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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突然插话:“我不就是你的背景吗?”
鲁志萍一愣,随即半开玩笑的说:“这话我爱听。”只要你愿意!
但辛蓦尘却以为她这话出自真心,认真的说:“我虽然是走了一些关系,但主要还是在于你。”
“我?”鲁志萍指着自己的鼻子,“就我那点文采,怎么也不可能比得过京大、青华那些牛人吧?”
辛蓦尘说:“你说得没错,京大、青华里面的确不乏才子,可人家报社看中的是你的政治敏锐性,周主任说了,你那几篇报道里面的观点,很具有前瞻性。”
“哦,我明白了,原来人家是看中了我的方向感。”
“方向感?”辛蓦尘被她的用词逗笑了,她的方向感有多差,他是见识过的,那么,“你能告诉我,那些大政方针上的东西,你怎么是猜中的?”
“就是这么猜的,诶,你怎么说话的?”鲁志萍不高兴了,“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用猜?告诉你,那都是我结合国际国内形势,通过多方论证,综合研究分析出来的!”
辛蓦尘当然不相信,不过想起另一个问题,不禁又很正式的说:“既然你这么会分析,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分析出我跟秦娜是男女朋友关系的?”
“这个?”话题跳跃性太大了,鲁志萍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同时她也有点犯糊涂,听辛蓦尘的语气,似乎对这件事情还持怀疑态度,他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不是吗?”鲁志萍才不会做什么鬼分析,她自己还想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呢。
谁知辛蓦尘出的一样是反问句:“难道是吗?”
“难道不是吗?”
“你觉得是吗?”
“难道不是吗?”
“那么你说呢?”
“说你个头!”鲁志萍烦了,合着绕了半天啥也没绕出来,还要她来给答案。
要是她给的答案都能作数,那就让什么秦娜、鬼娜通通靠边站去吧,她来当这个女朋友好啦!
可是,这可能吗?可能吗??
鲁志萍越想越气,干脆直接的说:“是红是黑都是你的事,爱说就说,不爱说就滚蛋!”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动不动就叫人家滚蛋,是不是感觉又用不着我啦?”
任谁被人家指着鼻子叫滚都不会高兴,辛蓦尘也一样。
谁知鲁志萍听了他的话更生气:“是,我就是天下第一势利小人,所以拜托你离我远点!还有,秀恩爱也请你另找地方,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那博大精深的爱情!”
辛蓦尘听到后面这几句反而不生气了,“哎,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种酸溜溜的感觉,鲁志萍,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只听“啪”的一声,跟着又是一阵“噼哩啪啦”响,原来是鲁志萍打翻了杯子。
辛蓦尘赶紧过来帮着收拾,并庆幸的说:“幸亏这水倒起来有一会儿了,不然你肯定得被烫伤。”
鲁志萍掩饰道:“杯子太滑,没有端稳。”
却被辛蓦尘直接戳破:“我倒的水我又不是不知道,杯子上根本就没有沾到水,你是被我的问题吓着了,对吧?”
060忍住没有倾诉()
鲁志萍说:“怎么可能一个问题就吓着我,我又不是鸡胆子。”
辛蓦尘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又怎么可能。”吁,好险!鲁志萍偷偷喘了一口气,只差一点点,那个“样”字就出来了。
可是,那样不是更好吗?那样一来,她的表白就算完成啦。
胆小鬼,还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一点?!是很多很多,多得她一想起来心就胀得满满的疼!
唉,可能是她一个人心太小,装不下想像中的两个人相亲相爱的爱情。
辛蓦尘倒完垃圾回来,又给鲁志萍重新倒了一杯水,这才鼓起勇气再问刚才那个问题:“你说的到底是喜欢我不可能,还是不喜欢我不可能?”
可鲁志萍的回答依然似是而非:“都不可能。”
“都不可能又是什么意思?”
鲁志萍不想跟他绕了,再绕他也不可能喜欢自己,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调戏下他:“你这样盯着我问我喜不喜欢你,会给我一种你在调戏我的感觉哦。”
辛蓦尘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并没有要调戏你,只是想,想问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怎么,你还是想调戏我?”鲁志萍端起杯子来慢慢的吹着,口型说不出的性感。
辛蓦尘不禁看呆了,什么时候把杯子接过来的都不知道。
等他发觉时,已经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而他那两只手,已经无限接近鲁志萍的脸!
眼看就要心愿达成,鲁志萍却突然说了一句:“你还要踩到什么时候?”
