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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英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上了楼,才回过头来对鲁庆山说:“你姑娘这是在跟我甩脸子?”
鲁庆山也同样收回目光,说:“你别管,三萍她不敢。”
“可她跟我摔碗儿!”
“你呀,”鲁庆山无奈的说,“她明明就怕人说她胖,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成心刺激她吗?”
“可这些年不都这样吗?”
“姑娘大了你不知道?”
“我?”秦大英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闷头吃饭,鲁庆山不住的给她夹菜。
鲁丽萍看了不住地瘪嘴,觉得她爹就是她妈的狗腿子,一点儿主见都没有,那么大的老板,在家连十万块钱的主都作不了,害她买辆二手车还得到处借钱。
鲁爱萍则装小透明,生怕她妈又问起她跟刘传富的事情来,虽然刘传富在妹妹的帮助下混出点儿模样来了,可在她妈眼里还是那个穷小子。
姐妹俩有志一同的三口并作两嘴扒完走人,餐桌上就只剩下老两口在这儿秀恩爱了。
楼上,鲁志萍躺在床上不知道在生谁的闷气,一会儿是她妈一会儿是鲁明哲,一会儿又是辛蓦尘,反正就是没有一个让她舒心的。
第二天,鲁志萍还是打不起精神,刚好鲁明哲心中有气,也不要她辅导假期作业,她还乐得于的回去睡她的觉。
下午刘传富派人来接她,带鲁志萍去宏发公司转了一圈,看到公司的经营情况还算良好,对她大姐的未来又看好了几分。
由于秦大英不吐口,刘传富到现在还不敢登鲁家的门。
不过以鲁家在龙源县的名气,再加上鲁志萍那独特的造型,不认识她的人几乎没有,她在公司走这一遭,无论鲁庆山还是秦大英都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两人装作不知道罢了。
晚上鲁志萍还是只随便吃了两嘴就放下饭碗上楼了,鲁庆山和秦大英相互看了一眼,两人脸上都现出担忧的神色。
鲁志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想睡觉得很。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秦大英进来了,先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又放在自己脑门上试试,才问:“三萍,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饭也不想吃,还老睡觉?”
鲁志萍睁开眼睛说:“可能是前几天太累了吧,在广市那几天,我每天都要走好几公里路哪。”
“那件事情你跟我们说过了,是挺辛苦的,不过你休息了这么多天,也该休息过来了吧,怎么还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鲁志萍说:“不用了,我本来瞌睡就大,睡觉不是正常吗?”
“你一天睡到晚还正常?!”
108孩子就要父不详了()
鲁志萍本来就瞌睡来,秦大英还在这里揪着她不放,她觉得死了,“哎呀,妈,当记者很累的,再说我们领导说了,等正式上起班来就不许请假了,你就让我趁现在睡个够吧。”
秦大英一听也有理,“行,那你睡吧,”不过想起心中的猜测,又问:“那个小冯好像好些日子没给你打电话了吧?”
鲁志萍随口说:“人家都出国了,还怎么打?”
秦大英听她的语气觉得不太对,好像太平淡了,既不像谈恋爱、也不像分手了的样子,就问:“那你们是继续处,还是?”
鲁志萍这才想起家里还不知道冯祈磊干的那些事,不过她也不想说,就顺着秦大英的话说:“已经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
“五月份。”
“五,六、七、八,”秦大英跪着手指数了一下,问鲁志萍:“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做啥?”
鲁志萍懵懂的说:“没有啊。”
秦大英看鲁志萍的样不像是装的,但是想到女儿向来憨,觉得还是问细一点好:“你这个月例假来了没有?”
“嗯好像是来了。”
秦大英急了:“什么叫好像!到底来没来?”
鲁志萍不耐烦的说:“来了来了,就是量有点少嘛,你问这个做什么?”
“量有点少?”秦大英念了一遍,又问她:“怎么个少法?”
唉,烦也得答呀,鲁志萍叹了口气,说:“就是往回要一个多星期,这回才三、四天啦。”
“三、四天?那你肚子疼不疼?”
“我哪回不疼!”
换作往回,鲁志萍敢这样顶嘴,秦大英早就巴掌招呼上了,可今天,她还在耐着性子问:“那你这个月恶心、想吐吗?”
“”鲁志萍终于警觉起来,又是问例假,又是问是否恶心想吐的,这不是书上的套路嘛!
鲁志萍哭笑不得的说:“妈,你想到哪儿去了?”
秦大英狐疑的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你知道女人那些事?”
鲁志萍撇撇嘴,“电视上、书上不到处都有吗?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老老实实跟妈讲,你有没有跟冯祈磊那个过?”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鲁志萍信誓旦旦的说。
可是秦大英一联想到鲁志萍瞌睡比哪次回来都大、吃饭又没胃口,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要不妈带你检查一下?”
