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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对手联合起来,集体发难。
想到这里,鲁志萍赶紧拨通鲁庆山的电话:“爹,最近一段时间,有人提出入股咱们家的工厂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些年,哪年没人提这种事?咱们不理他就是了。”
鲁志萍严肃的说:“爹,这次不一样,我”
鲁志萍突然想起,如果鲁家真被盯上的话,以那些人的能量,要监听自己的电话一点儿也不难!
190要问那些磨刀嚯嚯的()
鲁志萍怕对手知道自家有了防备而改变策略,于是又改口说道:“爹,你当选为省人。大代表后,肯定引来一些人的妒嫉,还是小心一点好。”
鲁庆山随意的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和蓦尘的事怎么样了?”
“我跟他不可能,等过两年有合适的,我会另外找个人结婚,所以这件事情,你跟我妈就不再瞎操心了,省得瞎耽误功夫。”
“可我看他说的那些话,不像是假的呀。”
鲁志萍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打消他爹的念想,只能岔开话题:“爹,别光说我,我二姐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鲁庆山说:“我都让人查了,没你说的那么邪乎,人家不但不花心,还很孝顺,而且在经营管理上也有一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唉,能得到自家老爹这样的评价,看来她想搞破坏是难了。
鲁志萍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不管她了吧,看她的造化,反正也没有多少男人能在她二姐手里占到便宜。
鲁志萍又问了几句家里长辈的身体情况,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等回到客厅,两个孩子已经放学来了,鲁志萍也就没有再提公司的事。
鲁丽萍一直都是鲁婧的铁杆迷妹,不,铁杆迷姨,只要她一来,鲁婧就从头到尾粘在她身上,鲁志萍的边都不会沾。
好不容易等到鲁婧睡着,鲁志萍才叫过鲁丽萍来交待:“你亲自回南省一趟,把有人围剿咱们家的事情告诉爹,让他早作防备。”
鲁丽萍疑惑的问:“什么围剿?”
鲁志萍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事情告诉鲁丽萍,赶紧把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鲁丽萍听完,脸都吓白了,声音颤抖的说:“那咱们家岂不是要破产了?”
鲁志萍被她的用词逗笑了:“咱们不会破产,只是财产要大幅宿水。”
“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鲁志萍一本正经的说,“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均贫富的意思,只是他们不是穷人而已,在国外,这种人叫‘白手套’,被他们盯上的人,不死也得蜕层皮。”
鲁丽萍白了她一眼,“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显摆你那了不起的学识!真是的,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难道真等着被人逼上梁山?”
鲁志萍无奈的说:“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就是尽量凑钱,保证资金链不断裂,不给人以可趁之机。”
鲁丽萍一听到“凑钱”两个字,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么说你还有资金?”
鲁志萍白了她一眼:“你当我是印钞机呀,想要多少印多少?”
“那?”
“那两亿元你只能动一亿,剩下的交给爹爹,让他早做防备,不过你要告诉爹,让他做出一副拼命凑钱帮你的样子。”
鲁丽萍懂了,“行,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办,可是,你手底下这一大摊子怎么办?实在不行,就舍出一两个去,反正你有那么多。”
“不行!”鲁志萍斩钉截铁的说,“这种口子不能开,不然以后谁都敢来咬一口,我岂不是白给他人做嫁衣了!”
“那你能怎么办?贷款?银行能贷那么多给你?”
“这你就别管了,你和爹管好你们那边的事,别拖我后腿就行了,我这边的,我会想办法,总之不会让他们轻易如愿就是了。”
“那你小心点儿,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别什么事都一个人硬撑着。”
鲁志萍心中一暖,点头说:“知道了,你也一样,如果张天赐这个人真的信得过,那就让他多帮你拿下主意,这个人的经商才能,应该在你之上。”
鲁丽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还用得着你说?他上次去咱们家,爹就说过了。”
得,人家都见过家长了,她还做什么棒打鸳鸯的恶人?别招人恨了!
当晚,鲁志萍又把王明珠叫来,“前几天不是查出一起挪用公款的案件吗,你去弄一份文件出来,语气要尽可能的严厉,然后你拿着这份文件,代表我到各公司去巡查。”
“督促他们加强财务管理?”
“嗯,以这样的名目去,但实际上,你的任务并不是这个。”
见王明珠疑惑,鲁志萍递给她一张条子,“我要说的话,都写在这个上面了,你看熟后就把它烧掉。”
王明珠粗略看了一下,已经基本领会鲁志萍的意图,点点头就出去了。
鲁志萍又把黄军号找来,“你最近有没有私人的事需要去美国?”
