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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下一秒接生婆就消失不见了,同时小店里的一切又都恢复如初,他们也许还在做着上一个动作,现在开始接着做下一个动作,到也没有显出任何端倪来。
我心里头暗暗苦笑一下,别的不说,光凭这冰冷感,到是和占绎风挺般配的。
现在好了,接生婆既然走了,那我接着吃饭,也别浪费了粮食,可是吃着吃着,心情却莫名的阴郁了起来,胃口没有先前那么好了。
付了账出去,四处看看也没有占绎风的身影。
他知道刚才接生婆出现过吗?
这个问题突然之间就像一记狗屁膏药似粘进我的脑子里,想挥都挥不去。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来,是陆芳打的。
陆芳和米溏在一起,她们两用微信给我视频:“小珂,今天晚上怎么办啊,昨天发生了李跃的事情,我们还怎么敢回去睡?”
“小珂,要不我们去你家住吧?”
“别啊,我家多大你们不是不知道,对了,这事儿要不去问问莫云和丘真道长。”我把莫云在这里开云斋居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不过话说回来,我有种感觉,莫云好像不喜欢他们几个。
上一次还发过信息给我,叫我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此时米溏和陆芳两商量了一会:“那我们等会过去,你在云斋居里等我们。”
我看看时间还早,加之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整个人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索性就回家里去睡一觉。
后妈杨秀和爸爸正在吃饭呢,看到我突然回家,大有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自从上一次在家里吃饭的时候锁魁叫我救他,然后便发脾气消失不见之后,这是我头一次又看到锁魁,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就后悔回来了。
糟糕,我现在精神不济神气虚弱,他会不会称此机会为难我。
有了这种想法,便不敢跟爸爸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昨晚夜班,便忙不迭地进了房间。
很快躺下,同时也听到杨秀在外面的吼骂声:“真当这里是旅馆了,想回就回,想走就走,有本事在外面找个男人把婚给结了,永远不要回来。”
爸爸低低的声音劝她:“少说两句行不行?”
“行行行,我不说了,她们一个个长大翅膀硬,瞧不上我这后妈了。”
我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心烦地拉起被子来蒙住头,真的很累,不想再听杨秀在满嘴放炮。
身边,这时多了冰凉的感觉。
窄小的床被另一把健壮的身体挤去大半,不过好在他的长臂揽在我腰上,十分暧昧地在我耳边说了句:“难得,白天我们也有机会睡在一起。”
我满头黑线。
心情烦燥极了,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杨秀的咒骂吗?
又或者是,因为接生婆曾经出现过。
一百年的命啊,呵呵,现在多少有钱人恨不得拿全部身家给自己买一年的命,可现实中他们能到哪里去买,身为人类,他们哪一个不贪恋红尘。
所以,如果我握这一百年在手中,那完全就是一笔无论想像和预估的巨大财富。
可是……
我侧过身看着显出形来的占绎风。
他也看着我,墨沉的眼眸像是能把我给看穿。
是啊,要得到那一百年,我就得把眼前这货给让出去。
我突然有点想笑,如果他现在知道我正在心里默默给他估价会是什么感觉?
“在想什么?”占绎风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
“没什么,困了,我睡会。”
我闭上眼睛隐住心事,头一次主动地挪过去一些靠在他的胸口上,虽然他是冷凉的,他也没有心跳,可是这样靠近他,总能让我心里踏实。
有他在,谅那只锁魁无论如何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
大概眯了一个小时电话响,米溏和陆芳到了,我们一起去了云斋居。
哪知莫云居然不在,说是出去帮一户人家看风水去了,而且连小柔也跟去了,丘真道长抚着山羊胡子看着陆芳和米溏:“咝,你们两位姑娘的气色怎么这么差呀?”
米溏说:“道长,你能不能到我家里去帮着驱驱邪啊,只要你肯去,多少酬劳我都给。”
话完便拿出电话调出几张照片来:“你看,这是昨天晚上闹的。”
丘真道长老眼昏花,拿过手机去凑近了看着。
我看到照片里拍的全是她家天花板上的黑脚印,米溏敢拍下来想必也是硬着头皮了。
“这不就是几个脚印嘛!”
