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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夫人虽久经人事,却也脸红了,忙说道,“欣儿还是回去再看吧,娘有些累了。”
简玉欣不觉有异,合上盒子交给小莲,直到睡前才记起简夫人所送之物,自己起身又重新点了灯,找了那本书,小心地翻了开来。
只看了一眼,便又马上合上了,心跳了厉害,简玉欣按着狂跳的心,心中一阵狂乱,这“合和三十六式”可不就是春宫图嘛,简夫人原来是要教导她闺房之事。
简玉欣又羞又喜,她慢慢翻开第一页,床榻上一个女子衣裳半退至肩,裸露着酥胸,下身的裙子被撩至腰间,她的身上一男子,同样半退了裤子,下体露出一个极为丑陋的物件儿。简玉欣明白了一些,然后她慢慢地翻着,后面各式合和张式让她一阵兴奋,下身莫名的骚动着,犹如空虚地急要被填满一般。
她合了书本,将其放置床榻之下,吹了灯,阖上双眼试图让自己入睡,可那书上的图片不断在她脑中徘徊,身子也随之越来越热了,幽谷处一阵热流从了出来,带着陌生的空虚之意让她忍不住朝身下摸了下去,摩擦着湿滑滚烫的幽谷,让她情不自禁嗯了出来。
在堂屋守夜的小莲以为她生病了,忙进来问道,“二小姐,您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简玉欣惊了惊,才发觉自己刚刚那声音太大,连小莲都听见了,脸上像火烧一样,维持着姿势不动,说道,“没,没事,你下去歇着吧。”
小莲明明觉得简玉欣像是病了,声音还有些哑,可二小姐说一她不敢说二,“二小姐若是有吩咐记得喊奴婢。”
“我知道了,”简玉欣忙说道,看着小莲的身影离去,才舒了一口气,心中突然莫名有股羞耻感,让她有些迷失了,难道真的要向娘说的那么做吗?简玉欣开始重新思考了,一直睁眼到天亮才眯了眼熟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简玉欣觉得喉咙干涩哑痛,扯着嗓子喊小莲,“小莲……小莲……”喊了几句都未见她回应,便自己下了床,拖着沉重的身子桌前倒了一杯水。
小莲在门外和小丫鬟们说着笑,平时简玉欣高声喊她准能听见的,可今日简玉欣声音嘶哑,不同往日,小莲如何能听到,知道屋内传来茶盏摔地的声响后才匆忙进屋。
简玉欣整个人瘫软坐在锦凳上,桌上地上都是茶水,“二小姐,您怎么了?有事儿您喊奴婢,奴婢过来伺候。”小莲忙说道。
简玉欣听着小莲黄莺般的声音,冷冷地说道,“你过来。”
“二小姐,你的声音?”小莲惊呼,忙莲步走至简玉欣面前,刚低头,就被简玉欣反手甩了个巴掌,顿时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了血丝,小莲许久不曾挨打,刚这一掌有些不明所以。
她强忍着眼泪,跪地求饶,“二小姐息怒,二小姐息怒。”
“作死的丫头,”简玉欣每说一个字儿都嗓子都疼得厉害,头也昏昏沉沉起来,“还不赶快扶我上榻。”只着了一件里衣的简玉欣有些发冷。
小莲忙起身,伸手扶了一把简玉欣,“二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身子烫得很!”
简玉欣吃力地上了床榻,盖上锦被之后身子开始瑟瑟发抖,人也有些迷糊了。小莲心里暗叫不好,这里让冬香进来守着,不顾自己高肿的脸庞,急匆匆去了抚心院将简玉欣生病一事禀告了简夫人。
简夫人听后焦急不已,让四喜拿了自己的帖子去请了大夫,然后带着二喜去了蔷薇苑,这才刚进屋,便怜爱地说道,“欣儿,你哪里不舒服?娘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娘……”简玉欣无力地说喊道,嘶哑声音让简夫人大吃一惊,忙摸了摸她的光洁额头,烫手得很,又见她嘴唇有些发白,吩咐二喜道,“去门外瞧瞧,四喜怎么还没有来,欣儿这都病成什么模样了。”
“是,”二喜应道,忙出去了。
“你是怎么伺候的,居然让二小姐病成这样?”简夫人呵斥小莲,“现在二小姐可是金枝玉叶,有个好歹,仔细你的皮。”
“夫人,”小莲战战兢兢地回道,“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二小姐,昨个儿夜里奴婢听见二小姐因为不舒服而呻吟出来,所以进来瞧了瞧,小姐虽然脸都烧红了,可人是清醒的,并未让奴婢去惊了夫人。”
简夫人见小莲脸颊红肿,便知简玉欣已经打罚过她了,便让她起来了,“以后二小姐要是有个奇怪的地方,你该尽早告知于我。”
“奴婢知道了。”小莲心里松了一口气。
简夫人无意间瞅见了床榻下的盒子,又回想刚刚小莲对简玉欣病情的表述,不知怎得就联想到了那事儿上了。当年自己得了平南王妃的亲传“合和三十六式”,看了之后心旌荡漾,整宿不能安眠,如今母训犹然在耳,“男子是铁,女人是水,这要是没点闺房本事,如何将男人栓在身边,别在床榻上与自己的夫君扭扭捏捏一副放不开的样子,那便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第228章 谋划(五)()
