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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生怕唐晓澜对他不利,急忙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不关我和父皇的事,
捉人的事,是、是、是寇总管管的,寇、寇总管今晚,不、不在宫中……。’唐晓澜听说寇
方皋不在宫中,皱了一皱眉头,颗淡连忙说道:“他、他在围城离宫,好在离这里不远,
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他。’唐晓澜一想,这也不错,有皇子同去,不愁寇方皋
避而不见,颗瑛为了急于脱身,显不得宫中禁止骑马的禁例,还叫人给唐晓澜、唐经天和冰
川天女都备了马。
姬晓风恰值也在这个时候潜入皇宫,卫士们无一发现,他在琉璃瓦背听得下面有喧哗之
声,还影影绰绰的见了许多卫士的影子,似乎正在开着什么事情,他一时好奇心起,探头下
望,也想趁混乱的机会,伦些东西,他瞒得过所有的卫士,却逃不了唐晓栏的一双眼睛,唐
晓澜见宫中竟有这等轻功超卓的人物,亦自觉得有些奇怪,当下一记劈空掌,就把他打了下
来。
唐晓澜擒了姬晓风,听他一说,始知孟神通亦在那儿,心中大喜,于是将姬晓风也一并
挠来,来得正是时候。
孟神通有意先试一试唐晓澜的本领,上前迎接,以掌抚拳,施了一礼,说道:
说道‘久仰大名!可惜邙山之会,唐大侠不肯屈驾前来,无缘领教。”
他这一揖,以绝顶的内功,发出了第九重修罗阴煞功的掌力,因为是以绝顶的内功发
出,化猛烈为深沉,丝毫不带风声,但那股寒骐却似暗流汹涌,无声无息的向唐晓澜袭来。
唐晓澜淡淡一笑,回礼说道:“听说孟先生在邙山上大显神通,可惜我没眼福。不过,
现在见到了也是一样,要是孟先生不吝指教的话,唐某现在就可以奉陪,见识见识孟先生修
罗隐煞功之外的功夫。”
孟神通见他神色丝毫不变,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心中想道:“要是我未曾和金世遗
先斗了半天,大约还可以和他打个平手,现在交手,却是必败无疑。’急忙说道:“这里靠
近皇宫,咱们若然在此比试武功,恐防惊世骇俗,甚至震动九重,不如另外选蚌地方,拣个
日子如何?”
唐晓澜受了他的一揖,其实也是暗暗感到寒意,不过他的功力深湛之极,所以连孟神通
也察觉不到异状。
唐晓澜的内功早已到了诸邪不侵的境界,接了孟神通暗地发出的第九重修罗隐煞功,竟
自感到寒意,亦不禁心中徵凛,想道:“这老魔头果然名不虚传,它的修罗阴煞功虽然不能
伤我,但我要取胜,着来也不容易。’当下一笑说道:“对啦,孟先生在久战之后,难显神
通,理该歇息生时。任凭尊意,随你选择时地,我再领教除了修罗阴煞功之外,孟先生的其
他功夫吧!”
孟神通听他再次提起‘其他功夫’,即是在众人面前揭破了他已曾用修罗隐煞功暗袭,
而且揭破了他不敢即时比门的真正原因,孟神通禁不住面上一红,他生平自负之极,从来就
不曾忍过这样的气,但现在碰到的对手是唐晓澜,尽避他面上一红,几乎就要立即决战,但
毕竟还是忍下了。
当下,孟神通想了一想,便即说道:“一月之后,在嵩山少林寺相见如何?据我所知,
各派的掌门人还在那儿,咱们的武功优劣,也可以让他们作个见证!”
各正大门派的高手云集嵩山少林寺,孟神通竟敢提出要到嵩山少林寺比武,似乎他已胸
有成竹,胜券可操,唐晓澜听了,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旁人的想法,孟神通这时额已处于劣
势,唐晓澜要是立即迫他动手,纵不能即时将他除掉,最少也可以令他身受重伤,功力大
减。但唐晓澜是何等身份,焉肯占人便宜,当下立即答允。孟神通带了姬晓风等人也便马上
离开。
孟神通一走,寇方皋更是忐忑不安,唐晓澜面色一端,向他问道:“寇大总管,我这班
朋友犯了哪一倏皇法,寇大总管要将他们拘捕?”
