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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也笑了:“不关警惕性的事,是她自己就干过这种事情,她十一岁的时候就用萝卜雕刻公章,自己写介绍信。”
余处长张了张嘴,最后笑得乐不可支:“哈哈,让我怎么说你呢?你这运气,可真是,哈哈”
辛蓦尘羞赧的说:“你就别笑我了,快帮我想办法吧。”
“你不是都准备放弃了吗?”
“不,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放弃。”
“哦,明白了,”情比金紧哪!余处长肉麻了一下,说道:“那好,你明天把她带到一号院,我多整几个人,让她看看咱们资料研究室的威风。”
“会有用吗?”
“怎么会没有用?”余处长瞪着他说,“你好歹也是全忠国最年轻的司长,你得拿出气势来,你老在她面前表现得像条抽了骨头小狗似的,她能相信你才怪!”
“”怎么听着这么想打人呢!
但是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家,辛蓦尘只能干瞪上几眼,“知道我是司长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这个处长不想当了?”
“不当更好!一天到晚看资料看得我都像怀孕了似的。”
“怎么讲?”
“想吐啊!”
辛蓦尘不跟他扯了,丢下一句“明天下午四点”就走了。
余处长看着辛蓦尘那一时等不得一刻的样子,开心的笑了,难得见到这小子吃憋,过瘾哪。
对到自己年过半百却只是个处长、而辛蓦尘二十六岁就当上司长这一点,余处长没有丝毫嫉妒之心,这是人家拿命换来的。
本来在他们这种部门,拿命去换取任务的完成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很多时候,光有出生入死的精神是不行的,还得有足够的智慧和胆识,不然死了也是白死,有时甚至还会带来巨大的破坏。
而智慧和胆识,辛蓦尘全都具备了:物理学专家、格斗之王,冷热兵器无一不精通!
可以说,放眼整个国安部,身手比辛蓦尘好的人不多,而又同时具备丰富科研知识的,那就仅此一人了,所以他在国安部就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次的任务,就是辛蓦尘在先后牺牲了三名优秀情报人员的情况下,几经生死才完成的。
而完成这次任务的关键,就在于辛蓦尘是货真价实的物理学家,能够取得对方的信任。
他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几次遇到危险,不是凭借高超的伪装技术蒙混过关,就是凭借高强的武力一击致命,最终使危险消除。
而这次任务完成所作出的贡献之大,直接惊动了最高领导,那个司长的职位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才会出现他领任务要到余处长这里,可是他的级别却比余处长高这种事情。
不过,辛蓦尘与其他情报人员还是有所不同,因为他可以随时面见最高领导人!
还有就是,如果他认为确有必要,他可以违抗同级别部门下达的命令,并拒绝执行他们分派的任务。
余处长的就更不用说了,辛蓦尘屡屡到他这里来,不过是因为被鲁志萍整得心力憔悴,想找点事情做,以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已。
不然像一般的小任务,根本轮不到他,杀鸡焉用牛刀啊。
第二天,辛蓦尘早早的来到鲁志萍的训练现场,这一次,他没有刻意降低存在感,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辛蓦尘和其他同事一样,早就已经养成丢在人海里就找不着的本领。
可是今天,他牢记余处长的意见,要拿出点气势来,让鲁志萍瞧瞧,他也是当领导的人!
鲁志萍果然被他身上那股突然暴发出来的气势所吸引,走台的时候差点崴了脚!
接连几次惊吓之后,鲁志萍也没心思再练了,穿着十公分的高的高跟鞋崴着脚,搞不好会直接残废的!
辛蓦尘也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几次心提到嗓子眼,又怕惹鲁志萍生气坏了下午的大事,才忍住没有冲上台去“救”她。
鲁志萍自知坏事的根源,对他当然不会客气:“辛蓦尘,你要是实在没事做了,可以去扫大街、拣垃圾,为人民服务,到秀场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到来,给安保人员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又没有捣乱,怎么会加重他们的负担?”
“你表面没有捣乱,谁知道暗中会不会窃取服装设计和创意!”
“我像是坏人吗?”
“不是像,本来就是!你往那儿一站,整个一贼头子!谁不是如临大敌?”
“”辛蓦尘差点儿吐血!装司老大装成黑老大,难道自己真的天生缺乏领导风范?
呵呵,小伙子,你并不缺乏领导范儿,只是装过头了。
再负责任的说,辛蓦尘原本就不用装,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就足够了。
只可惜,当伪装成为习惯,正常的形象反而忘了。
鲁志萍不理会辛蓦尘那副玻璃心破碎的模样,朝场中挥了一下手,说道:“收工。”
她这一动作落在辛蓦尘眼里,不禁有种这才叫领导风范的感觉,顿时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可是他这副样子落在鲁志萍眼里,却是傻得不忍直视,鲁志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出门忘带智商了?”
