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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门口的时候还听见电视的声音。”他浅笑着,一双眼眸望进她的眼中,像是一池清澈的湖,将她死死的吸引住。
“我想洗完澡出来你要是睡着了,我就放过你,好可惜,你没有睡着,那么漫漫长夜,不如找点事情做?”他的俊脸一下又压进来,贴着她的鼻尖,鼻息间一下全是他身上清凉的沐浴露味道。
她脸上开始发烫,什么话都没有说,在他面前她本就没有主动权,说与不说,做与不做,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看着她一副了然的乖乖模样,段玉祁奖励的在她的鼻尖落下一个吻。
袁圆圆抿着唇,脸色却是更加的红。
单手扣起她娇小的下巴,食指伸出,抵住她的下颚,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沿着鼻梁缓缓往下,最后停驻在她唇上,舌尖耐心的撬开她的双唇溜进去。
手指曲紧,袁圆圆大脑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迎合还是拒绝。
却又在下一秒,他的唇离开半寸,贴着她的唇瓣,哑着嗓子喃喃道:“圆圆,圆圆。。。。。。”
“嗯?”
许是他酒醉后的呢喃太憾人,又许是他难得的温柔太难拒绝,她同样傻沙哑着声音回答他。
“圆圆?”
他又是一声,轻柔的低哄着。
“嗯。”
他叫她便答。
“圆圆,叫我名字,你一次都没有叫过我名字。。。。。。”他又是一句,突如其来,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没有见过他名字吗,她不是整天都叫他段少吗?
“段少!”圆圆听话的叫他名字来。
“不是这个。”他的头抵在她的颈间,说话间牙齿磕碰着她的锁骨。
袁圆圆被他折磨的难受,反而希望他像平日里那样,干净利落起来。
但他似乎心情极好,耐着性子和她玩。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终是在他的攻势下松口来,“玉祁。。。。。。”
话一出口,她觉得脸颊热腾腾的,像是烧起了一团火。
段玉祁很满意她的表现,她软软甜甜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原来竟是这么好听。
“再叫一遍!”他又是吩咐道。
“玉祁。。。。。。”她的身体被他掌控,甚至每一个细胞都不是自己的,随着他左右,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利,便又是乖乖的叫着。
心里浮上难言的伤,他们本就不是对等的关系,即便叫了他名字,他依然是那个尊贵到不可侵犯的帝王,而她永远是那个在他脚边卑微的低贱的尘土。
这一晚,他恨用力,也很温柔,袁圆圆从未感受过这份温柔。
在粗暴的交替后,温柔来的遂不及防,她便有些不相信来,手指攀附在他肩头,身体被他压着,分不清彼此。
段玉祁似是变了个人一样,双手牢牢握着她的腰,脑海中浮现下午她不顾一切的样子来,抱着她的手又是一紧,仿佛害怕有一天她终是会如此不顾一切的离开来。
袁圆圆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宁愿他永远那么狠心的对她,那么她离去的脚步才会更加坚决,她不要这样的他,绝对不要。。。。。。
忽然有些无力来,她放佛就是他手中的蚂蚱,他只要轻轻地翻着手掌,便是可以一下了结她的生命来。
浑身都找不到支撑点,心一点点的变凉,双手无力的垂下,从他的肩头滑落。。。。。。
那肌肤相贴的地方,她的手背却是滑过了一道疤痕,在这样毫无遮拦的时候,异常清晰起来。。。。。。
319、邪恶段少的富家千金(六):死讯()
一夜旖旎,满室柔情随着升起的太阳化开来。
段玉祁看了眼怀里安睡的如同小猫般的女人,笑了笑,穿起衣服离开了卧室。
上午有个会,段玉祁没有带手机,等他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看了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愣了下,怎么那么通未接来电。
点开通话记录,有几个是池奎铭打来的,还有几个是投资商打来的。
他揉了揉眉心,最近一阵子的忙碌让他身心俱疲,靠在椅背上,拨通了池奎铭的电话。
“在哪?”池奎铭接起电话,有些急切的说道。
“在公司,刚开完一个会。”段玉祁手指抵着眉心,轻轻地揉着。
“她呢?”池奎铭抿着嘴角,侧脸紧绷着。
“谁?”段玉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
“袁圆圆?”池奎铭开口,说出那个名字。
听到她的名字,段玉祁一个激灵,突突跳的眉间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池奎铭一向都对他的事情不过问,关于袁圆圆他更是一次都没有过问过,现在问起,段玉祁直觉没有什么好的事情。
“在别墅。”段玉祁老实的回答。
“。。。。。。”池奎铭没有说话,但段玉祁却是听见了他微微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段玉祁捏着手机的手一紧,心下也不安起来。
“她母亲过世了。”池奎铭的声音很低很沉,对于袁圆圆,他也表示难过,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无辜的,只是有时候事情发展的轨道是人类所不能控制的。
