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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赶紧保证:“我回去就叫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组织货源,保证下个月如期交货。”
王理像是还有点不放心:“资金够用吗?我听说贷款都被你拿去进货了。”
“账上是没有了,不过我爹那儿有,需要的话他会给我打过来。”说完又解释道:“这次大批量进货用的是我个人的资金,那八十万元贷款,清偿债务和职工工资的时候就用完了,我个人还出了十多万。”
鲁志萍这样解释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为了让王理更相信自己的实力,在外贸出口上才能更加不遗余力的帮她们争取。
其实鲁志萍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高价”买厂是帮了王理一个忙,但如果无利可图,她也不会起早。
后面人家又是协调银行贷款,又是帮忙争取货物出口资格的,鲁志萍那点小忙,还真抵不上王理给予的。
要是这次第一炮真的打黄了,别说王理脸上无光,就是鲁志萍这个奥达“老”总,也难以向人家王理和一干手下交待。
于是回去一阵兵荒马乱,全厂职工总动员,拉亲戚的拉亲戚,问朋友的问朋友,只要能搞到合格的皮革,一律按到货总额的百分之十给予奖励,前提是得在一周之内到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天后,工厂正式投产,鲁志萍放下心来,轻松应付期末考试。
可结果却让她轻松不起来——高等数学不及格,挂科了!
“你不是说都背下来了吗,怎么还只考了三十分?”
鲁志萍哭丧着脸说:“你写的那些题,一题都没有考到。”
辛蓦尘指着卷子上的题,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不能稍微开动点脑筋吗?你看这个,还有这个,超出我写的范围了吗?就是数字变了一下啊大姐!难道你还想直接背卷子?”
鲁志萍眼前一亮,“可以吗?”
辛蓦尘阴恻恻的说:“你说呢?”
“呵呵,”鲁志萍干笑一声,收起不切实际的幻想,乖乖的听辛蓦尘讲那些该死的变态题。
等鲁志萍听得晕乎乎的回宿舍,李艳春她们正在收拾行礼。
李艳春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萍萍,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几天?”
鲁志萍忙说:“不用了,好不容易捱到放假,谁不是归心似箭,就不耽搁你们了。”
“那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问题,反正也就推迟几天放假。”
王玲听鲁志萍说得还轻松,忍不住刺激她一句:“说实话,看到萍萍挂科,我们也心理平衡了。”
上次几人一起考英语,最后只有鲁志萍和胡楠过了,故而有此一说。
鲁志萍怒目圆视:“王玲同学,你这是嫉贤妒能!”
王玲拍拍鲁志萍的肩说:“那你就慢慢贤吧,我的大能人!”
说完拎起包来背在身上,对牛慧珍说:“还不走,难道你想留下来陪陪这位‘鲁圣人’?”
牛慧珍“噗嗤”一声,给鲁志萍打气:“萍萍,三个月学一年的德语,一个星期补一年的高数,都是可以创记录的,好好补起,等开学我来给你鼓掌。”
鲁志萍白了她一眼:“慧珍姐,你也学会落井下石了!”
王玲不干了:“怎么又是‘她也’?合着使坏全是我教的?”
“又没人说是你,是你自己主动对号入座的。”
“嘿,你个小傻妞儿,还学会阴人了啊?”
鲁志萍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谁更阴,只听人说‘天上九头鸟、地上胡北佬’,怎么就没人说我们南省人?”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南蛮子!”
“嗨,嗨,再整成民族战争了啊。”胡楠在一旁笑道。
邱晓月说:“民族战争是打不起来,但是再胡侃下去,你们等会儿一定要回来。”
王玲突然反应过来,“啊,要死了要死了!快赶不上火车了,牛慧珍,快点。”说着就拉上牛慧珍急吼吼的出门。
“哈哈”剩下三个人笑作一团。
第二天,宿舍里便只剩下鲁志萍一个人了,不,是整个楼层就剩她一个。
鲁志萍嫌一个人住宿舍太冷清,就跑到外面去和秦娥同住。
白天辛蓦尘有事,晚上才去给鲁志萍讲题,因为第二天就要走,一直讲到很晚。
期间秦娥一连来敲了几次门,鲁志萍知道她是担心她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为打消她的顾虑,索性将房门大开。
秦娥这才没有再来打扰,不过也没有睡着,一直听着动静。
鲁志萍听到隔壁不时传来翻身的声音,感到十分好笑,她也不想想,就她现在这样儿,能做什么呀?
再看辛蓦尘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敢对她那样、那样吗?
再说,他应该,大概,也不知道那种事情怎么做吧?
不过,上回他吻她的时候
“喂,喂!鲁志萍!”
鲁志萍一个激灵回过神,抬头看了辛蓦尘一眼,又心虚的把头低下,刚刚好“吓人”呀,她竟然yy人家噢!
