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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辈子了,每当她认定哪个男人是真情的时候,最后都是一场空啊!!
上辈子无一例外,这辈子也没有跑脱——冯祈磊,辛蓦尘,一个带给她的伤害比一个大!
她还能相信谁?她还敢相信谁??
唉,算了,她就是天生孤独命,注定只能一个人过的,可是上天还给了她两个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念至此,鲁志萍感觉心中豁然开朗,辛蓦尘,做不了爱人,就做她的蓝颜吧,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她认了!
于是鲁志萍不再冷冰冰的,脸上甚至还带上了释然的笑容。
只是那笑看在辛蓦尘眼里,却觉得格外碜人,他总觉得她还是适合发个小怒、生点小气什么的,千万别像现在这样,看似眉眼带笑,实则拒人千里!
好在鲁志萍也不在意辛蓦尘对自己是否满意,她在意的只是尽力使自己身心舒坦,不再挠心挠肺!
“辛蓦尘,我说真的,这次谢谢你,以后,就按我说的做,我们尽量少见面吧,就算见面,也要避开孩子,以免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辛蓦尘简直要怄死了,他是孩子的亲爹好不好!见孩子一面竟然会影响到身心健康,这是故意气他呢,还是故意气他呢?
辛蓦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自作孽不可活,他作的孽已经够多了,可千万别再给自己挖坑了!
所以,纵然心中发苦,辛蓦尘还是要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状,因为形象很重要!“志萍,我都听你的,以后也像今晚这样,要么我来找你,要么就约在外面见面,反正都背着孩子。”
“”鲁志萍直想喷血,她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辛蓦尘,你成心气我是不是?以你的智商,怎么可能把我的话曲解成这样?我说的是,以后除非遇到我解决不了的、与孩子有关的难题,其余时间,都不要再见面了!”
辛蓦尘微笑着说:“是,我都听你的,”孩子的难题,可以有很多哦!
鲁志萍被他的笑看漏了半拍,如今的辛蓦尘,褪却了五年前的青涩,虽然脸庞依旧年轻,可是在他那张富有朝气的脸上,偏偏给一种历尽沧桑的感觉。
要不是鲁志萍清楚的知道,辛蓦尘既不穿越,也不是重生的,她都要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因为历经两世的磨难,才会有这种厚重的神情。
这种神情,她好喜欢!喜欢到,就像她饥饿时肚里的馋虫一样,带着勾,带着手,要把她拉向他!
体内的妄念叫嚣着,要她立刻投入这个近在咫尺的怀抱!
可是这种感觉,也更让鲁志萍心里泛起无尽的悲凉,她那么爱!她恨不得刻在骨子里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不能与他尽情的相拥,而只能——赶他走。
啊,老天爷,你太折磨人了!鲁志萍颓然的坐在床上,强打起精神说:“你走吧,我累了。”
在这一声“累了”中,仿似真的透出无尽的疲惫。
辛蓦尘听在耳里,只觉心似乎抽痛了一下。
但他只想着自己是心疼她累了,并没有往情情爱爱上去想,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还再自作多情也得有个度啊!
于是就顺从的说:“好吧,我走了,晚安。”
“晚安。”
鲁志萍只是习惯性的顺嘴道一声晚安,辛蓦尘却听得“感天动地”,立时又不想走了,吃过肉又单身的男人,伤不起呀!
于是心怀鬼胎的辛蓦尘又停住脚步,转身回去凑到鲁志萍的身边,无耻的说:“这么晚了,我出去也打不着车,要不,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吧?”
鲁志萍本是低头坐在床上的,听到这话,倏地抬头,“混蛋!你把我想成什么了?三陪,还是妓。女?”
辛蓦尘抚额,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虽然他的意思是那样,但又怎会把她当成那种人呢?她是他的心尖肉啊!
再说了,睡自己的妻子,犯法吗?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只能说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这里空房间多,就收容我住一晚吧。”
“休想!”
鲁志萍不想多说话,怕泄露自己的情绪,拣这两个字出来,表达的意思倒是清楚得很。
辛蓦尘再收一波失望,心中不甘叠加,也不由得生出些许怨气来,不服的问:“志萍,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你死!”
“你希望我死?”辛蓦尘指指鲁志萍,然后又指着自己,脸上是不相信的表情,知道她恨自己,但不也至于会恨到这种地步吧?
