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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萍萍,不是我们不想让你加入,是你自己挤不进来呀。”李艳春难得幽默一回。
鲁志萍“哼”了一声,说:“你们就是手握苹果的蛇,专门来诱惑我这个夏娃的蛇!”
“哈哈”王玲带头大笑,“萍萍,有你这么可爱的夏娃,亚当得多幸福呀!”
鲁志萍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继续埋头苦干消灭她的红烧肉。
王玲一刺不成又生一刺:“唉,萍萍,你还是别减肥了,和姐姐们一样丢在人海中就找不到多没意思,还是做千万人中的唯一好。”
鲁志萍好不容易才调适出来的好心情突然没了,这不是刚刚她怼秦娜的话吗?
“千万人中的唯一”,与她说辛蓦尘“唯独对她念念不忘”那句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只是王玲无害,她无耻。
气氛忽然沉闷下来,鲁志萍知道责任在自己,可又实在担不起重拾气氛之职,只能找借口先行离开:“谁笔记借我一下,我后两节课没上。”
几人异口同声的说:“用我的。”
鲁志萍眼睛在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邱晓月身上:“晓月姐,还是你借我吧,至于楠楠姐你就不要来凑热闹了,你那种高度概括的笔记,我想除了教授和你本人,可能没人能看懂。”
“哼,叫花子嫌饭馊。”
鲁志萍抿嘴一笑,抱着笔记本去了教室。
宿舍门才关上,几个人就议论起来。
“萍萍不对劲啊。”
“还用你说?你看看她前几天看我们的眼神,大白天的,我都会觉得发毛。”
“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刺激着了,神不神鬼不鬼的,一点不像当初那个活泼单纯的萍萍。”
“诶,你们说她会不会是谈恋爱了?”
“哎哟王玲,不要你自己想谈恋爱,就这样说萍萍哈,她长成这样子,跟哪个鬼谈去呀?”
“我什么时候想谈恋爱了?”王玲不满的瞪了牛慧珍一眼。
“别吵,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你们想想哈,那个辛蓦尘跟谁都不大来往,唯独和萍萍还能讲几句话,你们说会不会?”李艳春挤了挤眼睛。
胡楠立刻表示反对:“不可能!像辛蓦尘那种冷若冰山的‘幽灵岛’,非热情如火的女郎不能降伏!”
“你干脆说‘叶塞妮娅’得了。”
“还‘爱丝美腊达’呢!”
“‘爱丝美腊达’?嘻嘻,你们还别说,萍萍跟辛蓦尘往一块儿那么一站,还真有种‘敲钟人’和‘爱丝美腊达’倒过来的感觉。”
“王玲!你胡说什么呢?”李艳春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这种话当着萍萍可千万别说,你看她刚才的表情,生无可恋了似的,可别刺激出大问题来!”
王玲一禀,也收起戏谑的表情,说:“骚瑞,骚瑞,口误,口误,以后不会了。”
“不光王玲,咱们以后也都记着点儿,俗话说,逢瘸不说跛,逢瞎不说摸”
第二天早上,鲁志萍自开学后就停了的加长跑再次开始。
辛蓦尘对于她的到来表示欢迎:“你终于舍得来了,还真怕你为那么点破事儿,就放弃了自己坚持一年的好习惯。”
鲁志萍没好气的说:“你当然不用怕了,流言最终伤害的对象,永远都是女人好不好!”
“可你不是女人。”
“你?”哼,死童子鸡!鲁志萍暗暗骂了一句,,“你与其在这里耍嘴皮子,不如想想怎么早点查出那个讨厌鬼。”
辛蓦尘听到这里,突然停下来脚步,迟疑了一下,说:“鲁志萍,要是,最后的结果牵扯到某些对我们有误会的人,你能不能”
辛蓦尘在想着后面的措辞,鲁志萍却突然茅塞顿开——她怎么就那么笨呢?与她有冲突,有动机、又有能力的人,除了同样自京都的秦娜,还能有谁??
呵呵,她可真傻,竟然把寻找真凶的希望寄托在人家青梅竹马身上!傻,真傻!傻到家了!!
辛蓦尘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该如何婉转的说接下来的话,可惜鲁志萍已经不需要了——
“你能不能”
“我什么都不会做!”鲁志萍匆匆截断辛蓦尘的话,是不想听,又何尝不是害怕听到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却句句伤人心的话。
鲁志萍的话指向不明,辛蓦尘有点听不大懂,“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怪她?”
