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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让鲁志萍去“偷”人家的象棋,鲁志萍不干,她就拿出尊师重教那一套来,说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
鲁志萍站在师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答应当她的“帮凶”。
老太太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人家专业得很,先找了几个小孩子做掩护,然后再让鲁志萍不着痕迹的靠近象棋摊,她自己则跑到远处去“玩”气球。
突然“嘭”的一声响,几个老头同时转过头去看,等回过头来——“噫,我的老帅怎么不见啦?”
红方老头立即盯着对方问:“是不是你把我老帅拿走了?这把一看就是你输了。”
黑方老头不高兴了:“谁说的?你两个炮都没了还想赢我?”
“就是你拿的!”
“老子没有1”
“”
两人顿时吵作一团,老太太则拿着这块木制象棋“咯咯”的笑个不停。
鲁志萍现在想起那天的情景都还觉得好玩,枉她活了两世,像这种乐趣竟是一次都不有过,还不如人家一个老太太。
鲁志萍想了一下,把象棋和那张纸条放在一起,不过在打开纸条时,却发现背还写着三个字——鲁悠绵。
看样子应该是老太太的名字,老太太倒挺有趣的,以这种方式告知自己的姓氏。
“鲁悠绵,鲁悠绵,”鲁志萍轻轻的念了两遍,觉得人家这个名字起得真好听。
再想想自己的名字,还有二叔家的金花、银花,唉,同样都是姓鲁的,咋起名字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鲁志萍摇摇头,把纸条上的号码背熟,和象棋一起装进旅行箱的隔袋。
鲁志萍拎着旅行箱下来退了房,直奔火车站,排、队除买票时,传呼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江滨的号码,鲁志萍想着可能是厂里有事,只能先去回了电话再说,反正离她们省城的火车时刻也还早。
谁知电话一接通,竟然是辛蓦尘!
听着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鲁志萍不禁微微有点紧张,这还是辛蓦尘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不,是她第一次给辛蓦尘打电话,也不对,是辛蓦尘呼她了她才打的鲁志萍又神游了。
“喂!喂!”
辛蓦尘在电话那头使劲喊了两声,鲁志萍才仿佛一下子如梦初醒,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辛蓦尘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想来也是,有谁跟人说话,连说两遍了人家都没有听进去会不恼怒的?
鲁志萍赶紧找原因:“都怪我这里太吵了,因为是在火车站嘛。”
可能也确实有点吵吧,或者,是鲁志萍的耳朵里只剩下辛蓦尘现在这个清晰的声音,所以对天空刚刚传来的那声闷响,鲁志萍竟然没有听见。
也是接下来的话没有什么找原因或骂天的成分在里边了,不然老天爷的提醒一定会让她不再这么失魂落魄的。
辛蓦尘听到鲁志萍在火车站,但顺嘴问她在哪里,鲁志萍说:“尚海。”
辛蓦尘又接着问:“是回江滨吗?”
鲁志萍对着话筒,好似鬼使神差的就说了一个字:“是。”
话出口后她不觉有点脸红,虽然是自己骗自己,却好像被人发现了似的,心虚不已,明明是要回南省的啊!
辛蓦尘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有这么纠结,随意的说:“既然你要回江滨,那就见面再谈吧。”
鲁志萍不由有点好奇,辛蓦尘会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谈?历来只有她找上人家求帮忙的,于是就脑残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听到辛蓦尘这么问,鲁志萍才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与心中的期待南辕北辙的问题,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
然后笨拙的补救:“当然能了,哈哈,我这种小老百姓能让你找一回,也是我的福气啊,哈哈”
“鲁志萍,你能不能别这么假?”
鲁志萍一下子死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058爱,来的措不及防()
但鲁志萍又不得不回答,想死多少脑细胞,终于想出一句:“我哪里假了?是你一直不找我嘛。”
说完就脸红了,这不是明显告诉人家,她一直在等着人家来找她吗?
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等呢?
鲁志萍自嘲的笑笑,看到电话亭外面等着打电话的人已经排成长队,匆匆说了一句“那你等我”就挂掉了电话,连辛蓦尘在那头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去往江滨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鲁志萍顾不得买票,问明站台后,拖着旅行箱就往7号站台跑。
鲁志萍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挤到一个位置,把旅行箱放平再坐上去,如果不是平放,那几个小轮子经不起她一坐。
好不容易有了落脚地,鲁志萍却又后悔了,干嘛不去坐飞机,那样不是就可以早点见到辛蓦尘了吗?
