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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姑娘呢:哈哈,你就做了我的、我的“妻子”二字尚未出口,忽然好像在厉胜男的
身上发现什么可怖的物事一般,就在这时,金世遗已飞奔过来,距离那怪人不到三丈之地,
隐约着见厉胜男嘴唇微徵开阖,却听不到她说些什么,那怪人忽地大叫一声,将广胜男条的
放下,掩面飞奔,看他的神情,竟似羞愧得无地自容,要躲得越远越好!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出金世遗意料之外,转眼之间,那怪人已逃入了密林之中,
着不见了。金世遗又惊又喜,将厉胜男拉了起来,问道:“你是怎么将那怪人吓走的?”厉
胜男徵徵一笑,说道:“我不怕他,他自然就要怕我了。咦,你受了他的修罗阴煞功所伤,
赶快躺下来,让我给你医治!”
厉胜男用金针械毒的疗法,将十三口金针,利入金世遗的十三处死穴,金世遗再运内功
一迫,将阴毒发散出来。孟神通着得好生惊骇,原来虽然偷学了修罗隐煞功,却不懂得用金
针刺穴的方法来解,心中想道:“怪不得金世遗那次得以安然无事,想必是这丫头替他冶
的,我若取得武功秘岌,回到大陆,非把她杀掉不可!”
金世遗曾受过一次修罗阴煞功所伤,治好之后,体中对这种阴寒之气的抵抗力增强了许
多,这次再受伤,就没有上次的严重了。过了一会,厉胜男将金针拔起,说道:“这一次你
只要静养三天,便可以完全恢复了。”金世遗把眼一望,见减法和尚还在那里盘膝运功,光
头上冒出热腾腾的白气,便道:“胜男,你也替他冶一冶吧。”
减法和尚没有被那怪人直接击中,虽然吸进了不少阴寒之气,却没有金世遗哪船严重,
他仗着精纯的内功,已将体中的阴毒发散了十之七八,他见厉胜男替金世遗医治之时,所刺
的尽是死穴,想道:“若是她存有坏心,趁这机会便可以要我的性命。”心中胆怯,便推辞
道:“我不想麻烦厉姑娘了,老孟,你助我一臂之力吧。”厉胜男冷笑道:“你愿意多涯几
天痛苦,我也乐得省点力气。”
孟神通知道修罗阴煞功伤人之后,那阴寒之气使凝聚人身各处死穴,所以他虽然不懂金
针刺穴之法,但却知道厉胜男的针刺死穴的解法走合乎道理的,他本来不愿为减法和尚耗费
真气,但转念一想:“现在只有减法和尚是我的死党了,若然我劝他接受厉胜男的疗治,治
好之后,万一金世遗和厉胜男造反,只怕他纵然不被拉过去,也不好意思与金世遗对敌
了。”思念及此,只好用木身功力助减法和尚疗伤,待到那阴寒之气发散净尽,两入都感到
疲累不堪。
忽又听到金毛梭的吼声远处传来,孟神通心中大恐,说道:“那怪人若然再把那两只怪
兽带来,咱们一个都逃不了性命。”厉胜男笑道:“你放心,他不会来的。他现在也正在替
那只金毛梭治伤呢。”
孟神通睁大了两只眼睛,道:“厉姑娘,那怪人刚才为什么将你放了?”厉胜男道:
“我自有克制他的法子,但我却何必说给你听:”孟神通讨了一个没趣,心中半信半疑,望
着厉胜男那阴冷诡异的神情,饶是他纵横一生,此时身处海岛之上,面临不测之险,也不由
得隐隐感到恐惧!
沉寂中忽听得有哀号之声.众人朝着哭声的方向望去,只见昆仑散人将云灵子抱着,正
在放声悲号。金世遗小道:“我只顾自己疗伤,却忘了云灵子了。”急忙过去,但见云灵子
面如金纸,气若游丝,触体冰凉,显见是难以活了。
金世遗手掌贴着云灵于背心的“大抒穴”,强运内力,将他一震,问道:“你还有什么
末了的事么?”原来云灵子已是到了弥留状态,只誊下最后的一口气,纵有神仙,也难救
冶,金世遗不过是帮他将最后的一口气提起来,好让他有精神交代遗言罢了。
云灵子的身躯抖了一下,嘴唇慢慢张开,昆仑散人急忙将耳朵凑到他的唇边,只听得他
断断续续的说道:“请、请你收拾我夫妇的骸骨,将、将她与我合埋,你、你也趁早回去
吧,不、不要再妄想什么武功秘岌了,唉,青娘暗我送死,死得好惨,我、我对不住她:”
这几句话一说完,登时咽气,全身僵硬。
昆仑散人和云灵子夫妇及桑木姥这四个魔头,为了找寻乔北溟的武功秘岌,从西藏结伴
同来,桑木姥被火山的岩浆溶化,桑青娘被金毛梭吸了脑髓,如今云灵子又被怪人摔死,只
瞪昆仑散人一人。免死孤悲,当真是伤心欲绝!
