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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月奶奶听见了,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他也陪了我好几天了,差不多该换班了,有事就去吧,可憋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耽误了正事。”
这个理由再正常不过,可是秋月宴的心却提起来了,她原本觉得今晚留下至少还有小谢叔叔在,不管怎么样,多一个人起码多一份顾忌多一份安全吧,可现在这山上居然只剩下他们三个,晏月奶奶的耳朵又不好使,要是这都是什么事啊!
凌知深注意到了秋月宴的表情转变,他没有去问,走到晏月奶奶面前说:“人都已经下山去了,奶奶我们也回去吧。”
晏月奶奶连声应好,与凌知深一搭一搭的说着话进院子去了。
站在原地的秋月宴见状满头黑线,她暗暗地骂了某人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关了院门跟进了屋。
夏天的晚上还是很燥热的,还好这里的建筑都带有阁楼,屋内还算凉些,加上风扇吹着虽不至于汗流浃背却还是闷出一头的汗,秋月宴原本就怕热还爱出汗,这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服都开始有了湿意,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后山的泉水池里泡泡澡,偏巧她身上来了大姨妈真是想想就让人郁闷。
这么一憋屈,一口气就叹了出来,真巧给从西屋出来的凌知深听见:“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听到声音秋月宴一震回过神来,她不悦的撇了撇嘴:“你管我叹什么气呢,倒是你,帮上忙了吗?”
一提这话凌知深无奈的摇了摇头:“奶奶不让我动手,你说的没错,她压根就不停人说话,只把我往外赶,说怕弄脏了我的衣服,其实我的衣服早脏了。”
秋月宴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虽然每次都觉得不孝想要帮忙,结果每次都是被晏月奶奶赶走,没有一次成功过,后来她就学聪明了,一半费力气的重活她就不吭声的做完,轻一点的活就让晏月奶奶做做,老人家忙了一辈子根本闲不住,而且是她对晚辈的一片心,这是根本拦不住的,拦多了她还急呢。
正出神,凌知深又说:“对了,奶奶刚才说让你带我去后山的什么泉洗澡,说那里是几百年的活泉,泉水都可以直接饮用的,外面的池子就修了专门洗澡用,这是真的吗?”
秋月宴暗叫不妙,支支吾吾的说:“什么真的假的,就是一个破池子没什么特别的,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可能用不习惯,我看这样吧,一会儿你用大盆盛了热水洗,凑合一晚上算了。”
晏月奶奶可真是她的亲奶奶!这是专门挖坑给自己的‘亲孙子’跳呢!凌知深这个老板可不是一般的老板,而是个对下属有企图心的老板啊!她看她还是找个机会稍微提醒一下吧,要不然她迟早一天可能会被害死的。
凌知深见状眯起眼,直接戳破了她的借口:“晏月,其实你是不想带我去吧?”
秋月宴见瞒不过干脆承认:“对!我就是不想带你去,这么黑灯瞎火的,我可不想往后山跑,你别忘了,我可还是个伤员呢,要是再磕着碰着的,那”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凌知深打断:“你放心,你陪我去,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
秋月宴挑眉:“你凭什么说的这么笃定?你以为你是神啊,假如我就”
“没有假如。”凌知深肯定的打断,缓步走到秋月宴面前弯下腰去:“我会抱着你去,绝对不让你有机会碰到脚下的土地,这样,你看安全吗?”
安全个鬼!秋月宴抬手推开了那张过于靠近的脸:“谁说要你抱了?我同意了吗?我一个大男人凭什么要你抱啊?你谁?你别忘了今晚留下已经是我的极限,你不要再得寸进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柔软的掌心贴合着脸颊,凌知深抬手按上去,强迫那只手在脸侧游走摩挲:“哦,那你的限度是什么?”
男人的脸颊温热柔软,虽然出了汗却不见任何粘腻的触感,摸到下颌线附近时一阵刺手,是他的胡茬,扎的又疼又痒,秋月宴用力抽回了手:“你在干什么?凌知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呢?”
凌知深笑了:“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你可以从现在开始了解,我会毫无保留的把我自己剖给你看。”
“谁要看啊!”秋月宴一脸嫌恶,起身就想走,刚才转身就被一把拉住,宽大的掌心捏着她的手腕,背后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往哪儿跑,我们还要去洗澡呢。”
这一句话又成功点燃了秋月宴的不爽,她回头呸了一声:“谁跟你是我们?你要洗澡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凌知深十分喜欢秋月宴在他面前尽情释放情绪的样子,说不出的娇蛮可爱,于是他更加想要逗弄:“可是奶奶让你陪我一起去,如果你不去,我就去告诉奶奶。”
“你!?”秋月宴不可置信的瞠目,她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凌知深说出来的,这种告状的风格,这种小孩子才会赌气的幼稚画风
这时整理好西屋的晏月奶奶走了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两人拉着手站在那儿,氛围奇怪,她不解的问:“晏月?阿深,你们在做什么?我刚才不是让你们到后山去洗澡吗?怎么还没走呢?”