辛蓦尘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生气道:“鲁志萍,你如果都会了,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鲁志萍微红着脸说:“不好意思哈,不小心走了下神,刚刚,讲到哪里了?”
辛蓦尘脸上顿显无力感:“算了,我看你今晚也听不进去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自己做习题。”
“晚上再来给我讲?”鲁志萍想都不想的就问。
“我是你们家长工?”
“”鲁志萍傻住,是啊,人家有这个义务吗?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张成圆圈状的嘴,本来不悦的心忽然变得愉悦起来,抿嘴笑了了一下,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就不能多呆一天吗?”鲁志萍还有点不死心,现学现卖,考过的希望才大呀。
辛蓦尘压下心中想问她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出格想法,解释道:“本来是今天早上的飞机,好不容易才改成明天早上的。”
鲁志萍“哦”了一声,然后又脑残的问:“是为了我吗?”
话一出口鲁志萍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窘得头都不敢抬。
还好辛蓦尘的回答及时化解了她的窘迫:“是啊,我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
听到这句话,鲁志萍窘倒是不觉得窘了,可是又觉得心里面隐隐有点儿堵,她也不知道在堵些什么。
辛蓦尘回到家,见本应在尚海的大哥竟然也在家,不禁奇怪道:“大哥,你不是说不到过年坚决不回家吗,怎么?”
辛蓦然斜靠沙发,双腿交迭搭在茶几边上,手里捏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说:“不好玩儿,就回来了。”
辛蓦尘不信:“上个月还乐不思蜀,怎么才几天就不好玩了?”
辛蓦然吐了个烟圈,说:“爸妈要我去栖藏,你说我敢不去吗?”
“栖藏?”辛蓦尘惊讶的说,“为什么呀?”
“说是越艰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绩。”
辛蓦尘默然,他们的父母什么都好,就是太官迷了,明明大哥喜欢经商,却偏要让他去从政。
还好大哥通过争取到尚海市外贸局去工作,虽然不能经商,好歹工作性质与经商有直接的联系。
最重要的是能够“逃离”京都这个大牢笼,不用整天在爸妈的固执下生活,又能在尚海如鱼得水,真是太好了。
诶?不对,这不是大哥的风格!辛蓦尘突然想起大哥那些风流韵事,忙问:“大哥,你去栖藏只怕不是爸妈的意思,而是你自己想躲债吧?”
“胡说!我有什么债?”
“风流债!”
辛蓦然伸在烟灰缸上的手僵住,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辛蓦尘一眼,调侃道:“行啊,尘尘,连知道风流债都知道了,说,昨天没回来,是不是跟你那个小女朋友上哪儿玩去了?”
“什么小女朋友?你不要乱说。”辛蓦尘矢口否认。
“不是女朋友,那你脸红什么?”
辛蓦尘本来没有脸红,可是被辛蓦然这样一说,突然觉得脸上好像真的热了起来,不禁有点心虚,不敢直视辛蓦然,说了一句:“谁脸红了?”两步蹿上楼去了。
辛蓦然看着弟弟的动作,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嘿,这小子,不会是真的谈恋爱了吧?要是让妈妈知道,那可就好玩儿了!”
辛蓦尘跑进卧室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有点懊恼,他跑什么呀?白白让大哥觉得他心虚!
辛蓦尘觉得自己与鲁志萍的关系就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唯一有点儿不一样的,就是鲁志萍有点特别,他对她的关注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辛蓦尘正待把他与鲁志萍交往的点滴拿出来回味,不,是审视一番,门突然“呯”的一声被推开了!
040不是想甩就能甩()
辛蓦然一进门就直奔窗台,辛蓦尘看得莫明奇妙,“大哥,你这是?”
辛蓦然一把掀开窗帘,踩着椅子蹿上窗台,说了一句“千万别跟吴君妍说我回来过”,就纵身跳下去了。
辛蓦尘看得很是无语,怕就别招惹那么的多女人呀,每次都是被人追得东躲西藏的,很有意思吗?
不一会儿,楼下果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吴君妍踩着高跟鞋进来了。
辛蓦尘把窗帘拉了和平时一样,出门迎接客人。
吴君妍在客厅没见到人,直接上楼,看到辛蓦尘,眼里闪过一抹失望,随即又换上惊喜的表情,热情却不显夸张的说:“尘尘,你回来了?”
辛蓦尘表情不变,“是的,你好,君妍姐。”
吴君妍对辛蓦尘的冷淡若恍未见,语气极其自然的说:“蓦然在家吧?我找他有点事儿,”说着便直接走向辛蓦尘隔壁那个房间。
辛蓦尘是真的有点佩服这个吴君妍,正主儿都还没有点头,人家不仅能弄到他家的钥匙,还连他大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