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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知道林远是怕触景生情,毕竟阁楼上一如当初,在那里太容易想起朱姐了,于是勉强笑笑,把一个牛皮档案袋递给林远,说:
“这是这一年的财务报表和收支情况,你有时间看看,酒吧有张备用金的卡,朱姐交给我的时候说卡里有二十万,我也一并放在袋子里了,密码她说你问律师就行,另外咱们的供货渠道我也已经都打过招呼了,来年开业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以前张大锤在的时候他有很多工作就是我在做,林远,你放心,有我和花九在,你把心搁在肚子里,咱们酒吧一定会红火起来的!”
林远欣慰的笑道:“多谢你了”
潇潇摆摆手,又问:“那年前歇业,咱们酒吧里的员工怎么办?放假吗?”
林远想了想,说:“这样,你出面组个饭局请大伙吃个饭,好好聚一聚就放假吧,我就不去了,等下我给你打点钱,你每人封个大红包就当年底奖金,具体发多少你来定,大家伙忙了一年了,别亏了他们”
潇潇笑嘻嘻的说:“诶呀,终于有点老板的样子了,那我就替大伙谢谢林老板啦!”
林远虚晃给了潇潇一拳:“别拿你林爷开涮了!”
林远转悠了半天也有点累,主要是睡的时间太长了,那股懒懒的劲儿一时半会还调整不过来,嘱咐潇潇把门窗锁好就要回家,没想到临走潇潇忽然叫住了他:“林爷等等!”
“嗯?还有啥事?”
潇潇咬了咬嘴唇,脸上忽然凄然道:“我就是想问朱姐她,她葬在了哪,我想去看看她”
潇潇说着,眼圈一红,忙抬起头伸手使劲揉了揉,勉强露出个笑:“大家都听说了朱姐的事,我们不能为她做什么,能做的只有祭奠”
林远的目光黯了下来,静默了半晌,说:“她在松山陵园,你去了替我告诉她,我,我过段时间再去看她,我”
“我懂!林爷,你好好保重,我想朱姐也不愿看见你现在这幅模样,你什么时候在心里完全放下了,再去看她吧”
林远向潇潇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吧。
林远在街上晃晃悠悠,一发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妈的,林远你真他妈是个懦夫!
林远正暗自伤神的时候,就感觉兜里一阵滋滋啦啦的震动声,这种放屁的节奏,无疑是又有电话来了,林远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垂着脑袋抽烟,像一个忧郁的浪子,呸了一口碎烟沫子继续伤神,实在懒得接。
可打这个电话的人大有你不接,我就不停的架势,虽然铃声不响,可你兜里一直有个震动的玩意儿谁也受不了啊,这种事可是无论男女的!
林远抽完了一根烟,实在没辙了懊恼的掏出来一看,顿时更萎靡了,是蒋安国的电话
“蒋叔,你再容我歇两天再去找你报到,不用催的这么急吧?!”
林远一接起来就不满的抱怨,却没想到平时说话一向慢条斯理笑面虎似的蒋安国,这会儿竟然异常的严肃:“你在哪?”
林远心里一悠,立马就站了起来:“在酒吧街,是出什么事了?”
蒋安国未语先叹:“你最好来一趟医院,你母亲她出了点状况”
第六十一章 偷梁换柱()
林远疯了似的闯进医院,蒋安国正和另一个没见过的年轻人在病房门口说着什么,林远拽住蒋安国就问:“我老娘怎么了?!”
蒋安国指了指病房里,示意林远小点声,林远眼都急红了,趴在门上往里一看你,几个医生护士围在病床前,而老娘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精神上大不如从前,几天不见瘦了很多,一个医生正耐心的询问着什么,老娘有气无力的答着。
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大问题,林远那颗快顶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回去,蒋安国示意林远跟他走,三个人来到楼梯间,蒋安国先指着身边的年轻人说:“这是孙奎,这是林远,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以后都是同事”
孙奎眼神凌厉,不苟言笑,林远象征性的跟他握了个手,就急急问道:“蒋叔,我老娘她到底怎么了?”
蒋安国叹了口气,不忍道:“让孙奎跟你说吧,事情有点复杂”
孙奎得到示意微微点头,道:“我七天前奉蒋队长命令才从京都调到h市,主要任务是暗中保护令堂,执行此任务的小组一共是3人,除了我,另外还有两个组员,不过他二人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在执行此任务了,我们以轮班制度,保证24小时里至少有两人在令堂身边保护”
林远急了:“我谢谢你!能直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
孙奎并没有计较,而是点头直接说:“简单来说,我们每天的任务除了随时随刻保护令堂,还会记录每天和令堂接触的人有无问题,在我来到h市后,我发现令堂每天的生活规律,接触的人虽然复杂,但似乎都是一些老街坊,或是相熟的找她来裁剪的老顾客,并没有什么人欲图谋不轨但事情在昨天,终于有了反常!”