秋月宴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凌知深抢了先:“奶奶,晏月说他脚不太方便可能不好过去,我就想办法说要背他,他不愿意,嫌丢脸,我正说他呢。”
晏月奶奶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她不赞同的看了秋月宴一眼:“晏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阿深身为你的老板都那么为你着想,对你那么好,你应该听话一点。别耍小孩气脾气了,快带阿深过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洗了回来就可以睡觉了。”
第214章()
“奶奶!”秋月宴简直哭笑不得,晏月奶奶不明情况完全站在了凌知深那边,她何曾知道其实真正被设计的是她啊!她被赶走可就不只是陪着凌知深洗洗澡而已了,到了没人的野外谁知道那禽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要是他
凌知深见状勾唇,语气却戴上了几分严厉:“奶奶您说的真好,晏月有时候就是想的太多,顾忌的太多了。您别着急,我们这就去了。”
晏月奶奶催促:“赶紧去吧。”
“是,奶奶。”凌知深答应的干脆,拉着还在发呆的秋月宴:“晏月走,我带你回去找几件可以换洗的衣服。”
秋月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奶奶!我跟您说,我们老板他是个”
她抬憋屈了,太生气了,一时没能控制得住音量,竟然一下吼出来了。
晏月奶奶真准备出门,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声吼差点吓到,幸好关键时刻一把扶住了门框,这才避免了摔跤的危机。
这一幕也看的秋月宴心惊胆战,她突然间无比后悔,要是晏月奶奶真的摔到了那儿,她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这下她也顾不得受伤的脚了,一瘸一拐就要过去。
凌知深拧眉,干脆松开手一打横将秋月宴懒腰抱了起来:“这样过去比较快。”
秋月宴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不过凌知深的动作很快三两步就将她送到了晏月奶奶面前,下意识的上上下下的扫一遍:奶奶您吓死我了!以后可千万别在这样了,不过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突然大吼大叫,以后我一定会改!”
晏月奶奶已经缓过来了,推开秋月宴的手:“我没事!你瞧,我这不是好好地吗?刚才只是闪了一下而已。”说着又问:“你这孩子刚才突然那么大声的叫我,是怎么了?”
秋月宴这时再也说不出凌知深是个喜欢同性的男人了,她勉强挤了挤嘴角:“没事,我是想说我很久没去后山了,不知道里面还能不能洗澡了。”
“当然能,你小谢叔叔昨晚还在那边洗呢。”
“哦,那那我们找找换洗的衣服去了。”
晏月奶奶摆手:“快去快去。”
秋月宴百般不情愿的拉着凌知深的衣袖转身朝西屋走去,转过身的瞬间脸上挤出的笑就变成了欲哭无泪,等拉着凌知深进了门她才松开手:“我等下回来洗,你要洗的话”
凌知深接口:“帮我找一套你的衣服吧,最大的号。”
秋月宴不耐的道:“我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你也穿不下啊!”她转过身去瞪着凌知深,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她憋闷的收回了视线:“算了,反正是你要穿,大了还是小了已经不是我要管的范畴了。”
而且这是晏月奶奶的话,这山上他的确什么都没带,她纵然不爽也只能照做。
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儿秋月宴才翻出一套家居服,以前怀孕时穿的,刚好是男款大号,简单的灰白格子,衣服虽然折叠整齐的收着,年月长了隐约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不太好闻。
抓起衣服闻一闻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是在凌知深看来就充满了挑逗的意味,特别那套衣服等一会儿要穿在他的身上,那是秋月宴的衣服,他曾经那样贴身的穿过,他们穿了同一件衣服这种其妙的联想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像一股烟,一捧酒,熏得他心情飘荡,蠢蠢欲动。
秋月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转变,她大概将衣服折了折转身丢进了男人怀里:“拿着走吧,真不知道伤欠了你什么”
凌知深伸手接住,微一举手衣服就到了鼻端,陈旧隐隐夹杂着阳光的味道,想来晏月奶奶会定时把衣服翻出来晒晒,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来,环视一周原本覆盖着布匹的房间恢复如初,一张大床,一排柜子,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再没有多余的东西,看起来却十分有家的感觉。
两人又耽误了一点时间终于朝后山出发,一瘸一拐的刚出院门,凌知深就出其不意的从后搂住秋月宴的腰将人抱了起来,后者反应迟钝了一瞬接着挣扎起来,凌知深加大力道环住怀里的人,低声在她耳边警告:“如果你不想我等着奶奶的面吻你,你最好乖乖地。”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