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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么都没做,说这话你可冤枉我了。”
“你可拉倒吧!你当我傻呢!你就是故意用糖衣炮弹迷惑我奶奶,一会儿说你欣赏我,一会儿说你想认个弟弟,一会儿又说要照顾我,我又是你公司里的人,我奶奶一看这情况能不巴结你吗?”
凌知深哎了一声:“这怎么能叫巴结呢,不许这么说奶奶她老人家。”
秋月宴冷笑:“你倒是会做好人,敢情吃亏的不是你!总之我告诉你,你少给我奶奶灌迷魂汤,你要是逼急了我,我就告诉她老人家,你正在迫害她的亲孙子,将来要她的亲孙子断子绝孙呢!”
凌知深笑出声来,抬头凑到秋月宴面前,满目含笑:“好啊,你去说好了,这样还省的我坦白了。以后我更加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你,让你们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你晏月是我凌知深的人。”
秋月宴顿时哑巴了,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根本就是拿准了她的软肋,她哪里可能让人知道他们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关系!果然这招对他使不通,对付这个男人还得用三年前的办法,做好一切只有一声不吭的离开!
忍!她就再忍一忍!
无意微微鼓起来的脸颊,皱起的眉,含着怒火与懊恼,这副模样在凌知深眼里根本就不是生气而是可爱,这种真实自然情绪下的样子最可爱,他不自觉的捏上那张柔软的脸颊:“开个玩笑而已,真生气了?”
秋月宴面色一黑,如果可以她真想转头咬一口那只在她脸上作乱的手,不过为了今晚能安然度过她拉下那只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才懒得跟你计较。别愣在这里了,出去洗澡去,身上难闻死了。”
说着她还表现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难闻?凌知深愕然,低头在身上闻了闻,回来时走得太急的确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安稳下来了的确不大好闻,他松开了手:“好,我去洗澡。不过你最好不要耍小聪明把我锁在外面或者跑到奶奶屋里去睡,那样我会亲自去把你捉回来。”
秋月宴顿时满头黑线:“我相信你能做得出来。”
“相信就好。”凌知深轻轻地拍了拍秋月宴的头顶:“整理好床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秋月宴没好气的拿开那只手,径自转身爬上了床。
见人躺下,凌知深笑着带上门出去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秋月宴立即睁开了眼睛,她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凌知深实在狡猾,她可不想逃跑未遂被抓住,那她今晚可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于是她沉着冷静的躺在床上等,等外面响起水声,水声响起就说明凌知深在洗澡了,那就是她最佳的逃走时机。
在她的床上跟凌知深同床共枕,想想就让人恶寒!她才不要在她的床上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所以她今晚一定要躲开,至于地点她已经想好了,那是个绝妙的去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到时候凌知深一定找不到她!
想到这里,秋月宴吃吃的笑起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果然响起了水流声,持续不断,伴随着声响,显然凌知深已经开始洗澡了。
秋月宴得意的笑了笑,动作利落的从床上爬起来动作轻柔的跳下了床,房间里有一个窗户可以跳到屋后,领走前她还不忘从床下取走之前放置的东西。
打开窗户灵巧的翻出去,秋月宴又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窗户,这才转身投向夜色里。
几分钟后凌知深洗完澡推开了门,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下意识的去摸墙壁上的开关却摸了个空,他这才依稀响起晏月家的房屋是老宅,没有那种埋入墙内的电线与开关,还是最原始的那种裸露的线路,开关也是吊下一根长长的绳子。
好在凌知深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很快在往前几步的位置找到了拿根绳子,用力一拉,一声清脆的声响,室内登时来亮了起来。
光芒照亮的瞬间,凌知深一时难以适应强烈的光线刺激抬手挡在了眼前,等眼睛适应光线之后才走向大床,床上杯子隆起里面显然睡了一个人。
一丝笑意勾在嘴角,凌知深笑着走了过去,他没有第一时间掀开被子,而是将手探进了杯子里,触手却是一片松软意识到不对,笑意顿时凝结在嘴角,他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太大弄乱了里面接连摆放的两个枕头,果然空无一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紧闭的门窗,凌知深怒极反笑:“还是逃了,已经到这一步还逃,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他最好祈祷别让他抓到,当然,他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他。
等着吧,他一定会找到他,哪怕找上一整夜。
*
这时的秋月宴正一本满足的躺在树屋里,参天茂密的巨大古树上搭建着一个可容纳两三个人的小小树屋,里面有一个小床和一张小桌,是她以前在山上时自己做的,浓密的枝叶四季常青完全可以遮掩住木屋的存在,这个地方连晏月奶奶都不知道,她只带吱吱叫叫来过,是他们母子三人的秘密基地。
身下的木板床躺上去并不舒服,可氛围宁静,身体安全自由,这是舒适两个字远远比不上的。
不知道现在凌知深怎么样了?应该已经洗完澡回去发现她不见了,发现她不见之后呢,一定是气到跳脚吧?
