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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一直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不准……不准你离开我,哪怕是因为这个孩子。”
“所以……”司云溪的手抚摸着安若的肚子,但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也更让安若战栗着。“我会让他消失的。”
安若的眼眸震惊的看着司云溪,她的心脏仿佛在这瞬间也停滞了一般。
“司云溪……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安若的声音更是颤抖着。
“我……我知道……但是我有错吗?你是属于我的,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为了你的安全,为了你的性命,我怎么可能会拿你性命去交换……那根本就和我无关的孽种!再过段时间,你就会安全的,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就会……就会彻底的消失!”司云溪的话刚刚一落音,他便是又吻上了安若的唇。
自从刚才他真正的,第一次吻上了安若的唇的时候,他才知道安若的唇就像是也染上了罂粟一般,让他一旦是触碰,就会深深的被深陷其中,只能是沉迷其中。
但此时安若的眼泪从眼角处滑落。
安若的心脏痛得就像是撕裂一般。
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从眼角处滑落。
她在司云溪的身下根本就无处可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头来,她还是无能,还是没用,不能保护好她的孩子吗?
安若的眼眸里的光亮一点点的褪去,只剩下痛苦和麻木冰冷。
安若只觉得她面前突然是变黑了,而她的耳朵也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她甚至是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因为就是在这下一瞬间的时候,安若只觉得她面前突然是变黑了,而她的耳朵也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她甚至是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于是她的双手也随即垂落了下来。
但是此时,已经被酒精给麻痹了的司云溪,已经是深深的陷入要占有这个女人的强烈欲,望的司云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安若现在的异样。
瞬间,安若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落……
而在这时,司云溪竟然是尝到了甜的味道。
当他移开她的唇的时候,他所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得到的是,这个女人瞬间呕出鲜血来,喷在司云溪的衬衫上是点点的,极其鲜艳又非常刺眼的血花。
“安若——”司云溪彻底的惊慌了,原本因为沉浸在这种欲,望被彻底释放出来,而不再压抑的感受中的他震惊而惶恐的看着安若,“安若——”
瞬间,就像是他的整个身体连同灵魂一般都被浸润在了冰冷的水里,于是所有的,原本的疯狂都全部消失了。
第222章 我用身体来交换()
司云溪连忙抱起安若,他慌乱的冲出了房间。
“医生——医生——”司云溪惊恐的喊着住家医生。
不可以,安若不可以有事!
与此同时的是,住家医生们听动静连忙的赶过来。
他们将司云溪引导到就在不远处的已经是配备齐全的治疗室。
血压,心跳指数,意识是否还清醒……
医生们紧急的给安若做着检查。
而就在一旁的司云溪一直都看着,目光不敢从安若的身上挪开一寸。
此时,他的身体就像是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温度全部都被抽离走了一般。
他的心脏疼痛得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更是心脏处一直都蔓延开来,然后渗透入他的全身血肉。
司云溪几乎是站不稳,他的身体只能是靠着扶着墙壁,才能够勉强的支撑着身体,这样才不会让他瘫软的坐在地上。
然而,就连他都无法压抑着住的是,他看着虚弱的安若,那内心深处的空就像是吞噬一般,不断的在扩大。
甚至是就连他的白色衬衫处还染着安若的鲜血,那样的滚烫……就仿佛是安若的鲜血从她吐出来的那瞬间,温度就一直都保存着原本的热度,不……是更炙热,炙热得一直都渗透到他的皮肤处,然后让他的整颗心脏都在燃烧着。
司云溪的手都在颤抖着,无法克制得住。
安若不可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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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溪静静的坐在安若的身边,一夜未眠的他眼眸处都是黯淡的。
医生解释说,只是急性的情绪波动太大,又加上最近病人的身体也一直都是出于虚弱的状态,所以才会呕出血,因此建议在接下来的时候,病人必须要精心下来,好好的休养。