哪知丘真道长看了一会后说。
我们面面相觑。
“道长你可看清楚了,这虽然是脚印,但却长在天花板上,你说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到天花板上去,而且昨天晚上我们也看得清楚,那绝对不是人。”
我也觉得丘真道长说得太轻描淡写了。
哪知他听完我的话后反而说:“你们好好想想,如果是阴灵留下来的,会留下这么重的痕迹吗?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法事没有做过,但凡是阴灵留下来的,哪怕必然会很快消失,就算再凶险,这些都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痕迹,迟早必定会消失的,哪有这样清晰的,还等到你们把照片拍下来。”
“可是在帷莱村的时候我们曾经看过龙婆撒下的灰路上有脚印出现。”米溏辩驳说。
丘真道长摇摇头:“你们信我就是了,至于撒灰路这是叫魂呢,我虽然不知道那个龙婆是做什么的,但是显然也有些道行,那样的情况下看到灰路上有脚印很正常,可是你们后来看过没有,那脚印还在吗?即便是叫魂,也只会是朝夕而已,绝对不会留到天亮。”
陆芳道:“当时我们确实没有留意后来脚印还在不在。”
丘真道长这一解释我们自然信他了,可我们无法接受的是,怎么天花板上会有脚印呢,什么人能走上去,真是想都不敢想,稍微想想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你家的事情我已听莫云说过了,家里被人埋了咒,而且对方死得可是不明不白呀,小姑娘,难道这件事情你就打算遮天盖日过去,不去报警什么的了?”
丘真道长骨子里还是很讲道义的,他大概也从米溏家的事情里看出不一般,所以瞧这架势现在要请他到米溏家里是不可能了。
否则按照他的脾气,要是看到天花板上有脚印这么离奇的事情,他还不得赶快跑去看看,可现在,他却一副对此事完全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来。
米溏急了:“道长,我报什么警啊,难不成还告诉警察我家里闹灵异事件了,那他们不把我当成神经病?”
米溏这性子也是一点就着。
我忙给陆芳使了个眼色,陆芳拉着米溏说到外面聊聊,我却留下来问丘真道长实话:“真的不能帮帮她吗?”
丘真道长瞧着她两出门去走得远远的,这才小声道:“小珂,这两人的事情你不要管,她们……有问题。”
我急道:“她们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么可能不管呢,正因为有问题才来找你呀!”
丘真道长便道:“你好好看看你那个朋友,她的问题可不简单。”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只见不远处站着的米溏和陆芳正在为什么争执,陆芳看上去很焦急,可米糖却很烦燥,她烦燥来回踱步的时候,总有一只脚会用脚尖垫着,把脚后跟翘起来。
第一百一十章:米溏被袭击()
“为什么米溏的脚会那样?”
我的问题让丘真道长有些为难:“一般情况下她被阴灵附身,可是莫云已经帮她驱过邪,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再次被附身了,另一种就是……她的魂魄缺失了部份。”
我怔住:“那要怎么救她?”
丘真道长说:“小珂,我们不是神仙,有些事情我们并不能都做到的。”
这时我的电话响,收到一条信息,打开后看到居然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晚上北城十字路口。
其他便再没什么了。
一条令人摸头不着脑的信息,我拨号过去却是关机的。
难道是四小姐?
我在心里捉摸着。
既然丘真道长已经说到这样了,想必以他的倔脾气也断然不会再去管米溏的事情,我只好出去劝她们先去找家酒店,一切等莫云加来再说,而且就算莫云回来,今天晚上估计她们也不敢再去米溏家里住。
为了方便,我们就在沙景巷里找了一家小旅馆。
老板都是街坊邻居,自然给了最干净的二楼房间,原本住下后暂时能安抚下她们了,哪知我在小房间里走到窗子前把窗子打开透透气时,无意之中看到一楼街边拐角处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他站在那里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正好看向我这边,而且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就在前两天在米溏家露台上,我好像就见过他。
当时他也是站在街角处一动不动,和身边走动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后来陆芳上楼叫我说萧宇他们到了,我回头和她说了两句话再看出去,这男人就不见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看着挺恐怖的,我忙后退把窗子关上,窗子上有娄空花,我小声叫陆芳和米溏过来偷看:“你们认识他吗?”
她两人看过后都摇头:“从来没见过。”
“要不报警吧!”米溏在她家里被吓怕了,精神整个是紧绷的,据说她今天回单位里直接请了一周的假。
陆芳说:“人家又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怎么报警,只能观察着。”
我们三在窗子后偷看了一会后,那个男人突然径直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不会上来吧?”
正当大家都紧张不已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一转弯,又返转回去离开了沙景巷。
但愿是我们多想了吧!
大家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