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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娜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所有载有鲁志萍负面报道的报纸,全都一股脑儿的塞给张梅。
这些报纸,都是秦娜特意留下的,市面上很难找着,因为都被鲁志萍让人收回来了。
秦娜一页页指给张梅看,然后说道:“阿姨,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尘尘哥跟这种人来往,会连累到辛家的名声,我们好歹也是同学一场,真的很不忍心看着他这样一错再错下去。”
张梅立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孩子,谢谢你这么关心尘尘,阿姨会跟他说的,有阿姨在,那个贱胚子别想进辛家的门!”
秦娜“欣慰”的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之前,我还担心阿姨会说我多管闲事呢。”
张梅说:“阿姨怎么会呢?阿姨感激你还来不及,你没忘了辛家就好,往后哇,咱们还像以前那样来往。”
张梅想的很好,虽然刘家靠的是江*,辛家靠的是李*,可是两家女眷私底下来往,应该坏不了什么事儿,再说了,多搭上一条线,路子也能更多点儿不是?
可是张梅忘了,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首鼠两端,所以人家坑爹,她是坑夫、坑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儿子厉害,她也坑不到哪里去,等刘家的事情过去了,该升的照样升,只是这是后话了。
张梅还算有脑子,知道谋定而后动的道理,在秦娜一再提醒不能打草惊蛇后,就一直暗中搜集鲁志萍的“证据”,争取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一举将鲁志萍彻底搞垮搞臭。
因此这段时间里,辛蓦尘和鲁志萍都觉得日子过得很惬意。
辛蓦尘查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能三不五十的摸进鲁志萍的卧室里去偷个香;鲁志萍接到鲁丽萍搞定家的喜讯,总之,形势一片大好。
先说辛蓦尘,要不是杨猛他们过分依靠高科技,根本不会让辛蓦尘钻了空子,因为辛蓦尘是从地下车库的换气孔里爬上来的。
那里是监控的死角,也是辛蓦尘试了无数次才发现的突破口。
至于来到地面后,又有谁会想到,辛蓦尘会从厨房的下水道里钻出来呢?
厨师倒是偶像会发现下水道盖板那里有松动现象,可是那块盖板既不会翻起来,下水也通畅,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辛蓦尘怕惹急了鲁志萍,从此都不见自己,就每天只是进去看上一眼,顶多陪她睡上一小会儿,根本不敢弄醒她,况且他怕保镖发现,也不敢多呆。
175如果你有我这种水平()
鲁丽萍当然没那么厉害,仅凭两辆车和一张嘴,就让鲁庆和秦大英接受鲁志萍未婚先育这种事情,她也没蠢到先把事情捅出去。
她所谓的搞定,只是因为送车的效果好得出奇,不是她爹妈“眼皮子浅”,而是这车来的时机太对了。
就在她送车之前半个月,龙源县隔壁那个县出了一桩假酒案,一户农村人家办酒席买到用工业酒精勾兑那种假酒,死了二十几个人,一下子轰动全国。
由于隔得太近,有人借此恶意攻击宏山酒厂,谣传宏山酒厂的酒里面也有工业酒精的成分。
虽然鲁庆山第一时间请人查出谣言的源头,并及时制止了谣言的传播,可工厂的销售还是受到了影响。
本来春节前一个月一年中最旺的旺季,可是销量还不如平时,与往年相比,更是连一半的一半都不到。
更为严重的是,之前谈好的两笔贷款也推迟放贷。
就在这个时候,两辆总价超过一千万元的顶级豪车到家,银行一看,也就不再那么担心宏达集团的还款能力了。
虽然最终还是打了一点儿折,但一笔一千万、一笔四百万的贷款,还是如期拨了下来。
这不光解了宏山酒厂的燃眉之极,也重拾另外几个鲁氏企业的信心,秦大英的火锅连锁店正处在快速扩张期,亟需这笔钱。
所以,两口子表面上骂鲁志萍乱花钱,实际上喜得见牙不见眼的,暗中夸闺女给他们长了脸!
鲁志萍接到消息,信心百倍的让下人们收拾东西,要带两个孩子回去过年。
可就在鲁志萍暗中雀跃又有点惴惴不安时,她的不安成为了现实!
先是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报道她在国外私生活糜烂,说她一个星期要换几个男朋友,甚至同时与多名男子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
然后又把她有“吸。毒史”的事情拿出来,不知道秦娜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鲁志萍在协和医院做毒素排除治疗时的用药记录,依照那张药品清单,说得有鼻子有眼。
紧接着,就是鲁志萍有两个私生子的事情曝光,上次仅仅只是刊登了一张入学登记表,这次却连照片都有了!
