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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发烧了,额头烫得很。”
紫玉连衣裳都来不及披上,急忙跑去左厢房,清颜果然很难受的样子。沾花以前没有伺候过人,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沾花姐,你先去烧水,然后煮一些姜汤过来,要快,姑娘许是在山上着了凉了。”紫玉交代好之后,用冷水给清颜敷额头,这才让她安静些。
沾花端了几盆热水,按照在紫玉的吩咐倒在浴桶里,温度合适,脱了清颜的衣裳,将她放入浴桶,清颜朦胧地睁开双眼,“紫玉,你们干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你的衣裳都湿了,好好沐浴一下,喝口姜汤就好。”紫玉只管给清颜扑水擦拭身体,未等水凉去就帮她身体擦干,哄上了床。紫玉扶着清颜,沾花一勺勺地喂进去,喂好之后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先别跟老太君说姑娘得了风寒,就说姑娘贪睡,许是昨天玩得太累了,今个儿不去请安。”紫玉出了个主意,沾花自告奋勇去鹤斋禀告,途中放飞了一只信鸽。
自此次之后清颜便不敢轻言出去放风,只待在院子里侍弄她的蔬菜家畜。而上坡上已经种满了各种果树。
在清颜两个月桃源般神仙的日子中,简玉庭也没有闲着,真的在自家的庄子地里种了果树,还时不时地过来和老太君说说话,直至老太君接到府里的一封信。
“祖母,府里来信了,爹爹说了什么,有没有想我们?”清颜轻轻地老太君捶肩膀。
“颜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祖母不想瞒你,你姨娘小产了。”小产?许氏怀孕了?清颜脑子懵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祖母我要回去,孙女儿要看姨娘去。”说着,清颜急忙下了炕。
“这信里说你父亲将送你姨娘到这里修养,你着急也没有用,这女人小产也是极其平常的事情,等你姨娘到了,你再好好陪陪她,这些年你母亲她们一无所出,你姨娘来了几个月便有了身孕,怕福分不浅,等慢慢养好了身子,定能再为你父亲开枝散叶。”老太君惋惜地说道,“我已吩咐人将隔壁院子收拾出来。”
“祖母,姨娘不能够有事。”清颜坚定地说道。
“不会有事的,你安心等着她过来。”老太君拍了拍亲眼的背,以示安慰。
十一月了,秋风瑟瑟向冬雪,清颜看着门前的桑树掉了叶子,一片片枯萎,化身为泥。沾花站在旁边,望着清颜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再站一会儿。”
沾花回了屋,拿了云丝披风给清颜批上,悄悄离开去了后院,朝西边发了一只信鸽。
清颜焦虑地等了一个晚上,早上天不亮就起来,紫玉也由着她去,院子里的事情重新拾掇了一遍才肯罢休,这才重新梳洗了过,着了琵琶襟上衣和烟云蝴蝶裙,梳了双平髻,圈了两围珍珠,略显素净却可俏皮可爱,之后便站在庄子门口翘首企盼。
临近傍晚挂着慕容府灯笼的马车才缓缓驶来,停稳之后,车帘被一只大手利落地撩开,慕容锦下了马车,伸手扶了许氏。
慕容锦青衣长裳,乌黑长发并未用发簪固定,而是用了同衣色系的纶巾绑着,随着风飞舞飘逸。许氏看上去有些疲惫,如凝脂般的肌肤脂粉未施,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更衬了她柔弱的身段,“姨娘,”清颜飞身跑了过去,险些撞到了许氏,只见她脸上满溢笑容,“四姑娘。”
清颜一听,愣了下,紧抓许氏裙子的手也放了下来,给慕容锦端端正正行了礼。慕容锦看着两个月不见的女儿身段拔高不少,五官也略张开了些,眼里多了笑意。
接着他抱起许氏,惹得许氏一脸娇羞,轻捶他的肩膀,“爷,四姑娘在。”
慕容锦嘴角一勾,“颜儿是我们的女儿,有什么打紧的。”双手又紧了紧,大步流星地跟着乔大家的进去了。
“爷,还未去老太君那里请安。”许氏看了看为她布置的厢房,卧室用了豆沙色的幔布装点,显得温暖,堂屋里的炕几上摆了一张红漆四脚几,对面是一张圆形雕花桌子,花厅一张八仙桌上摆放了两只高脚花瓶,里面插了新鲜欲滴的花朵。
“老太君吩咐过,让姨娘好生躺着修养,这些俗礼都免了。”乔大家的轻声说道,此时跟随的紫云和紫玉端了茶水和糕点过来,另外还有一份许氏的药。
慕容锦将许氏轻轻放置在床上,拿了被子给她盖上,动作轻柔,“我先去给娘请安,你好生歇着。”待慕容锦一走,清颜忙去了卧室,一勺一勺地搅着那碗药。
“颜儿,怎么啦?”许氏见清颜一言不发。
“娘,颜儿想你了。”清颜抬起头,晶莹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许氏心里软绵绵的,“都是个大姑娘了,还哭,到娘这里来。”清颜脱了鞋子,上床窝在许氏的怀里,许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第62章 不是意外(一)()
