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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不管家人”的话,刘传富的回答几乎可得满分,鲁志萍一时还找不到话来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鲁志萍才说:“那你想过怎样给我姐幸福吗?”
刘传富似乎早有准备:“我在工地上打了两年的工,砌墙和披灰都已经出徒了,现在一个月能挣五百块钱,如果你姐需要,我辅她读书都可以。”
鲁志萍不想说她大姐一个月光零花钱就不止五百,但是照这时候大多数人家的水准,五百块钱确实足够一家人的开销、还可以再供一个大学生了。
看来她这个大姐夫还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行行出状元,泥瓦匠能做到大师傅,也是很有前途的,只是比较辛苦。
看来前世,如果他不是最后摔成残疾,也不会过得那么穷。
可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也来了——刘传富就是在盖房子的过程中摔成重伤,最后留下残疾的。
那么,她该改变他的命运轨迹吗?
但最后,鲁志萍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既然刘传富一切都已经打算好,她又何必强行扰乱人家的计划?
至于摔断腿这件事,连本应发生在七年后的“英雄救美”都能提前发生,甚至还发生在治安较好的路段,鲁志萍也信心能避免这种大概率事件了。
一切随缘吧,如果到时候还是免不了,正好能考验她们两个人的心。
一个是否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一个是否能用真心抵住家人的担心!
鲁志萍做好劝说鲁庆山的事,觉得也算是对鲁爱萍有个交待了,至少爹和妈里有一个是不强烈反对的,好歹大姐也有个缓冲。
假期里,冯祈磊一共打过好几次电话来,但都没有谈及感情方面的事情,要么说生意上的事,要么就是天南海北纯聊天。
鲁志萍每次和他聊天都感觉心情很愉快,通完电话后也总是显得很轻松。
鲁志萍的变化,很快就被家人察觉。
但鲁爱萍和鲁丽萍在鲁志萍信誓旦旦的表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后,对冯祈磊的探究就到此为止。
但鲁庆山就不同了,女儿心中有个人,他是知道的。
鲁志萍一直以为撵走秦娥就万事大吉了,事实上,姜还是老的辣,鲁庆山一直不缺掌握鲁志萍思想动向的渠道;只是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干涉。
但两代人之间有代沟,也体现在看问题的不同上——鲁庆山被“线人”误导,认定辛蓦尘和秦娜才是一对,而鲁志萍则不过是小姑娘单相思。
虽然已无限接近事实真相,但事实往往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就像现在,鲁庆山自认为找到解决女儿单恋的有效办法,却不知鲁志萍早已内牛满面——
“爹,我跟冯祈磊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鲁志萍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也兴评什么年度最红用语,“普通朋友”一定当之无愧,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用。
可是对鲁志萍的话,鲁庆山半点都不相信,反而笃定的说:“你们两个谈得这么融洽,在今后的生活中,一定也会很好相处,三萍,相信爹爹的话,你们两个正合适。”
鲁志萍狂汗:“爹,你是不是被大姐的事情刺激着了,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把我们姐妹三个不担风险的嫁出去?”
鲁庆山瞪了她一眼:“爹是怕担风险的人吗?要怕也是怕你们吃亏好不好!”
“一个意思,”跟她爹抬扛,鲁志萍一点压力也没有,“还有,爹,你大概是忘记我的年龄了,要不要我重新提醒你一下你?”
鲁庆山这才想起女儿才十六岁,可是,“三萍,你读书早,懂事也早,一般十六岁的女孩子,连大人的话都还在不听呢,你不存在这个问题。”
“所以呢?”鲁志萍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得十六岁就考虑嫁人?你就这么想把我赶出家门?”
鲁庆山听到后面这句话还真怕鲁志萍误会,忙说:“我怎么会想把你赶出家门呢?如果可以,我巴不得你们姐妹几个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生活,可是这可能吗?”
“不是赶我走就好,我还以为你嫁妆多得没处放了呢。”
“嫁妆爹是没有多少,可是冯家愿意出一百万,我翻一番还是可以的。”
“爹!你跟我妈整天偷听我们讲电话,有意思吗?”
昨天冯祈磊在电话里说他正在看一部叫百万新娘的美国片,鲁志萍就顺嘴开了一个玩笑,谁知就叫鲁庆山听到了。
鲁庆山当然不会承认:“我们怎么可能会偷听?都是小明哲听到的。”
“切,”敢做不敢当!鲁志萍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推给小明哲,她明明记得鲁明哲当时在打游戏机好不好?
