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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晏月。”
一遍又一遍的被叫名字,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浮动在耳边,震的秋月宴耳朵发麻,原以为他是喊她有事,没想到接连喊了好几声,她忍无可忍的道:“凌知深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事快说,没事我要睡了!自从回来我就忙的脚不沾地,今晚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会儿,你还打电话来耽误我宝贵的睡觉时间,你还说你喜欢我呢?根本就是在故意”
她的话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凌知深突然说:“我想你了。”
秋月宴顿时熄了声,再冒不出一个字。
那四个字说的突然,语气中潜藏的深情似乎能将人溺毙。
缓了好一会儿,秋月宴才反应过来刚才凌知深说了什么,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一句思念的话她居然就被击溃了,双腿发软,心跳加速好似要跳出胸口才肯罢休。
可是凌知深还是不肯放过她,低沉的声音紧贴着手机,仿佛就在耳边,他说:“晏月,我很想你,想你想的心都疼了。我脑子里都是你,工作的时候文件上出现的是你的名字,看别人的时候会出现在你的脸,甚至连梦里都是你。”
秋月宴整个人都软了,以肩靠着玻璃门才勉强支撑住身体,她受不了的用手捂住了脸,崩溃道:“不要说不要再说了。凌知深,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你说的,你说,那些腻死人的花言巧语到底是谁教你的?”
这话如果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可能会吐一地,可是从凌知深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该死的撩人呢!她简直快被他勾引死了。谁说这是缺情少爱的冰山,分明就是随时喷发的火山,一时不查就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凌知深不悦,道:“为什么要别人教我?这些都是我现下最真实的感受。难道你不喜欢听吗?”
秋月宴怎么可能会说她喜欢听,虽然她真的挺喜欢听的,可是挺多了会爆血管好吗?甜言蜜语的凌知深杀伤力太巨大了,她实在承受不起。
于是她反驳:“我为什么要喜欢听?我又不是女人,谁要听你的花言巧语啊,我喜欢实际行动的人。”
凌知深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嘟嘟的声响听的秋月宴满脸错愕,她拿下手机看了又看才相信她居然被凌知深挂电话了,一时觉得好气又好笑:“搞什么啊”
明明是他先打电话过来的,这什么话还没说明白呢他倒是先挂了。
不过也好,她不用提心吊胆了。
秋月宴心情愉悦的拉开门回到了餐厅,坐下继续吃饭,吃了几口才察觉到不对劲,抬头一看,面对的楼嘉言果然在盯着她看,她顿时愕然差点被噎住:“咳!楼楼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不吃饭盯着她看什么啊,他不会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她看吧?难道是她接电话的时候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楼嘉言泰然的收回视线,端起碗继续吃饭,边吃边自然的问:“刚才是谁的电话?”
秋月宴差点又被噎住,支吾道:“一个朋友。”
她跟凌知深现在虽然关系混乱却也什么的关系也没真正的确定下来,说是朋友应该不算说谎吧?
“是么。”楼嘉言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秋月宴悄悄地松了口气,一顿饭在疑惑与猜测中度过。
吃完了饭,楼嘉言不再有理由继续留下秋月宴,只好让人走了。
关了门,秋月宴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下来,她用手掐了掐僵硬的脸:“笑的我连都麻了,这个楼嘉言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客气了,送到门口还不算居然还想送出门,真是”
好在终于能回去了。
两道门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当秋月宴站在公寓门口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转过屏幕一看无奈的直叹气:“怎么又是”
刚才挂断又打过来,凌大老板可真够闲的。
秋月宴任凭手机铃声播放,丝毫没有接听的意思。
像是猜到了她的意图,电话立即被挂断,然后一个信息传了过来,只有短短两个字——下楼。
“下楼?”
秋月宴心头一跳,想到某个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他人没来不可能会给她发下楼两个字,可是公寓这边一直都是蹲点的重灾区,狗仔媒体粉丝,每天少说也有十几班。他公然出现在公寓楼下,这不等于跟那些蹲点的人说:快来拍我快来拍我吗?
这跟主动自爆有什么区别?!
疯了,凌知深疯了!
秋月宴气的简直要暴走,抄起手机就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骂了起来:“凌知深你想死别害我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要是被人拍到我就死定了!快点回去!”
对于这样的怒火凌知深没有半点反应,语气平静的道:“你不下来就直接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
秋月宴差点吐血,怒喝:“你敢?!”
