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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大概是连着输了几把,旁边坐着站着跟押的人看好风向,都纷纷跟着厨子押向了庄,还有两个犹犹豫豫的不知押什么,厨子一脚踩在椅子上,叼着烟大声的招呼:“丫就是一灯啊!有灯还不跟?!妈的输死也活该!”
灯,是赌场中一个特定的词,一般常年流连于赌桌上的人都有个说法,一个人如果一直输,那他就是被霉运缠身的人,这个人就被称为灯,他押庄你就押闲,他押闲你就押庄,只要你跟他反着押就一定能赢。
有的人如果连续霉运缠身,有时反而会被拉去做灯,小输以博大利,下了赌桌再分钱,也是一种得钱的方法,但一般概率是不相信“灯”这种说法的,但很多事你是解释不清的,总之运气这种东西,是个很玄的玩意儿。
蜘蛛连输多次,厨子喊出这句话后,所有人就都跟着庄家下了注,林远在边上看着,忽然勾了勾嘴角,双手拿起一摞筹码,道了声:“有意思!”然后将筹码一推,淡淡的说:“我压和!”
和,是百家乐赌桌上特殊的存在,意思是是庄和闲两家点数一样,这种概率小之又小,一般人绝对不会这么押,要么就是庄赢,要么就是闲赢,两种概率几乎各占百分之五十,你非要押那概率零点零几的和,这不是作死嘛
林远押的筹码不少,一时间赌桌上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向他,林远抽着雪茄大刺刺的说:“今天小爷吉星高照,这把一定开和,有没有跟的?”
所有人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荷官很快发完牌,众人又都开始紧张的看着厨子开牌,厨子大马金刀,直接把两张牌翻过来一甩,众人就一片欢呼:“七点!”,然后所有人就都看向了死死捏住牌角的蜘蛛。
蜘蛛抹了抹头上的汗,一张牌翻出,红桃10,计零点。
众人又是一片欢呼,紧接着蜘蛛开出了第二张牌,居然还是一张梅花10,还是计零点!
蜘蛛几乎要崩溃,大叫着再派牌,荷官把最后一张牌派给蜘蛛,蜘蛛紧张的汗如雨下,牌倒扣在手心里像拜菩萨一样连连作揖,嘴唇发着抖,一句一句的念:“8啊,菩萨保佑,系8啊!”
厨子双手撑桌,半个身子都探了过去,对着蜘蛛手里的牌大喊:“吹啊,吹啊!吹啊!吹啊!”
蜘蛛目眦欲裂,猛地把牌拍在桌上,等看清那张牌时,连同厨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居然是一张红桃7!
荷官将牌收回,职业化的说:“庄七点,闲七点,和”
一桌子的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林远,这时伍筠端来一杯香槟给他,林远一口喝个底朝天,叼着雪茄斜楞着眼,不喜不优的摊摊手:“都说本小爷今儿吉星高照了!”
蜘蛛喘着粗气,终于多看了林远两眼,林远一笑,示意他下注,蜘蛛手里的筹码已经不多,今天晚上他先赢后输,到现在已经输下了几十万老本,蜘蛛一咬牙,将筹码往庄上一压:“两万庄!”
蜘蛛押庄,厨子自然就押闲,这时大家都下意识的看向林远,林远沉吟着,伸手捏了一下伍筠的下巴,笑道:“宝贝儿,十万押庄”
蜘蛛立刻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也许是经过上一把的开和,蜘蛛的运气似乎也回来了,这一把竟然是他赢,蜘蛛极度兴奋的挥舞着胳膊,大笑道:“谢谢菩萨,谢谢菩萨”
厨子恨恨的剜了一眼林远,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下注,林远又跟着押了几把,有时是庄有时是闲,但无一例外的赢了个满堂红。
几把下来,桌上所有人都反而开始跟着林远押注,这时伍筠悄悄在林远后背拧了一把,示意时机成熟,林远会意,伸了个懒腰轻蔑的看了一眼厨子,懒懒的说:“这桌油烟味太浓,闻着恶心,宝贝儿,去别桌转转”
说着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起身就走了,伍筠将桌上的筹码一收,也跟着走了,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有两个激灵的忙跟在林远后头,拍着马屁说:“小爷,带带我”
厨子大怒,大骂一声猛拍了桌子愤然离席,蜘蛛踌躇了半晌,看了看面前少的可怜的筹码,又看了看林远离开的背影,拳头一攥也跟了上去。
第一三五章 跟着项爷有肉吃()
林远又溜达了几桌,也不上手玩,就一直挨桌跟押,一张赌桌上也绝对不多逗留,连玩三把一准就撤,但无一例外的还是赢得满堂红。
那两个跟在林远身后的小子几乎把林远奉为财神爷,用他们一句话,那就是跟着项爷有肉吃,就差每天三炷香供着了。
玩了将近一个小时,林远和伍筠找了个休息区坐着,那俩小子看林远不玩了十分扫兴,忙过来跟林远要电话,被伍筠干苍蝇一样赶走了。
林远扯扯衣领,手搭在沙发背上,蜘蛛看来还是颇为谨慎的,一直在林远不远的地方跟着,也不上来搭讪,伍筠有点急,给林远打了个颜色,林远倒是不慌不忙,打了个响指叫路过的一个身材娇小服务生,随手捻起两个筹码,大概有一万多,抛到那服务生怀里说:“美女,小爷要一瓶20年麦卡伦,想想办法,嗯?”