“什么?”段玉祁只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了,那对面的话变得不是那么清晰起来。
“她母亲过世了,被车撞的。”池奎铭捏着眉心,心头泛起一抹痛。
“什么时候的事?”段玉祁直觉这一切不是那么巧合,他昨天上午才带圆圆看见过他们,怎么这只是过了一夜,人就去世了,不会那么巧吧,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昨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池奎铭回道。
“上午十一点,在哪里?”那心里的不安蔓延开来,段玉祁只觉得有人拿着锤子在大力的捶打他的胸口,一阵闷闷的。
“在街心公园旁边的红绿灯口。”池奎铭早上接到的消息,第一个便是打给了段玉祁,毕竟袁圆圆在他的身边,已是三年没有回过家。
对于他们的关系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段玉祁本就是为了帮他,几年前他打听到权氏那百分之二的股份遗落在袁家,后来参加那次生日宴会后,才知道那股份其实是赠予袁家的大小姐,他事后跟谢冠宇和段玉祁说了这件事,没想到段玉祁当即就对他说,那百分之二的股份交给他。
他当时很是诧异,他不知道段玉祁将用什么办法来得到那股份,后来又是过去了半年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个袁家赴美留学的大小姐失踪了,而他也是得知她的下落来,她在段玉祁那里。
他该怎么说,段玉祁的出发点是为了帮助他拿到股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要如何去划分。
他和段玉祁,谁才是伤害袁圆圆最多的那个人,他现在已没有心力去计较。
木已成舟,后悔已是徒劳!
“十一点,在街心公园的红绿灯口,被车撞死的。”段玉祁将方才的信息归拢,总结性的说道。
“嗯。”池奎铭点头应下,给了他准确的答案。
段玉祁的脑海里忽然一下便炸开来,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出不可思议的光来,单手扣住桌子的一角,大力的呼吸起来。
手机缓缓地落下,他也不知道挂了没有,随手一丢。
像是放电影一般,昨日的情景一下重放而来,他开着车子带着袁圆圆离开,却是没有在看到身后一直紧追的女人。
他以为。。。。。。
他以为她只是迷路了,没有追上。
他以为车子开得太快了,她的双腿跑不过。
他甚至以为她神智清醒以为认错了,便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可是,为何会有那“碰”的一声。
他清楚的听见的,亲耳听见的。
他坐在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车窗死死的关紧着,可是他还是那么清楚的听见了那一声巨响。
然后,他便是看着周围的人群朝着马路中间跑去,围住了那出事的路口。
他的车子也开远起来,视线里没有了那个女人,也没有了那群人。
车祸。
他当时就知道,只是每天都会有的车祸,他为何要放在心上。
所以,他扬长而去,毫无留恋。
只是,为何又会是这样。
那本该与自己无关的车祸,那平均每日都有大小事故的路口,却又为何残忍的夺去了她的生命。
呼吸一窒,又是浮现一张脸来。
满脸泪痕,她哭着跪在他的脚边,纤细雪白的双手膜拜着他的脚,他高贵的如同帝王般,看着她弯着身子趴在地上做着最卑微的祈求。
她残破的嘴角轻轻的说道,“一夜十四次好不好,只要你带我去看看我的父母,只一眼就好!”
一夜十四次,来换那一眼!
多么卑微,任何男人都会成全她吧,可是为何他要如此心狠,直到昨天才鬼使神差的答应她来。
但却也只给她见了一面,真的只是一面,甚至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被无数个人阻拦着。
她撕心裂肺的喊声还在,他看到她眼中的渴望,看到她眼角的无助的泪,可是他做了什么?
他毫不犹豫的一掌劈晕了她,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快速的离开那里。
可是,现在怎么办?
她不会再拿那一夜十四次的条件来跟他交换,只因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已经不再了。
呵呵。。。。。。
他笑了起来,却又觉得一下恐慌起来,他不知道还该拿什么样的理由来牵制住她。
他不知道,她下一次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跟他交换。
他更是不知道,他该不该答应她来。
若是她只看到了一位中年男人,若是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母亲在她的面前被车撞死,若是她知道她当时还躺在别的男人车里,她会不会恨死他,会不会直接拿起一把刀,先杀了他,再自杀。
他不知道,甚至是连想都不敢想。
累了,这次真的是累了,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任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夜色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