鲁志萍一下站起来:“妈!你再说我翻脸了啊!”
秦大英拍了她一巴掌:“死丫头!还敢跟我翻脸,你怎么不上天啊你!”
鲁志萍生气的说:“本来嘛,无凭白固来跟我说这个,见不得我睡,我不睡总行了嘛!”说着还跺了一下脚,显得她真的很生气。
这个月的例假是在鲁志萍调查烂尾楼那几天来的,因为肚子没有以往疼得厉害,她就一直耐着,带着刘强他们到处跑。
想起这些,鲁志萍就觉得自己为这个家也付出了不少,她妈还来这样说她,也不怪她生气。
可秦大英就没怕过哪个子女生气,要不是想着刚刚的问题有可能冤枉了女儿,早就又一巴掌招呼过去了,“行,你就睡吧,再睡出几十斤来可别来怪我。”
“我愿意!呜呜”
“诶,这怎么还哭上了,我也没怎么着你啊?”
“你还想怎么着啊?明知道人家胖不会生孩子,还拿这个来刺激人家。”
“谁跟你说的?”这话可吓着秦大英了,她不明白女儿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鲁志萍边哭边说:“书上说的。”
“书上说的你也信!”秦大英先还担心女儿怀孕,这回又反过来宽她的心了,“街上卖红豆那个老婆娘比你还胖,人家还不是生了三、四个。”
“那是姑娘时候就胖的吗?呜呜”鲁志萍越哭越伤心。
这个秦大英还真拿不准,不过,“你现在担这个心做什么?去医院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去!你还想让大家都笑话我啊?”
也是啊,哪有大姑娘去看能不能生孩子的?嗯,就是要看也不能在龙源县,得去省城,不,去外省,那样才不会有人知道。
秦大英在心中打定主意,对鲁志萍说:“你别难过,你今年才十七岁,生孩子的事儿还早,咱不急。”
“知道我还小还跟我说这些!”
“你?”秦大英今天也算是被鲁志萍噎得没脾气了,没办法,她这个当妈的不占理,白惹女儿伤心了,还是赶紧走吧。
不过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关心的问:“晚上你想吃什么?妈亲自给你做。”
鲁志萍随口说了一个:“凉皮。”
“凉皮?好,妈给你弄去。”
秦大英被女儿说不会怀孕的话给刺激到了,也没去想历来只喜欢吃肉的女儿怎么会突然想吃凉皮。
鲁志萍被秦大英突审一场,又哭了一场,瞌睡倒是没有了,可却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觉得累得慌,就歪靠在被子上休息。
心里却在想着刚刚跟秦大英说的话,真好笑,竟然以为她怀孕了怀孕了!
“啊!”鲁志萍低声惊叫了一声,天哪!不会吧??
鲁志萍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表现,种种迹象都表明,她真的有可能怀孕。
比如她白天除非是故意睡,否则是没有那么多瞌睡的,可这几天,她眼睛皮上就像粘了胶似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还有恶心,虽然并不明显,也没有想吐的感觉,可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这辈子,不,两辈子,她都只有饥肠辘辘、像小猫抓心似的想吃东西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过不想吃东西的时候!尤其是不想吃肉“呕,呕!”
就像是为了帮她证实似的,鲁志萍脑子里才出现红烧肉的影子,立即就被那油腻腻的样子给弄得干呕起来。
这下,鲁志萍更怀疑了,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把那些孕期知识一条一条拿出来比对,结果越比越像。
可是,虽然她做梦都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却不应该是现在呀!
未婚先孕在这个时代,根本就还是十恶不赦的!就是在后世也不光荣啊。
唉,老天爷,你既然要赐给我一个孩子,为什么不先跟我打个招呼,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干嘛要像这样搞突然袭击呢“轰隆!”
卧槽,这也不行“轰隆隆!”来了一个更大的雷,鲁志萍不敢再想任何与老天有关的话了。
她可还怀着孩子呢,一个人的时候怎么招惹老天爷都可以,有了孩子可就得悠着点儿了,孩子应该经不住那种雷吧?
可是,万一又不是怀孕、而是生病了呢?有没有像这种表现的病?
鲁志萍又纠结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大,她不是脂肪厚,怀不上嘛。
还有她的例假也一向不准,不然也不会六月份和七月份没有来,她还一点都没注意到了。
嗯,再说辛蓦尘也不见得有那么厉害,一次就能让她怀上,虽然他那晚确实挺那个的。
可是辛蓦尘,你这个疑似孩子他爹到底在哪里呀?你快点出来吧,不然孩子就要变成“父不详”了啊!呜呜。
鲁志萍这回没有真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