昆仑散人哭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劝他收了眼泪,金世遗道:“要修好船只,最少也得十
天,好在咱们还有五人,有什么险难,也可以合力应付。”昆仑散人没有办法,只好与他们
共同进退。
孟神通却是担忧不已,他和减法和尚的功力朱复,在这几天之内,那怪人若来攻击,后
果不堪想像:因此他只好极力巴结金世遗和厉胜男,好在厉胜男甚为镇定,他们虽然不知道
厉胜男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却也因此而稍减怯意。
他们下山之后,在森林中结了帐幕,孟神通、减法和尚与昆仑散人同一个帐幕,金世遗
则仍然与厉胜男同一帐幕,中间用布幕隔开。第二天,昆仑散人将桑青娘的遗骸找了回来,
依从云灵于的遗命,将他们夫妇合葬,森林里又添了一座新坟,大家的心情更为灰暗。
幸在这几天来,从未发现过那怪人的踪迹,连金毛梭也不见下山,大家得以安心治伤。
到了第三天,金世遗的功力已经恢复,孟神通也好了七八成,只有减法和尚还末能运用买
力,但行动亦已如常。
第三天的晚上,金世遗躺在帐幕里,想起日来的种种奇遇,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忽听
得悉悉索素的声音,隔在帐幕中间的布幕忽然拉开,金世遗吓了一跳,忽忙问道:“胜男,
你来做甚么?”
厉胜男嘘了一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不要声张,快随我来!”金世遗惊疑不已,厉
胜男扯着他的衣角,金世遗不由自已的跟着她走出帐幕。
孟神通的帐幕外面,这晚正轮着昆仑散人守夜,厉胜男拉着金世遗伏在乱草丛中,似乎
听到了一点声息,东张西望,厉胜男忽地捏着喉咙,发出“咕咕”约雨声怪叫,林子上空飞
过了一只怪鸟,跟着也发出了“咕咕”的叫声,昆仑散人最为胆怯,吃那怪鸟一吓,慌忙蹲
在树下。厉胜男榄着金世遗的肩膊,悄声说道:“走吧!”金世遗展开绝顶轻功,一溜烟的
跑出十数丈外,昆仑散人丝毫没有发觉。
厉胜男跳了下来,笑道:“幸好不是孟神通守夜,要不然咱们定不能瞒过他的耳目。
哈,我学那怪鸟的叫声像不像?它大约以为我是它的同类,飞来寻伴呢。昆仑散人的胆子真
小。”
金世遗笑道:“你的鬼怪花招也真多!喂,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厉胜男道:“当
然是去找乔北溟的武功秘岌呀!”金世遗大为奇怪,道:“你怎知道武功秘技藏在什么地
方:”厉胜男道:“不必多问,你随着我来便是。咱们千辛万苦的来到此地,本来就是找武
功秘岌的,难道要让孟神通捷足先登么?找不着也要找呀。”
金世遗满腹狐疑,跟着厉胜男走,走到山脚,厉胜男选择了一条登山途径,拨开茅草,
左旋右转,不一刻已深入密林丰草之间,金世遗道:“那怪人就住在山中,若是碰到了他。
可怎么办?”厉胜男笑道:“你的胆子怎么忽然小起来了,好,你若害怕,我这把剑借给你
用。”金世遗欲待推辞,厉胜男道:“你带着吧,碰着那怪人最少也可抵挡三五十招。他那
天没有害我,就是再碰见了,我也无妨。所以我恨本不必用这把剑。”
金世遗接过了剑,说道:“胜男,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厉胜男道:“我若是想
要瞒你,还带你来做什么?你不要心急,我总会告诉你的。”金世遗心念一瘦,忍着了不再
问她,走了一会,厉胜另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
那棵树大得出奇,枝叶离披,有如一个硕大无朋的巨伞,覆盖数亩,树干有如一个笔直
的上客,估量几十个人都合抱不来。还有一样奇怪的是,在它的周围再也没有其他杂树,似
是这坐山头的地气都用来滋养这棵大树了。
厉胜男端详了好一会,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同金世遗招一招手,便即攀援上去,
金世遗孤疑满腹,心想:“难道武功秘岌会在这树上不成?”跟着地上树,到了树顶,厉胜
男拨开枝叶,树干上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厉胜男用手按了一按,左右旋转了几下,四下之
处,忽然现出一个洞口,金世遗一瞧,原来这棵大树是空心的,厉胜男叫道:“对啦。果然
给我找着了。”候的就钻入通心树去。
金世遗来不及问她,只好也跟着她进去。两人施展壁虎功,贴着树干缓缓降落,到了脚
踏实地之时,只见前面是一条望不尽头的地道,阴冷沉暗,恐怖之中又带着几分诡秘。
厉胜男取出了一串夜明珠,可以照见周围尺许之地,轻声说道:“走进去吧!”金世遗
站着不动,冷冷说道:“胜男,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对我实说吗?你以前是不是到过这里?”
厉胜男笑道:“我若是到过这个海岛,也不用你陪我来了。”金世遗想起她晕船的事,
确是一个末曾有过航海经验的人,心上疑云更重,问道:“你没有来过,怎么找得到这样隐
秘的地方。”厉胜男笑而不答。金世遗厉声说道:“我冒了性命的危险,陪你来找武功秘
岌,你却事事瞒我,将我当作外人。好吧,现在武功秘岌就可以到手了,我对你没用处了,
你不肯说实话,武功秘岌我也不想要,咱们就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