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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霜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真当自己是小倌了?”
悟硞道:“这里是倌楼,方才你也看到了,我和上官依晓那激烈”
“闭嘴!”月如霜沉了声。
悟硞眉梢一挑,月如霜道:“我来找你有事。”
“什么事?”悟硞再一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我这人呢,谈事都是在床上。”
“滚”月如霜愤怒地抓起一旁桌上的东西向悟硞砸去。
悟硞伸手,轻易接过月如霜砸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放到床边,道:“滚你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月如霜眉心突突地跳,为神马她之前竟有一种这男人很有诱惑力的错觉?
对!那一定是错觉!
月如霜看着悟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究是不予理会这个男人。
真是太过无耻了!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悟硞一直满目兴味地看着月如霜,不言,不语。
眼见着天色不早,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月如霜开口了,她问悟硞:“上官依晓是何时来这里的?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仅仅是来找安慰?你能否帮我证实一下,上官依晓的私生活糜烂?”
“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帮你?”悟硞问月如霜,问得很是不客气。
月如霜道:“现在,你把月天德得罪了,相府不倒,倒的就是倌楼。”
“你以为,凭一个月天德便能让倌楼关门?”悟硞很是狂妄地反问。
月如霜双眸微眯,沉声道:“如果,再加上邪医呢?”
“你”悟硞的脸色顿变。
月如霜道:“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我希望需要你出面时,你能毫不保留。”
“你是何人?相府是如何得罪你了?”悟硞看着月如霜,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气。
月如霜没有回答,转身就走。
悟硞望着月如霜离开的背影,双眸骤然眯起。
月如霜走到门口了,才缓缓道:“如果你答应帮忙,入夜前,到天香楼找我。”
不必说姓什名谁,仅凭天香楼三个字,已经足以令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邪医总是一袭素色长衫,一张银质面具,而月如霜则喜欢素色长裙,戴面纱。
三年前,月如霜生母水绫烟死于相府,却在天香楼处理后事,月天德领着相府上下去悼念,被月如霜毫不客气地赶出天香楼,哦,不对,应该是被拦在天香楼外,并对外公布,她与月天德脱离父女关系,震惊整个烟城。
有人想要找月如霜了解一下情况,但是,在水绫烟下葬之后,月如霜就消失了,不久后,邪医也消失了,这一消失,便是三年之久。
今日,月如霜回来了,可是要报仇了?
悟硞免不得来了兴致,这三年来,月如霜必定在养精蓄锐,这一回来,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若然有她这么一出,相府真倒了,那么,他的事情,还能办不了?
帮月如霜!不必再犹豫,悟硞冲着月如霜的背影喊道:“月小姐,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月如霜顿了一下,却未回头,悟硞继续道:“我帮你扳倒相府,你帮我解决麻烦。”
“成交!”话音落下,月如霜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离开倌楼,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月如霜打了个呵欠,这一夜都耗费了。
时间也不早了,月如霜也不确定莫晚风是否发现她不在,故而,抬脚便往天香楼跑。
许久没有跑了,还没跑多远,月如霜便觉得有些累了,幸在,倌楼离天香楼也不是特别远,坚持坚持,很快也就跑回了天香楼。
也不知道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一回到天香楼,莫晚风便迎了过来。
自知道月如霜不在天香楼了,他就心神不宁,生怕她一冲动去做些什么,他问了秦熙昭,可人不告诉他,他大半夜的跑出去找,快把烟城都翻过来了,愣是没有半点消息。
等了一夜,莫晚风才在此时看到月如霜的身影,他起身走过去,看到安然无恙的他,心情复杂至极。
月如霜看着莫晚风脸色黑如锅底地走来,明显怔了一下,在反应过来后,月如霜才仔细去看莫晚风的神色。
莫晚风的脸很黑,从其微颤的身子及幽深的眸光却是不难看出,他的害怕。
莫晚风三两步上前,一把将月如霜搂入怀中,月如霜浑身一僵,正待推开莫晚风,却听莫晚风隐忍而又担忧地说:“如霜,你这一夜去哪里了?连告诉我一声再走都不行?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闻声,月如霜也算是平静下来,她说:“我不是让熙昭告诉你,我去”
“如霜,那话,你骗其他人可以,但是,我们都这么熟悉了,你真当我会信?”莫晚风打断月如霜,道。
月如霜默,她当时走得急,似乎还真是忘了那一点。
莫晚风对她熟悉,又知道她回来做什么,一般的谎言自是骗不过他的。
想着莫晚风这一夜可能的找寻,月如霜顿感歉意:“晚晚,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
莫晚风深深地叹了一声,道:“如霜,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恩!”月如霜点头:“不会有下次了。”
莫晚风这才松开月如霜,道:“你这一夜,定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阿琛和紫烟回来了没有。”
“好!”月如霜应得十分爽快。
莫晚风深深地看了月如霜一眼,越过她便离开了。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莫晚风去而复返,面色十分凝重。
第207章夜墨琛跳崖了()
“晚风,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月如霜走到莫晚风跟前,颇有些担忧地问道。
莫晚风给了月如霜一个眼神,转身往里走,月如霜紧蹙眉头,随着莫晚风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上二楼,待到进了屋,将门关上,只剩下两个人时,莫晚风才道:“如霜,阿琛和紫烟在回程途中又遇到刺杀了,紫烟滚下山崖,阿琛跟着跳了下去,子彦带着人先赶去查看了。”
“什么?”月如霜大惊失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晚风,担忧、害怕、惊恐、无力种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整颗心就好似被生生撕裂了般,疼!