可是鲁志萍的下一句话,“确定”了他的猜想:“是啊,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省得一天到晚来扰乱她的心神!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平静无波的表情,有点后悔自己该走不走、留下来多嘴了。
鲁志萍不想管辛蓦尘的玻璃心是不是被砸成了粉沫,“啪”的关掉灯,说道:“麻烦出去把门带上,”然后拉开被子钻进去,并把背对着辛蓦尘。
辛蓦尘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身影,心中却泛不起半点涟漪,鲁志萍那句话太狠了,浇灭了辛蓦尘心中所有的小火苗。
但自知理亏的辛蓦尘,还是做不到生鲁志萍的气,谁叫他害了人家呢?“行,那你休息吧,明天”
“后天也不行!”鲁志萍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指着辛蓦尘说:“我告诉你辛蓦尘,如果你明天还敢这么跑到我家里来,我就跟你我就跟你绝交!”
鲁志萍吼完后,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但一时又想不出是哪儿,也就没放在心上,对辛蓦尘临走的话也一样装作没听见。
“哦,那我明天就不来了吧,改天再见。”
哼,是再也不见!
辛蓦尘出去后,鲁志萍越想不得劲儿,她这儿成筛子了,白养这么多人了!
辛蓦尘照样是翻墙走的,几个保镖看看离着没几步的大门,对此已是见怪不怪。
只是还没等他们看完西洋景儿,鲁志萍的声音就在后面阴恻恻的响起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172给你报仇()
几个保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个也不敢回头,就连历来带头说话的杨猛也不敢先开口了。
好像,他们是武断了点儿,怎么能凭人家一句话,就洞府大开了呢?说好的智商呢?
鲁志萍紧紧身上的貂皮大氅,冷冷的说:“怎么都哑巴了,平时不是挺能的吗?”
几人同时装哑巴。最后,还是何威鼓起勇气说道:“是他说忠央组织部已经批准了你们的结婚报告,我们才放他进去的。”
“忠央组织部?老天!你们怎么也不长点脑子,忠组部管结婚的事儿吗?民政部还差不多!”
何威还想辩解:“那没准儿他就在忠组部工作呢。”
“没准?”鲁志萍重复了一遍。
何威不敢再狡辩了,心虚的把头低下。
鲁志萍也没心思再骂人了,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她刚刚不也一样犯傻么?
想想她刚才在房间里都跟辛蓦尘说了什么?“如果你明天还敢这么跑到我家里来,我就跟你绝交!”天哪,还有比这更傻冒的话吗?
她们哪来的交情可供绝交??她们早就一刀两断了好不好!
就算勉强断不了的,在那一刀又一刀的,割破表皮、脂肪又是子宫的、够痛到骨子里的疼痛下,也早就断成寸,再接起来的,已只有恨。
就是她心里不争气的闪过的悸动,也不是情,那一次悸动,都是对她的嘲讽,笑她赔上半生,却还不知悔改!
鲁志萍开不了口骂手下,但该有的警告还是要有:“以后不要再听他人的话了,尤其是那个人的,别忘了,谁给你们开的工资,尤其是何威”
鲁志萍把头转向何威等几个忠国保镖:“我知道你们同属部队出来的人,心中总放不下那几分香火情,如果实在勉强,我就不留你们了,我发双倍工资,送你们走。”
何威和几个同伴面面相觑,但几乎都只一瞬间,就作出了决定。
只见几人一致摇头,然后就由何威带头说道:“鲁总,这次是我们的错,我们保证,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一切以您的命令为重。”
鲁志萍欣慰的点头,总算也有养熟的“白眼狼”,不然她又该鄙视自己了,当背叛成为习惯,伤的不是心,是脸哪!丢脸!
鲁志萍一点儿也不记辛蓦尘的好,不是他硬闯自己的“洞府”,让她丢了面子,而是事情本就因他而起!
他辛蓦尘才是那个最大的始作俑者,自己放的火自己灭,错难不成她这个被连累被!烧伤的人,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心里一存怨气,这次的隐私泄露被炒的坏处也被鲁志萍无限放大,最糟糕的,当然是家里有可能知道了她有孩子的事。
可是鲁志萍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公关洗白的事,她还可以交给王明珠和董军她们去干,唯独摆平父母的事,没办法假手他人。
刚开始担心父母知道的时候,鲁志萍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辛蓦尘在,一定能想出妥善的办法。
这一念头随即就让鲁志萍强烈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天下最没出息的女人,大概就是她了!
就在鲁志萍想破脑袋时,鲁丽萍闻风赶到京都,给她出了个主意:“你不是有钱吗?给咱爹咱妈一人买辆好点儿的车,没准儿他们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对你就轻拿轻放了。”
“好车?这倒是个办法!”
鲁志萍眼前一亮,花钱买平安咳咳,是花钱表孝心,这个办法好!
可是随即又犯难了,“可是二姐,家里已经有一辆宝马和一辆沙漠野狼了,再买会不会起不到消气的效果?”
鲁丽萍斜眼看着她说:“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坐的什么?哼真是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