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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看着那挂了的电话,眼泪又是流了下来,然后慌乱的朝楼上跑去。
卧室中,袁圆圆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的锁着,头脑里烧的厉害,身子止不住的发出阵阵冷汗。
不能再这样下去,保姆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一直下去,她一定会没命的。
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时母亲用的冷水袋,保姆赶紧向厨房跑去,将里面的冰块拿出来,又是找了个干净的毛巾,裹紧冰块,放在了袁圆圆的额头上。
“呲………”冰与火的纠缠,就像那电磁的两极,在接触的那一刻,乔佳沐意识不清的低呼一声。
“小姐,你一定要好起来!”保姆一遍遍将冰块换上,却不忘鼓励她。
“小姐,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保姆不会说很华丽的话,但她来了几日小姐都是对她极好的,她也是看得清楚先生对小姐的残忍,很为小姐打抱不平,可奈何他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小蚂蚱要如何斗得过那顶层的王者呢,唯有活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便有了希望。
一个下午,保姆来来回回,用了无数块冰块,终于把袁圆圆的温度降了两度。
保姆看着刚测的温度表,上面赫然显示着三十八度,眼睛里又出现了愁云。
不行的,她已经烧了一天了, 再烧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卧室的门咯吱一声响起来,保姆随即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已经回来的段玉祁。
段玉祁扫了眼穿上的女人,随后不动声色的转过身离开了。
239、不是还没有死吗()
保姆一看见是段玉祁回来了,立刻奔上前去,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先生,您回来了啊,小姐快要不行了,您给她请个医生吧!”
段玉祁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床上的女人。
“不是还没有死吗?”段玉祁走进一瞧,也是发现虽然气息微弱了些,但还是有气的。
“先生,小姐从早上发烧到现在,一直没有退,您就给她找个医生吧?”保姆又是跟着来到了床边,看着袁圆圆惨白的脸,哀求道。
段玉祁置若罔闻,冷冷的笑着,然后拂袖离去。
“先生,求您了!”保姆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跪在了他的面前来。
“记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没有权利做决定,也没有资格做决定!”段玉祁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脚步朝着门外走去。
保姆一心想要给袁圆圆看病,哪里会轻易错过这次机会,见他又要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长腿,哀求着。
只可惜,这一切对于段玉祁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保姆的身子,冷声命令道,“看住她,我没回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来给她看病!”
留下一句话,段玉祁便走出了房门。
保姆跌坐在地板上,肚子被他踢了一脚,有些疼,趴在地上,却是忽然想起他离开时候说的话。
他出去了,难道是去给小姐买药了?
保姆只觉得是看到了希望,也顾不上身上的疼就爬了起来,拉着袁圆圆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手,“小姐,先生给您买药去了,你在坚持坚持!”
眼泪吧嗒的落下来,她也是不明白先生和小姐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但看到还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姐满身是伤,她的心里很难过。
一句话说的好,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便会把整个世界都捧给她,而一个男人却是恨了一个女人,便会给这个女人削骨挑肉的惩罚。
保姆擦着泪,感叹着被男人掌控的女人是多么可悲。
因为段玉祁的话,保姆不敢有所怠慢,一直在床前守着,等着段玉祁给她请医生回来。
“出去!”又是过了一会,门被推开,然后段玉祁带着黑暗的深眸落在保姆身上。
保姆当即被吓得一个机灵,赶紧站起身。
“先生,您没有去请医生来?”保姆本想离开的,却是没有看到呢跟随而来的医生。
“出去!”段玉祁嘴角冷冷的抿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来。
那黑暗处,保姆却是瞧见了段玉祁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她天真的以为即便他没有给她请医生,却是去买了药。
只是,在那擦身而过之处,保姆盯着那枚红色的袋子一脸诧异,那似乎不是药店该有的包装,可惜还没有来得及问,门就被大力的关上了,然后保姆听见了反锁的声音来。
段玉祁冷着张脸走进床前,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被抱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很显然保姆给她清理过了,现在已是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只是那睡衣落在段玉祁的眼中,格外的刺眼。
她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等于没有穿衣服。
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大手用力的一扯,她身上的睡衣瞬间变成了片片。
她全身光裸的躺在棉被上,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那是昨夜他留下的,看着那已是青紫的皮肤,他没有丝毫的心疼,相反却还是冷冷的笑起来。
她睡得不是很好,眉头还皱在一起,小鼻子红彤彤的。
段玉祁捧起她的脸,开口,“哎,不是想跑吗,就这点体力如何跑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可惜,似乎他已经给了她机会逃跑,是她自己跑不掉的。
脑海里想起昨夜那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她毅然转身的白色身影,他记得没有错,她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鞋,他无可否认当时是震惊的,她那样义无反顾的要离开他的身边来,他从未想过她的去意如此坚决。
捧着她脸的手突然用力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哑着声音道,“起来啊,起来跑啊?”
