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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顿时沉默了,月如霜道:“我的娘亲,或许也是你的娘亲,三年前惨死,我寻了三年的凶手,找了三年的证据,都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什么,但是,不久前,小邪告诉我,厉王知道凶手是谁,要我亲自回来,所以,我才回来。”
顿了一下,见紫烟的神色稍有些许缓合,她又继续道:“月如霜一直都是丑陋的,此次回来也一样,是这场意外让我的真颜暴露于人前,这也并非我之所愿,我以为多了一个算是亲人的姐妹,你会感到高兴,看来,是我错了。”
“我是高兴,可是”突然间,紫烟又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说了。
“一时难以接受对吗?”月如霜看着紫烟,满目探究,好似要将其看穿般:“紫烟,你是怕我抢走夜墨琛吗?”
紫烟脸色顿变,月如霜道:“如果我要夜墨琛这个男人,那么,我三年前就不会离开,更不会逼他写下一纸休书,你应该知道,我曾是夜墨琛的王妃。”
“真的?你对王爷确定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紫烟明显不信月如霜的话。
月如霜勾唇一笑,继而道:“小邪什么都好,我为什么要舍了他而择夜墨琛?”
“你和邪医”紫烟将信将疑地看着月如霜,她倒不是没有听闻过,只是,听月如霜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月如霜道:“我不管夜墨琛,不管有没有小邪,都一样。”
如果是其他人,她或可与其争一争,但是,这个人是紫烟,一个或许是她姐妹的人,她不能!
“真的?”紫烟依旧没有完全相信。
月如霜叹了一声,问紫烟:“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情人眼时出西施?在你眼里,夜墨琛千好万好,是你的全部,但是,在其他人眼里,他未必是那么完美的存在。”
紫烟看着月如霜,抿唇不语。
月如霜眉头紧蹙,她要怎么说,才能完全消除紫烟心里的芥蒂?
一时间,两人各有所思,谁都没有说话。
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紫烟才率先开口,她试探性地问月如霜:“你既然用了这么多年的丑颜,所有人都知道你长得丑,可不可以继续丑下去?可不可以不要让人知道我们长得一样?可不可以在好了之后,问了想问的,便离开?从此,我们各过各的生活?”
一连四问,看起来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可在她听来,紫烟是没有给她任何反悔之机的,否则,便不会有后面那一句话了。
顿时,月如霜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她一直在想着保护的人,竟是如此不待见她,她这是有多招人恨啊?
紫烟一脸期待,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请求,月如霜竟是无法拒绝。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如霜又睁开眼,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好,她微微勾唇,道:“便是你不说,我也是那样打算的,我并无打扰你现今生活之意,待我的身体好些,问过想问的,我便会离开。”
“我去帮你问吧。”紫烟自告奋勇,十分急切。
月如霜愣了一下,道:“好!”
“那我去了。”说完,紫烟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紫烟远去的背影,月如霜心间五味杂陈,她甚至忍不住怀疑,她和紫烟真的是孪生姐妹吗?若然是,何以紫烟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爱,反倒迫不及待地希望她能离开?
第229章宝贝出事了()
想着,想着,月如霜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月如霜是被一阵哭声给吵醒的。
月如霜很是烦躁地睁开眼睛,正待发怒,便陡然听清,那哭声是来源于紫烟的。
明显地愣了一下,月如霜顿时疑惑起来:不久之前,紫烟还从她这里跑出去,要热心地去帮她问杀害娘亲的凶手,她也不过就睡了一觉,紫烟没有来找她,告诉她到底是谁,怎么跑帐篷外面哭去了?她还没死呢。
等等!
难道是夜墨琛出事了?
想到可能是夜墨琛出事了,月如霜再也睡不住了,她忍着疼痛,强撑着坐了起来。
坐了片刻,缓了缓神,月如霜又站直身子,抓起床边的衣服穿好,然后,一步步地往外走。
月如霜身上哪儿都疼,走起来也挺慢的。
越是靠近门,紫烟的哭声便越是清晰,月如霜的眉头也就蹙得更紧了。
走了好一会儿,月如霜总算是走到了门边,她扶着帐篷边站了一会儿,缓了缓神,又才掀帘而出。
帐篷外,光线很强,长久在昏暗中呆着,习惯了昏暗光线的月如霜,突然走到光线强烈的地方,难免会不适应,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
缓了缓,待到适应了光线,她才放下手。
一抬眸,月如霜便见着距此不远的帐篷外,紫烟坐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子彦站在一旁,焦急地说着些什么,或许是安慰她的话,但是,紫烟全无感觉似的,就一个人坐那哭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视线太过于直白,毫无掩藏的,紫烟竟抬起眼眸看了过来。
视线交汇,不过瞬间,紫烟又将视线给收了回去。
月如霜蹙眉,抬脚走上前去。
近了,月如霜开门见山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就她所知,紫烟在乎的人,应该只有夜墨琛,难道夜墨琛去崖边后出事了?那些杀手就真的那般猖狂,不会有半点停歇的?
