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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琛依旧毫无反应,月如霜怎么推都推不动,心里的火,越发的大了。
推了好一会儿,人推不动,月如霜终究是放弃了,她冲着天香楼里大喊:“莫晚风,出来”
随着其话音落下,莫晚风便来了。
见着夜墨琛与月如霜这一上一下的暧昧,心里难免不舒服起来,人站在原地,一时竟也忘了上前。
“你人都来了,还站在那干什么?欣赏吗?”月如霜没好气地冲莫晚风说道,
闻声回神,莫晚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方才走过去:“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去看梓辰宝贝了,你居然跑这里来了。”
莫晚风围着月如霜和夜墨琛转了一圈,尔后才蹙眉道:“你不是让人把阿琛抬去总督府了吗?怎么人还在这里?你这是舍不得了,所以,在最后将人给留了下来?”
“你把人留下就留下吧,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在天香楼门外搂搂抱抱的”
“搂搂抱抱?莫晚风,你眼睛抽了?没见着是他压我身上吗?”月如霜没好气地反问。
莫晚风点头:“看到了。说你心里只有他吧,你还不承认,现在又怎么说?平日里,我碰一下你,你就跟我急,他现在整个压你身上了。”
“你知道压在我身上,还不快把他给拉起来。”月如霜的语气越发的不好了。
莫晚风这才伸手将人给拉起来,边拉,边说:“不是我说你,你要舍不得,不想将人送走,就留着呗,非要跑这大门口来,也不怕影响不好,怕人不知道邪医喜好男风吗?”
“天下皆知,本邪医喜欢的人是月如霜,也认准了月如霜。”月如霜没好气地扫了莫晚风一眼,转身便往里走。
“你这么走了,阿琛怎么办?”莫晚风扶着夜墨琛往天香楼里走。
月如霜回头瞪着莫晚风:“站住!把人送到总督府去,告诉莫司南,若然夜墨琛再在天香楼出现,那么,本邪医就告诉皇上,他办事不力,革了他的职。”
“如此,会不会太狠了点?”莫晚风蹙眉问道。
“狠吗?”月如霜挑眉反问。
“不狠吗?”莫晚风讶异地反问。
月如霜再次问:“狠吗?”
莫晚风:“不狠吗?”
月如霜:“没完了是吧?你觉得狠就自己照顾他,别来烦我。也别让我看到他。”
莫晚风垂首看向夜墨琛,夜墨琛已经醒来了,他拉着莫晚风的手,道:“晚风,别送我回总督府,我还有话想跟邪医说。”
“有话,你把身子养好后慢慢跟她说,不好?非得这种时候来说,你是嫌命太长了吗?”莫晚风瞪着夜墨琛,斥道。
夜墨琛道:“我不在天香楼,谁知道邪医何时又跑了呢?我和他上次一别,便是三年,这一次,他若再走,便又不知道多久了。”顿了一下:“他若想躲,根本就无从去寻。”
莫晚风心下叹了一声,方才问:“你有什么话和她说?这三年来,你一直找她做什么?”
“我找他”
话未完,夜墨琛便又再次晕了过去。
莫晚风无奈了,却也不再犹豫,扶着人就往里走。
“如霜,你要再不来看看阿琛,他估计得交待在这里了。”边走,莫晚风边往里喊着。
月如霜脚步一顿,莫晚风继续道:“如霜,再怎么着,他也是梓辰宝贝的亲爹,他若是挂了,那梓辰宝贝不是成没爹的孩子了?你看着不心疼啊?”
“夜墨琛死了,不是还有你吗?”月如霜没好气地反问。
莫晚风心下一怔,正待说些什么,月如霜又道:“你平日里没少让梓辰宝贝唤你爹吧?你不是他干爹吗?”
“如霜,你再不来,梓辰宝贝他干爹也会没了。”莫晚风的声音都变了。
月如霜心下一惊,转身就往莫晚风跑去。
莫晚风也不知道这会儿已经和夜墨琛倒地上了,夜墨琛一动不动地躺着,而莫晚风则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痛苦。
月如霜蹙眉走到莫晚风跟前:“你怎么了?羊癫疯发作了?”
“我腿抽筋了。”莫晚风道:“所以,阿琛还是交给你了。”
月如霜探究地看着莫晚风:“你有必要吗?”
