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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什么痛,等出道日来临的时候一切都值了。”南烛跟了一句,说着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明天要放晏月的宣传片对不对?不知道反响会怎么样?”
秋月宴一听怔了一下,打着哈气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谁知道呢,这种事只能听天由命了。”
用尽全力,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南烛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反正什么结果明天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早点睡吧。”
说着一行四人进了门,拖着疲惫的腿上楼各自回了房间。
洗漱完毕已近三点了,秋月宴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却口渴的不得了,只好从床上起来喝水,倒的时候才发现水壶空空:“不是吧?还要出去”
看着反锁的房门,再看看身上已经脱下的束胸,秋月宴觉得有点崩溃。
正犹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敲响。
秋月宴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环住了胸口:“谁?”
这么晚了是谁?
门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我。”
苏少言?!秋月宴拧眉:“我都已经睡下了,不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
“不行,很重要。”
“”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秋月宴认命的走到床边拿起束胸快速的穿好又套上宽大的t恤,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苏少言听到落锁声,眸中掠过一抹怪异,下一秒房门打开,秋月宴捂着嘴出现在了门口,宽大的t恤衬得那人更小了,一把就能完全抱进怀里,看着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下半身,当看到那双光裸白皙的细腿时,他一下就愣住了。
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腿吗?笔直纤细,灯光下像两截玉似的,甚至连一点汗毛都没长。
秋月宴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这才惊觉她忘了穿裤子,又是心虚又是羞恼,下意识的想要躲起来,可是不能躲,身为一个男人被人看了腿哪儿扭捏躲避的道理?想到这里,秋月宴硬着头皮忍了,语气不悦的问:“这么晚了非把人叫起来,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要是不重要,我可要骂人了啊!”
第39章 电话()
苏少言闻言一怔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他一直盯着秋月宴的腿看,忙的就移开了目光:“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了?”
“啊?”秋月宴张大了眼,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满目茫然:“手机怎么了?”
苏少言直接翻出了通话记录,指着给秋月宴看:“两点五十分,刚挂断的电话。”
看着屏幕上凌知深三个字,秋月宴如遭雷击,她这才反应过来苏少言半夜找过来的意思,原来是凌知深找不到她打了苏少言的电话这么说她故意关机的计谋被识破了吗?
秋月宴就站在面前,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距离,因为靠的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度,苏少言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视线不觉又落到了秋月宴的脸上,这人正垂眸呆呆的盯着手机屏幕在看,长长的睫毛柔顺的垂落着留下一片阴影,眉骨与鼻梁隆起成完美的线条,再往下看剩余的下半张脸却被一只手捂住了,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失望,不禁问:“为什么捂着脸?”
突然开口的声音近在咫尺,秋月宴猛地回神,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好像有点过敏了。你要跟我说的就是凌董打电话找我是吗?”
过敏?对于这个理由苏少言心里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有追究,便将号码转成信息发了出去:“号码我已经发过去了,你给他打个电话。”
秋月宴颓然的垂下了双肩:“我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苏少言下意识的想将人叫住,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他为什么要叫住他?叫他又做什么?话已经说完了不是吗?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得漾开一丝郁闷。
啪嗒——
对门传来的关门声让苏少言抬起了头,这一看才发现秋月宴人已经回去了,他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此时进门的秋月宴正一脸崩溃的揉着修剪一新的短发,剃掉的鬓角擦过去是硬硬的一茬儿,痒痒的触感,她认命的趴在大床上从床头拿起手机开了机。
在开机的时间里一边等待一边骂:“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搞了半天居然来真的打我电话干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吗?而且那个恶魔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凌有思又是凌有思!”
有个随时出卖自己的上司兼经纪人真是糟糕透了!