不是女人心易变,而是鲁志萍已经压制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烈焰了。
也许是刚刚这个跑的过程加深了那种愿望,那种十分、迫切的想见到辛蓦尘的愿望。
鲁志萍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辛蓦尘,想得她心口都有些疼。
鲁志萍清楚的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辛蓦尘,爱上这个陪伴走过六年的大男孩。
爱,来的措不及防,也许在电话联通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以前还只是动心,鲁志萍从来不肯对自己承认,现在,她终于对自己的心投降了。
辛蓦尘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名字,将会是她一生的牵绊。
这么浓烈的想念,她再也做不到轻易放开,可是,她也抓不住。
鲁志萍感到既甜蜜又心酸,她从来没有尝过真爱的滋味,好想尝试一次,哪怕只有一天。
只要辛蓦尘愿意爱她,发自内心的爱她,那,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会用一辈子铭记。
只可惜,“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任她一个人爱得多么挠心挠肺,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跟任何人讲,尤其是辛蓦尘。
她能怎么样呢?难道她敢直拉拉的说:“辛蓦尘,我爱你”吗?
当然不能!如果这样,鲁志萍敢保证,辛蓦尘一定从此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怕她赖上他啊。
可是,她又好想知道,当辛蓦尘听到这种“惊竦”的表白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鲁志萍想到这里又笑了,并在不经意间再次笑出声来,吓得旁边的人赶紧离她远点。
一个胖到腮邦子都比嘴还高的人,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傻子已经是肯定的了,如果再是疯子,那就更糟糕了,她长得那样胖,万一突然暴起伤人,打不过呀她!
鲁志萍对旁人将自己划入危险人物的行列毫无察觉,她的心里,只有辛蓦尘主动找她的喜悦。
心里想着“心上人”,十个小时的火车,鲁志萍基本上都没怎么睡。
尽管已经调好闹铃,但鲁志萍还是一直提着心,生怕坐过了站。
一个瞌睡这么大的人,竟能睁着眼睛过了大半夜,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
鲁志萍一下火车就一路小跑,穿过隧道时才想起,这半夜三更的,人家辛蓦尘也不可能来找她呀?
于是又放慢速度,和其他人一起往出站口走。
毕竟是半夜,就算有灯光,鲁志萍还是觉得周围有点昏暗。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像辛蓦尘?
鲁志萍还以为是自己坐火车的时间太长,出现幻觉了,直到辛蓦尘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敢肯定那个人是辛蓦尘。
但与此同时,鲁志萍就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得了。
鲁志萍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辛蓦尘,明明周围灯光昏暗,她却觉得他是那般耀眼。
仿佛辛蓦尘身上有一种光辉,掩盖了其他所有人的存在。
世界之大,只余辛蓦尘一人。
“喂,鲁志萍,”辛蓦尘见鲁志萍一动不动,又喊了一声,并向她走来。
看到越走越近的人,鲁志萍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辛蓦尘走到跟前,一看鲁志萍脸上有泪水,不禁着急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被人骗了,还是被打了?”
“”你妹的,朋友见面有无数的话儿可以讲,为什么你一开口就是这么丢脸的话题!
和想像中的柔情蜜意一点儿也不搭调,鲁志萍突然为自己的多愁善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揩了一下眼泪,说:“我没事。”
辛蓦尘奇怪的问:“没事你哭什么呀?”
鲁志萍想了一下,说:“我累了。”
“累了?你至于嘛。”辛蓦尘更奇怪了。
不过话虽如此,辛蓦尘还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鲁志萍一番,想确认她是否受到了什么伤害。
鲁志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赶紧说:“我真的没事,你说的那些,我一样都没有遇到。”
辛蓦尘这才放下心来,“既然累了,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来,把箱子给我。”
鲁志萍乖乖放开旅行箱的把手,人却木楞楞的站着没有动。
辛蓦尘拖着旅行箱走了几步,见鲁志萍还站在原地,不禁有些心累,这究竟是累了还是傻了?
回来拉了鲁志萍一把:“走了,还傻站着干嘛?一会儿打不到车了。”鲁志萍这才跟着走起来。
因为是并排走,鲁志萍的手不免碰到辛蓦尘,以往也有这种时候,却都没有今晚这么令她心猿意马。
鲁志萍很想伸出手去握住,但最后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走出火车站,出租车果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连拦了好几辆才打到一辆,还是与别人拼车。
下车后,辛蓦尘边走边说:“以后要是你一个人,千万不要随便跟人拼车,尤其是在车上不只只有一个乘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