女孩明显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只是恭敬的点头:“好的先生,马上来”
没几分钟,女孩就端着一瓶酒和两只杯子恭敬的端到林远面前的桌子上,说:“不好意思先生,20年份的麦卡伦咱们饭店暂时没有,老板说既然先生是酒道中人,这瓶30年份的酒给先生品尝,二位慢用”
伍筠打开酒瓶,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挥发出来,林远喝了一口,咂摸咂摸嘴摇摇头:“还是咱的三里香对我口味啊”
伍筠暗暗埋怨:“你还有心情喝酒,蜘蛛一直不上钩怎么办?”
林远又喝了一口,把玩着伍筠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幽幽道:“耐住性子,别急”说着勾了勾嘴角:“快来了”
伍筠只能默默等待,又跟着林远喝了一杯酒,林远忽然端起酒杯和伍筠碰了一下,笑道:“鱼,现在才算上钩”
话音刚落,伍筠就听到身后有人期期艾艾的开了口:“老弟呀,方便不方便?”
伍筠和林远相视一笑,林远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慢条斯理的啜着酒,蜘蛛见他没理,索性转到林远面前,陪着笑:“老弟呀,还记不记得我啊?”
林远露出个疑惑的表情,上下打量着蜘蛛,为难的摇摇头:“你是?”
蜘蛛急了,在林远对面的沙发坐下,急赤白脸的说:“诶呀老弟系贵人多忘事,我就系刚才8号桌的那个”
蜘蛛见林远还似有疑虑,忙又说:“老弟押了一把和!有没有记起啊?”
林远这才做恍然大悟状:“哦!是你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怎么,找我有事?”
蜘蛛紧张的搓着手,好像难以启齿,林远呵呵一笑说:“这样吧,相请不如偶遇,宝贝儿,再那个杯子来,我请这位老哥喝一杯”
伍筠笑语嫣然,滑腻的小手在林远胸膛上一点:“好啊,等我”
不一会,伍筠就拿了杯子回来,弯腰给蜘蛛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因为伍筠的长裙是抹胸款式,弯腰之下势必有稍稍走光,蜘蛛的眼角不自觉的就往伍筠的胸前瞥去,但碍着林远在这也不好太过,眼神飘飘忽忽的。
伍筠只当没看见,林远却哈哈笑着和蜘蛛碰杯,一把揽住伍筠的腰揽到怀里,悄悄的在伍筠的后背捏了一把,小声在伍筠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不许再使美人计,回来麻溜儿把这裙子给我换了!”
伍筠似笑非笑的将嘴唇凑到林远耳边,一股热气把林远心里撩拨的痒痒的:“怎嘛,吃醋啦?”
林远气的又在伍筠的腰上拧了一把,伍筠似乎吃痛的捶在林远的胸口,外人看上去两人就是在调情打闹,蜘蛛看的很不好意思,轻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又叫了一声:“老,老弟啊”
林远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伍筠,转头又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酒,没事人一样笑着问:“老哥怎么称呼?”
“敝,敝姓黄”
“哦,黄老哥到底找我什么事,不妨直说,在这碰上也是缘分,能帮的小爷一定帮,嗯?”
蜘蛛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干,借着酒劲拳头猛地砸在大腿上,目光灼灼的望向林远,咬牙道:“老弟啊,敝人实在是难以启齿不瞒你说,我在正合饭店半个月,已经输了五百多万,五百多万了啊!今天已经系我最后的本钱了,再不回本,老哥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林远歪着脑袋瞧着他,等他说完,耸耸肩膀:“这么说,你是想跟我借钱?”
蜘蛛忙连连摆手:“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借了钱还是要输,我,我系想”
蜘蛛紧张的额头都冒了汗,林远失笑:“黄老哥不是我说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拖拖拉拉的,没劲!”
蜘蛛听林远说这话,终于鼓起了勇气,咬牙道:“老弟,系介么回事,我刚才看你赌技那是无往不胜,我系想和老弟你学上几招,应应急嘛!”
“哦”林远故意拉长了音调,听得蜘蛛心里登时一紧,就见林远摇晃着手里褐色的酒液,啧啧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黄老哥啊,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不知道怎么帮,老实说我并不懂什么赌技,单纯只是运气好罢了”
蜘蛛急了:“不可能不可能啦!运气再好也没有像老弟一样把把都中的嘛!”
林远摊摊手:“看黄老哥真心实意,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确完全是靠运气,只不过我这运气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有时候能输的只剩下内裤,有时候一晚上几千万进账,就说今天吧,今天小爷就是吉星高照,所以把把都能中”
蜘蛛面露失望,搓着手期期艾艾的说:“那那我”
林远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说:“赌技小爷是没的教,不过你无非就是想要赢钱,这个小爷倒是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