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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站台,总有一个通向她想去的地方。
可鲁志萍哪儿也不想去,转了一圈,干脆包辆出租车去离尚海最近那个城市。
鲁志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个矫情的选择,究竟是要远离辛蓦尘,还是离他近一点儿?不然怎么不直接回学校?要不就干脆回家。
可是,当鲁志萍在这个陌生的街角,看到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后,不禁又暗自为自己这个非理性选择喝彩!
可是,等等——既然辛蓦尘都已经来了,秦娜还会远吗??
一想起秦娜,过去打个招呼的想法立即被鲁志萍抛开,拖着旅行箱继续往前,准备横穿马路到对面。
就在鲁志萍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听到辛蓦尘主动跟自己说一句话的时候,辛蓦尘却出乎她意料的开口了,而且不但主动,内容还很“带劲儿”。
“喂,你是不是实在太无聊了,想到医院躺几天?”
这话实在属于带争议性的,如果放在追女人上,他应该被直接pass掉。
可是鲁志萍做不到,相反她还心中窃喜,这才是她所熟悉的说话方式,这才是她所熟知的男朋友打开方式。
最后这条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她笑了——“辛蓦尘,你是在说我吗?”
“这里除了你,还有连交通规则都不知道的人吗?”
鲁志萍再次在辛蓦尘脸上看到那种看白痴的表情,眼睛一下就变得湿润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贱,怎么就那么喜欢人家把自己当白痴呢?
可是,这种久违的感觉,她好喜欢!
081心不规矩的乱跳()
辛蓦尘见鲁志萍像傻了一样望着自己,心不禁又扑通扑通的跳得快了起来,为掩饰自己的窘态,不等鲁志萍回答又开口:“怎么,真傻了?”
“你才傻了!”鲁志萍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依言走到斑马线这边,当然,离辛蓦尘也更近了。
辛蓦尘看着春日下的鲁志萍,目光有些贪婪。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鲁志萍了。
现在他才发现,鲁志萍脸上竟然还有那种近似婴儿的绒毛,看来,以往他也和别人一样,因为体型的原因而忽略了她的真实年龄。
真正的二八年华呀,正是如花的季节,可惜她的花季,自己却不能参与,真遗憾。
要不,把冯祈磊赶走,自己上?
辛蓦尘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找女朋友,更没想过找鲁志萍做自己的女朋友。
受大哥的影响,辛蓦尘觉得与其谈恋爱被女人缠上了麻烦,还不如到时候直接找一个结婚就行了。
而且照辛蓦然灌输给他的观点,三十岁以前结婚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于是辛蓦尘也把自己的结婚年龄暂定三十岁。
可是现在看来,混到那个时候存在很大风险,万一以后找不到和鲁志萍一样有趣的人怎么办?
一想到将来会和某个女人相对无言的渡过一生,辛蓦尘就觉得那种日子太可怕了。
他的业余生活本来就很枯燥,要是另一半比他还乏味,那他的婚姻岂不就真的是在坟墓里熬了?
可是,如果真的找鲁志萍的话,他妈那一关过得了吗?
张梅虽然没有明白说过让辛蓦尘将来娶秦娜这种话,但她一直将秦娜当亲生女儿看待。
而鲁志萍,无论从外貌还是出身,都没有一样能比得过秦娜。
唉,这事儿,难办哪!
辛蓦尘想的太多,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鲁志萍没有直视辛蓦尘,但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见辛蓦尘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又泛起了涟漪。
要不是场合不对,这两个想法殊途同归、行事南辕北辙的人,也许真的会这样呆站到地老天荒。
还好鲁志萍此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顶多就是看见久违的人有一点点惊喜而已,所以理智还算完整。
在看到路过的人走出去好远还会回头来看她们这对奇怪的组合时,鲁志萍的脸皮也有点齁不住了,不得不打断这期盼已久的目光。
不过出于两人目前这不尴不尬的关系,鲁志萍又不想直接跟辛蓦尘讲话,就把行旅行箱拖过去轻轻撞了一下,说:“绿灯亮了好几回,再不走要引起交通阻塞了。”
说完就提起箱子准备下台阶,但在踏上斑马线那一刻,却又感觉手上一松,转头一看,原来是辛蓦尘将箱子接过去了。
鲁志萍的心再次不规矩的乱跳起来,让她不得不在心里猛想那些杀风景的话:没什么,人家照顾秦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这样一想,心跳果然平复了许多,鲁志萍收起冒着小星星的眼神,心情复杂的跟在辛蓦尘后面过了斑马线。
站在十字路口,鲁志萍依依不舍的接过自己的箱子,先道了声谢,然后又说:“我们不同路,再见。”
辛蓦尘却挡在鲁志萍的前面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同路,万一我正想去你入住那个酒店呢?”