莫晚风不语,月如霜转身离开。
莫晚风看着月如霜将夜墨琛扶走,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如霜,但凡你心里有一丝我的位置,我便不会做此决定。
月如霜将夜墨琛扶上楼,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然后,拉开夜墨琛的衣服,重新开始处理伤口。
边处理,边念叨:“夜墨琛,你就作吧!本邪医看你要作到什么时候。”
第170章夜墨琛,脸呢?()
夜墨琛的伤很重,原本处理得很好,可经他这么一再的折腾,便又加重了,血流了很多,再这么下去,只怕真得交待了。
月如霜小心翼翼地为夜墨琛将伤口处理好,重新上药,完了后,她还用特殊的方法为夜墨琛查了一下血型,确定与自己的一样,她又毫不犹豫地为夜墨琛输了几百毫升的血。
突然失去了那么多的血,月如霜也头晕,她强撑着起身,先是唤来清竹照顾夜墨琛,尔后才顾自回房休息。
见着月如霜一脸惨白的模样,清竹心疼至极:“小姐,不是说再也不跟他来往了,怎么这一见面,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清竹,少说话,多做事。”月如霜叮嘱了一声,转身离开。
她确实是想要不闻不问的,可当看到他失去意识,命悬一线,她就没有办法真的无动于衷。
罢了,待他好一些,便将人送走吧。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月如霜这会儿同意了夜墨琛留下,待夜墨琛醒来后,她再让夜墨琛走,夜墨琛便全当没有听到似的,不仅没有离开的打算,还整日整日的跟在月如霜身边,害得她想跟梓辰宝贝来个稍亲密一些的接触都不敢。
终于,月如霜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夜墨琛,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邪医,我们好好谈一下,可好?”夜墨琛看着月如霜,问道。
月如霜:“你想谈什么?我们之间除了这诊费,就没有什么好谈的。”
“那么,我们就谈诊费吧。”夜墨琛道。
问题一大堆,谁先谁后,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月如霜骤然眯起双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你脑子没问题吧?本邪医觉得,很有必要给你检查一下脑子。”
话音方落,夜墨琛便凑了过去。
夜墨琛英俊的容颜在眼前放大,鼻间还充斥着夜墨琛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
月如霜眨了眨眼,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下意识地,月如霜伸手推开夜墨琛:“有话说话,没事凑这么近做什么?”
夜墨琛看着月如霜,满目探究,即便是戴着面具,月如霜依旧有种要被看穿的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月如霜止不住猜测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墨琛始终没有开口,月如霜的心免不得更乱了,正打算开口,却听夜墨琛道:“邪医,你很紧张?”
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脖颈间,月如霜只觉得一股电流流蹿全身,酥麻感袭来,她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便是小脸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邪医?”夜墨琛见月如霜不说话,又往前凑了几分。
这会儿,两人相距更近了,呼吸近在咫尺,湿热的全都喷在彼此脸上。
视线相对,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心跳,渐渐乱了节奏,看着,看着,竟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两人,越靠,越近。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响,月如霜和夜墨琛陡然回神,月如霜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用力推开夜墨琛:“少在那自以为是,紧张?本邪医会紧张吗?本邪医有什么可紧张的?”
“唔”夜墨琛捂着胸,直往后退,脸色顿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月如霜下意识地往前行了两步:“你没事吧?”
话音落下,月如霜又陡然回过神来,她怎么关心起夜墨琛来了?他怎么样,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之间不是越少接触越好的吗?
想到此,月如霜又道:“本邪医告诉你,少在这里装,你什么情况,本邪医清楚得很。”
“痛!”夜墨琛抬眸看着月如霜,颇有些可怜巴巴地说。
月如霜明显地愣了一下,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是夜墨琛?传闻中的厉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如霜才又道:“夜墨琛,脸呢?你能要点脸吗?你就不怕被你心上人看到你这样?”
夜墨琛道:“心上人?邪医指的是紫烟?”
“难道不是?”月如霜挑眉反问。
说起来,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过,她戴着面具,夜墨琛也看不出她的脸色变幻。
夜墨琛道:“本王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本王与紫烟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本王把她当亲人,当妹妹,为了她,本王可以连命都不要,但是,本王所爱之人,并非是她,本王真正属意之人,也不是她那样的。”
“哦?紫烟姑娘长得是貌美如仙,性子温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乃天下男子皆属意,皆想娶的女人,你厉王近水楼台,能不先得月?”月如霜道。
不过,话音落下,月如霜又有些懊恼起来,她怎么听着这话那么的酸呢?
一定是幻觉!她怎么可能会酸呢?夜墨琛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呢?
夜墨琛却微微勾起双唇,欺近月如霜,低低地问:“邪医,你这是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月如霜怒道:“人呢,还是不要太自恋的好。”
夜墨琛意味深长地看着月如霜,好一会儿,才道:“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