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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像针一样刺进了秋月宴心里,脸在瞬间涨红,这混蛋在说什么?居然讽刺她!也是她傻,以为相处了一段时间就放松了警惕,其实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恶魔,半点也没有变!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跟他争执什么呢?不过是惹来更多的侮辱而已。
想到这里,秋月宴无声冷笑,再抬头时神情已恢复如常:“是我逾越了,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随时结束这种关系。你包养情人是为了开心,而非添堵不是吗?”
对上那双隐忍怒火的眸子,凌知深轻轻勾唇:“结束?从开始你就不愿意跟着我,现在还妄想着结束,如果我同意了那不就如了你的愿了?这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添堵吧。”
秋月宴:“”
这混蛋!
凌知深一步步的靠近:“原来还想着你能自己认错坦白,现在看来,是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
人在眨眼间好像就到了跟前,秋月宴反应过来忙的往后退去,这一动也带乱了原本规整的气息:“你我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明白,我明明已经坦白了,你该知道的事其实根本不用我开口,何况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既然这样,何必让我多费口舌解释呢?”
“你说和别人不一样,有些事我一定要听你亲口说。”说到这里,凌知深兀自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不过现在显然不需要了,我会自己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凌知深显然已经休息了,平日里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发丝洗净了发胶柔软的垂落下来,有些翘在耳边,一些搭在额前,身上穿的是宽松的黑色睡衣,腰带系的松松垮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在流动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样的他冲散了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俊美,走在光影里竟有些说不出的妖孽。
秋月宴看的脸红心跳,听的胆战心惊,在这样封闭的房车里,孤男与寡女,金主与被包养的情人,怎么看怎么危险!更可怕的是某人还是因为怪病禁欲到现在的男人,秋月宴觉得她死定了。
可是不行她绝对不能认输!她还没赚够钱怎么能暴露身份?绝对不能啊!为了她的两个宝贝,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这一关她必须地闯过去啊!
问题是怎么闯呢?她甚至连这个男人生气的点都不知道,一直处在懵逼的状态里!
想到这里,秋月宴焦急的回忆起了刚才的对话,尝试着从里面找出可能的应对之法,她就这样一边想一边退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完全退进了卧室里,一个更加封闭更加危险的环境。
咚——
鞋跟突然踢到了什么发出突兀的声响,秋月宴吓了一跳,紧接着小腿也撞了上去,柔软的触感袭来阻挡了她的脚步,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看到摔坐在床上的人,凌知深不再轻慢的靠近,一个跨步上前,如一头狩猎的猛兽,一下扑过去将猎物好好地压在身下。
眼前一黑秋月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只觉得身上一沉,温热沉重的躯体便覆了下来,情急之下她忙的转身躲避,奈何已经来不及了,她就那么以一种诡异的侧身的姿势被男人紧紧地扣在身下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
她的办法还没想到呢,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一点时间都不给她!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次真正的危机?
凌知深充耳不闻,用手直接抓住了秋月宴抗拒的手举起扣压在了头顶,他眯起眼像是在打量猎物,眼神危险而冰冷:“你为什么总是违逆我呢?明明没有任何用处。”
双手被紧紧的压住,身体也被压住动弹不得,秋月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虽然心中不愿还是向恶势力低了头:“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因为这件事把情绪带到你身上,可是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跟楼嘉言那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楼嘉言他是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凌知深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正常男人?”
秋月宴冤枉死了,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随意揣测我的话!只是你让我拿证据,除了这些说明我拿不出来,我真的真的没有说谎,请你相信我吧。”
凌知深等的就是这些话,说:“既然你拿不出证据,那我就用我的方法证明。”
秋月宴愕然:“什么办法?”
她怎么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这个臭男人从刚才说的话就很奇怪,他到底想干什么!
凌知深没有说话,缓缓低头朝秋月宴颈间凑去,坚毅的鼻梁若有似无的擦过,温软的触感袭来让他心荡神驰,眸色也瞬间暗了下去:“我的办法很简单”
气息掠过颈间传来湿热的酥痒,秋月宴不自觉的躲避,奈何她已经被凌知深整个压进了床内避无可避,只能徒劳无功的锁起来,将自己缩成了一根僵直的棍。
这样的情况下她要是还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与目的那就真是傻瓜了,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哪怕是被人奉为天神的凌知深!不,应该说禁欲了这么多年的凌知深更加可怕,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她这么一个能碰的人,还不得
真是完蛋!
