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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很正常,等我把故事讲完后,你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对不起,请。”财经记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鲁志萍微微颔首:“198。9年9月,我考上江滨大学,同年,我全资买下一个街道皮鞋厂,它就是奥达集团的前身。”
“奥达集团?!”
“是的,股票代码0001**。”
“可以问一下,您在里面持有多少股份吗?我记得奥达股份的第一大股东,是莱德科技。”
鲁志萍暗笑,终于说到点上了!“这就需要说明一下我的产业了,我记得,你是姓李吧?”
李记者受宠若惊:“是的,鲁小姐记性真好。”
鲁志萍笑着说:“没什么,毕竟曾经是同行嘛。”
“哦?鲁小姐曾经做过记者?”李记者很惊讶。
其实不光他惊讶,在场的记者也一样,闹了半天,采访对象还跟他们吃过一样的饭,这怎么有点不如人的感觉呢?
看看人家,一样当过记者,可人家随便拿出一个企业来,都能碾压他们一大片。
“是的,不过这个我后面会讲,”鲁志萍有点笑不出了,她被迫改行可改的不大光彩。
“现在,我还是先说产业的事吧,我刚刚跟大家讲了我在香江投资股市的事,那大家知道我当时的委托人是谁吗?”
众人摇头,鲁志萍说:“我的委托律师是金富敏,资金经理是黄炳安,怎么样,这两个人,大家有认识的吗?”
当然有啦!另一名经济时报社的记者抢先问:“请问他们与鲁小姐是什么关系?”
鲁志萍也不管这样的问话是否有歧义,她能说得清楚就行了:“上下级关系,他们两个都是我从香江重金请来的高级经理人,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用经理人来称呼他们了,因为他们都拥有了我公司的股份,每人分别是百分之五,所以,他们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
现场静默了一下,都在消化这席话所带来的信息,如果鲁志萍说的是真的,那她也太有钱了吧!
搞财经的总是对这个更为敏感,所以李记者立即问道:“鲁小姐,既然您刚刚说金富敏和黄炳安都是您的下属,那是否预示着,曼菲特公司和莱德科技旗下所有的企业,都是你的?”
鲁志萍毫不掩饰的说:“是的,”
李记者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半天才闭下,然后就小心翼翼的问:“那是否可以说,您就是中国首富?”
“那可不能乱说!”鲁志萍头摇得像拨浪鼓,“中国人讲究财不露白,像我这种兜里有几个钱就装不住的,毕竟是少数,你可别乱说,让人家笑话我不知天高地厚。”
李记者不死心的说:“鲁小姐也未免太小心了,光是您之前公开的萍记食品、志尔科技和志杰地产等公司的资产,就已经接近十亿,再加您刚刚说的莱德科技和曼菲特公司旗下的产业,总计应该超过一百亿,您不是首富,谁才是首富?”
“一百亿就叫多了吗?不不不,李记者,你常在京都,不知道改革开放十六年来,我们国家诞生了多少亿万富翁,我想你要是去往广、深、珠一带去走一趟,包管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真的是这样吗?李记者也有点怀疑自己井底之蛙了。
这时,先前那个被打脸的记者再次找到了“疑点”:“可以问一下鲁小姐,是怎么让四百五百万变成一百亿的呢?我想,这应该可以写进教书了。”
鲁志萍装作没有听出话里的讽刺意味,平静的说:“我早就说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的经营策略也一样,奥达鞋厂初成立时,产品大部分销往前苏联,货款又换成进口物资,所以效益非常好,后来,也就是1992年,由黄炳安掌管的曼菲特公司作担保,进口了大约六千万美元的高档人造皮革。”
说到这里,鲁志萍顿了一下,“我想记性好一点的人,应该已经想起来了,那两年全国每个大街小巷都有人穿着的奥达皮鞋,所用的皮革就是这次进口的,我们还不光是内销,也出口了不少,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笔生意,奥达集团总共赚了一亿两千万美元。”
鲁志萍瞟了“打脸记者”一眼,轻蔑的说:“话说到这里,如果还不够明白,那我就再说细一点吧,奥达集团扩大生产经营用不了这么多钱,而我又不想让钱睡在银行里发霉,自然就有了莱德科技了,我这么说,这位记者,你,明白了吗?”
“打脸记者”阴沉的说:“想不到鲁小姐这么厉害,真是每一次都算无遗策。”
鲁志萍心里“格登”了一下,这话可有点诛心!“我不是算命先生,只是坚信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不会变罢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这时李记者忙问出一个主流问题来:“能能否请问鲁小姐对明年市场经济的走向作一个预判?”
