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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原本是应该哭泣该伤心该绝望的,可是这会儿,脑子里却是异常冷静。
没什么好觉得屈、辱觉得不甘的,一次又一次的强、暴,怪不得任何人,慕至君早就警告过她,是她拿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双腿不由自主的发抖,身躯上遍布着残忍的痕迹,谁都无法想象这样一具单薄的身子,在刚才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到底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没一会儿,手机又亮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林昊然。
简以筠毫无顾忌的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却是破口大骂:“他、妈的简以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怂恿慕至君来坑我的!妈的,什么政府公益项目,老子签约了才知道,这玩意儿根本不赚钱,垫进去这么多钱,等政府拨款下来,我不是早死了!”
她蓦地回想起那一次,在酒店里,慕至君让她帮忙打牌的情形,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慕至君从一开始就挖好了坑,只要她有那么一丢丢不懂事儿,他随时就能把她丢进去埋掉!
前段时间,她真的以为他有所改变了,真的也曾有过为他心软。
可原来,慕至君,一直都还是慕至君,他永远不可能为任何人任何事做任何改变的。
第57章 金丝笼中金丝雀()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不论有多讨厌林昊然和林素洁,她都不可以让林氏有事的,林伯伯和爸爸的在天之灵看着呢,更何况,这项目原本就是她输的。
简以筠挂断电话,平静的走进浴室。
“老公,我们回江州吧。”
慕至君正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罕见的收敛起了周身的气场,淡漠得仿佛要与水融为一体。
“过来。”
唇角蓦地蓄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朝她招招手,她便老老实实走了过去,跨入浴缸,没有丝毫扭捏。
“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她点点头。
“永远记住。”
慕至君忽然睁开眼,那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叫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记住了,我会爱你,永远不离开你。”
简以筠像是宣誓般,又重申了一遍。
“嗯,帮我洗澡。”
他满意的拉长着尾音,明明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里,却莫名有种帝王般的傲然气势。
“哦。”
假如你避免不了,就得去忍受。不能忍受生命中注定要忍受的事情,就是软弱和愚蠢的表现。
这是曾经简以筠看书时,得到的,最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她温顺得像一只绵羊,跪在他身旁,池水刚刚没过她的小腹,丰盈的泡沫因为她轻柔的动作而时不时荡漾开来,露出水底下那一小撮可爱的毛发。
漂亮的喉结无声的滑动了两下。
慕至君站起身,长腿迈出预感,精壮的身躯挂着朦胧的水珠,*****如同他本人般不可一世。
简以筠忙拿了浴巾过去,替他将下半身围上,目送着他走出浴室。
等她洗好澡出浴室,慕至君已经换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站着,又如同个绅士一般优雅得不像话。
“快点,我在楼下车上等你。”
他扫了眼卧室,皱皱眉走了。
简以筠快速将自己收拾妥当,带来的行李尚未来得及布置出来,一拎上便可以离开。
私人飞机机舱内,异常安静。
慕至君一人静坐在窗边,双手交叠在腹部,眯着眸子休憩。
窗侧的阳光透过云层细细柔柔地照在他身上,通身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星光,就连那纤长的睫毛也闪烁着淡金色的阳光细末。
何沐泽和简以筠都看得出慕至君心情不好,两人谁也不敢说话,一个坐着发呆,一个坐着处理文件。
“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他忽然开口,吓了两人一跳。
“哦。”
简以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到他面前,看着他将桌面设置成他的照片,看着他将他自己的号码存储成“老公”,又更改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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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串数字,猜测着大概是慕至君的生日。
“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忙收回眸。
她当然不会告诉慕至君,她猜测着他天蝎座的,是性格暴戾满腹算计的典型阴谋家。
“以后脑子里只能想我。”
“知道了。”他的占有欲就跟他的暴脾气一样可怕。
“嗯。”
而后,慕至君又满意的阖上了双眸,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俩小时后,飞机平安着陆江州国际机场。
停机坪上,已有两辆黑色的豪车在等候,赵雯裹着风衣站在宾利旁,目瞪口呆的看着简以筠跟在慕至君身后从登机梯上下来。
简以筠瞧见赵雯,倒是没有多少的惊讶,不动声色的朝她眨了眨眼,后者立马了然,就知道简以筠好不容易离开了,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慕至君回来?
