一步地朝声音的发源处走过去,直到看见司空经秋穿着家居鞋的脚,才停下来,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