辛蓦尘这才知道自己踩着鲁志萍的脚了,连忙跳到一边,急忙中腿又碰到茶几,差点儿又把杯子弄翻。
经过这么一折腾,辛蓦尘对于问出这个答案已经不报希望,改回最初那个问题:“鲁志萍,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认定了我跟秦娜是在谈恋爱?”
认定你妹啊!鲁志萍一听见秦娜两个字就来气:“你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有个破女朋友吗,老在我面前显摆什么?我又不是男的。”
辛蓦尘不懂她要是男的又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想着赶紧把话说清楚,免得越描越黑:“秦娜不是我女朋友。”
“不是你还满世界秀恩爱?当谁都是傻子!”
辛蓦尘奇怪的说:“我什么时候秀恩爱了?我连恋爱都还没有谈,哪有什么恩爱来秀?再说我又跟谁去秀?这种帽子,可不能乱扣的!”
对于辛蓦尘的话,鲁志萍向来是信的,可是想到秦娜的话,她又有点不敢相信了,“那你告诉我,你们一起畅游北戴河、品香山红叶、看庐山瀑布,不是恩爱又是什么?”
“谁告诉你的?秦娜?”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辛蓦尘有点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这就是你所谓的‘秀恩爱’?那能秀的人可就多了,我们全家人一起去的。”
鲁志萍心中又是一片刺痛:“那也是你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呀!”
辛蓦尘简直服她了:“我说你能不能别抬杠?再说同玩的人除了秦娜还有好几个女的呢。人家说什么你都信,有没有脑子?”
鲁志萍听到后面这句又炸毛了,提到秦娜的时候却说她没脑子,真是可忍孰不可忍,用力吼道:“我就是没脑子!有本事你别来找我!”
辛蓦尘皱眉道:“鲁志萍,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呀?我好心来帮你,不说一句谢就算了,还对我大呼小叫的,我前世欠你的?”
“谁用你欠、谁用你帮了?你不来我一个人清清静静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一来尽整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来气我,你还有理了?”
“我不过是看你误会解释一下,怎么反倒变成成心气你了?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天生蠢笨,讲不来道理说不来话,听不下去你可以走!门在那里,你走啊,没人拦你!”
鲁志萍也不知道哪来的邪火,好像一肚子的气,越喊越委屈。
辛蓦尘也有他自己的骄傲,被鲁志萍这样指着鼻子叫走,火气也腾的一下起来了:“走就走!好心当成驴肝肺,有本事你一辈子别求我!”
“我求你我就是小狗!滚!最好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
“呯!”辛蓦尘摔上门去了。
“呜呜”鲁志萍一个人伤心的哭起来,昨天的思念有多强烈,现在的伤心就有多么深。
辛蓦尘耳朵尖,人走出好远,注意力还在后面,听到隐隐有哭声传来,到底放心不下,又赶回来。
“咚咚”
鲁志萍听到敲门声,忙止住哭,问:“谁呀?”
“是我,开门。”
鲁志萍一听是辛蓦尘又激动起来:“你还来干什么?还嫌气我气的不够是不是?”
嘴上这样说着,人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去开门,心里想的是怕吵着邻居,实际是什么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辛蓦尘以往见到鲁志萍都是一副女汉子模样,这会儿乍一见女汉子哭成泪人儿样,心不由得揪了起来,轻轻的问:“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我道歉。”
鲁志萍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只是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哭。
鲁志萍抽泣了几下,强忍住哭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吼你,对不起。”
“那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摔我的门!”
“呃对不起,以后不这样了。”辛蓦尘有点尴尬,再怎么说也不能摔人家的门。
鲁志萍终于止住哭,把眼泪鼻濞擦尽,对辛蓦尘说:“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不用客气,不过,到底是我哪句话惹你这么生气?”辛蓦尘想把事情弄清楚。
鲁志萍一听这个问题还是想生气,但她知道不能再发脾气了,不然就真的太不识好歹了,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心情不好,让你见笑了。”
辛蓦尘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觉得有些刺眼,更不喜欢听她客客气气的跟自己说话,皱眉道:“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改?”
鲁志萍这回是真的笑了,改?天生的,怎么改?!“真的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用再纠结了,害你一晚没睡成觉,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补觉了。”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等晚上”
“晚上我也要补觉!”
鲁志萍就是想拖时间,刚刚辛蓦尘去而复返,还一进门就展开温柔攻势好吧,是她意yin出来的。
可就算是这样,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向他倾诉。
所以,她怕太快见面的话,她的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