照片拍的是孩子在幼儿园里的情景,鲁志萍一看到照片就去和幼儿园交涉,园方处置了一名收受记者贿赂,帮忙拍照的老师。
她不知道辛蓦尘和鲁悠绵都在暗中使了力,还以为像上次那样,是自己交涉的功劳,上次泄漏登记表的那个教务处副主任,就是这样被调走的。
可是不管老师调走还是开除,事情都已经泄露出去了。
鲁志萍能和污蔑她私生活糜烂那两家报社打官司,却无法否认孩子存在的事实。
鲁志萍和一帮手下商量了半天,最终发现,除了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事实,别无他法。
在问答开始之前,鲁志萍先来了一段开场白:“大家所关心的问题,我想大致分为三个:一是说我在国外乱搞男女关系;二是说我吸过毒;三是我有私生子,大家说,是不是这三个?”
下面的记者愣了一下,没想到鲁志萍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但都很快就表示赞同了。
鲁志萍接着说:“既然大家认可,那咱们就一个一个接着来,现在先说第一个,其实,我很不明白这条污蔑从何而来,我在米国期间,一方面要照顾孩子,一方面要完成学业,哪来的时间去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记者对这样的回答自然不满意,马上就有一个人问:“可是鲁小姐,你在美期间要维持奢华的生活,那就自然需要赚钱,那么请问报纸上说你在米国的时候,靠与有钱人交往和拍裸照挣钱,是事实吗?还有你提到学业,大家都知道,模特这个学科并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应该不至于花费你很多的时间。”
“第一个问题我一会儿会讲,至于你说的模特专业没有高深的理论这个问题,”鲁志萍讥笑了一下,“我想这就是忠国模特难以在世界上取得好成绩的原因吧,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
“鲁小姐,请你不要回避我们的问题。”
鲁志萍的笑容冷一下来,你特么还拿出审问的架式来了!于是她的语气也就不善起来:“请问你几岁?”
那个记者愣了一下,随即不悦的说:“这跟你要回答的问题有关吗?”
鲁志萍说:“当然有关,如果不知道你的年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质问我?”
鲁志萍这口气有点咄咄逼人,那个记者有种不妙的感觉,就在他患得患失的时候,鲁志萍又加了一句:“向来只有女士的年龄是秘密,什么时候大老爷们都羞于说自己的年龄了?”
场中众人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个记者被她一刺激,一个数字脱口而出:“二十九。”
鲁志萍又接着问:“那你目前的文凭是什么?你会几种语言?”
那个记者也不是笨人,瞬间就明白了鲁志萍的意思,赶紧推脱道:“你的问题,与今天的采访无关。”
鲁志萍摇着手说:“no,no,no,你错了,我问的都是本质问题,你不敢回答,是因为你不如我!”
那个记者有点难堪,但是作为记者又强硬惯了,便拉下脸来说:“你想进行人身攻击?”
鲁志萍撇撇嘴:“别说的那么严重,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今年二十二岁,拥有米国长青藤盟校颁发的硕士证书,精通四国语言,如果你有我这种水平,你可以质疑我在留学期间除了鬼混还是鬼混;如果你没有,那么就请你客观公正的提问,而不是抱着这种先入为主的概念,那样会使你的判断南辕北辙。”
那个记者被鲁志萍刺得满脸通红,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但场面并没有就此冷下去,等着提问的记者还多着呢。
“鲁小姐,我们都知道你于去年回国,而攻读硕士学位需要三年,那是否可以说,你十八岁就大学毕业了?”
“哦,你数学学得很好,这么快就算出来了,”鲁志萍在记者们善意的笑声中继续说道,“但我还是遗憾的告诉你,你算错了,因为我是十七岁那年毕业的。”
“啊,这么早呀!”
“天哪,十七岁我才读高二。”
随着底下一片翁翁声,又是刚刚提问那个女记者发问:“那你岂不是一岁就开始上学了?”
鲁志萍笑着说:“当然不是,一岁就能上学的,那是哪吒!而我不是,我是凡人,所以,我是四岁上的一年级。”
见那个记者还想发问,鲁志萍打断她说:“这样吧,这个问题,和我怎么赚钱,或者说是我究竟有没有钱,有着最直接的关系,与其你们问得辛苦,还不如我直接从我小学时讲起,听完我的发家史也好,创业史罢,还是读书史呢,你们就会明白,我究竟需不需要靠滥交和拍luo照来挣钱了。”
女记者点头说:“那我们洗耳恭听。”
鲁志萍也不废话,直接讲道:“我四岁上一年级,七岁考上初中”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您中途跳级了吗?”
鲁志萍对女记者点点头:“是的,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比你会读书的人,对吧?”
鲁志萍说完,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之前咄咄逼人那个男记者,意思不言而喻。
那个记者除了阴沉着脸,别无他法,因为他不敢反驳,因为他觉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