也正因为鲁明哲打游戏的声音太大,鲁志萍才会忽略了分机的声音,改天她非得请人家重新装一台电话不可,免得她爹妈一有机会就躲在卧室里用分机偷听她们讲电话,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鲁庆山一点被抓包的尴尬都没有,依然一副为女儿着想的样子:“三萍,小冯家庭条件跟我们差不多,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跟你,都比辛蓦尘跟你合适。”
鲁志萍顿时失语,辛蓦尘简直就是她的死穴,任何时候只要有人提及,都会让她暂时死机片刻。
074她就是那扑火的蛾()
鲁志萍沉默了一会儿,强辩道:“他家走的是仕途,咱家走的是商途,哪里一样了?”
鲁庆山立即反驳:“小冯他爸爸是副处级干部,以咱家的资产来算,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也该是副处级,配你正合适。”
“噗”,鲁志萍一下笑出来,“爹,你还真是会算!可是咱们县的发电厂才是正科级单位,人家资产都有好几亿,你才有多少?”
“发电厂连年亏损,能跟我比吗?”
“人家谁跟你讲效益?都是只讲固定资产好不好!”鲁志萍笑了一下,又说:“不过,要是要是爹你实在看好,那你不妨多考察一下,不过你别忘了,我到法定年龄还有六年,你有得等了。”
鲁庆山好整以暇的说:“等就等,我又不急。”
“合着我急?”
鲁庆山不理这茬儿,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份报纸来,指着上面的人对鲁志萍说:“你看这个人,是不是辛蓦尘的父亲?”
鲁志萍一看,头版头条,国家某部副部长到青山市检查工作,这种职位在京都应该不算什么,但在她们青山市就了不得了,难怪能上头版。
鲁志萍再看辛国平,单从长相上看,确实很难把他和辛蓦尘当成父子。
鲁庆山解释道:“我查过一下有关资料,辛老将军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还没结婚就死在文。革中,另一个,应该就这个了,哦,辛蓦尘和辛国平是不像,可是辛国平和辛老却很像。”
鲁志萍沉默了一会儿,说:“爹,你给我看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鲁庆山实话实说:“想让你明白咱们家跟人家差距很大。”
“这一点,我不是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吗?”
“我不是怕你忘记了吗?”
“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浪费时间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如果你真的认为冯祈磊和我合适,那我愿意试试。”
“不,三萍,你不明白,爹从来不想勉强你跟任何人,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远离辛蓦尘,秦娜自然就不会伤害你。”
“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鲁志萍非常诧异,那件事被辛蓦尘弄得神秘兮兮的,鲁志萍还以为真的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
鲁庆山说:“那封信是你们宿舍对面那个女生写的,她在假期里写了那封信,开学就转学了,她转学的事,是秦娜安排的。”
“转学?怎么大学还能转学?”
“所以说特权阶层和我们的差距就是大,人家能做到的事,我们连想都想不到。”
鲁志萍奇怪的说:“可是,爹,我就住在对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鲁庆山说:“那个女生后面就读那个学校的副校长的大哥,跟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
“这关系绕得可真远,”鲁志萍不由感慨,“那后面呢,爹你还查到些什么了?”
“怎么,你还想套我的话?想看看你在学校里又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哪有,我只是想看看爹究竟英明神武到什么地步。”
鲁庆山“呵呵”一笑说:“后面我也没有再查了,因为下面人反馈回来的消息,似乎有人警告他们不许查与秦娜和辛蓦尘有关的事,你看,这又是标准的特殊人物,咱们”
“知道了,爹,不用你说,我就已经远离人家八十八丈远了。”
这是大实话,但前提是,辛蓦尘不要主动在她面前来晃悠,否则,她就是那扑火的蛾。
这天,冯祈磊又打电话过来,有了上次的教训,鲁志萍就不敢在电话里跟他乱开玩笑了。
倒是鲁爱萍因为恋爱的事已经基本公开,胆子也大了许多,见鲁志萍在接电话,跑去敲爹妈的门帮她打探“敌情”。
鲁丽萍看了撇撇嘴:“你们可真无聊,谈个恋爱都弄得这么累,那还有什么谈法?”
鲁志萍挂掉电话,过来逗她鲁丽萍玩:“二姐,你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乐趣,可好玩儿了,你要不要试试?”
上辈子就数她二姐最厉害,换男人像就换兑嘴似的,而且人家还不像鲁志萍那样每次都被男人坑,她是每离一次婚都要在男人身上剐下一层肉来。
没想到这辈子省事晚了,到现在还没有动春心,只见她瘪着嘴说:“我才不耐烦理那些人,一个个像绿头苍蝇似的,就知道往女生宿舍跑;要么就是老孔雀,一个个鼻孔朝天,看着就烦。”
鲁志萍说:“恐怕是你看人家追的不是你,所以才会看着烦吧?”
“切,你长成这种死样子都有人追,我会没有人追?”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