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鲁志萍对1999年的经济形势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刚刚才说了自己有多牛逼,不装一下不行哪!
不过平时与下属也作过类似的讨论,博取众家所长,再加点后世的术语,应该就错不了啦。
“我个人认为,国家需要实行更加稳健的货币政策,积极的对外经济政策与国内扩大内需政策相结合,继续推进‘政企分开’,降低中小企业的融资门槛,打好宏观调控这套组合拳。”
“那你认为增速会达到多少呢?”
“百分之八吧,不过这个问题有点跑题了,后面还有两个问题,不加快一点进度,你们的晚餐可就赶不上了。”
李记者凝了一下,顺从的说:“那好,请您接着说第二个问题。”
鲁志萍正想说,“打脸记者”又有话说了:“鲁小姐说的这些,还是不能很好的解释您在国外的私生活情况。”
鲁志萍怒了:“又想说我私生活糜烂是吧?糜烂你妹啊!是,我是有个私生子,可那是在国内怀上的,要不是因为怀孕,你以为我会稀罕那个破留学?你知道我毕业分配是在哪个单位吗?比你起点高多了,我进的是人民。日报!
就是因为不得不放弃这个在我心目中神一样的单位,我一到国外就得了抑郁症,要不是我的秘书及时阻止,我在九三年就跳楼自杀了!我特么都快疯了,还糜烂,我糜烂得起来吗??”
“那你之后不是好了吗?”言外之意,就是还有糜烂的可能。
鲁志萍愤怒的说:“刚刚我已经说了,我生完孩子后就开始一边上学一边学习法语和意大利语,请问我还有多少时间去花天酒地?还是你是天才,有那个本事不背单词、不听磁带、不看书,就能学好两门外语?”
“打脸记者”被她问得恼羞成怒,口不择言道:“那也不能改变你靠出场色相换取企业快速扩张的事实!”
听到这种话,鲁志萍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说:“你说这种话,只能说明你的委托人成心害你,因为她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告诉你!你知道我出国之前有几斤重吗?二百六十斤!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知道一个体重二百六十斤的女人,究竟还能不能蛊惑男人!如果有,这特么得多重的品味呀?!”
下面传来善意的笑声,鲁志萍继续说:“至于你坚信我在国外靠出卖身体来赚钱这一点,我也拜托你开动脑筋想想,我都有上亿美元的身家了,请问谁能买得起我?还有你影射我是谁的二奶,也是一样的道理,试问,放眼天下,有谁能包得起我?!”
鲁志萍这话自有一种豪气在里面,众人听得都是心中一禀,唯有“打脸记者”强词夺理:“你现在爬上来了,当然就可以这么说了。”
鲁志萍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哎,你那块天王表可还准时?”
“当然准了你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为一块几千块钱的手表,就放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真的很值不得。”
“打脸记者”心中大骇,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不要紧,法官明白就行了。”
“打脸记者”惊怒的说:“你在威胁我?”
鲁志萍悠悠的说:“我哪敢威胁你呀?我不过是看我的法务部门太闲了,找点事儿给他们做而已,如果你身上是干净的,那就等着我输了官司之后给你赔偿好了。”
“打脸记者”气得吐血,同时心中也很着急,他得赶紧去问一下,为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都会有人知道,还有,人家到底知道了多少,只是送表,还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被采访对象当众威胁这种事情,我就不信,这种不正之风会没有人管!”
“打脸记者”说完;气冲冲的向门口走去,鲁志萍还不等他走出就开口说道:“好啦,现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人已经走了,我们继续,哦,到第二个问题了。”
“打脸记者”听到鲁志萍这样说,差点没自己把自己绊倒,想着再纠缠下去也讨不了好,便加快脚步了会场,省得听到更气人的。
鲁志萍目送苍蝇消失在门口,才说道:“吸。毒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说它简单,是因为我就是中了毒;说不简单,是因为设计我中毒的圈套很复杂。”
177老这样撩谁受得了()
“能具体说一下中毒经过吗?”
“当然能,我是在乾光会所中的毒,毒药溶在花瓶里,药引放在果汁里,吸入毒药的成分,再喝下药引,就会使我在短时间内出现吸。毒上瘾的症状。”
“听您所说,已经查出是谁做的了?”
“只能说我知道是谁做的,至于查案抓人什么的,那是警察的事情,我个人可不敢干涉。”
“那请问是谁陷害你的?”
“这个我可不能说,涉及案情呢!”鲁志萍狡黠的说,“好了,第二个问题告以段落,该到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