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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英想到女儿那雷打都不会醒的瞌睡,不禁也笑了,不过心中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人家交往,不然信上怎么不说别个,只说他?”
撒谎太累,鲁志萍只能拣能说的说:“我跟丁默城是有来往,但绝对不是信上说的那种关系,我们主要是早上锻炼身体的时候肯遇到,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何居心,竟然写成这样,这是标准的诬陷。”
秦大英狐疑的说:“学校那么多学生,怎么你谁都不遇到,就遇到丁默城一个人?”
“妈,你可真会抠字眼儿。”
秦大英一拍茶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快说!”
鲁志萍收起笑容说:“整个江滨大学,就我和丁默城两个人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我们不遇在一起谁遇在一起?”
秦大英疑惑的问:“你能起那么早?”
鲁志萍得意的说:“是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刮你个大头鬼,”秦大英笑骂了一句,又问:“那这些事情,上次你爹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讲?”
“有什么好讲的?打架,我赢了;跑步那就是跑步,更没有必要说嘛。”
秦大英再次将鲁志萍上下扫了一遍,最后说:“这次就信你一回,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再让人抓到什么把柄,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就把你打了撵出去,不认你了!”
“哦,知道了,”鲁志萍老老实实的答完,拿着信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鲁志萍刚刚装出来的轻松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凝重,和抑制不住的愤怒!
是谁这么缺德,竟特么这样污蔑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ma的,最好不要让她查出来,不然有他好看!
“咚咚”,敲门声响起,鲁志萍连忙调整一下情绪,说:“谁啊?进来。”
“是我,”鲁庆山推门而入。
“爹,什么事?”
“三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那个丁默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啊,”鲁志萍有点莫名奇妙。
鲁庆山不相信:“是吗?那他怎么会帮你补课补到那么晚?”
鲁志萍总算是明白她爹的疑心病是打哪儿来的了,全都是秦娥“告”的密!“爹,补课补再晚也只是补课好不好?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
鲁志萍不知道,她那句“我们又没干什么”的,听在鲁庆山耳朵里,却衍生出一种别的意味来。
这话听着好像他家闺女通人事了似的!
一时间,鲁庆山面色复杂的看着鲁志萍,女儿早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想她过早地接触那些事,他怕她吃亏呀!
唉,鲁庆山暗自叹了一口气,貌似随意的说:“丁默城这个人耐心很好啊,能帮你补一晚上。”
鲁志萍点头道:“是啊,而且他还不光有耐心,讲题也讲得很好,我在课堂上听不懂的,听他讲还能弄懂一些。”
“哦,那看来,你很信任他?”
“嗯,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鲁志萍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说完却发现鲁庆山表情严肃,搞不懂他是怎么个意思。
鲁庆山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喜欢丁默城。”
听到这句话从鲁庆山的嘴里说出来,而且用的还是肯定的语气,鲁志萍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又放开了,他说的又不是事实,她怕什么呀?!
鲁志萍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爹,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丁默城充其量就是给我补了几个小时的课,跟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欢他与否没有关系,我们就是纯粹的‘同学关系’!”
鲁志萍在“同学关系”这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反正话是说在这儿了,听不听是他的事。
鲁庆山说:“我相信你们只是同学关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心里面对这个丁默城一定有好感,不然不会那么相信他。”
嘶,这还没完了?鲁志萍无语的看着她爹,好半天才说:“爹你什么意思?硬要把我跟人绑一块儿是不是?!”
“爹不是那个意思,爹只是担心”
“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早恋的。”
鲁志萍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我对丁默城只是纯粹的欣赏,好学生对好学生的欣赏!除此之外,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所以,我们恋不起来!”
“是吗?”鲁庆山明显不信,“那他经常牺牲休息时间来给你补课,又天天跟你在一起跑步,又该如何解释?”
鲁志萍觉得心好累,这是没有的事情一定要她承认好伐!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爹,我的解释就是,丁默城就是辛蓦尘,上次救我的那个辛蓦尘,这下,你明白了吧?”
“辛蓦尘?”鲁庆山很惊讶,随即就“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么信任他,喜欢他也情有可原。”
鲁志萍几乎暴走,要不是这个人是她爹,她早就摇着他的肩膀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们扯在一起,这样反复“刺激”她,有意思吗??
