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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昊阳只觉得呼吸跟着紧起来,他找了那么久,希望的那么久,却又一次的落空而来,他垂丧着脑袋,感到无尽的痛苦。
袁圆圆,你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翻遍了美国,也是没有你的踪迹?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一点点侵袭而来的失望冲击着权昊阳,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切似乎已经成了定居。
他是这场赌局里唯一的输家。。。。。。
229、记忆中的发夹()
“就是她!”却又是在权昊阳陷入悲哀的边缘,响起了老人苍老的声音来。
权昊阳定睛望去,眼中的眸光闪亮起来。
“虽然一个爱笑,一个不爱笑,一个脸圆,一个脸尖,但是眉宇间和那眼睛是像的。”农场主又是仔细的看了眼照片,继而确定道。
“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找她的?”权昊阳却是没有去辨认那消息的真假,而是问了别的问题。
“我看见了报纸,你们登的寻人启事。”农场主回答道。
权昊阳点头,确实,他们在美国所有的报纸杂志上面都登了寻人启事,看见自然是不为过的。
“你记得当时她跟谁一起来的吗?”权昊阳又是问道。
“她好像是自己来的。”农场主回想着,说道。
“自己来的。”权昊阳斟酌着,要是她自己来的,那么就说明他是自由之身,想去哪里都是没有人限制的, 可是为什么她却是不回家,不跟家里的人联系呢。
可是权昊阳不知道的是,袁圆圆在一场感冒之后,无意中在梦中呓语想要看看草地,段玉祁当时脑袋一热,便是在她感冒好了之后,带她来这里,可是他并没有露面,所以名义上看来是袁圆圆独自而来,其实不然,内下里的所有人都是他怕派来的,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有人监视的。
“她真的是自己来的?”权昊阳又是问道。
“是的。那天的生意很好,有五六个团来参观,我也是很忙,偶然在草地里看见的她。”农场主回忆道,那日真的是很忙,突然之间便来了几个旅行团来参观。
“你们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她?”农场主却是想起这个来,问道。
“我是她的哥哥,实不相瞒,她自从来到美国上学之后,有三年没有回家,我们也是三年没有见过她,家中的父母很是担心。”权昊阳将那来意说明。
“竟然是这样。”农场主点头,却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们等我一下。”
权昊阳点头,应下,便看见农场主起身,出去了。
几分钟后,农场主从外面回来,坐到了权昊阳的身边。
他摊开手心来,权昊阳低头一瞧,便是瞧见了那枚蝴蝶发夹来。
“你认识这个吗?”农场主问道。
“你怎么会有这个。”权昊阳看了眼那发夹。
“这是那女孩留下来的,我想可能是她走的匆忙,不小心遗漏下来了的。”农场主将发夹放到桌面上。
权昊阳拿起来,他是记得的,那日她十八岁生日,戴的就是这枚发夹。
她穿着白色的公主全,披散着长发,那额间便是这个发夹。
似乎是舅舅送给她的成人礼,他记得当时她说,蝴蝶结是每个女孩最想要拥有的东西。
那枚看似简单的蝴蝶结发夹,却是舅舅找人专门设计,而上面更是有九十九颗彩钻组成,那颗颗饱满的钻石象征着舅舅对她的关爱,舅舅经常说, 他最对不起的人便是袁圆圆,只因陪伴她成长的时间那么少。
他像是被雷击倒,瞬间清醒而来,将那发夹翻了个身,果然就看到了那按起的弹簧处,写着一行小字,“送给我最宝贝的女儿………圆圆”。
果然如此,这真的是她留下来的,是她的发夹。
“她什么时候来的?”权昊阳将发夹捏在掌心中。
“大概是在两年多前,秋末来的,我记得当时她还穿着白色的长裙,那天的风很大,我想那发夹便是在她奔跑间掉了下来吧。”农场主将那日的情景说的详细了些。
“农场没有摄像头吗?”权昊阳又是问道。
“抱歉,摄像头是有的,但草地上确实没有安装,因为找不到支架,还有就是几片草也没有人会偷,而那女孩似乎只去了那片草地玩,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便走了。”农场主只感觉到抱歉,未能提供更有效的说明来。
“这是她的发夹,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时,舅舅送给她的礼物。”权昊阳幽幽的说道,声音里充满着鼻音。
他记得那时她高兴的跳起来,就是跳到了主席台上,明明穿着公主裙,高跟鞋却是调皮的很,她那时大声的对着众人说,‘她十八岁了,是大人了’。
他还记得那场成人礼上,她跳的第一只舞便是跟他跳的,是他的手搂过她发育完美的身子,轻轻带着她的舞步,是她青涩又稚嫩的脸庞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只因为在短短的一首歌曲中,他的脚已是被踩到了无数遍来。
那些记忆还在,可是为什么那明明鲜活的人却是消失了。
权昊阳只觉得胸腔发堵,那郁结越来越深。
“可以带我去那片草地看看吗?”权昊阳天真的以为是不是在那里可以得到什么讯息,只是他又怎么会知道,都两年过去了,那片草地已是被采割掉旧枝,长出无数次的新芽来了,哪里还会是当年的草地。