黄军号被问得莫名其妙,摇头说:“没有。”
“没有也要找个理由出来,我要你立即去美国,协助于惠,把我在斯柯的股份卖掉,因为我是第一大股东,股权转让手续非常繁琐,而且操作不好就会引发股价暴跌,可是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你的任务很艰巨。”
黄军号大吃一惊,斯柯?还是第一大股东??天哪!这个老板,太吓人了!
黄军号带着数不尽的惊吓离开后,鲁志萍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虽然斯柯的市值还没有达到峰值,现在出售明显吃亏,但是钱能用在刀刃上,亏点也值得。
出售斯柯的股份不可能秘密进行,但是国内商界对国外的关注度并不是很高,等消息传回国内,钱也应该到账了,到那时,就是她的主场了。
在接下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鲁家人的日子非常难熬,各地工厂、企业相继传来停产、停业整顿的通知,生产出的产品也因为各种原因被一查再查。
而那些“侵略者”也从试探性的要约变成实打实的威胁,总之就是四面楚歌。
鲁志萍姐妹和鲁庆山夫妇在全国各地来回奔波,到处求人,不是协调有关部门,就是苦求银行贷款,一派疲于奔命的景象。
不过由于鲁志萍的有意引导,这段时间针对鲁氏企业的报道虽多,负面新闻却很少,关于安全隐患和不合格产品的新闻基本上都是一见报就被澄清了。
在这件事情上,李艳春和王玲这些老同学起了很大的作用,她们不光自己亲自赤膊上阵,还发动其他记者一起为鲁志萍摇旗助威,到处帮她灭火。
但鲁家人越这样,那些“明眼人”越认为他们是强弩之末、困兽犹斗。
就在大家都以为鲁氏商业王国大厦将倾时,鲁志萍却突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出于避嫌,那几个老同学鲁志萍一个都没有请,仅邀请了几个前期暗中帮助过她的记者。
但这次记者招待会的规格依然很高,全国知名媒体的记者来了不下一半,西方媒体的记者也来了不少。
在这些人中,有两个是鲁志萍的好闺蜜康妮家族的人,一个电视台的,一个经济周刊的,到时候,这两名记者将会把问题引到斯柯的事情上来。
鲁志萍一开始就把姿态摆得很低,直言只要不涉及个人隐私,任何问题她都知无不言。
有她这句话,记者们的发问就变得五花八门,鲁志萍也确实做到有问必答。
在问了普罗大众最关心的娱乐八卦问题以及电视剧宫心结的筹拍情况后,财经报记者终于抢到发言机会,把话题带入今天的主题。
“我们注意到,当前您名下的企业似乎都面临着改组或都是被收购的情况,请问这是否意味着这些企业的经营出现了问题?”
鲁志萍说:“我不知道各位对于企业经营状况良好是如何定义的,我名下企业去年全年一共上缴国家利税三亿九千万余元,今年一季度累计上缴一亿四千万余元,同比增长百分之四十,如果这都还叫经营出现问题的话,那我可真不知道什么才叫好了。”
另一名记者立即抓住一点说:“您刚刚只说了第一季度的,请问第二季度的数据如何?”
“第二季度,那就要问那些磨刀嚯嚯、准备巧取豪夺的人了!”
鲁志萍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不过才“嗡”的议论了一小会儿,立即就有记者抢着问:“请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人觊觎你的个人财产?”
鲁志萍说:“是不是大家心中有数,只是谁也不敢说罢了,其实就是我今天说的话,你们又有几个敢发出去的?”
191什么新欢旧爱?()
鲁志萍的反问震住了中方记者,西方记者顿时兴奋起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以为抓住了鲁志萍反对社。会主义的证据,争相问一些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
可他们哪知道鲁志萍最爱回答的就是这类问题,把政治课本上的内容背下来,不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
最后记者没辙了,只能回归正题:“像这种明显违反商业规则的行为,对你是非常不公平的,你不觉得自己受到来自某些势力的压迫吗?而如果是在西方自由世界,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鲁志萍说:“首先,我要纠正你的一个用词,我名下的企业只是暂时遭遇困境,不存在压迫这种说法;
其次,这些恶意收购和低价入股行为,并不是我国独有的,恰恰相反,它是从你们西方国家传入的,我想对‘白手套’,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吧?”
西方记者秒懂,“可是这种有违商业精神的交易行为,还是伤害了鲁小姐的个人利益,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而且做出这种行为的个人,不排除背后有人指使。”
鲁志萍回答道:“改革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