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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道!公道自在人心!!”
鲁志萍将她的话原样怼回去,看了一眼在场众人,歉意的说:“对不起各位了,因为我的事,让大伙儿扫了兴,改天我请客,给大伙儿赔罪。”
在场的人,与鲁志萍对上话的也就宋三了,他看了一眼把脸转向一边的刘雪兰,清咳一声说:“没关系,本来就是一点儿小误会,谁会怪你呀?大伙儿说是不是?”
在宋三的眼神扫视下,在场的人三三两两的说:“是啊,本来就没啥事儿。”
鲁志萍看到开口的人无一不是先看刘雪兰一眼,剩下的则连口都不敢开,心中不禁感到有点悲哀。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法计较,人家有权,她没权,稍一对比,高下立现!
但——是!她有钱,有钱还怕买不到人缘?
哪怕只是嘴上春风的人缘,也总好过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的人缘吧?
所以鲁志萍便说:“那就这样说定了,后天,也就是星期天晚上,我在曼菲特大酒店订几个包间,请各位去吃顿便饭,还望各位能够赏脸。”
众人见鲁志萍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好得再假装听不见了,只是碍于刘雪兰的情面,只能哼哼哈哈的乱应一声。
鲁志萍也不计较,到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去,就是她的胜利!
鲁志萍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停下脚步,随着她这个动作,刘雪兰心里紧了一下,以为鲁志萍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最重要的是,可别要回那一百万的支票!
但鲁志萍只是对着楼递那个方向深深的凝望,就像是要确认那里是不是站着一个似的。
众人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里,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不禁都有点儿失望,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呢。
可他们的失望,哪有鲁志萍的深!
鲁志萍心死如水的回过头,含着无限悲哀走了。
黄少杰感觉到鲁志萍情绪不对,就陪她坐同一辆车。
在车上,黄少杰忍不住问:“三姐,刚刚你看什么呀?”
鲁志萍闭上眼睛不说话,黄少杰也就不敢再问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鲁志萍却突然开口了:“我看鬼,看那里,有没有藏着一个早该死了的鬼。”
黄少杰被她弄得脊背发凉发凉的,“嘶!三姐,你可别整这些吓人的,就凭刘雪兰那个二百五的脑子,她还能想出这种辙来对付你?你就别担心了。”
呵呵,鲁志萍笑笑,原来他说的是刘雪兰弄的鬼,那就让他将错就错吧。
说起来,那个人今晚,也是刘雪兰的客人哪,只是人家一看到她就走了。
就像,看到自己,像看到他最讨厌的人一样,那种眼神,她看到了,也记住了。
呵呵,原来,她才是她说她二姐被人嫌弃时那块脏抹布,可笑她到如今,还以为人家还欠她一回答。
可是那个答案重要吗?不,答案不言而喻,一块用过即扔的抹布,有何重要性可言?所以,别再自欺欺人了!
鲁志萍再次闭上眼睛,把眼泪关在眼眶里,不让它流下来。
更不想让黄少杰笑话,有这种当姐姐的,丢脸哦,呵呵。
鲁志萍在假装的微笑中,木然的下车,连黄少杰是送她进去的,还是就此离开的都不知道。
黄少杰还是第一次在鲁志萍脸上看到这种灰败的表情,在把人交给王明珠后,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王明珠之前从杨猛的之言片语里,已经听到一些了,但是前后衔接上还有点问题,现在听了黄少杰的讲述,整个事件就清了。
可问题是鲁志萍一回来就钻进了卧室,她们两个连问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都恨那个让老板伤心的“人”,但是在老板没有发话之前,她们是不敢乱动的。
于是两人随便商量了一下,只好分头行动,黄少杰尽量盯着刘雪兰,以防她又憋着什么坏。
王明珠则与刘强等一众下属联系,让大家集思广益,内外一起防。
王明珠打完电话,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里是说不出的愤怒,这个老板是她自认前世行善才能遇到的好老板,可是如今却被一个权贵家的儿媳欺负成这样,真他妈咽不下这口气!
唉,这商对上官哪,咋就这么憋屈?!王明珠期待都着鲁志萍明早起来,又是那个满怀斗志去迎接那些不怕死的老板。
但此时的鲁志萍,没有丝毫斗志,只有满身的伤和痛,因为她又梦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情景。
她觉得身上很疼很疼,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她看到辛蓦尘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想用尽全身力气的喊上一声,却看见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就是秦娜、张梅和辛蓦然等等那一张张写满嫌恶和冷酷的脸,她(他)们张大嘴巴,一齐在嘲笑她。
嘲笑她的天真,嘲笑她的无助,还有她的不知廉耻!