第62章不是意外(一)
鹤斋这边,慕容锦正眼神严肃地坐在老太君的下手,“二哥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了,二嫂也回了大学士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这个孽障,”老太君左手拍的桌子上的茶盏一跳,发出清脆的声音,“你去给我找他出来,问问他看还要不要我这个娘,好端端的一个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破碎,怎么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爹。”老太君痛心疾首。
“娘,您别生气,二哥也是承一时之气,儿子一定好好劝劝她。”慕容锦赶忙劝道,老太君这才顺了些气,“你也不要为他遮掩着,如果他真要继续这样,分了府出去过。”
“儿子一定劝回二哥。”慕容锦保证道。
晚膳就在鹤斋用的,之后清颜着了紫玉去叫紫云去一下怡苑,顺便让沾花守在许氏的厢房外,不敢叫许氏发现。
“紫云姐姐请坐。”清颜打量了一下紫云,看样貌比不上紫玉秀气。
“奴婢不敢。”紫云客气道。
“姐姐还是坐下吧,在四姑娘面前哪里这般拘束。”紫玉按下紫云的肩膀说道。
“紫云姐姐,姨娘什么时候有的身孕?”清颜问道。紫云诧异清颜问了这个问题,反而紫云已经很习惯她的老道。
“姑娘走后十天姨娘便觉不适,恰巧月事晚来了七八天,李妈妈便去禀了夫人,请了大夫过来把脉,这才确认了姨娘已经怀有身孕,已经有四十多个日子了,夫人知道后送了好多补品过来,老爷也过来看了几次。”
“你说,夫人送了很多补品?”清颜反问。
“是的,”紫玉回想,“都是些常用的药材,都是大夫吩咐的。”
“那姨娘怎么会小产?”清颜的声音透着不安。
“这个,奴婢不敢说……”紫云变得迟疑,拿眼睛瞄紫玉,作求救状。
“姐姐要是执意不说,我唯有自己亲口去问爹爹去了。”清颜起身要做出门。
紫云一听,脸色都变了,急忙拉着清颜,“姑娘,问不得。”
“姑娘,你这是在逼奴婢,要是被知道了,奴婢怕是……”紫云局促不安道。
这么严重?清颜背着手走了两圈,“紫云姐姐,你是信不过我吗?”
“不,不是,只是事关重大,老爷已经禁了口,否则被老爷发现要活活杖毙。”紫云想起当日的事情,心中犹惧,“希望姑娘能守口如瓶,看在奴婢伺候一场的份上。”
清颜拉起紫云的手,听她缓缓道来。
九月初十那日,李妈妈看许氏胃口不开,便做了些可口的小菜,可许氏还未动筷就捂着嘴干呕,李妈妈忙想起许氏月事已经延迟了好多天,便报了柳氏请了张医正过来,对外称只是搭个平安脉,待确定之后告诉了慕容锦,柳氏照着张医正的吩咐拿了需要平常补身的药材。许氏记得清颜的话,多留了个心眼,检查之后并无不妥。
这样便安然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直到前几天的一个夜里。
慕容锦带着一丝酒气去了许氏的撷芳院,脸色呈现不自然的红却没有人发觉,此时许氏已经脱衣休息了,听见门被推开还以为是紫云进来。
“紫云,你也下去休息吧。”自从许氏有了身孕,睡眠很浅,就在厢房旁边开了个暖阁供紫云等人值夜所用。许氏说了久闻不见回音,连忙起了身,只见慕容锦正坐在堂屋的炕上,一动不动。
“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许氏不得其解,穿了鞋子便过去看看。
许氏身上独有的清香味吸引了慕容锦,他转身看着许氏,好像有人不停在眼前晃动,轻纱曼舞,又好像耳边传来说话,似娇吟似呢喃。慕容锦身体里好像有很多的虫子啃咬,腹下一股气亟待释放。
他伸手扯开了许氏的里衣,许氏惊醒想起大夫的嘱咐怀孕前期不可行房事,连忙抵抗,“爷,爷,不行的,妾身不能伺候爷。”
慕容锦的墨瞳不见一丝变化,有些涣散,任许氏怎么唤都没有用,而且许氏半露的身躯就像下了魅惑一般,紧紧地吸引着慕容锦,他左手抓了许氏的双手往身后一靠,右手一把撕去了许氏的里衣,露出一件鸳鸯杏色肚兜,因为怀孕原本丰盈娇嫩的双峰显得更加丰满。
许氏惊慌失措,连喊了几声紫云,都不见其进来,想脱身去开门,连着两次都被慕容锦抓了回来,渐渐地体力不支,任慕容锦在自己身上释放热情,她只能紧紧护着腹部,眼角落下两滴清泪。
第二天紫云晕头晕脑醒来的时候心里惊呼,糟糕,怎么睡得那么死,要是许姨娘夜里唤自己怎么办,因此连忙起身穿了衣裳,往正屋跑去,还未敲门,只见双门一开,里面走出慕容锦,她脸色铁青,闪过一丝不自然。
紫云顿身行礼完跑了进去,只见许氏头发凌乱,锁骨处都是紫色吻痕,脸上正大颗大颗的滴着汗,“紫云,快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