辛蓦尘愣了一下,随后真的傻笑道:“是,我有你就行了,还要智商干嘛?”
“咕咕”现场响起一阵偷笑声。
鲁志萍羞恼的说:“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出去!”
辛蓦尘听说的说:“哦,好,我出去。”说完就乖乖的走出训练棚。
众人又是一阵善意的笑声,都为自家老板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出众又听话的男朋友感到高兴。
鲁志萍却只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憋闷烦闷加郁闷。
好吧,三种闷加起来就是闷骚啦,那酸酸甜甜的小窃喜是怎么回事呢?鲁志萍表示不知道。
嗯,也不存在,没有的事!
鲁志萍自欺欺人的加快速度卸妆、换衣服,却绝不承认自己想去会情郎,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把四个小时的练习缩短为两个小时呢?
好吧,就算无法否认,那人也只是“情狼”,她又怎么会跟一头狼有瓜葛呢,只不过是想把话说清,各走各路罢了。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总之鲁志萍在五分钟之后站到辛蓦尘跟前,问他:“你又想干什么?”
辛蓦尘看着她洗尽铅华的面容,咧开嘴笑了。
更傻!鲁志萍骂了一声:“神经病!”
恰好曼丽也把车开过来了,鲁志萍便走向自己的车。
辛蓦尘抢先过去帮她打开车门,还把手放在上面垫着,一副狗腿到底的样子。
当着一众手下的面,鲁志萍也不忍心打辛蓦尘的脸,瞅了他一眼,钻进汽车。
可是她还没有坐定,辛蓦尘也跟着进来了,“我找你有事。”
鲁志萍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有事快讲,说完给我下车。”
辛蓦尘无奈苦笑,“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这不是废话么?”
“行,我不废话了,先走着。”
鲁志萍立即警惕起来,“干嘛?我可不欢迎你搭车。”
辛蓦尘认真的说:“我真有事儿,我们领导想见你,耽搁你点时间,跟我走一趟吧。”
“你们领导是科菲?安南?他要见我,我就得去见他?”(科菲?安南时任联合国秘书长)
“志萍,你别一到我的事就这么抵触好不好?”
“行,那你说他找我有什么事?如果理由充分,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他想跟你谈谈我工作的事情。”
“你的工作关我什么事?”
“怎么没有关系?因为工作我才离开你这么久,并对你造成永久性伤害,作为领导,他跟你解释一下也是应该的。”
“哼!我怎么感觉像鸿门宴?”
辛蓦尘急了:“就是谈一下话而已,怎么会是鸿门宴呢?”
“我不答应你的请求,你就请你们领导出面,公家、私人一起合起伙来逼迫我,这还不是鸿门宴那要什么才是?”
辛蓦尘举手投降,“好吧,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去?”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那就是我俩冰释前嫌啰。”
“再嘻嘻哈哈的就给我车。”
“你?”辛蓦尘看到鲁志萍脸上很认真的样子,不太高兴的说:“这种事情,怎么能讲好处?”
鲁志萍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是商人,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辛蓦尘被噎了个半死,蠢女人,你还真敢讲,也不怕人家说你唯利是图!“那好吧,你要什么条件?”有短在人家手上,不服软不行。
鲁志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能够拿出手的?高了你说我漫天要价,低了我自己又觉得掉价,所以还是你说吧,我觉得值得就去,如果不值得,那可就对不起了。”
181藏头露尾便预示着分道扬镳()
辛蓦尘这才知道鲁志萍是来真的,他想了一下,说道:“农保大厦正在招标,要不要我帮你拿下来?”
鲁志萍吃了一惊,这是一个系列工程,预计总投资二十亿元人民币!辛蓦尘是什么身份,敢打这种包票?
二十亿的项目,要说不心痒是假的,但鲁志萍觉得风险与收益不成正比。
房地产市场方兴未艾,挣钱的机会到处都是,没必要冒这种风险,于是便拒绝道:“官商勾结这种事,我从来不做。”
辛蓦尘无语,我就不信你一直规规矩矩做生意!
不过这种话不能说,既然媳妇喜欢听冠冕堂皇的话,那他就说点讨她欢心好了:“我知道你是守法商人,但我也不是暗箱操作,只是告诉你底价是多少而已。”
“这还不叫暗箱操作?”你当我白痴啊!
辛蓦尘一本正经的说:“暗箱操作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这个工程,早就内定给建安集团了。”
鲁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