046都认输了还不让人舒心()
“呼”鲁志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满心酸楚吐出去一般,该来的总是要来,不是想躲就能躲的。
“呵呵,我怎么会怪她呢?你就放心好了。”女人天生是演员,就算笨如鲁志萍,关键时刻也是不会掉链子的。
但辛蓦尘还是听出一点异样来,“你别误会,我不会包庇任何人,但是我调查过了,真的只是误会。”
“那么说跟我冯祈磊那个呢,那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又是怎么‘误会’的?”
辛蓦尘说:“人家看错了,那个女的是食堂里的小工,男的也不是冯祈磊,所以此事纯属误会,以讹传讹。”
“呵呵,真有意思!”鲁志萍觉得自己做过最荒唐的事,就是把破案的事交给当事人,连这么巧合的事都会有,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辛蓦尘听到话风不对话赶紧道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这怎么能怪你呢?”鲁志萍半开玩笑的说:“是这个世界太小,容不下两个同时爱上晨跑的人。”
辛蓦尘诚恳的说:“的确是我连累你,不然她在受人胁迫的情况,也不可能偏偏选上你来作文章。”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受到什么样的胁迫,竟然不惜连你也一并诋毁?”
辛蓦尘说:“抱歉,这个我不能说。”
真特么扯蛋!鲁志萍暗骂一声,说:“好以,你的解释我已经收到,你的担忧我也已经明了,为了我们彼此的友谊,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辛蓦尘松了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我和你是朋友,和她也一样是朋友,所以希望你们也能成为好朋友,现在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呵呵”,鲁志萍干笑一声,这真是她听过最动听的笑话!
鲁志萍笑过之后即说:“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亲如姐妹的。”
哎呀妈呀,腻歪死了!话一出口,鲁志萍就想到宫庭戏里的某些对白,差点被自己的话齁得自己把自己绊倒。
“小心!”辛蓦尘一把拉住鲁志萍,“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都摔仨回了。”
鲁志萍笑着说:“提前知道答案,激动了呗。”
辛蓦尘疑惑的问:“我并没有告诉你是秦娜,你是怎么猜到的?”
鲁志萍玩味的说:“我也通篇没有提到‘秦娜’两个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是秦娜的?”
辛蓦尘一时语塞,鲁志萍明着问原委,实际却是在意指他偏心,可他不是都已经说过是误会了吗?
鲁志萍想知道辛蓦尘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惜故事里的女猪脚不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辛蓦尘绞尽脑汁想措辞时,秦娜甜美的声音飘过来:“尘尘哥,你们在干什么?”
辛蓦尘猛然丢开手,就像扔一个烫手的山芋。
鲁志萍赶紧自觉的站开点,眼不见的碰巧都是误会,亲眼所见的就是死有余辜了。
辛蓦尘看了鲁志萍一眼,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遂对秦娜说:“不是叫你不要这样叫我了吗,怎么又不听话了?”
“人家忘了嘛,”秦娜扭着小蛮腰说。
除了在电视上,鲁志萍还从没见过这么美妙的撒娇,不想打扰人家男女主相会,默默转身想去练拳。
可是秦娜却不想就此放过:“鲁志萍,你怎么我一来就要走?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都已经跟尘尘哥解释过了,我也是被逼无奈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妈蛋,都认输了还不让老娘舒心!
鲁志萍回过头来,语气颇为不善:“秦娜,严格说,我跟你并不熟,本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但你既然一定要求一个心安,那我就成全你,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如果我再主动和辛蓦尘说一句话,我特么就是王、八、蛋!”
“诶,鲁志萍,你什么意思?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跟尘尘哥说话了?”秦娜委屈的说。
鲁志萍说:“我这人不擅虚伪,不信你问辛蓦尘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什么,所谓二八年华,少年幕艾,都是人之常情,只是请你不要把无辜的人代入进来,有些东西,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何必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鲁志萍,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问的是辛蓦尘。
鲁志萍头也不回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哥哥妹妹的,我不想在里头膈应人。”
辛蓦尘皱眉,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秦娜却不禁为这些话感到高兴,她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鲁志萍却替她挑明了,真是谢谢她了!
秦娜怕辛蓦尘看到她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鄙夷道:“尘尘哥,你看鲁志萍说的那些话,真是堕落的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只有不正经的女生才会说。”
辛蓦尘眉头锁得更深了:“娜娜,鲁志萍不是那样的人,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还有,这次的事我不怪你,但以后凡是与我有关的事情,都不许你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秦娜暗中咬唇,嘴上却乖巧的说:“我知道了,尘尘哥,你放心,无论鲁志萍怎样排斥我,我都会跟她好好相处的。”
辛蓦尘顿感欣慰:“这样才对嘛,嗯,好啦,早操时间到,快回班级去吧。”
“是!”秦娜调皮的行了个军礼,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
辛蓦尘看着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背影,心情也明朗起来,不再想刚才那种伤脑筋的事。
鲁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