“没问题。”农场主很是好客,笑着便答应下来。
于是一行人又从会议室里出来,便朝着那草地而去。
“就是那里。”农场主指着树荫底下的一片草地道。
权昊阳走了过去,站在树下,看着脚边的小草。
“一般草地多长时间采割一次?”权昊阳站着,双眸眯着,望向面前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地。
“一般十几天就得清理一次,因为来的人比较多,加上小草长得也是很快,而那上面的老枝很是扎人,客人们都喜欢那刚长出来的嫩嫩的小草,所以这里的除草工人很是辛苦,隔几天便是要整理一次。”农场主介绍道。
权昊阳嘴角泛起苦笑,他真的是猜对了,两年的时间,真的已是被采割了无数次,哪里还会有她留下的印子。
权昊阳捏紧手中的发夹,呼吸紧了又紧,谁会去相信一个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呢?
她的生命里似乎除了这个发夹,便什么也没有留下了。
她才只有十八岁而已,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心头泛起的苦涩久久不能散去,农场主也是心疼的紧,那日见到那个女孩,他便很想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励,告诉她要努力的生活下去。
只是,他的脚步慢了些,便是错过了,现在还好她的亲人来了,似乎是圆了老人的一个梦一般。
他蹒跚的脚步向前走去,站在权昊阳的身后,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没关系,再苦再难都会过去的。”
权昊阳深呼吸着,那双眼中的红却是更深了些。
“我十年前就被查出了肝癌晚期,医生当时说我活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是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农场主浑厚的声音响在草地上,他却像个精灵般的存在。
权昊阳红着眼眶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他的精神那么好,哪里是肝癌晚期的样子。
“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办公室里还有体检报告,我当时若是听从医生的话躺在医院里,或许活不到那一年,可是我没有向命运屈服,我回到了我爱的这片农场里,你或许不知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八年,从我的父亲接手便开始住在这里了,后来我接手,到现在传给了我的儿子,这一代代相传的不是农场,而是希望,我的希望在这里,又怎能轻易的向命运屈服呢?”
权昊阳盯着他,苍老的脸颊上浮起灿烂的笑,那阳光折射下,他的声音慷慨而起,诉说着他的传奇。
“所以只要心中有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你的妹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老人笑着,那阳光下的眼睛满是真诚。
权昊阳被他说得动容起来,双眸感激的看着他。
一个陌生人给予的鼓励,他狠狠的攥住,只希望这个老人能将他的好运传给他。
只是,最终因为距离太遥远,而那好运抵达到大洋彼岸的宜城时,已是所剩无几,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看见袁圆圆的那一幕。
“daddy!”这时,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健壮的中年人。
权昊阳望过去,也是知道那便是他的儿子,新一任的农场主。
“嗯?”老人笑着道,双眼里满是慈祥。
“到吃药的时间了,您总是忘?”中年人已是三十多岁,可站在老人的面前,那说话的样子,还像个孩子般,带着撒娇。
“呵呵,走吧。”老人笑道,然后朝权昊阳点着头。
权昊阳看着那对父子相依离开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感触,前所未有的情感漫上来,他敬重着父亲,却是一次也没有这样的撒娇过,小时候因为有池奎铭的存在,然后渐渐的成了习惯,便是一次都没有来得及跟父亲撒娇过。
230、昊阳,你爸去了盖凤集团()
宜城。
财经新闻正在播放最新的实时动态,那掌握着宜城经济命脉的商业界却是又掀起了一股风。
只因,权氏竞标的那块地,最终花落盖凤。
而众人都感觉到惊讶,那盖凤明明是做贸易的,忽而拿下那块地皮,难道要改行进入房地产。
而此时,权氏总部已是炸开了锅,项目的失利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毕竟他们做了完全的准备,而最后却是输给了盖凤,他们从来没有想过那盖凤却也是竞标的企业之一。
芳姐垂头丧气的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拨了出去,可显示的一直是关机。
最后,无奈下,芳姐便将电话打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