想到某人生气的样子,她禁不住笑了出来:“气死他最好!气死他气死他”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她了!当然最高兴的是今晚终于摆脱了那个危险的男人,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啦!
第224章()
烦劳了一天秋月宴很快就心情愉悦的睡着了,睡的无比香甜。
而凌知深却在黑暗里四处寻找着秋月宴的身影,从院子里找到外面,又从家前找到屋后,但凡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可是迟迟没有发现秋月宴的踪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知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用力抹去了额头上流下的汗:“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阿深,你在找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将凌知深吓了一跳,他猛地转身,只见身后不远处站了一抹纤细佝偻的身影,不是晏月奶奶又是谁,冷不丁的一下可将人吓得够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奶奶奶?您怎么”
她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一点声音都听到?是因为他太投入了吗?
晏月奶奶答应着走过来,疑惑的在四周看了一遍:“这么晚了阿深怎么不睡觉,找什么呢?”
凌知深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奶奶,我刚才跟晏月因为琐事争执了一下,他说他不生气的,结果我前脚去洗澡他后脚就溜了,我已经找到了他好久了还是没有找到,奶奶,你说晏月会多到哪儿去呢?”
晏月奶奶一听了然的哦了一声,笑道:“你们两个怎么跟孩子似的还拌嘴呢?晏月这小子也是,怎么还真的生起气来了呢,这么大晚上的还乱跑,害的阿深这么费神费力的跟这儿找,真是太不懂事了!”
凌知深道:“奶奶您千万别这么说,今晚其实都是我的错,我是兄长理应让着他的,结果我您就告诉我到哪儿找他吧,我不想跟他闹矛盾,这样我不舒服他不舒服,还害的奶奶您跟着担心,那我可太过意不去了。”
晏月奶奶笑了:“我担心什么,只要晏月在山上我就不担心,不过我也不能看着你半夜三更的在这儿找,我就告诉你在哪儿吧。从这儿绕到西山的林边,那里有一颗好几百年的古树,树上有一个树屋,晏月肯定跑那儿躲着去了,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而已。这样他每次生气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躲进去,我也知道他在哪儿,不过你找到了那儿可别告诉他是我说的,我可不想被他怨呢!”
凌知深差异不已,忙的道谢:“真是太感谢您了奶奶,我这就去找他!您放心,您说的话我也记住了。”
晏月是睡了一半的时候起来的,这会儿困意已经上来了,她挣扎着道了别便打折哈气进了院门。
目送晏月奶奶离去,凌知深立即按照晏月奶奶锁说的路线朝西山林边找去,找到那儿时,那里果然伫立着一棵参天古树,枝叶茂密,伞状的树冠像一把撑开的巨伞,仿佛遮住了半边天空。
凌知深站在树下时一股敬畏感油然而生,当他抬头看上去的时候果然透过是树干与枝叶的间隙看到了一栋做工精细的小木屋,十分迷你可爱。
这应该就是晏月奶奶所说的木屋了吧?
默默地站在树下观察了一会儿,凌知深又凝神听了听树上的动静,十分安静,显然通过这么长时间人已经睡着了。与晏月奶奶说的一样,他以为这个树屋没有人知道,却万万没想到晏月奶奶知道,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真是天意!
现在,就是他讨回一切的时候了。
又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凌知深脱掉拖鞋,顺着树干一点点的爬了起来,他当然是不会爬树的,不过好在常年运动,运动神经和协调性都不错,虽然废了一番功夫最终还是爬到了树上。
树干上方枝丫横生,这位树屋的稳定提供了天然条件,只走了一小段便踩上了树屋前铺设的木板小路,那条平整的小路一直蜿蜒铺到树屋门前,走起来十分方便坚固。
凌知深害怕动作大了会吵醒屋里的人,因此从头到尾都非常小心,无声的站在门口之后,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小小的一间屋子里秋月宴真躺在那里睡觉,呼吸清浅均匀,显然是睡着了。
小小的一扇窗,月光刚好落在秋月宴熟睡的脸上,安和平静,仿佛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
凌知深不由得放轻了呼吸,他缓步走进去,一步步走到床前,他弯下腰,轻轻地碰了碰秋月宴的脸颊,柔软温热,指尖一下便眷恋其上,再不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