鲁志萍默哀三秒,表情严肃认真诚恳的说:“爹,你想想,人家读个书都要改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家世显赫!像这种一看就跟咱们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我喜欢他干嘛,吃多了没事干找虐啊?”
鲁庆山总感觉这种事情有点不太真实:“真有这么厉害,那还不直接去读青华、京大,怎么还会去读你们那个江滨大学?”
“谁知道,兴许人家就是嫌京都呆腻味了呗。”
“那你也不能光凭他改个名就说他来自高干家庭呀。”
“改名字不作数,那行必坐飞机,飞机必是军用飞机,而且还随传随到,这能作数了吧?”
鲁庆山一呆,随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去年请他办点事,他就是这么跑京都的,一星期往返好几次,那飞机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鲁庆山终于信了,可是这样一来,“那你跟他,岂不是就”
“你说呢?”鲁志萍戏谑道,“你觉得边疆穷省的小地主家的胖女儿,与堂堂国都的高官家的俏公子之间,有可能吗?”
鲁庆山被她这种语气逗笑了,知道女儿比自己还看得开,他也就放心了。
“行,那我不多问了,总之以后不管和谁交往,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千万别让自己受伤害,明白吗?”
“明白,”
“那现在该来算算你补考的账了。”
“好啊?!”
鲁志萍傻眼,怎么都没想到她爹会在这儿等着她。
鲁庆山板着脸说:“难道不该算吗?想想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是不会影响学习,怎么转眼就忘了?竟然考试不及格,难道你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读书上?嗯?!”
鲁志萍赶紧说道:“我只是高等数学不及格,其他科都过了,哦,我还提前通过了英语过级考试,现在已经在学德语了,大一就学双语,在我们班还是第一个哦。”
鲁庆山还是气难消:“终究是你搞那些杂事分心太多,以后别管那么多了,要是人手还不够,我这儿还有。”
042存在即是合理()
鲁志萍忙说:“暂时够了,不过,爹,人才什么时候都不嫌多,我觉得你还是要每年都招一些人进来,去粗取精,企业要做大做强,光靠几个老班底肯定是不行的,还容易养成骄奢的性子,不思进取,阻碍发展。”
“嗯,说得很好。”
“那当然,这些都是现代管理中的知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
鲁志萍觉察到气氛不对,再看她爹的表情,果真又黑了点儿,忙问:“怎么了,爹?”
鲁庆山无奈的看着她,说:“刚刚还在说,让你少管些不该管的事,你又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把心收起来,好好读你的书不行吗?”
“呵呵,”鲁志萍打了个哈哈,说:“我这不是想着人都说心宽体胖,那我就多操点心,看看能不能瘦下点来嘛。”
鲁庆山听她又说自己胖,不禁安慰道:“三萍,你不要总想着自己胖有多不好,俗话说‘人上一百,行行色色’,世界这么大,就是要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然岂不是不完整了?”
“可我不想填补世界空缺!”
“呵呵,”鲁庆山再次被她的话逗笑了,“三萍,你又不是要当明星,照你现在的发展势头下去,以后铁定是个响当当的女企业家,企业家就是靠钱说话,照你那个说法怎么说来着?”
“‘用钱砸死他’,”鲁志萍也轻松起来,“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不会自暴自弃的,哦,提到明星,咱们厂的酒哪种最具代表性?”
“你问了做什么?”鲁庆山表情不虞的说,“你又想操什么心了?”
“别误会,爹,我没想替你操心,就是我刚刚突然想起来,我拍的那个电视剧里面,应该可以植入两个广告。”
“合适吗?”
“咱们自己出钱拍电视剧为咱们自己打广告,有什么不合适的。”
“那要是影响了电视剧的观看怎么办?”
鲁志萍“扑哧”一声笑出来,“爹你真老土,你不会是以为,直接让男女主角捧着一瓶酒,然后大喊‘宏山老窖,中外驰名’吧?”
“那还能怎么办?”鲁庆山明显动心了,所以被她打趣了也不生气。
鲁志萍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人家导演有的是办法。”
“那你们厂的皮鞋有没有放进去?”
鲁志萍说:“那个倒是现成的,里面有个洗脚的镜头,再没有比那个更合适的了。”
鲁庆山点点头,随即又摇头,“还说不操心,我看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
“嘻嘻,我这不叫操心,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