“如霜,你冷静一点。”莫晚风心疼地看着月如霜,道:“现在人没找到,也算是一个好消息,相信子彦一定可以将人找回来的。”
闻声回神,月如霜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愤怒:“夜墨琛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谁要置他于死地?这一次、二次的,没完了?”
话音落下,月如霜又陡然反应过来,转身便往外跑:“他们在什么地方出事的?”
“如霜,你这是要做什么?”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莫晚风还是止不住问道。
而与此同时,莫晚风也止不住跟上月如霜。
月如霜疾速往外奔:“我要去看看夜墨琛和紫烟死没死。哪来那么多事啊?”
“你就以月如霜的身份去?”莫晚风提醒着。
月如霜愣了一下,继续往前跑:“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快带我去找人。”
莫晚风道:“你真非去不可?”
“废话!”月如霜没好气地反问:“夜墨琛若死了,我找谁去问杀我娘的凶手?”
莫晚风止不住问:“真的只是这样?”
“你以为怎样?”月如霜大喝。
莫晚风看着月如霜,月如霜跑得很急,这速度快得超乎他的想象,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吧。
仅仅因为线索,如何拼命?谁信呢?
如霜,你再怎么推拒,再怎么否定,真正遇到事情时,你还是骗不了自己。
你在乎阿琛,并非只因他知道杀害你母亲的凶手。
正想得入神,却听一阵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他抬眸看去,便见月如霜拦在路中,逼得骑马之人不得不停下来。
然而,人一刚停,月如霜便伸手将人给拽下马,翻身而起,同时,扔出一张千两银票,霸气十足地说:“你这马,我买了。”
说完,调转马头,手中的鞭子一扬,重重地打在马身上,马吃疼,撒开蹄子就疾奔起来。
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莫晚风惊于月如霜的动作与速度,他以为,月如霜只有在救人时,才会有那样的速度,而今看来,他对月如霜到底是不够了解。
月如霜的速度很快,眨眼就跑出去很远,莫晚风深知,他再去找匹马来追人,定是不及了,于是,他没有任何犹豫地运用起轻功来追人,不过几个起跃便追到了月如霜,进而翻身上马,一把抱住月如霜的腰。
月如霜大惊,隐于袖中的小绿下意识地要冲向莫晚风,莫晚风眼疾手快地压住月如霜的手,道:“如霜,现在只有一匹马,若是我再去找一匹马骑着带你过去,必然是迟了,共乘一骑,是目前来说最快的方法,你也想快点去看到阿琛和紫烟对不对?”
月如霜顿时沉默了,她确实想要快些去见着夜墨琛和紫烟。
罢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吧。
月如霜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开,莫晚风眸光闪了闪,毫不疑惑地加快驾马速度。
现在,确实是时间紧急,也不知道夜墨琛和紫烟到底怎么样了。
出事点在距烟城百里之外的地方,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路段,月如霜知道,驾马只能并肩行两人,驾马车只能勉强通过,且要小心翼翼地,可若在那里遇到刺杀
激烈的打斗下,护不好马车的话,那么,马车只能摔下山去。
一路上,月如霜都是沉默的,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曾经那里摔下山崖去的人是何结局,将她所知的所有都翻出来,她发现,摔下去的人,便是一个安然无恙的人,也没有活过来的。
这说明了什么?证明了什么?
心,狠狠地颤动,月如霜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