第228章谋划(五)
秉承母训,简夫人才将这书传给了简玉欣,也知晓简玉欣昨夜定是没有休息好才会病的,心里一阵心疼。
“夫人,大夫来了。”二喜和四喜撩帘而入,后面跟着侯爷府惯用的江大夫。
“有劳江大夫了。”简夫人微微行礼,江大夫自然不敢受,侧过身子拱手道,“夫人见外了。”说完,落座于小莲搬来的锦凳,放下软垫,等简夫人将简玉欣的手放好。
搭好脉后,江大夫捋了花白的胡须道,“二小姐无大碍,只是这秋深露重,寒气已成,得注意些保养,别让寒气侵体了。”
寥寥两句话让简夫人放了心,“那我便放心了。”前几日简玉欣吃伤了肚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昨晚又因三皇子的事儿东奔西跑的,这累病了也是自然。
江大夫写了张温补去热的药方,都是些常用药材,简府自然不缺,简夫人忙说道,“还有一事儿要劳烦江大夫。”
江大夫一拱手,道,“夫人哪里的话,只管吩咐就是。”
“二小姐生病一事切不了传了出去。”简夫人是担心被左相一家知晓,便会拿了简玉欣身子不好做文章,趁机打压简玉欣。
“夫人放心,老朽今日是过来给二小姐搭平安脉的。”
简夫人很满意江大夫的回答,示意二喜裳了银子给江大夫,便又送了他出门。
“都别站着了,小莲去拿药方去库房拿药,四喜替我去和那些管事儿的说,今日在二小姐的院子里回事。”简夫人吩咐完之后,两位丫鬟分头行事。
简夫人掖了掖简玉欣的被角,这到关键时刻却生病了,不免有些着急,索性就贴身看着,以免再出了岔子。
简玉欣喝了药后,睡了一觉,人也松快了,醒来时已是下午了。“娘?”简玉欣喊道,小莲掀帘而入,还未消肿的嘴角笑起来极为滑稽,“二小姐,您可醒了,夫人在厢房听着那些管事儿回话,夫人正让人热着燕窝粥,吩咐奴婢说若是您醒了,就先伺候你用一些。”
简玉庭苍白着脸,血气不盛,见小莲端来的燕窝粥热气袅袅,食欲倒是上来了,香甜软滑,极易吞嚼,这一碗下去,精神头就好了一些,脸也渐渐恢复了些红晕。
用了吃食,小莲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简玉欣皱了皱眉,忍苦喝了下去,“二小姐先歇一会儿,奴婢去瞧瞧夫人来了没?”小莲被打了之后,伺候得更加殷勤。
半盏茶功夫,简夫人就便带笑容走了进来,“欣儿。”得知简玉欣燕窝粥和汤药都已经吃了,心上的石头也放下来了,“明日三皇子就要过来了,你再好好养着,明日好了便可去拜见了。”
“娘”简玉欣刚想说明日之事,却被简夫人打断了,“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娘心里清楚,你先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这若是还躺在床上,如何能见到三皇子。”
简玉欣抿了抿嘴,低垂着眼睑,那事儿她已经重新思量过了,便不依之前所说的做了,不过一向到简夫人会失望,简玉欣心里难免愧疚。
她顺从地又睡下来了,不愿再看简夫人的一脸殷切。
第二日,全府收拾得干净无尘,连带着清颜的丹桂苑从里到外都被大扫了一遍,清颜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啦?”
重新回来当差的紫玉忙说道,“大少奶奶,你是忘了,今日三皇子代皇贵妃娘娘行孝,看望太夫人来了,大少爷一早就吩咐了,一会儿你也得过去。”
三皇子不是没来过侯爷府,但这次却是代母行孝,意义自是不同的。
清颜一想到他是代了皇贵妃来的,那接见自是隆重之礼,忙让紫玉去了件端庄的剌绣妆花裙衫,外加了一间透明白纱,臂纱一绾,不仅不失了稳重,还极为温婉;寻了妆盒里的首饰,挑了白玉梅花簪子轻轻别入发髻中,而后又加了珍珠小花钿细细粘于发上,清雅出挑。
见手腕空空,紫玉找出一对银镯子让清颜戴上,清颜却想起简玉庭送的一对曜日红玉手镯,忙褪了银镯,端出置于妆台下面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曜日红玉手镯,轻轻套了上去,冰凉得透人心神。
清颜不得不钦佩简玉庭的眼光,他送的物件儿雅致不说,还极合清颜心意,一想到他连接两日未回屋,便寻了沾花,问道,“大少爷这几日是否都在暮岩?”
沾花听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清颜一摆手说,“算了,我随便问问。”清颜以为是极为秘密之事,所以沾花才不敢说的。
紫玉听了心里直着急,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唱得是哪门子的戏,一个大多时间不回屋,一个还不以为然,可想到清颜对自己说的话,便将这焦虑藏了起来,尽心当差。
快到午膳之时,简夫人屋里来了人说让清颜去前院花厅候着,三皇子一会儿就要过来了,清颜见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