“那个小孩摔了,他自己摔的,关我什么事呀?王爷怎么能不问清红皂白就来指责我?”说着,紫烟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什么小孩?摔哪儿了?很严重?”月如霜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看着紫烟,说话的声音,尽管极力控制,还是带着些许颤抖。
紫烟正顾自委屈,自然也没有留意到月如霜的异样,听了月如霜所问,顿时辟哩啪啦地说了出来:“我不就说了他几句,是他骂我,我才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哪知道他居然看着王爷来了,就自己摔倒了,王爷为了那个野种,居然骂我,说我心狠,我怎么就心狠了?我哪里心狠了?我”
后面,紫烟还说了些什么,月如霜已经没有听了,她也听不下去了,就之前那几句话,她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分辩出来,梓辰宝贝不知道怎么跟紫烟碰到了,然后,两人发生了一些口角,梓辰宝贝说了什么不太好听的话,紫烟就出手推了梓辰宝贝,现在,梓辰宝贝就躺在帐篷里。
月如霜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帐篷前,掀帘而入。
帐篷内,夜墨琛、莫晚风、清竹站在床尾,床前是一名御医,正诊治床上之人。
没有看清床上之人是谁,但是,从那仅能看到的小脚能够确定,床上是一个小孩。
心,顿时乱了节奏,月如霜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就似灌了铅般,重得完全抬不起来。
不过,她的突然出现,还是引起了帐篷内的人注意,清竹率先回眸,当看到月如霜时,鼻尖一酸,眼泪当即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与此同时,清竹上前扶住月如霜,颇有些责备地问:“小姐,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地躺着休息,跑这里来做什么?”
其话方出,莫晚风和夜墨琛也回过头来,下一刻,又同时上前来扶月如霜。
“床上躺着的可是梓辰宝贝?”月如霜的视线一直都在床上,话,却是对清竹说的。
闻其言,莫晚风和夜墨琛皆顿了一下,清竹看了一眼二人,扶着月如霜往前走,同时,如实道:“是小少爷,他摔了一跤,伤了头,御医正看着。”
言语间,两人已经到了床前,月如霜抽回手,上前,梓辰宝贝的模样顿时映入眼帘。
心,狠狠地疼了起来,好似有万千利刃在割。
月如霜坐到床前,伸手想要去摸摸梓辰宝贝,可又怕碰着他疼了,手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愣是没有能落下去。
梓辰宝贝的小脸一片青肿,额头上还有血迹未干,完全看不出本来面貌了,其双目紧闭,眉头紧蹙,不难看出其痛苦,其双唇完全失了血色,干裂的唇上却又有干涸的血迹,视线往下,孩子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了,血与尘土沾染在一起,看起来狼狈至极,若非对儿子太过熟悉,她甚至不敢认这个儿子。
心,再一次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月如霜的脸色十分难看:“怎么回事?清竹,你不是一直在照看着小少爷吗?他何以会伤得如此重?”顿了一下,还未待清竹回答,她又问:“宝贝昏迷多久了?”
“自摔了,一直没有醒来,到现在,应该有一柱香的时间了。”清竹道。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跳,顿时大喝:“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说完后,她毫不犹豫地拉开御医,激动道:“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如霜”夜墨琛下意识地上前,欲图安慰月如霜,但是,她的表现十分激动,夜墨琛的话才出口,她便将其打断,怒喝:“出去!”
莫晚风知道月如霜要做什么,当即唤了御医,拉着夜墨琛往外走:“阿琛,这孩子从小就是如霜带大的,视她如己出,从小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突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一时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夜墨琛一听,倒也没有再执着,随着莫晚风一起退了出去。
待人离开,月如霜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清竹,你在帐篷边去守着,我要给宝贝扎针,在我未完之前,谁都不许进来。”
第230章让你活着,真是浪费空气()
梓辰宝贝明显伤了脑子,若是不处理好,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月如霜岂能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
清竹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月如霜迅速取出银针,找到梓辰宝贝头上的几处穴,干脆利落地下针。
而