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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儿,我问你,当初欣儿和臻儿的嫁妆和聘礼我都添补了这么多,你为何还要动这种心思,我平时是宠着你,但是不是让你乱来的,你快将越明的印章交出来吧。”太夫人虽然生气简夫人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去,但是一想到是平南王府的郡主,眼界怎么这般低呢?
“什么印章?娘,你莫糊涂了,儿媳何时拿了您的章,是不是你交予别人了,以为是给儿媳了。”一个抵死不承认,还会有谁为难于她,简夫人心里若是没点把握,怎么会还在这里待着,“没证没据的,都别诬赖了好人。”
想不到简夫人根本不把这些账册放在眼里,难怪只听沾花提及她虽然有些慌张,却并未大动了手脚来阻挠自己,原来是想来个抵死不承认,这真是难办了。
有人说过,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他的目的。
清颜想着自己做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为了自己在这府里站稳脚跟,而简夫人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她抬了眼睑,简夫人一身粗布衣裳没了尊贵夫人的样子,还正如侯夫人所料偷偷出去想要找帮手,简玉欣一脸的伤,除了司马曦不会再有人敢这么对她,两母女当初合计让自己遭受那等宫廷私刑,是想让自己害怕而自行求去,那么这整个府都是她们的了,而归根结底最后都是为了简玉臻争取的。
“二娘,既然这样,儿媳就只能得罪了。”清颜思忖之后只能用最实在的办法了,“这银子不可能不翼而飞的,儿媳唯有将二娘的屋子搜一遍了,这样也是还给二娘清白最好的办法。”
侯夫人点头赞同,她跟过来本就想为清颜保驾护航的,所以并没有多余的话语,但是清颜这般事事不诬赖人的作法她极是赞赏的,这样以后当家了才会让人信服。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而且二十几万银子,不可能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你们凭什么搜我的屋子?”简夫人利索下了炕,脸色好像被打了一巴掌还要难看,“掌家不是我一人所为,凭什么搜我的屋子。”
“好,搜”太夫人瞪大了眼睛,这也是事关她老年清誉,“既然你说以前也是帮着你掌家的,那么杜氏,你带人去我的屋子搜一下吧,也好还了我的清白。”
侯夫人一时不敢相信太夫人会这般爽快,不过看她以往那般虚荣的样子,定是心疼那二十几万两银子了,就算搜屋也不在乎,“是,娘。”
侯夫人应了之后,让太夫人把全妈妈给她一同带过去,否则到时候少了样物件儿的,自己有口也说不清了。太夫人自然没有问题。
简夫人着急了,自己那屋里的确还有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说柜子里的毒药,还有床底下的小箱子。
“慕容清颜,你有什么资格搜我娘的屋子?”简玉欣本就看清颜不顺眼,又怎么会允许她在自己面前嚣张。
“那么二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呢?”清颜反讥道。
“我是府里的二小姐,当然有资格说话了。”
“哦?是这样啊?”清颜瞄了一眼简玉欣之后,走到太夫人面前说道,“太夫人,儿媳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出嫁的女儿是没有资格插手府里事情的,您说是不是?”这让清颜想起有一次太夫人也是这样呵斥简玉瑶的,眼下只有借过来用用了。
“说得极是,欣儿,你给我闭嘴,你娘若是清白的,我不会诬赖了你娘的。”太夫人发话道,脸色不好看,虽是自己最爱的孙女儿,但是将污水波到她的话,就是最心爱的儿媳妇和孙女又能怎么样。
清颜心中无疑一寒,太夫人对简夫人及其子女爱护了十几年,到了现在这个关头,她却没有一句维护的话,外人眼里定是觉着她公正,可清颜却将她的本意看得一清二楚,自私的人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的,简夫人亦是如此刚开始就想将事情转移到太夫人身上,好在清颜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不会胡乱行事。
简夫人横眉,她怎么都不敢相信有一日会有人敢搜她的屋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她不能任由人在她的头上胡作非为,“今日你们若是想要搜我的屋,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到时候我爹不会就此罢休的。”
以死相胁吗?清颜若是没有准备就不会去查账了,“沾花,追月,你们好生照顾着夫人。”两个丫鬟一站,简夫人没有机会玩那种一头撞死的戏码了。
“是,少夫人。”沾花和追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简夫人面前,伸手一拦,而清颜带着紫玉春芽去了内室,简玉欣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受辱,拔腿就想往内室走,可沾花再她的身上轻轻一点,她便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劲儿。