“哈哈哈哈!!”
鲁志萍想醒也醒不过来,仿佛整夜都在听着这种刺耳的声音。
第二天,鲁志萍病倒了,自从减肥成功后,她还是第一次生病。
这一病把大伙儿吓得不轻,尤其是知道点儿“内情”的王明珠。
只不过,王明珠担心鲁志萍是因为受不了权贵的打击而一气之下生了病,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被几个男人摁在地上暴打都击不垮的女汉子!
唯一能击垮她的,不过是那个人罢了。
鲁悠绵来看鲁志萍时,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长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王明珠好好照顾鲁志萍,一旦有什么事就给她打电话。
又拜托协和医院的亲戚尽力照顾鲁志萍,她那副样子,就是对自己的亲孙女也不为过。
王明珠对鲁悠绵的关照很是感激,她一直搞不懂老板和她这个所谓师傅的关系,总感觉她们的感情超乎寻常师徒的感情。
不过这不是一个下属该管的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盼望老板尽快恢复正常。
鲁志萍的病让鲁俨和鲁婧都变得格外的乖,兄妹俩谁也不敢高声说话,也不敢吵着出去玩,就一直在病房里陪着。
直到晚上,鲁志萍才悠悠醒转,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唯有医生一副淡然。
本来就检查过了,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问题,不过是因为情绪或者什么原因陷入深度睡眠,醒了就好了。
鲁志萍醒来发现自己成了熊猫宝宝,很是不好意思,连忙以全新的状态面对大家。
于是家里人也罢,公司里的人也罢,都发现鲁志萍脸上的神采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少了以前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凄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破一切的豁达。
人哪,就是这样,极致的伤心过后,就会变得格外豁达——种种不堪都已经过,还有何事值得伤心?
第二天就是请客的日子,鲁志萍让黄少杰负责联络有多少人。
虽说来不来靠自愿,但她既然摆出一副打擂台的样子来,要是来的太少了,那她脸上也无光。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出面去拉人,那就只有靠黄少杰这个暂时还没有把刘雪兰往死里得罪的人了。
在黄少杰和宋三的“斡旋”下,答应赴宴的人还是过半了,剩下的都是“死忠”,不来更好。
王明珠早就按照鲁志萍的吩咐订好了礼品,是价值两万元左右的高档手表。
这种东西急着要,哪个商家都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七、八十只一模一样的来,所以在外形上都有些差别,但是价格相差不大。
之所以要准备那么多礼品,是因为所有前来就餐的人员都要发,而不仅只给那天晚上在金家酒会上出现的人,不然就显得太刻意了。
来陪客的除了黄家父子和徐伟、强子等人,还有鲁志萍已经公开的几个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包括特意从广市赶来的邱洪雷。
既然黄少杰那天在酒会上已经说了萍记食品是她的,那她就得让人心服,不然岂不是说明她在扯别人的东西来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些下属非常给力,面对鲁志萍那叫一个尊敬,就连监控设备科技公司那个新聘请的外籍经理人都深谙此道,硬是把鲁志萍捧成整场晚宴的女王。
京都的上层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他大,是因为有些圈子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说他小,是因为不管哪个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京城。
于是鲁志萍请客的盛况,很快便在京都传开了。
但是人们传得最多的,并不是她请一顿饭花了三十多万元的酒菜钱,也不是她发出去那一百多万块钱的手表,而是大家找不出她后面那个人!
人就是这么怪,如果是一个男人成功,无非是分析一下他的背景如何,是白手起家还是搭了谁的顺风车。
可要是一女人成功了,对不起,你就没有成功这种说法!一定是某个男人给的!
所以,大家都抱着同样的想法,一下就把鲁志萍传成靠身体吃饭那种人。
一会儿说她是某部委领导的二奶,一会儿又说她是某个大老板的小蜜。
甚至还有说她是某个跨国公司老板放在中国专门进行公关的公关小姐!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一顿饭吃出这种效果,鲁志萍也是始料未及。
对于人家说她靠身体吃饭这一点,她也是深感无奈,虽然模特确实是靠身体吃饭的,可这个靠和人家说的那个靠,它不一样哪。
鲁志萍在刚刚听到传言的时候,曾经有过公开自己财产的念头,但是只一瞬间,她就想明白了,公开财富带来的麻烦,绝对只会比这个多,于是又迅速打消了这种念头。
并从此随时提醒自己,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就让人家说去吧,可千万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