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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然怎么了?”小野洋次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个老婆啊,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喜欢偷听。我已经发现了好几次了,之所以没有说破都是因为她是你老婆,我才容忍了她。只是洋次啊,如果楚依然哪天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回去说给了她的娘家人,坏了我的好事……”后面的话,小野浩一没有说完。
小野洋次皱了皱眉,“哦?还有这种事!这是我的疏忽,我给大哥道歉。我以后会好好管着她的!”最后那句“好好管着她”,小野洋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希望你能管得住她!如果再让我发现下一次,我按规矩办事,你也是不介意的吧!”小野浩一唇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当然,如果大哥觉得有必要,做什么都可以,不用考虑我。”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野浩一轻笑了一声。
从书房出来,小野洋次径直上了楼,大力地推开了房间的门。此时楚依然刚刚洗了澡,正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抱着ipad看剧。听到门被用力地推开,楚依然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向门口望去。看到小野洋次,楚依然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洋……洋次,你……回来了?”楚依然的声音有些颤抖!最近小野洋次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令她怕极了!她不再盼望着小野洋次回来陪她。相反,她还在不断祈祷小野洋次不要回来。
“怎么了?依然?”小野洋次冷笑着问,“你看到我好像很惊讶啊!怎么?不想看到我?”
“没……没有啊!”楚依然讪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向后缩着。
“是吗?这么说我回来你还是很高兴的了?”小野洋次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了一旁,爬上床捏起了楚依然的下巴,“听我大哥说,你最近不乖啊!”
“我……我没有啊!”楚依然怕极了,不断闪躲着小野洋次的目光。
“那你的意思是我大哥在造谣咯!”小野洋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被捏痛的楚依然不禁皱起了眉。
“我……”楚依然抿了下嘴唇,低着头瑟瑟发抖。
小野洋次放开楚依然的下巴,一个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动作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楚依然我告诉你,你是我小野洋次的老婆,就是我们小野家的人。你最好乖一点,做好你的小野夫人,不要存了什么歪心思,否则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小野洋次说着在楚依然唇上落下了一个个粗暴的吻,动手撕扯着她的睡衣……夜犹未深,窗帘早已拉紧。
第二天一早,楚依然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小野洋次的身影。楚依然只觉得浑身酸痛,手腕上还留有小野洋次粗暴的抓痕。想起昨夜小野洋次的那番话,楚依然感到说不出的绝望!她的一生,就这样被囚在了小野家这个牢笼里,再难见天日了!楚依然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抓紧了被单,心中悲怆难耐,泪水不断从眼里落下,将被子都濡湿了一片。她一个人失声痛哭着,像是迷路的稚童一般。
春节过完,大家纷纷开始上班。程诩过年期间加了许多天班,手中刚结束了一个大项目,被获准在家休息几天。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想去看看程刚,不知道他今天值不值班。如是想着,程诩拨了程刚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了程刚不甚耐烦的声音,还有许多杂音。
“堂叔,我是程诩啊!今天值班吗?”
“哦,程诩啊!有事吗?”程刚急切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想着好久不见了,想去看看你。你很忙吗?”察觉到了程刚语气里的不耐烦问。
“是啊!这两天我们局的档案室要翻修,我们正收拾档案室里的东西呢!你也知道,里面都是些以前的案子存档的物证,都是重要的东西,疏忽不得。”
“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我带念安去看你和婶婶吧!”
“好啊!晚上见!等我一会儿跟你婶婶说一声,她一准儿高兴,做一桌好吃的!”
“嗯,晚上见!”
程刚放下电话就看到两个小警察手里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说说笑笑地聊着天,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哎,干什么呢?能不能要点紧?回头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程队,对……对不起!”那两个小警察道了歉,加快了脚步。
“程队,你过来一下行吗?”另一个小警察从后面叫住了程刚。
“又怎么了?”程刚皱了皱眉,叫住他的人是个刚刚警校毕业分到他们队的学生,还嫩得很,什么事都要来问他。
“刚刚我们收拾那个架子的东西的时候从架子后面收拾出了这个本子,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盒子里面掉出来的,所以……”那小警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程刚看了一眼那个落满灰尘的本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估计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在架子后面的了!难怪这个新来的没法拿主意。“行了,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这个我看看。”
“好的,程队,我去忙了!”