第364章 风起云涌4()
“你们这些狗奴才,对我欣儿做了什么,她可是王爷的妃子,你们这样就不怕杀头吗?”简夫人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了。
“夫人息怒,我只是点了侧王妃的穴道,等少夫人出来之后,奴婢就帮她解。”沾花极为得体的回道。
简夫人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清颜只是简单地搜了一下柜子,那尚未被收好的瓶子很开就被发现了,青花瓷的大肚瓶,细细的瓶颈上用了红布软塞塞住,凑近一问,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窜进了鼻子,清颜讶然,却不敢声张,轻轻地放进了袖子里,直觉告诉她简越明中毒一事可能与之有关。
春芽和紫玉与清颜经历了这么多,心里恨死了简夫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角角落落,春芽个头小,挪了拔步,便钻进了床底下,出来时一头的灰,可是手上还拖了一只被丝绸遮盖的箱子,丝绸上面不满灰尘,看样子极少被动过。
“好样的,小芽子。”紫玉这个大姐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因为她翻了好多东西还是两手空空。
“哐啷”箱子被抬了出来,往地上一放,扬起一层灰。
“请二娘打开,让儿媳看一下里面的东西。”清颜依然保持着应有的尊重。
简夫人咬牙说道,“没有。”这是一口里面送了铜皮敲过的箱子。
清颜抬起锁来一瞧,上面发亮的黄铜极为耀眼,可见也是被人反复开过的。
侯夫人此时也回来了,含着笑对太夫人说道,“娘,儿媳来得晚了些,碰上了庭儿,他与儿媳说了今早有人造反的事儿,所以耽误了。”
“造反?你说有人造反?”太夫人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也难怪了她,自己的外孙正是太子的强劲人选,造反二字学问颇多啊。
“是啊,一会儿庭儿会与您细说的。”侯夫人卖了个关子,眼底透着笑意看简夫人,朗声说道,“娘的屋子里并没有找到什么银子,反而因为欣儿和臻儿的婚事,将自己大半的珍藏给送了出去。”
太夫人本没有做过,侯夫人的话就是说给简夫人听的,“颜儿,你呢?”
清颜指了指地上的箱子,回道,“娘,儿媳只找到这一口箱子,不过没有钥匙,儿媳正向二娘讨呢。”
“一把锁而已。”侯夫人根本没有瞧见眼里,喊了秋霜进来,清颜才恍然大悟。秋霜当年是杂耍班的,玩个锁手脱身或者箱子内逃生都已是家常便饭了。
秋霜走了进来,拔下自己发髻上唯一的一只珍珠簪子,蹲了下来,将簪子那细细的一角插了进去,可是左掏右掏就是没有听到锁被打开的声音,清颜紧张地双手紧握,如果这箱子打不开,就没有机会再找简夫人的错处了。
简夫人心中得意,这口箱子就想凭一个丫鬟的小伎俩打开,这些人也太天真了,箱子是特地打造的,这锁自然不会是非同一般的锁了。杜雨梅,今日便是你的好日子,我会将这些屈辱加倍地还给你的。
“夫人,少夫人,这锁是特制的,没有钥匙恐怕打不开。”秋霜的话让简夫人更加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眼看着清颜和侯夫人失了法子,这觉得心里舒坦些。
“不过。”短短十秒钟后,秋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奴婢有办法,请少夫人借头上的簪子一用。”清颜心中一喜,连忙拔了簪子下来,秋霜利索地将簪子的两脚一掰,取用其中一只脚尖,从另外一个方向插了进去,那锁心便从中间跳了出来,“叮咚”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简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还多亏了秋霜少时的艰苦和杜老太爷的善心。杂耍班子当年被解散,班主带着秋霜流离失所,她心生了歹念,便潜到了大户人家中偷盗,也有那么一小口的盒子被她找到,可是在没有打开之前就被发现了,被人拎到街上便是狠狠一顿打,最后连那班主都不要她,幸好被杜老太爷遇上,养好伤之后便留在了侯夫人的身边。
刚看了这把锁,她内心的激动不敢与人说,当年打不开的锁就在今日打开了,就好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一般,后背都是寒意,脸上却是笑得坦然。
简夫人趁着沾花和追月不防备,身子一扎,死死地抱住了箱子,“今天你们若要打开这箱子我就死给你看。”
“我都没死,你怎么能死呢?”
门外传进来了男子的声音,是简越明!众人朝花厅看去,一阵咕噜噜地声音由远及近,简越明坐在了轮椅上被玉虚道长推了进来,脸上的肃杀之气不明已显。
“老,老爷……”简夫人讷讷地叫道,眼底透着惊慌,他居然好起来了?
“珊儿,你见我很奇怪吗?”简越明已经很熟悉轮椅了,快速地转到简夫人的面前,扣住她的下巴,冷声说道,“怎么?你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吗?”
“是……是……是”简夫人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面上看着好像是喜极而泣的样子,“老爷好了,妾身自然高兴。”
“真的啊?啊!”简越明加重的手势,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她。
在场的人都想不到简越明已经好了,除了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