而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玻璃窗户透进来的时候,照在安若的脸上,美得那样的惊心动魄,就像是既脆弱又纯洁的天使一般,就这样的让人无法轻易的触碰,因为害怕会让她就那样的破碎掉而消失了。
这时,安若睁开了眼眸,阳光也暖化了她的眼眸。
司云溪的呼吸都仿佛在这个时候放缓了。
他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欲,望就像是一直都被囚禁在囚笼里的野兽一样,最终他还是将他给放了出来,然后伤害到了安若。
父亲曾经说过,在没有真正得到之前,就必须学会伪装,学会隐藏自己的欲,望,但是他却是终究还是……
几十年了,他一直都在伪装,伪装着他内心一直都狂躁的蠢蠢欲动,伪装他的痛苦和他的愤怒,但是却唯独面对安若的时候,在嫉妒冲破了那防线以后,他也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
此时,司云溪说不出话来。
而安若这时眼眸看着司云溪,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司云溪的心脏剧烈的收缩着,疼痛在肆意的蔓延着,在叫嚣着。
然,他的眼眸里却始终都是平静的。
现在他终于是知道了,在没有得到之前,就这样暴露出自己的欲,望的后果了。
“好好的休息……安若……”
但是安若的眼眸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无起伏,“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而一个人最真实,最直接的情感反应莫过于直接的就这样的表述出来,哪怕是嘶吼,哪怕是质问,哪怕是指责,更甚至司哭闹等等。
然,偏偏安若不是。
只是却在司云溪的心里,比任何时候,任何锋利的刀锋都要来得那样的可怕,来得痛。
“安若,对不起……”
安若的眼眸却并不躲避司云溪的目光,“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孩子,是她的命。
不对,孩子是比她的命更为重要的宝贝。
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
因为这是她唯一还活着的信念。
早在她失去一切,她不要一切的时候,孩子却成为她活下来的唯一羁绊。
她想过了,孩子她想要……想要生下来后,若是她真的……没有那个福气可以用尽生命来爱这个孩子的话,最后她会拜托人交给龙安珏。
做了亲子鉴定,那么那个男人就一定会相信孩子真的是他的。
他会……他会代替她好好的,不,是以双倍的爱好好的照顾这个孩子吧?
就一定不会,不会再不要他的!
也许是她的固执,哪怕是要豁出一切,不计后果,都要固执的保护他。
只要是她还活着,那么她就一定要保护好他。
若是死了,假如世界上真的有灵魂,也会永远的守护他。
司云溪的声音是嘶哑的,他看着安若,说道:“安若,孩子不会有事的。”
安若的脸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缓慢的从床上挣扎起来。
司云溪下意识的去扶她,但是就连司云溪都难以相信,她竟然会如此的顺从。
其实,他知道,现在他的“解释”已经是不能够再欺瞒住安若了。
他那真实的欲,望一旦是冲破开来的话,那么就再也挽留不回了。
安若……还能够……
他还有希望,走进安若的心中吗?
司云溪的手正在触碰着安若的肩膀。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他再看着安若,看着她的眼眸,有一种彻底的对安若失去掌控的慌乱?
安若显得太乖顺的坐了起来。
她的眼眸看着司云溪,随后她的嘴角处露出了微笑的弧度。
但是这种微笑即使是融合了那暖暖的阳光却是显得那样的让人心酸,是一种融合了多种复杂心绪的意味。
她就这样的看着司云溪,真的视线没有任何的躲避。
只她的手却是在开始脱着她衬衫上的纽扣。
“安若……”司云溪的眼眸里露出惊讶的神色。
而就是在这时,安若竟然是一字一句的说道:“司云溪,我活着就是因为我的孩子,我最大的宝贝,我的唯一就是我的孩子,我想要保护他,我想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保护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会有很大可能会死,我也知道……若是那样的话,你的心也会痛,你更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所以……对不起,一直以来是我太理所当然了。”
她的声音太轻,仿佛是在空中打着漩儿,但明明那样的轻,却是就像是烙铁一般,一字一句的烙印在司云溪的心脏处。
安若的眼眸里却是仍然没有一丝光亮,她继续的说道:“我一直都认为我自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所以即使我知道……你所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却给不了,我的心不由我来控制,所以是我……很坏吧!我享受着你的关心,我享受着你的照顾,我却给不了你什么……我很自私吧?”
司云溪震惊的看着安若,他在安若醒来之前在脑海里过滤了很多种安若可能会出现的表现,但是却唯独是没有想到安若的表现会是这样的。
“安若……”司云溪看着安若的手指依旧在剥着她身上的纽扣,莫名的,他的心却是越来慌乱。
安若的眼眸看着司云溪,她的声音此时就像是冰冷的水彻底的将司云溪的心给浸泡得战栗,“……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