程刚翻开那个本子,扬起的灰尘呛得他不禁咳嗽了几声。那本子的纸早已泛黄,上面的墨迹也已经模糊难辨,要仔细看才能看清写了些什么。或许是哪个案子的物证吧!可能是存档的时候掉了出来,存档的警察也没注意。可是……是哪个案子的物证呢?算了,先看看写了什么吧!
这样想着,程刚读起了这本日记。刚读了两页,程刚就皱了皱眉,这竟然是景弘文的日记!可是当年景弘文的那个案子,毫无悬念地被定为自杀,根本就没有留存什么物证啊!死者的遗物早就归还给家属了啊!这个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案子不是他负责的,但是他当时也在局里!他还看到过景弘文的老婆来警局寻过他的日记本,可惜最后也没有找到!谁能想到这日记本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现在这个本子留在警局也是什么用都没有,还是还给家属吧,怎么说也是个念想啊!正好今晚交给程诩,让他转交给景温言吧!程刚这样想着,用物证袋将日记本封了起来,准备下班的时候带走。
“日记?景弘文的?堂叔,你确定吗?”晚上,来程刚家拜访的程诩听说了这件事情,惊讶地问。
“当然确定了,我虽然就看了前几页,但是看内容应该就是景弘文写的。你不是和景温言夫妻俩挺熟的嘛,交给他们就得了!”
“堂叔,说不定这回你帮了大忙了!我有一次听唯安提过,他们好像要找景温言父亲的日记!”
第一百七十三章 最后的日记()
“啊?你说景温言在找这个本子?当年他妈妈和他小姨确实一起来警局问过这个本子,但是这个案子并没有留存物证,也没人知道这个本子其实在警局,我们就都说不知道。她们没找到也就作罢了。现在都过了二十几年了,他怎么突然又想起找这个本子了?”程刚觉得十分疑惑。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听说景温言他舅舅回来了……”程诩回想了一下叶唯安对他说过的话。那似乎是他和叶唯安最后一次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天。想到这里,程诩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禁叹了一口气。
程刚敏锐地察觉到了程诩的异样,关心地问:“小诩,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程诩连忙摇头,“就是听说景温言那个舅舅是当年在外省出了车祸,大家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他没死,只是失去了记忆,一个人在外面漂了许多年,有些感慨。”程诩没有勇气对程刚承认他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对叶唯安和景温言做了什么。
他很清楚,他这么做是诽谤,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而且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如果他没有做这些事情,简碧瑶也不会让齐潇做那些事情,齐潇可能也就不会……是他间接害死了齐潇。程刚是个警察,还是个正义感很强的警察,如果程刚知道了,一定会劝他去自首!可是……他放不下念安。如果他拒绝去自首,程刚绝对会毫不留情地亲手给他戴上手铐,将他送进去。
程刚垂下了眼眸,没有再去追问。他知道,程诩有事情在瞒着他,但是程诩虽然是他侄子,毕竟也是一个成了家立了业的成年人了。有点秘密再正常不过。“你说的是顾耀辉?当年我还在分局,他的死亡证明还是我办的。前几天他去办户籍,分局里跟我关系好的后辈还专门给我打电话分享了这桩奇事。”
“我听说景温言这个舅舅当初和他父亲是过命的交情,可能是他想找这本日记吧!”程诩推测说。
“既然这样,你就改天把这本日记给他们送去吧!最近局里收拾档案室那么乱,放在局里我怕再弄丢了。”
“好,我知道。”程诩见程刚的酒杯已经空了,拿过酒瓶为程刚斟了酒,“来,堂叔,我敬你一杯。”
当晚,从程刚家出来后,程诩拿起手机拨了叶唯安的电话。一连拨了几个,叶唯安都没有接,而且全部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程诩叹了一口气,看来叶唯安是真的不打算再搭理他了!还是直接去他们家送一躺吧!
站在叶唯安家的楼道里,程诩伸出手打算敲门,却又在手指即将触到门的那一瞬顿住,缓缓放下了手。脑海里闪过那日在医院的病房里叶唯安一反常态地大喊着让他滚的画面。这一刻,程诩竟有些害怕见到,怕见到她眼眸里的冷漠……
程诩叹了一口气,抱着念安的手紧了紧,低声轻喃着,“念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然而念安能够回答他的,就只有天真无邪的笑容。
“程诩?”程诩闻声回头,叫他的人是苏文萱,她手中还提着一个小行李箱。“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来找唯安了吗?”苏文萱轻轻皱了皱眉问。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