只是这慕至君对简以筠的心思这么深,光靠她和简以筠真的能让她成功入主慕公馆吗?
“简小姐,这边请。”
简以筠立在风力,眼瞧着慕至君头也不回的走向赵雯,才和何沐泽上了另一辆车。
明明才过去一天,可这颗心却好像历经了一个世纪的沧桑,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荒凉。
“何助理,政府公益项目的事情您了解吗?”
当着慕至君的面她不好才操之过急的问,以免又惹怒了他,只能先在何沐泽这里探探口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心里清楚何沐泽和严管家一样,都是待她好的人。
何沐泽从副驾驶座上转过身,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简小姐还记得您第一次去杜乐丽花园时我跟您说过的话吗?”
“记得。”
她点点头,略显尴尬。
连何沐泽都知道提醒她,让她做事前多为身边人考虑,反倒是她自己没资本偏要任性。
她想起昨天离开江州时坐在飞机上的感慨,或许她的任性,在慕至君看来从来都是不自量力的笑话。
“希望简小姐以后能真正记得这句话,慕董本性不坏,但您要注重方式方法,别挑他底限。”
“嗯,我知道了。”虽然不是很清楚慕至君的底线到底是什么,但把所有事都当成他的底线就对了。
从今天起她会小心谨慎的活在他身边,直到他开恩赦免的那一天。
“至于公益项目,其实这个项目虽然本身不赚钱,但是赚名声,所以慕董才会接,凭m集团的实力垫付这点钱当然是没问题的,但是林氏的话就比较悬,林氏从林昊然接手后就一直没好好管理过,现在一直在走下坡,账户上资金有限,如果有心人在卡一下,那么很有可能就”何沐泽说到这里,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至于为什么这个项目会到林氏手里,这点我想简小姐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慕董的生日没几天了,简小姐好好准备吧,把握机会,只要慕董开心,再难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简以筠脑海中快速闪过慕至君帮她改的那一串密码,抿唇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何助理提醒。”
何沐泽送简以筠去的地方,是一栋她从前并未去过的别墅,欧式独栋高墙深院伴着大片茂密的花园,伫立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足以证明其屋主的财力不凡。
在简以筠看来,慕至君购置这么多房子完全就是为了养女人比较方便,这就是一只只金丝笼将一个个女人的青春锁在了里面。
她是想克制的,可是在踏进这院子的那一瞬间,她的唇角还是蓄起了一抹讥讽的笑。
从现在起,她也要正式成为关在这金丝笼中的一员,成为慕至君众多情妇中的一位,读了这么多年书,从来不知道原来到最后自己会成为这么个自己所不齿的女人。
哪怕并非自愿,她还是本能的鄙视着自己。
大概是为了保密,别墅只配备了一个保姆,中年强壮,从闭得纹丝密缝的双唇可以看出,这是个话极少的女人。
“慕董会不定期过来,希望简小姐能随时都在这里,安排好您的工作别和慕董来的时间起冲突,我想您应该不愿意过家庭主妇的生活。”
何沐泽又好言提醒了一句,便离开了。
保姆主动接过她的包,将她往里面迎。
当初是她自己主动要去珠州的,结果去了一天就回来了,傅晋深那边,她还没想好要怎么交代。
拿着手机踌躇了许久,正想给傅晋深打电话,文莉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妈,怎么了?”
“怎么了?不是让你给我二十万吗?钱呢!你是不是要看着我死才会满意!”文莉一通训斥骂得她耳朵发疼。
明明早上才听温佑恒说起过这件事,两百万温佑恒已经帮着解决了,他是不可能骗她的,母亲摆明了是隐瞒了这件事又跑她这里要钱。
“妈,是二十万吗?只有二十万?会不会更多?”
“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慌乱起来,“你这是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妈!”
“我不想跟您扯这件事,因为您让我又多了二百万的欠款!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帮您还赌债,以后我会每个月按时帮给你汇十万,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正如温佑恒说的,母亲就是个无底洞,而且还在不断变深变大,她身上负担着父亲的巨额欠款,根本没有能力去一次又一次的帮她还。
“你个死丫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可是你的亲妈!你果然跟你那死去的老爸一样没良心,从来都不管我的死活!”
“妈!爸已经死了!您能尊重他一下吗?”
简以筠忽然冷冷的呵斥了一声。
谁知道电话那头却愈发来劲儿了,“你现在有能耐了!敢跟我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