凌知深轻哼:“你觉得我不敢?”
“你”秋月宴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她愤怒的挂断电话冲到电梯口乘坐电梯奔下楼去。
怒火到了一楼之后便被理智冲散,秋月宴捂着脸做贼一样的猫在单元门前探头探脑,夜晚的小区很安静,加上灯火暗淡,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蹲点的可疑对象。
这时,停在公寓楼前的一辆黑色轿车突然按响了喇叭。
嘀的一声,秋月宴吓得差点跳起来,这才发现前方不远处熄了灯的车是凌知深的,而他居然胆大包天的就那么把车停在了门口的位置。
第262章 一周之约()
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车内,秋月宴才靠在椅背上将憋着的一那口气呼出来:“凌知深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胆大包天了,你是不是一点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是你根本就打算故意暴露我们的关系”
凌知深突然打断:“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秋月宴顿了顿,气道:“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气的直哆嗦,他倒好,气定神闲还揪她的话调戏她。好像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对阵她就从来没有占据过上风,以前被权势地位镇压,现在被弱点威胁,人家还想调戏就调戏,想非礼就非礼,这样算什么?
要是某一天她的秘密被他发现,那她不是死定了?
不行!她不能一直屈服在这个恶魔的淫威之下,她得走!守住秘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结果,她都得站在与他平等的地位上。
正想的出神,下颚一紧突然被捏住,秋月宴一怔蓦地回过神来:“你做什”话还没说完便迎面压下一道黑影,温热的气息拂过,下一秒温热的薄唇便要落下来,秋月宴大惊失色这才反应过来,她用力的挣扎,扭头想避开男人的攻势。
凌知深见状眸色一暗,一手抓住秋月宴挣扎的双手按在身侧,另一只手推着人压进了柔软的椅背里。整个人陷入狭小的空间里,背后是座椅,面前是满身侵略的男人,双手被缚,几乎动也不能动,秋月宴又急又恼,气愤之下张口一下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咬的很重,隔着西装也很疼。
凌知深闷哼一声没有动,甚至连攻势也停了下来。
秋月宴在气头上那一口有些不知轻重,可是时间一长男人又任由她咬,她就咬不下去了,慢慢的她松了口,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消气了吗?”
她恶声恶气:“没有!”
凌知深低头靠近:“那你继续咬。”
眼睛适应了黑暗,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秋月宴竟然能看清那张脸,光影交错之下那张雕塑般深刻的脸英俊的惊人,她暗暗地倒吸了口气急忙移开视线:“谁谁要咬你啊!”
凌知深深深地凝视着怀里的人,轻轻勾唇:“既然你不咬,那就轮到我了。”
轮到他?秋月宴愕然:“你还想咬我?你唔!”她转过脸的瞬间,男人迅速低头,唇瓣贴合,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秋月宴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反应过来之后还想挣扎却被男人直接压倒在了座位上,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一上一下男女力量悬殊她只得放弃。
这一吻她彻底的领教了男人口中的想念,最后差点擦枪走火。
当男人的大掌探入t恤下摆,秋月宴如梦初醒,她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拉出来:“你别得寸进尺啊!”
得寸进尺?凌知深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秋月宴才不管忘了什么事,她只知道她快被压死了,挣扎着几下男人还死纹丝不动,她伸手推了推男人贴近的胸膛:“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快点起来。”
话音刚落,腰间一紧接着天旋地转的一下,两人之间的位置便颠倒了。
凌知深抚弄着掌下纤细的腰肢,闲适的躺在椅背上:“现在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放开我。”秋月宴变成趴在男人身上,虽然没那么难受了,可是身体相贴还是让她危机感十足。
凌知深不为所动,继续逼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秋月宴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抗争腰后那只手臂上,心不在焉的道:“什么问题。”
“你忘了一件事。”
“忘了什么事。”
一开始凌知深还以为是秋月宴故意在跟他装傻,这会儿他可以肯定怀中不断折腾的人根本就忘了这件事,一时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的是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笑的也是她忘了这件事,这样的遗忘既说明他们之间的事不重要又将人送到了他身边,如若不然,今晚他肯定见不到人。
秋月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腰后那只手臂挪开,终于得以起身,她连忙跳下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整个过程中男人居然都没有阻止,秋月宴疑惑极了,转头看去正好撞上男人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