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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把景温言当成了空气一般。
当叶唯安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景温言在外面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叹了一口气。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严重一些。这一次,唯安是真的生气了!生气到已经不愿再去理睬他。
不知所措之余他的心中也有一丝失落。为什么,她不能再信任他一点呢?他试着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如果说某一天他忽然看到叶唯安和另外一个男人那样的一张图片,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想,震惊,难过这些常人都会有的情绪一定会有,但是震惊与难过之余,他或许会思考一下这张图的来源以及发图人的用意,他愿意相信她只是单纯的被人算计伤害,而不会一味地定了她的罪说她背叛了他。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这样再多信任他一点呢?
景温言正胡思乱想着,叶唯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围着一条浴巾,垂直胸前的发丝还在滴水。她用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拭了几下,回到房间里关上门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干头发。
听着房间里响起的吹风机的声音,景温言心中莫名添了一丝烦乱。这一次他没有再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她出来,而是走过去打开了她房间里的门。
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掩盖了开门的声音,叶唯安背对着门专注地吹着头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景温言进来。景温言走上前,直接拔掉了吹风机的电源。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叶唯安皱着眉转身,就看到了景温言手里正拿着吹风机的插头,神色复杂地望着她。“你干什么?”叶唯安不满地说着,一把夺回了吹风机的插头,一边准备插回去继续吹头发一边说:“谁让你进我房间的,出去!”
叶唯安转回身子,正准备继续吹头发,景温言就扳过了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叶唯安惊诧到大脑一片空白,连吹风机都落到了榻榻米上,闷响了一声。吻里熟悉的气息让她心跳漏跳了一拍,发梢滴落的水珠划过胸前让她感到微痒。感受到他越搂越紧的双手,叶唯安瞬间回过神来,使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下一瞬她已经几乎无意识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反应过来时看到他脸颊的红掌印心中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倔强地说:“别拿你碰过那个女人的脏手碰我!”
感受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景温言难以置信地望着叶唯安,“你就这样肯定我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凭一张照片?”
“一张你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头挨着头的照片。”叶唯安给这张照片加了一串长长的定语。
景温言陷入了沉默,他走到窗边,将房间里的落地窗开了一半,垂首掏出了一支烟,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打火机,“嚓”的一声幽蓝的火光亮起,夹在他薄唇间的那支烟被点燃。他将火机收进口袋,对着窗子徐徐呼出了一口透明的雾气。
叶唯安惊异地地望向他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不会抽烟。”
“从前的确不会。”他轻咳了一声,缓慢响起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声线里却多了一分艰涩。
“你在怪我?”她似是在问他,语气却十分肯定,“明明是你犯了错,你现在却在怪我?我曾以为这小半月来的互不联系是我们之间最后的默契,现在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景温言指间的烟停滞了一瞬,他定了定,慢慢将烟灰掸进叶唯安作为垃圾盒放在桌上的纸盒里,微弯的唇角里带上了难以言说的苦涩,“你还是下意识地认为我犯了错。”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唯安犹豫良久,还是问出了口,这个问题梗在她心间已经太久!话出口时,声音里已经掺了哽咽。
景温言慢慢拧熄了烟,转过身望着叶唯安,“你终于肯问了吗?”
“那你还肯说吗?”叶唯安声音发颤地问。“还来得及吗?”
景温言垂眸,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你问的问题,都不会来不及!”他走到她身边,牵起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天是简碧瑶给我下了药。她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几乎丧失了自主意识!如果不是那贺老师,说不定我真的会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叶唯安的泪水一点一滴地落在了两个人交握的手上,“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被人下药……原来他那日经历的是如此可怕的事情。
景温言将叶唯安打横抱起,与她一同坐在她在榻榻米上铺得整齐的被褥上,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怜惜地抚拍着她不断抽泣中的脊背。他的唇瓣在她耳际绵长的轻吮,其中意味似是疼惜又似是对她不曾信任他的嗔怪。
他将她抱紧在怀,轻缓地抚摩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私语:“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再信任我一点!你什么时候才能相信,这一生,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人?什么时候能给我完全的信任而不带有一丝怀疑?”他将她的手牵高,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手指。
叶唯安痛呼了一声,无名指上留下了一片红以及触目惊心的齿痕。她的说话因哽咽而变得模糊不清:“对不起,温言,对不起!我并非不愿意去相信你,只是……我真的,真的很害怕那是真的。越害怕就越是忍不住要去想!”