寇方皋这时,哪还敢与唐晓澜对敌,连忙将责任都推到西门牧野身上,恭恭敬敬的答
道:
‘唐大侠请释雷霆之怒,这不关我的事。是西门牧野一人所为,现在他亦已死了。”
唐晓澜‘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西门牧野所干的好事么?他怎么死的?’寇方皋
道:
‘就是刚才走掉的、你那位年轻朋友杀的。’怀真和尚打了半天,昏头昏恼,这时才注
意到金世遗和厉胜男已经不见,失声叫道:“哎呀,我们这两位恩人已经走了,我还没有向
他们道谢呢。
不错,西门牧野是年轻那个姓李的杀了的。”
唐晓澜志在救人,不想再与寇方皋为难,说道:“既然不是寇大总管要将他们拘捕,那
么我可以和他们走了吧。’寇方皋这时宁可掉了官职,也巴不得唐晓澜早走,当然不敢再道
半个‘不”字。
皇宫后面乃是量山,唐晓澜率领众人,退上量山,从容撤走。卢道磷背着曹锦儿,曹锦
儿仍然昏迷末醒。
这时已不用担心会有追兵,唐晓澜道:“曹大姐怎么啦?放下来让我着着。’细察脉
象,但觉六脉不调,心火燥盛,气息却很微弱,唐晓澜诧道:“曹大姐受的似乎不是内伤,
却何以虚弱如此?’怀真和尚道:“她和我们一般,都曾中了阿修罗花的毒。’唐晓澜道:
“察这脉象,似乎在下久之前,她曾动过真气,激怒之下,以至昏迷。不单单是由于中
毒。’卢道磷道:“唐大侠明察帆毫,刚才那位朋友也是如此说的:”唐晓澜道:“这是怎
么回事?你所说的那位朋友是否就是刚才和孟神通对敌的那个人?还有,你们既然都中了阿
修罗花的毒,却怎的叉都恢复了功力?”
怀真和尚道:“不错,就是那个人给我们服了解药的。’唐经天插口问道:“那个人是
否和那个妖女一道来的?你们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怀真和尚一愕,反问道:“什么妖
女?’华山派的吐子祥最为仔细,他早已看出厉胜男女扮男装的破绽,便道:“哦,你是说
使宝剑的那个军官吗?我也怀疑她是个女子。’怀真和尚道:“不管她是男是女,这两个人
都是救了我们性命的恩人,可不是什么妖女呀!’怀真和尚生性耿直,幸亏说厉胜男是‘妖
女’的人乃是唐经天,他才客气几分,要是换了旁人,他可能就要大声斥骂了。
唐晓澜好生纳罕,想道:“如此说来,敢情那‘妖女’还不是坏人?她怎的又无缘无故
的屡次与经儿为难?’饶是唐晓澜阅世甚深,见闻过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事,这时却也想不
出同以万胜男忽正忽邪的道理。
唐晓澜再问道:“那么,曹大姐没有服他的解药么?’虞道磷道:“是呀,我也觉得奇
怪得很。师姐把解药扔了,她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昏迷的。’众人七日八舌,将刚才所经过的
情形都对唐晓澜说了。
唐晓澜沉吟半晌,道:“且先把曹大姐救醒了再问。’手指搭着它的脉门,运用天山派
的正宗内功,指力直透了进去,帮助她血脉流通,曹锦儿陡然一震,‘哇’的一声,一口瘀
血又呼了出来,卢道磷连忙将金世遗留给他的那颗解药,塞进师姐口中。
过了片刻,曹锦儿悠悠醒转,卢道磷道:“好了,好了,师姐,你看看谁在这儿?’曹
锦儿气喘呼呼的问道:“那两个、那两个……。’她‘魔头’二字末曾说得出来,卢道磷便
即接口说道:
‘那两位救我们出狱,赠我们解药的恩人,不知什么原故,都已走了。”
曹锦儿听了,气得几乎再晕过去,要知邙山派与金世遗之间本来并无仇恨,只不过为了
那年扫墓的事情,曹锦儿坚持门户之见,不许金世遗到吕四娘墓前拜祭,因而引起一场冲突
而已。如今她虽然极之不愿接受金世遗的恩惠,但毕竟还是吞下了人家的解药。所以,在师
弟的面前,要是她揭出金世遗的名字,将金世遗大骂一顿,她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但她又
是个极要强的人,这口气只好哑忍。
唐晓栏扶着她走了几步,说道:“这解药果然甚有灵效,曹大姐,你现在觉得如同?’
曹锦儿只得点点头道:“好、好得多了!多谢唐大侠相救。’唐晓澜笑道:“这全是耶两位
朋友的功劳,与我无关。曹大姐,送你解药的那个人呼什么名字,你一定知道吧?’卢道磷
也道:“那人真是一片好心,他见师姐不肯服他的解药,特别给我留下的。师姐,你起初为
什么不肯服它的解药,是疑心他的路数不正么?”
曹锦儿尴尬之极,把手一挥,斥卢道磷道:“不要你管!’可是,她可以斥骂师弟,却
不能不对唐晓澜交待,她回头一望,见唐晓栏正用着很诧异的眼色看着她,曹锦儿不禁又是
面上一红,咬咬牙恨,沉声说道:“唐大侠,这人的来历,你何须问我。他是你所赏识的
人,我听说你还曾径传授过他的内功心法!”
唐晓澜心头一震,要不是他修养功深,几乎就要失声叫了出来。心中想道:“这怎么
会?
这怎么会!金世遗难道果真还未死么?’他的武学造谙是天下一人,这时仔细一想,从
金世遗刚才所项露的那几手功夫,有两手还可以看出青龙尊者的家数,虽然已经加以复杂奇
奥的变化,但究竟还未曾变化净尽。
这时唐晓澜也是心乱如麻,首先想到的是:‘要是沁梅这小妮子知道他还活着,不知又
会闹出什么事来!”继而想道:“金世遗和那小妖女形影相随,甚至不惜冒险从我的天山神
芒之下,救了邪小妖女的性命,这份交情不比寻常!呀,想不到金世遗竟是个用情不里,见
一个爱一个的人!品格太差,武功再好也不足取了。呀,金世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