“呵,那你说我要去哪个酒店?”她都还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呢。
辛蓦尘说:“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鲁志萍感觉心上仿佛又被什么击了一下,随即又觉得遗憾加生气,唉,真是可惜,要是事情能依自己想就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电话,让鲁志萍知道了辛蓦尘是“玩情”高手,也许就因为刚刚这一句话,就能让她放下所有心防,如飞蛾扑火般的朝他飞去。
所以鲁志萍非但没有感动,反而狐疑的问:“你什么意思?”
辛蓦尘说:“不放心。”
“”这是什么鸟答案?
鲁志萍不想问她有什么让他不放心的,也不想站在街上当傻鸟,拉着箱子就走。
辛蓦尘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来到租车师傅说的那个大酒店,鲁志萍自顾自的去开房,对站的身旁的辛蓦尘装作没看见。
可是在看到辛蓦尘竟然要求人家把房间开在自己隔壁时,鲁志萍不禁就有点烦了,就上去跟总服务台的人交涉。
“我跟这个人有仇,你们不要把他的房间开在我隔壁,不然我们一旦吵架,会影响其他客人。”
服务员为难的看着辛蓦尘,说:“那辛先生介意调一下房间吗?”
辛蓦尘十分平静的说:“不用调,我们刚刚吵过,不会再吵了。”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什么时候跟你吵了?”鲁志萍不干了,直接跟服务员说:“麻烦你把我的房间调到另一个楼层。”
服务员已经看出这是标准的“小情侣吵架”,哪里还会理“女方”的话?随口答了一声“您稍等,我看一下”,装作低头看房间,实则等着看“男方”如何解决问题。
辛蓦尘并没有让她失望,直接拎起地上的旅行箱,说了一声“别闹了,走吧,”就直奔电梯去了。
鲁志萍没办法,只能跟上,谁让这混蛋说了那么多引人误会的话呢,解释只能显得自己欲盖弥彰。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鲁志萍终于暴发了:“辛蓦尘!你特么耍我很好玩是吧?”
鲁志萍心里烦得要死,话出口的同时还推了辛蓦尘一把。
辛蓦尘这次不再觉得鲁志萍脸上的表情有趣了,反而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如果换作冯祈磊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就不会生气了吧?”
听到这种话从辛蓦尘嘴里吐出来,鲁志萍不禁感觉心又痛了一下,声音清冷的说:“我和冯祈磊怎样相处,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轮不到你管。”
听到鲁志萍这样说,辛蓦尘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清冷的说:“本来我也不想管,可你像个夜游症患者似的到处乱窜,我既然遇到了,总得跟过来看看,不然,万一你不小心把小命丢在哪个马路边,冯祈磊还不得伤心死?”
“你?”鲁志萍被这番话气得心肝疼,还得“感谢”他的“关心”:“那可真是多谢你了啊,天下第一大善人!”
辛蓦尘正想回嘴,“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鲁志萍拖着行李箱抢先出门。
辛蓦尘自然而然的跟着鲁志萍进房间,这下,鲁志萍又不淡定了,“辛蓦尘,你是不是健忘症又犯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的房间在隔壁!”
辛蓦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临时充当你的监护人,按理就该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你的视线。”
鲁志萍听到这种无赖话,不禁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说:“这是你自封的,我凭什么要受你管?”
辛蓦尘理直气壮的说:“当然得受我管;这里就你一个未成年人,我这个成年学长责无旁贷呀。”
“哼,还成年学长呢,小老头还差不多。”
“我不老,怪你太小。”
“比我大就是老。”
“也不见得,至少从外表看,你就比我两个大。”
“辛蓦尘!你去死!”
鲁志萍抓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辛蓦尘一把抓在手里,痛心疾首的说:“一说真话就恼,你这种行为太糟糕了,不改不行。”
“我乐意!”
一番没营养的斗嘴后,鲁志萍的心情好多了,整理旅行箱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哼起歌来:“呜啦啦啦火车笛,随着奔腾的马蹄,小妹妹吹着口琴”
辛蓦尘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就凑到鲁志萍身旁去“偷听”,谁知鲁志萍却又不唱了。
辛蓦尘赶紧追着问:“嗳,接着唱啊,挺好听的。”
“我凭什么要唱给你听?你付钱啦?”
辛蓦尘理所当然的说:“不唱你上哪儿找我这样优秀的听众去?鬼哭狼嚎都赞美你!”
鲁志萍随手拿起手中的洗漱包就砸过去:“你不打击人会死啊,我唱的难听,好歹我还会唱,怎么不见你唱一个?”
辛蓦尘撇撇嘴:“没有挑战性的事情,我从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