林远催都懒得催了,紧紧的盯着他,只盼望他能快点说到重点。
孙奎继续道:“昨天令堂似乎精神不太好,一天之内连跑了四家药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无一拿着一瓶非常寻常的治疗头痛的药,据我们这些天观察,令堂一直在服用此药,并且已经服用多年”
林远插话道:“没错,我老娘头疼这个毛病已经很多年了,她服用的那种药我也知道,就是一种抑制头疼的寻常药,有什么问题么?”
孙奎道:“起初,我们并没有发现问题,可是到了昨天晚上,令堂开始出现一些症状,我们一直在你家附近观察,从望远镜里看,令堂的症状似乎是”
孙奎说道这终于有些不忍,林远瞪着眼睛追问:“什么?!你直说!”
“是初期吸毒者上瘾时的症状”
“你说什么?!吸毒?!!”
林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瞬间脱力,死死的攥住拳头,指甲一下就抠进了皮肉中,林远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喃喃道:“怎么可能?!我老娘她,她吸毒?!开什么玩笑?!”
蒋安国看不下去了,抬手按在林远的肩膀上,安慰道:“你冷静点,听孙奎把话说完”
孙奎看了一眼蒋安国,蒋安国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孙奎这才继续道:“令堂的症状持续到后半夜,在这其间,她又服用了两次那种治疗头疼的药,但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缓解,直到今天早上,令堂晕倒在了家中”
“我们将其送到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尿检成阳性,也就是说令堂的确是吸毒者,可根据医生的判断,令堂的吸毒的时间不会出过半个月,之后我们在你家中进行了搜查,却没有查到任何的一丁点的毒品迹象,只有这个!”
孙奎拿出一个证物袋,袋子里是一只小白药瓶,林远看了一眼,声音发颤:“这是老娘平时吃的药,难道这里头装的是”
孙奎道:“不错,这个药瓶里的药,令堂前天刚刚吃完,而正是在这瓶药用完后,令堂才出现的症状,我们将此拿去送检,经过药瓶里剩下的一些微小颗粒的检查,这药里的确是含有令人上瘾的一些成分,但治疗头疼的药类中一般为了止疼效果,加入这些成分也是正常”
孙奎看林远面露怀疑,话头忽然一转继续说:“但经过再一检查,我们才发现,原来这瓶药里被加入了一种俗称菩提子的新型毒品,而这种毒品据我们所知,被人为的研发出来还不到半年时间,我们检查了和这瓶药统一批次的其他产品,全部正常,如此,也就是说”
“有人给我老娘换了药!!”
林远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嘶吼出这一句话,他双眼发红,忽然一拳砸到了楼梯间的墙上,墙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扑簌簌的墙灰和砖屑掉了一地!
动静闹得太大,这一层值班的小护士听到动静忙跑过来,孙奎迅速的打开楼梯间的门冲了出去,很快门外就传来孙奎和护士交涉的声音,蒋安国脸色陡然一寒,一只手快速的搭上林远的肩膀,急道:“小子,冷静!”
蒋安国的手刚刚碰触到林远的肩膀,林远只觉得心里的一团火“噗”的一声被一阵寒意激灭,紧接着双肩无力,已经被攥出血迹的手慢慢的松开,已经蒙上淡红色的双眼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颜色
林远喘息的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抬头诧异的向蒋安国看去,蒋安国忙道:“是,我可以让你的神志迅速清醒,你忘了,你的异能在我身上也发挥不了功效?”
林远垂着肩膀勉强的靠在墙面上,强撑着说:“谢谢你,蒋叔”
这时孙奎与护士交涉完回来,见林远已经恢复正常,颇有些担心的问:“怎么样?还撑得住么?”
却听蒋安国说:“没事,你继续说吧,他迟早要知道”
“是!”孙奎看了一眼脸色煞白靠在墙上勉强站着的林远,说:“按照以前这种药的服用时间来看,一瓶药至少是半个月的量,可就是因为换成了带有菩提子的假药,再加上服用后上瘾,令堂的这瓶药只服用了七天就没有了”
“而昨天令堂断了药之后感觉身体出现不适,然后到药店买药,但应该是服用新的正常的药之后不适并没有得到缓解,这才接连跑了三家药店购买相同的药,直到今早昏迷”
“我们断定了前因后果之后,接下来的调查过程就简单了,我们查阅了从暗中保护令堂第一天起的,所有和这瓶药接触到的人,一共有三人,其中两个是一直和令堂有来往的街坊,这两人都是在令堂收工之后去你家里做客串门的,两人在你家聊天中都接触了药瓶,我们随后调查,这两人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排除这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叫李凯的二十三岁上下的年轻人”
“李胖子?!”林远忽然抬起头,满眼的不相信,“李胖子他,他是我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