景温言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他倏然将她压倒在床单上,薄唇覆上了她的粉唇继续着刚刚那个被她打断的吻,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第九十四章 旖旎缱绻()
景温言解开叶唯安衣扣的那一瞬,叶唯安本能的有些抗拒,似是对未知的恐惧,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但是面颊上喷洒着的熟悉的温热气息却让她无法拒绝。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唇瓣被分开,湿滑的什么探入她的口腔,攻城掠池。
大概是因为景温言刚刚抽过一支烟,吻里掺了几分淡淡的烟草的气息。叶唯安一向最讨厌香烟的味道,路上遇到一个抽烟的人都要躲出去好远。可此时她竟觉得这烟草的气息有那么一些香甜。
叶唯安没有拒绝他愈发深入的吻,她双手环住景温言的脖子,贴近了他几分,回吻。微微抬起身的瞬间,感受到风袭卷周身地那种冷意,叶唯安才意识到刚刚景温言抽烟时打开地窗子没有关。这个时节地气温显然尚不适合开窗睡觉,一阵阵风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噤。然而这冷意却在身体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时消失殆尽。
与他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可以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时,叶唯安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景温言竟也已经脱了衣服。他温热的身体像是一团火,几乎要将她吞噬。那一瞬,叶唯安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景温言的吻越发火热,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他流连她的耳垂。眷恋着她的锁骨,手指修长的手环在了她腰间。
叶唯安怕痒,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伸手轻轻推着他制止。然而这举动却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般,景温言倒吸了一口气,落下的吻不似先前那般温柔,霸道而强势。
后来的事情叶唯安不太能记得清了,唯一的印象是疼,疼得她眼泪都落了下来,低声啜泣着,似乎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那种疼。他哄她,轻轻地拍着她,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哄一个即将入睡地孩子一般。
叶唯安疼出了一身汗,只觉得他是骗人,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没完没了,贪得无厌。她轻声喘息着,最后终于精疲力竭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叶唯安就被一种很熟悉的声音吵醒,像是她的手机铃声,全身骨头都疼,只觉得动一下就要碎掉一般。那声音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飘渺得让她分不清是梦是醒。她把头埋到枕头下去,不耐烦地说着,“我要睡觉。”
景温言听着刺耳的手机铃声,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却还没有完全清醒。他伸手拿过手机,未曾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就滑动屏幕底端的滑块接听了电话。“喂,你好,我是景温言,你哪位?”
景温言充满了睡意的声音沙哑性感,不禁让人想入非非,电话那头的人彻底的呆滞了,良久,终于捂着发酸的鼻子小小声地试探着问:“景……景温言?怎么会是你?”
听到筱箜胧的声音,景温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正拿着的是叶唯安的手机,他甩了甩头,打着哈欠说:“筱箜胧?唯安还在睡觉,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或者过一会儿再打也行。”
“什么?睡觉?和你?”筱箜胧震惊地脱口而出,想起刚刚景温言充满睡意的性感声线,筱箜胧凌乱了!她才刚离开家一天啊,这都发生了些什么啊,本来应该在中国的景温言怎么突然跑到她家去了,叶唯安该不会已经被吃了吧……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筱箜胧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十分失礼。她轻咳了一声,讪笑着说:“你……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忽然想起我前两天网购的东西可能这两天就到家了,想找唯安帮我收个快递。”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景温言淡淡地说着。
“没……没有了!我挂了,不打扰你们了!”筱箜胧说着立即挂断了电话,整个人还处在石化的状态。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常天成将下巴抵在筱箜胧肩上,温柔地问:“一大早的,给谁打电话呢?”
筱箜胧微微侧了侧头,脸颊贴上了常天成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天成,你知道吗?我刚刚给唯安打电话说让她帮我收快递的事情,居然是景温言接的!景温言肯定是专程从D城过来陪她过黄金周的!太浪漫了!”
闻言,常天成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