一段铃声过后,手机界面已经弹了出来,秋月宴慢吞吞的伸出手指点开信箱翻出了新信息,刚才翻开,短信提示音便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点开一看果然有两条来自同一个号码,对比苏少言发来的号码不是凌知深又是谁。
“啊啊!”将脸埋进被子里哀嚎一声,她心一横拨了号。
手机贴在耳边,里面响起了一段耳熟的钢琴曲,这短暂的等待时间里秋月宴不可控制的紧张起来,手指紧紧地扣着手机,在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凌知深睡着了。
然而,这样的祈求老天爷并没有听到。
几秒之后电话那头被人接起,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喂。”
秋月宴一听下意识的爬起来挺直了腰背,无形的压迫感透过手机传来,大概是做贼心虚,不自觉地就开口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关机的,是手机没电自己关机了,我这几天的时间又很紧所以”
“没有下一次。”
冷清的语气听不出怒意,秋月宴忙的住了嘴,不甘心的嗯了一声。
短暂的交谈之后便安静下来,一时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秋月宴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氛围,只想快点挂断电话睡觉,可她等了又等电话那头的那人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让她郁闷极了。
这恶魔到底想干什么?打电话又不说话?有病?
正腹诽,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突兀又突然,吓了秋月宴一跳:“凌董你怎么了?”
那是什么声音?
“没事。你说点话,随便说一点。”凌知深的声音传来了过来,一如既往的冷清无绪。
“啊?”秋月宴愕然的堆起了眉,哭笑不得:“随便说点话是什么啊,这我要怎么凌董您半夜找我就是想听我说话吗?难道您是有失眠症吗?”
“继续说,别停。”
“可是可是我说什么啊?”秋月宴那叫一个为难,绞尽脑汁的尝试着寻找话题,正想的出神,耳边又传来了呼吸声,相较之前的喘息比较轻,可是又比平时的气息要重,此起彼伏,而且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越来越
一个念头猛然闯入脑海,秋月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羞恼万分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凌知深没有回答,下一秒粗重的喘息却暴露了一切,似乎是被看穿一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毫不掩饰的欲望。
轰!秋月宴听到了脸上着火的声音,整个人在瞬间置身于火笼之中,烧的她又羞又气:“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把我当成**的你无耻!下流!”
这个男人居然跟她玩电话play,简直混蛋!
这样的咒骂并没有带过凌知深任何影响,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秋月宴的语气越急骂的越厉害,他的喘息声就越重,一声一声的响彻在狭小的听筒里,准确无误的传达到了秋月宴的耳朵里。
那呼吸近在耳畔,好像真的吹在了耳边,秋月宴羞耻的手脚蜷缩:“我这么骂你还能继续,你你还是不是人?你简直”
回应她的一声压抑的闷哼,伴随着长长的低吟,显然电话那头的男人狰狞的欲望已经得到了释放。
秋月宴只觉得背脊一麻,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了大床上,一边拉扯着被子裹住身体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混蛋!流氓!把我当成什么了色情狂!禽兽!”
憋了三十年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她以后都要这样被这个男人压寨占便宜吗?她不要啊!
挂断电话之后凌知深没有再打过来,秋月宴忐忑的等了几分钟才放下了心,被刚才那么一扰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了。
第40章 按摩()
第二天
坐在前往拍摄地的保姆车上秋月宴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靠着车窗呼呼大睡,路上偶尔的颠簸,脑袋持续不断的撞上玻璃咚咚作响,那人却始终没有反应,好像半点也感觉到不到疼,依旧睡得死死地。
咚——
又是一次撞击之后,南烛看不过去转过身:“苏少言,我们能换个座位吗?”
凌游闻言侧目看了一眼,笑着按住了南烛的肩膀:“放心,撞不傻的。再说,那小子那么聪明撞傻了不是更好吗?”
“啧!”南烛没好气的拿下凌游的手:“你怎么说话呢。”
凌游不满的唏嘘:“看,又为晏月说话来。我说南烛,你最近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你还说?”南烛眯起眸子威胁。
凌游识趣的做了个封口的动作,转身坐好之后又觉得奇怪:“我们这几天的时间都是一致的,怎么就他晏月一个人困成那样呢?看看这外面的风景多美,错过简直太可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少言侧目看向身旁睡死过去的人,不由得想到昨晚的那个电话,平时精力最旺盛就是晏月了,今天他却睡了一路,好像一夜没睡一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出神,身前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苏少言?”
他一愣回过神来,对上南烛的脸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这时一直在观察几个人的凌有思发话了:“少言坐回去。南烛都可以照顾队友,你一样也能。”
凌有思一发话,南烛才想起来之前谈话的内容,他们四个要在出道前多相处接触,特别要接触最不愿意接触的人。
苏少言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乐意,却还是依言坐了回去:“知道了。”
凌有思原本以为还要耗费一点时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