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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辛蓦尘却说:“不行。”
“为什么?”
辛蓦尘说:“因为你得在里面多呆点时间,才造能造成‘严重后果’。”
“你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你一点事儿也没有,我就没有理由处置秦娜。”
鲁志萍一听到秦娜这两个字,身体立刻就僵了一下,辛蓦尘自然也感觉到了,立刻宽她的心:“你放心,我会让她回京都。”
鲁志萍失望的说:“就只是回京都吗?”
辛蓦尘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禁有点内疚:“对不起,我知道她差点害了你,可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她也达不到承担法律责任。”
“哼,”鲁志萍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恐怕不只是这样吧?”
辛蓦尘略带尴尬的说:“是,就是看在秦家的份上,我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
“那位副主。席是?”
“她大伯。”
“怪不得。”
“不是亲的,”辛蓦尘又解释了一下,“听说爷爷辈就是堂兄弟了,不过秦娜从小就在京都长大。”
“嗬,不是亲的都这样嚣张,那要是亲的还不得当街杀人呀!”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秦家子弟都很讲规矩的,而且也都很上进,秦副部长你应该听说过吧?才三十六岁,都已经做到副省级了。”
“切,跟我说这些,你不觉得假么?你们天生带了多少资源啊!站在南省进京都,与站在通洲进京都,哪个先到?起跑线差了多少!”
“呵呵,鲁志萍,我发现,你对我们这种家庭偏见很深哪。”
“你就干脆说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
辛蓦尘听着鲁志萍语气有些冲,突然反应过来她的气从何而来,“心领神会”的说:“我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她说的。”
鲁志萍却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这个话题的跳跃性太大了,不禁一头雾水的问:“说什么?”
辛蓦尘说:“就是我们的事情啊,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是我会跟她说,我不喜欢秦娜,让她不要为难你。”
呵呵,豪门这么好进,那就不叫豪门了!鲁志萍暗自摇头,说:“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双方差异太大,这样的婚姻,走不远的。”
辛蓦尘不同意她这种说法:“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是你把事情想复杂了,门当户对那一套,是感情基础不牢靠的人找的借口。”
“嗬,合着我们两个的感情基础倒很牢固啰?”
辛蓦法听出鲁志萍话里的嘲讽,不高兴的说:“你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还不牢固?”
“辛蓦尘,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爱字可以这么轻易说出口?鲁志萍觉得有点可笑。
辛蓦尘说:“我当然知道,我,我老想着你。”
这算是情话?如果是真的,那她还真想听呢,就故意逗他说:“说说看,你都是怎么想我的?”
“你真想知道?”
“想。”
辛蓦尘目光落在她的嘴上,说:“我就想像刚才那样。”
“刚才呸!”鲁志萍啐了他一下说,“臭流氓,尽想那些歪门邪事。”
辛蓦尘“委屈”的说:“是你要我说的嘛,说了你又骂我。”
鲁志萍不敢再逗他了,如果是平时看到哪个大男人噘起嘴,她可能会直反胃,可是这会儿看见辛蓦尘这样,她却只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可是不行啊,刚刚才“咬”了那么久,只怕嘴都肿了,再咬,一会儿出去怎么跟人解释?还怎么装病人?
那就换种说法吧,“我长的这么胖,你喜欢我哪一点?别说你就好这一口啊。”
“哈哈,”辛蓦尘为她最后面这句话觉得好笑,“没准儿我还真就好你这口呢,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给我写情书,我一个都看不上?”
“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会看上你这种死迷阳眼的人。”话虽这样说,鲁志萍却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全校一米八五的男生也不是没有,可没有一个长得像他这么英气逼人,要不她也不会一直在说他是小白脸了,小白脸可不是丑男人当得了的。
而且辛蓦尘平时总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多女生都喜欢他这种类型的,酷啊!如果现在有“酷”这种说法的话。
辛蓦尘说:“你还别不信,都是真的,只是我一般都不会打开看。”
鲁志萍开玩笑说:“那多遗憾啊,万一其中有你的红颜知己呢?”
“我的红颜知己,不是你吗?”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当不了你的红颜。”
“那就让我当你的蓝颜吧。”
鲁志萍一愣,随即声音轻柔的说:“真难为你还记得。”
“是啊,怎么会记不得呢?”辛蓦尘感慨的说,“可笑那个时候,我还想着让你跟秦娜和睦相处,我可真笨,不知道你们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
“切,说得好像你们男人没有似的。”
辛蓦尘笃定的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绝对没有。”不知道看冯祈磊不顺眼算不算?