只可惜,那闭着眼睛的女人像是没有了呼吸一般,任凭他怎么叫怎么闹她都不会醒来。
“妈妈………”那睡着的女人却是嘤咛了一声。
他只是看见那嘴巴动起来,却是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她的红唇。
只可惜那女人却是紧紧的闭上嘴,没有说话。
段玉祁气不过,又是捏了她下巴一下,“说啊,有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黑夜里独有的寒气,像是冰刀般落在女人的身上。
五月的天,夜晚也是有些凉,她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遮蔽物,已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男人却一点也不手软,欣赏着她曼妙的身体冻得发抖。
“妈妈,好冷。。。。。。”女人又是说了一句,这次段玉祁却是听得真切而来。
嘴角泛起冷笑,她连睡着的时候叫着的人都只是她妈妈,他记得她为了见父母一面,要求他一夜做十四次,只为了能够看父母一眼,她可知道十四次那是什么概念。
轻笑着,食指蜷缩着,落在她的颧骨上,一下一下的轻碰着她。
“妈妈,带我走。。。。。。他,他是个bt!”这次,完整的一句话,却是从她昏迷的嘴中说了出来。
段玉祁的手停下来,嘴角带着笑盯着床上的女人。
他是个bt!
他不用去问,他都知道那个bt说的是谁,除了他段玉祁不会有别人。
哼。段玉祁冷笑着,亦是嘲笑一般的看着她,bt,形容的还真是深切。
对啊,他对她做过的事情真的相当的bt,他囚禁她三年的时间,不让她走出别墅一步,他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在他打造的牢笼里生活了三年多,她过得比犯了天大错误的犯人都不如。
她十八岁的年纪被他逼上了抽烟,被他逼上了堕落,那最美的青春岁月,她却是连天空的太阳都是没有资格看见的。
只是,这些在段玉祁眼中都不算什么,谁要他们就遇上了呢,即便彼此折磨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会放开她的,所以她想要离开他的牢笼那是不可能的。
他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将身上的衬衣脱掉,长裤也是退去,只留下四角裤。
他最后望了她死气沉沉的样子一眼,大手拿过那方才买来的袋子。
先是拿出一个小袋子,然后撕开那包装袋,将里面蕾丝丝带解开。
那枚红色的丝带在他黝黑的肌肤里全然不衬,却又是和他嘴角的冷笑相符。
他拿过她的手,将一根丝带从她的手腕处穿过,然后系在了床头柜上。又是绕到了另外一边,将那只手用同样的方法绑好。
本来女人就是赤身果体的,现在双手被绑着,更像是供祭品一般,任人宰割!
睡得不舒服,因为发着烧,头痛的紧,加上双手被绑,女人的身子开始动起来。
段玉祁又是拿过袋子里的另一件东西来,然后将女人的双腿打开到极致,把那东西放在了女人的双腿间,像是怕会滑掉一般,又将两边的扣在扣在了她的大腿上。
做好了这一切,男人的唇角扬起弧度来,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后打开了那双腿间的开关。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那频率。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便是比手机震动提示音要强上几倍的震动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那震动声响起,随着那振动仪的开启,女人敞开的双腿开始剧烈的震动着,那白希笔直的双腿像是触电一般,摇摆个不停。
段玉祁站在床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女人醒来的那一幕。
床上的女人双眼开始有知觉,那强烈的身体酥麻感慢慢地在和瞌睡虫作斗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那女人长长的羽睫终是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困和痛袭击着女人的身体,她想要继续睡去,却觉得双腿间像是触电一样,不停的震动,特别是女人最娇弱的部位感觉有一只手正狠狠的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