秋月宴在心中哀嚎一声,这时耳畔一痒突然传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验明正身,都这么久了,你也该适应够了。”
验验明正身?!秋月宴吓得一个激灵:“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证据,什么不相信她,全都是借口!想借机耍流氓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她怎么就那么傻呢?刚才一点没看出来还绞尽脑汁的说了那么多废话!
第161章()
激烈的反应看在凌知深眼中怪异非常,他不解:“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大的反应?在你答应我的那一天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已经用足够的耐心等你适应了这么久,你觉得还不够?”
“不够!”话一出口秋月宴才反应过来,讨好的堆起笑脸,可怜兮兮的说:“我我真的没办法这么快适应这种事,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喜欢的都是女孩子,当初我们也说好了,我如果不点头你不能强迫我的,你现在又”
凌知深冷哼:“这话我已经听腻了。从上次分开到现在我都没碰过你,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诚意,你只是一遍遍的让我不要强迫你,一遍遍的拿你不喜欢男人做借口。这些理由你想用到哪一天?”
秋月宴语塞:“我我不是再找借口,我是真的难以接受。就像你一样,你不是不能碰别人吗?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差不多,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我会努力适应的!真的!”
秋月宴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头盛着满满的真诚。
凌知深差点就被骗了,他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好,我给你时间。不过这次不再是无限期的适应,你必须给我一个时间。”
好狡猾!秋月宴在心底哀嚎,面上却不露半点痕迹,她歪头想了想:“时间这个还真是不好定,毕竟人对这种”
话没说完就被凌知深打断:“再找借口,一天的时间你都别想要了。”
“别啊!”秋月宴忙喊,这一喊又露了馅,反应过来懊恼的咬住了下唇,一头的苦恼:“那那那就一年?”
“一年?”凌知深冷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了秋月宴颈间,指尖轻点摩挲,顺着颈线一路往下探去:“晏月,你说我是不是对你表现的太友好了,以至于让你对我产生了某种误解?”
秋月宴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生怕那只手就顺着领口摸下去,忙的改口:“半年!半年行了吧?”
“太长。”
“太这还长?我”
“嗯?”凌知深一眯眼,威胁顿显。
秋月宴又怂了,弱弱的:“那五个月?”
凌知深直接道:“一个月。”
什么?!如果不是被压在床上秋月宴就跳起来了,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一一个月?一个月也太”
“看来你是嫌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
“那就半”
“好!一个月很好!非常好!就定一个月了!”
凌知深满意的勾唇,手指上移捏住秋月宴小巧的下巴将那张躲避的脸抬起来:“这才乖。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好好地记住,好好地利用,要是一个月后你还用今天的借口来搪塞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明明是称得上温柔的语气秋月宴却听的胆战心惊,她极力的压制着情绪挤出一抹笑:“不会,君子一言一诺千金。”
反正她又不是君子,何况她面对的是真恶魔呢。只是一个月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完全就是不给她留活路,原本还觉得苏少言说的话不靠谱,现在看来好险那是她唯一的退路了。
原本计划好的一切都因为这个恶魔毁了,三年前是他,三年后还是他,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就摆脱不了他了呢?
“记住你说的话。”话说完,凌知深的目光幽幽的落在了那微张的红唇上,从进门开始他就想吻住这张嘴了。
视线太过炽热,秋月宴根本无法忽略,危机感袭来的同时又几分莫名的激动,心跳的那么快,快的让她心慌意乱:“我记住了,全都记住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凌知深抬眸,两人的目光一下就纠缠在了一起:“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那双眼睛像是会吸附灵魂的深渊让秋月宴难以摆脱,无意识的问:“表示?”
他想要什么样的表示?
凌知深勾唇,笑意自眸中一闪而逝,下一秒他低下头去吻住了心念已久的红唇。
“唔”秋月宴呜咽一声缩紧了肩膀,她无法挣扎也挣扎不了,无声的瞪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炽烈缠绵的掠夺,心跳如雷,一声声仿佛响在耳畔。
正出神下唇被不轻不重的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