“你就吹吧,”鲁志萍拉拉身上的衣服,问他:“你冷不冷?要不你还是穿上一件工装吧,全给我披着算怎么回事?”
辛蓦尘说:“不用,我多拿本就是给你准备的。”
“谢谢,你总是为我想的很多。”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谢谢”
“又来了?”
“好,不说了,”鲁志萍把头靠在他怀里,心中充满了柔情,其实她想说的是:谢谢你,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就这样默默相拥了一会儿,辛蓦尘问:“累不累?要不要坐会儿?”
鲁志萍说:“有点儿,可是地上太凉,耐不住多大一会儿。”
“那就想办法嘛,你的背包里有什么不能坐的?掏出来。”
鲁志萍心领神会,把钢笔掏出来,“喏,只有这个。”
辛蓦尘笑着说:“还是你的包里清爽,没有那些瓶瓶罐罐。”
鲁志萍立即抓住他的话问:“你帮几个女人背过包?”
“呵呵,多了,说了怕你记不住。”
辛蓦尘说完,把背包空出来的部分收紧折好,自己靠墙坐下,两腿分开,然后再把包放在前面,示意鲁志萍:“可以了。”
鲁志萍忸怩了一下才坐下来,之前情不自禁时,怎么亲热都不为过,现在恢复正常,倒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才坐下,辛蓦尘就“噗嗤”的笑了一声,鲁志萍顿时恼了,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不许笑!”
“好好,我不笑,咕咕”
“还笑!”鲁志萍又拐了一下。
辛蓦尘的本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给鲁志萍取暖,可惜想法是好的,实际操作起来却变了味儿了,鲁志萍就像坐小山似的挡在他前面,谁给谁取暖还不一定呢。
鲁志萍也只随便恼一下就罢了,想到辛蓦尘是直接接触冰冷的墙面的地面的,便执意要把衣服脱下一件来给他:“你不要我就不坐了,一起站着吧。”
辛蓦尘只得接过来穿上,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好像都能放得开了。
辛蓦尘自觉搂住鲁志萍的腰,两腿也紧贴着她的腿,取暖嘛,可不就得这样!
鲁志萍也顺势把脊背帖靠辛蓦尘的胸膛,之前那样,已经只差没滚床单了,还有矫个什么情?
不过一想起滚床单的情景,鲁志萍一下就心猿意马起来,赶紧说一句煞风景的话来平息体内的躁动:“你说今天的事是阴谋,具体是怎么回事?”
098一顿尝尽真爱的滋味()
辛蓦尘也正想说点儿正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紧贴这么一具无一处不柔软的身体,真是太考验人的忍耐力了。
“这件事是秦娜和一个叫刘光的副厂长策划的。”
“刘副厂长?那个像弥勒佛的小老头?不像啊!”鲁志萍想起那个在酒桌上一个劲儿给自己夹菜的中年男子,怎么也无法将他与欲夺自己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人心险恶,越是看上去笑呵呵的人,背地里捅刀子越厉害,你以后可要多长点心眼,别再那么傻呵呵的了。”
鲁志萍这回没有顶嘴,她已经无数次上过这种脸上笑呵呵的人的当了,两辈子被拐、被骗的经历都没一次例外过!不想被辛蓦尘再打击了,赶紧问别的:“冯祈磊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角色?”
“他负责向你们组长建议,一定要有冷库的资料。”
鲁志萍身体再次震了一下,怎么也无法把那个阳光般温暖的男孩,与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联系在一起。
更加想不通,一个随时拿着刀子准备捅一刀的人,为何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时候,还能做得那么自然!
“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你说得对,人心险恶,是我太菜了,既看不懂人心,也分不清好赖。”
这种事情,辛蓦尘也安慰不了,反正她这辈子也学不会聪明,只能用其他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秦娜答应刘副厂长事成之后让他当厂长,但刘副厂长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还不清楚,得等我去调查了知道。”
“那秦娜和刘副厂长之间的交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娜说的。”
“你一问,她就说?”
“吃醋了不是?”
“少来!说正事儿。”
“呵呵,”辛蓦尘愉悦的笑起来,他们终于又能嬉笑怒骂的说话了,真好!
辛蓦尘解释道:“很简单,我告诉她,她不说我也一样能查出来,只是到那个时候,我就会说服秦家,直接让她回东北老家,于是她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
“她直接跟你说她想杀我?”
“怎么会?她说她只是想教训一下你。”
“你信吗?”
辛蓦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